“我很高兴看到你在隐身咒和化兽术方面有长足进步。”萨拉查极力维持自己理应富有尊严的霍格沃茨创始人姿态,“现在,给我下去!”
雄狮的眼睛眯了起来,看上去像一个愉快的狡猾的微笑。从那双灿烂的金色瞳孔里萨拉查看到——并且身上的触感也如此告诉他——他的长袍已经被狮爪子扯得不成样子,大片的肌肤暴露在外,与满是毛发的狮身紧密贴合。奇迹般的是,那爪子居然没有给他的皮肤造成伤害——这家伙对他的袍子的恶行简直熟练精确地令人发指。
萨拉查愤愤地曲起膝盖准备撞击兽类柔软的腹部。狮子的对策是干脆利落地将体重压了下来,趴在地上,与萨拉查毫无空隙地摞在一起,两只前爪左扒扒右扒扒,垫在萨拉查的脑后,然后像只真正的大猫一样,伸出舌头,给了萨拉查一个从胸口到
头顶的口水淋漓的洗礼。
萨拉查看着一脸幸福满足的狮子,想到自己此刻满身唾液,双腿除了夹紧狮子的热烘烘的腰部之外没有任何动作可作,真想直接撞死。抱着眼前的家伙闹够了就会放弃这一线希望,他放弃挣扎——直到他忽然察觉那个热乎乎硬邦邦抵着自己下|体摩挲的东西是什么。
“你不能——”萨拉查真正地慌乱起来,“你立刻给我变回来,格兰芬多!”
狮子歪歪脑袋,很是茫然了一秒,然后顿悟了。
恶质的光辉在雄狮的眼中闪耀。萨拉查的后脑再次无阻碍与地板接触。狮子改变了策略,前爪压制萨拉查的上身,毛茸茸的头在萨拉查小腹上忙碌地拱动,粗糙的舌头卷住了他暴露在外的某重要部位。
“戈德里克!”
萨拉查如遭雷亟,拼命扭动试图逃离这可怕的命运。但狮子有力的左前肢压在他的胸口,锐利的爪子因兴奋而张开,看上去只需力量稍微失去控制便能将他开膛破肚。萨拉查心知肚明戈德里克并不会真正伤害他,他——它!——甚至可说是极其小心地调控着自己的重心,毕竟一头成年雄狮有将近500磅的体重,如果真是不管不顾地压下来,萨拉查的腿骨肋骨此刻早已该断的全断了,根本不可能有挣扎的机会。想通这一层的萨拉查胡乱地蹬着狮子的身体,奋力捶打它,甚至狠狠拔它的鬃毛,却全都不能阻止那条灵巧的粗糙的火热的舌头对他的下|体的玩弄。
就像拿住猎物的猫一样的玩弄。
根据萨拉查对戈德里克的了解,这家伙疯起来是绝对不管不顾的。如果之前它只是抱着玩闹之心逗逗萨拉查,但在萨拉查无意的点醒下,此刻它是真的打算尝试以这种形态强推了他。
对兽|交的恐惧和悖德的……快感,交织在一起,萨拉查忍不住因雄狮忽快忽慢忽轻忽重的舔舐而发出类似哭腔的□。全身最脆弱的部位完全暴露在猛兽的利齿下的事实让他不由自主地战栗,但狮子那近乎讨好的舔舐更激起了奇异的兴奋。他很快为自己意志薄弱的男性象征感到悲哀,它忠实却不合时宜的反应错误地鼓舞了狮子继续前进的信心。
雄狮美滋滋地舔着那支肉|棒,炙热的鼻息喷溅在萨拉查的小腹上,萨拉查弓起腰看过去,几乎整个人都被这场面所带来的羞耻感击垮。他的十指深深插|进雄狮的鬃毛深处,大把大把地紧紧揪住鬃毛,就仿佛那是他溺死前唯一能抓住的稻草。在萨拉查颤抖着即将抵达极限时,雄狮不负责任地放开了它那已经欲罢不能的玩具,湿漉漉的鼻子探往萨拉查的后|穴。从巅峰坠落的失落
感让萨拉查蓦地火冒三丈。他浑身是汗,肌肉紧绷,抵死不肯让那条该割掉扔去喂狗的舌头随心所欲地探索禁地。一人一狮僵持了一分多钟,最终狮子不耐烦,前爪奋力扒开他的大腿,将他的核心部分完全暴露在它的面前。在反抗的过程中萨拉查忍不住瞄见雄狮那根硬直肿胀急需释放的凶器,再次坚定绝不能让它得逞的决心。
因隐秘处的撕裂伤大出血而死绝不是个好主意。
