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无趣的将它们合并。
‘奇迹’出现了……
紫色的大团云之火焰在指环上冒出,紧接着,一个穿着风衣的浅金发色男子从虚空中走出,凤眸狭长,浑身气势凌厉。
“Sivnora,我给你三秒钟的时间,滚出指环。”
大空指环里,翘着二郎腿的Sivnora一默,虽然在他强行压制初代守护者意识的时候就明白这个结局,但他好歹是二代啊,阿诺德你区区一个门外顾问首领,凭什么让他说滚出来就滚出来。
哼,他还真不打算出来了。
你奈我何。
G了然的看着发怒的阿诺德,别看阿诺德平时最冷静理智,实际上气极的时候同样会拿着手铐追杀人。G回过头,严肃的看着双眼写满好奇的Giotto,打算从这边下手斩断Sivnora最后的一条‘生路’。
“Giotto,你能让Sivnora出来一趟吗?”
“没问题。”
Giotto的视线在阿诺德身上游走了一圈,随即温柔纯良的答道。
下一秒,指环里得意洋洋的Sivnora脚下一空。
现实世界里,一个成年男子凭空砸到了Xanxus身上,两人措手不及的向下坠去。天台上,仰头围观的蓝宝顿时笑得两只眼睛都不需要睁开了,他身边的纳克尔不由在胸前画了一个保佑的十字。
愿你能逃过阿诺德的拷杀,Sivnor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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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足的一生
“Giotto!我跟你没完!”
Sivnora手脚敏捷的推开Xanxus,顺手还抢了对方的一支手枪,依靠手枪喷出火焰的反推动力回到了半空。可是阿诺德冷笑一声,紫色的火焰在他周身腾起,手铐上也窜上了充满杀伤力的云之炎。
他狠戾的甩出手铐,锁链无限延长,冰冷的银色金属牢牢的拷在Sivnora的脚裸上。
抓住时机一拉。
一身黑色西装的Sivnora强忍着脚骨要断了的疼痛,他没有顾虑手铐的禁锢,反手将手枪对准了不断拉近距离的阿诺德。男子暴怒的双眸打破了原有的冷静,明亮的愤怒之炎在手枪上不断提升,鲜红如血的火焰仿佛形成一种令人无法述说的‘畏’。
世人胆寒,暴君的威能!
“嘭——轰轰轰——”
处于二人战火波及中心的Xanxus脸色骤变,几乎是同时提起手枪对着Sivnora的方向,毫不犹豫的开枪!
一看见那个极像云雀学长的男人遭到陌生人的攻击,泽田纲吉不假思索的飞到阿诺德身边,双手张开,大空的死气之炎出现异变的波动。就在他想要用零地点突破减少袭来的火焰威力时,另一端的手铐直接把他揍飞了,耳边传来男子冷清孤傲的话语。
“碍事的家伙。”
泽田纲吉飙泪的护着脑袋撞到地上,硬是把并盛的操场砸出了一个深坑。
等他好不容易爬出坑底,立刻目瞪口呆。
手铐和手铐之间的锁链点燃成一排紫色的火焰,火焰瑰丽梦幻,贯穿在铺天盖地的愤怒之炎的光芒下,看上去极其壮观。然后阿诺德宛若猎手一般盯准了位置,脸上尽是嗜血的笑意,他完全不在乎愤怒之炎的冲了过去!
彭格列指环赋予意识的是生前最强盛的状态,不论是力量还是意志,此刻的阿诺德无疑是巅峰期。
尤其还处于可怕的愤怒阶段……
Giotto颇为感慨的观看着初代云守大