萨拉查的反抗突然变得激烈。雄狮恼怒地发觉萨拉查试图用无杖魔咒推开它,但它的体重挫败了萨拉查的计划。接下来的咒语变得血腥味十足。一打割裂咒在它的耳朵和背腹部炸开,尽管是削弱威力的版本,从头到尾血流如注的状况仍然让它的心灵而不是身体受到了极其严重的不可挽回的伤害;它甚至确定它收到一次效果不弱却十分短暂的钻心剜骨的袭击。萨拉查很快受到反击。狮爪的动作不再是急切却小心谨慎的了,它们粗暴地释放狮王的控制欲和报复欲,对待萨拉查的身体时宛如真正的雄狮对待与它同类的配偶,不管不顾,粗鲁无礼,恣意妄为。人类的脆弱皮肤在猛兽的惩戒下很快有了多处抓伤,大腿内侧甚至留下了狮子的牙印。在狮子试图将萨拉查翻过身时,他们激烈的肉搏导致萨拉查的腰部有了三道狰狞的伤口,而狮子的后背和四肢皮开肉绽,脆弱的左耳耳根处已经撕裂,左眼上方的眉骨处也受了伤,血液迷住了狮子的左眼,沿着鼻翼,划过吻部,直抵下颚。
雄狮踩着萨拉查的双肩再次将他压平,对着他的脸愤怒地咆哮。如果它此刻能口吐人言,萨拉查敢拿一百个丹麦巫师的脑袋打赌它必定正破口大骂。
“给我滚下去!”他嘶哑着声音骂回去,“你知道我起码有七百种方法杀一头杂毛畜生!其中二百种甚至用不着魔杖!”
空气中的血腥味刺激着兽类的鼻翼,雄狮金色的右眼里布满阴霾。萨拉查挣扎着试图抬起上身,蜷缩双腿,他几乎可以听见骨关节即将因为用力过度而脱臼的声音。
猫科动物巨大的脚掌前段的利爪已经完全伸出,在萨拉查极度不配合的情况下,有几枚已经钉进萨拉查的肉里。雄狮比巫师更早注意到这一点,但它拔出利爪的动作只带给巫师更厉害的颤抖。狮子注视着萨拉查倔强得似乎要哭出来又似乎马上要它血溅当场的神情,从喉间发出了类似叹息的咕哝。
它的动作重新变得温柔起来,一对狮爪轻轻揽住巫师爪痕累累的上身,舔了舔巫师脸上的血痕,维持着拥抱的姿态恢复了人形。
萨拉查没有因为死里逃生而原谅对方。他抵着戈德里
克赤|裸的遍布刀割咒的胸膛,极力拉开彼此的距离,低骂道:“混蛋。”
戈德里克叹息:“对不起,我玩得过分了。”
在温柔的充满安抚性质的拥抱下,萨拉查渐渐停止了颤抖。杀气消散,莫名的委屈涌了上来。萨拉查努力眨眼,把放松之后自然涌出的眼泪眨回去:“色|欲薰心的混蛋。”
戈德里克亲吻了他汗淋淋的发丝。萨拉查小声对着他的耳根念治愈咒。几秒前还在大打出手的两人又以神奇的速度重归于好。他们看着彼此身上的伤口,对自己之前过激的行为都有所愧疚,都急切地开始治疗对方的伤势。但两人在这样的气氛中很难不被手指与皮肤触碰所迷惑。身体检查很快变了质。最严重的伤口得到处理之后,他们的手开始在彼此毫无遮蔽的身体上游走。带着治愈魔咒手指轻抚过后的伤口迅速愈合,细微的瘙痒和疼痛成为别致的刺激。戈德里克的手指大胆地下滑到危险的位置,在萨拉查大腿内侧流连,再次点燃并点爆萨拉查的欲望。在那美妙的理智失控的瞬间,萨拉查失手拔了他一把头发。
冷场一分钟。萨拉查插秧一样尝试把金色的头发插回它们原本应该在的位置——带着可疑的笑意与剧烈抖动的双肩。
“我迟早有一天会变成大光头!”戈德里克悲鸣。
萨拉查放弃徒劳的尝试,躺在他自己破碎的长袍上,大笑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写的我各种想死……字数又爆掉了,剧情点还没出来。留下章好了
戈德里克为什么每次你出场的时候都是红果果的呢……思考……
此外,写到一半忽然想到我家小狗每次舔我的时候我妹就会很凶狠地对小狗说:“你再舔她我就揍她了!”
……不可理喻!!!
此外本段差点被我失手写成真BE了噗
我才不承认我是写来调戏晋江的!数框框玩什么的……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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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3日更新加一张图你们懂
☆、二十七、千年前之誓言
最终戈德里克没能一逞淫|欲。一脸为难隐忍的萨拉查好推,但一个笑得牵动伤口龇牙咧嘴的完全不在状态的萨拉查他吃不下嘴。戈德里克在萨拉查嘲讽意味十足的眼光中快速地用手释放了一下自己,觉得自己绝对是世界上最悲惨的人。
没吃到口没吃到口没吃到口——戈德里克脑内循环播放着这句话。
完全选择性遗忘自己在狮子形态时都做了些什么。
稍事休息之后,他们用破碎的长袍擦干净自己的身体,用清洁咒抹去了屋里的血迹和某些奇怪的液体。戈德里克在萨拉查的衣柜深处掏出自己不知道啥时候塞进去的完好的长袍套上身,一回头,一只毛绒绒的小狗照着他的脸被扔了过来。
“闹够了?带着你的狗回去。”
戈德里克哀怨地看着他:“萨尔我保证不再闹你了……我陪你看书!”
“你的保证毫无信用可言。”
已经穿戴整齐的萨拉查白了他一眼,坐回原位继续看书。戈德里克凑上来在他眼角印了个吻。
“向我飞媚眼吗亲爱的?我真是受宠若惊……”
萨拉查镇定自若地翻过去一页。“好走不送。”
“啊啊啊你又一次翻脸无情!”
戈德里克抱着狗,耍赖般往壁炉旁的休闲椅上一躺,打死不肯离开,萨拉查居然也没理他。戈德里克揉了揉明显被刚才的狮子吼吓得惊魂未定的小狗,想起在萨拉查翻脸前的美妙互动,忍不住又看了一眼萨拉查。让他心情愉快的是,萨拉查虽然看着论文,但明显也心不在焉,整个眉角眼梢都春意盎然,看得他心动不已。
“咳,萨尔……”
“闭嘴。”
“……我还什么都没说。”
“哼。”
戈德里克侧躺在休闲椅上,单手支颚,专注地盯着萨拉查。他的视线从他的额际开始,缓缓往下滑动,在嘴唇上逗留了一会儿,沿着脖颈落到锁骨,隔着衣服在脑中准确描绘出萨拉查的身体。过于火热的不加掩饰的目光让萨拉查错觉那头雄狮仍在舔舐他的肌肤。他恼怒地瞪他一眼。金毛青年无辜地露齿而笑。
“我没说话啊。”戈德里克故作委屈,“我连动都没动!”
萨拉查正在思考要不要针对某个明显的事实进行反驳,这时候一直在戈德里克肚子上打滚的小狗跌跌撞撞地爬了两步,往戈德里克长袍下正在缓缓鼓起的部位嗅了嗅,咬了下去。
“……”
萨拉查正式决定养这只狗了。
无耻的狮子在“受伤”的第一瞬间就向萨拉查表达了“我的受伤部位需要治疗求安慰求抚摸”的意见,但在瞥见萨拉查手指间迸射出的切割咒的光芒后立刻改口,表示这点小伤算不得什么不用担心。萨拉查虚伪地表达了同情。于是霍格沃茨四位创始人之一、霍格
沃茨第一任校长、格兰芬多学院第一任院长、被誉为英格兰十年来最有天赋的巫师决斗家,戈德里克?格兰芬多,开始对一只小奶狗进行一场事关男性威严的镇压。被小狗委屈的哼哼声吵得头疼,萨拉查开始觉得这只小狗很可能会被折腾得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莎拉是在这时候敲门的。
听见女儿急切的呼唤声,萨拉查横了戈德里克一眼,后者立刻端正了坐姿,随手抽出一本魔药学书籍阅读。如果不是怀里仍然抱着小狗耍弄,他看上去就仿佛一位博览群书认真著学的大学者——其实从某种程度来说他也的确是,只是这个事实经常被萨拉查选择性遗忘。再次施展空气清新咒以确保不会被发觉这里刚刚结束一场何等……激烈的情事,萨拉查开了门。
十七岁的莎拉早已不是那个一困惑就啃手指的小女娃。她长得又高挑,又白皙,一头蓬松丰沛的黑发和翠绿色的眼睛不知迷倒了多少人。她气质优雅,五官和萨拉查极为相象,任何人都能一眼看出他们的血缘关系。许多迷恋萨拉查的女士都曾拐弯抹角地打听莎拉的母亲究竟是谁,而萨拉查?斯莱特林坦诚的回答让她们花容失色,从此对这位黑巫师避若蛇蝎:“我女儿的母亲是索菲娅?斯莱特林,我的妹妹。”
——其实连戈德里克?格兰芬多也为此错愕许久。
这位身世惊人的少女从两年前开始接替萨拉查外出时的学院事务,两年的锻炼让她的性情愈发稳重,极少会有失态的时候。萨拉查看见女儿的神情,不禁心下一紧:“出什么事了?”
莎拉脸色苍白得就像大白天活见鬼:“宾斯教授死了!就在我们七年级的历史课上!”
戈德里克霍然起立:“死了?怎么回事?”
莎拉这才发现校长也在这里。她提裙行礼,对两位创始人描述在上课铃声响起后,宾斯教授的灵魂穿墙而过的场景。“学生们都很害怕,格兰芬多的学生都从后门跑光了,我听见他们说要去找校长。”她焦虑地说,“但教授好像毫无察觉,仍然在讲台上讲课……”
听说自家学生已经率先逃亡,戈德里克面色尴尬:“我这就把去孩子们集合起来。还有,宾斯教授的家人都在霍格莫德吧?我会顺路猫头鹰他们。”
萨拉查点点头:“我去看看现场情况。”
他们分头行动。戈德里克的小狗甩着尾巴追在他的身后。萨拉查发现女儿在发抖,便握住她的冰凉的手掌,不急不徐地向历史学教室走去。
“害怕吗?”萨拉查轻声问,“你安抚了大家的情绪然后出来找我,做的很好,莎拉。”
“我没见过鬼魂。”莎拉仍然脸色苍白,“为什么宾斯教
授会变成鬼魂,爸爸?我以为人死了就会去彼岸——诸神之国、应许之地或者天堂什么的,或者像东方学说那样进入下一个轮回。总之我以为人们所说的鬼魂不过是一种魔法生物的拟态,就像荒宅里的博格特那样……”
萨拉查敏锐地看向女儿:“你不会对宾斯教授使用守护神咒驱逐了吧?”
“格兰芬多的波特干了。”莎拉轻蔑地撇撇嘴,“但是他的守护神没有攻击教授,就像没看见教授一样原地打个转儿,消失了。”
萨拉查再次嘉许女儿的镇定。“鬼魂是不可被驱逐的。麻瓜牧师们声嘶力竭的驱逐法只能让鬼魂暂时退避,经过一段时间他们仍然会回来。形成鬼魂的原因多半是生前的愿望未了,并且对这个愿望有着非常非常强烈的执念,才会让他们摆脱安眠的诱惑,回到现世。”他叹息,“不知道宾斯教授到底有什么执念……如果能帮他完成,就尽量帮忙吧。”
莎拉眨眨眼:“完成之后会怎样?”
“会消散。”萨拉查回答,“很多年前,在我刚刚结束学徒生涯的时候,在埃及见过完成遗愿后消散的鬼魂,那场景让人终身难忘。”他注意到女儿好奇的神情,微笑道,“不,现在不是讲故事的时机,而我的描述也不会像格兰芬多那样引人入胜。你如果真的对那段故事感兴趣,可以去请教他,我想他会很乐意把自己助魂为乐的伟大事迹再讲一遍的。现在让我们专注在眼前的事情上吧。”
莎拉不再像刚才那样紧张而苍白。她点点头。父女俩加紧步伐,向宾斯教授的教室走去。
萨拉查与罗伊纳几乎同时抵达教室。拉文克劳的小鹰们用守护神咒报告了教室里发生的事情。罗伊纳带着学生们离开,萨拉查独自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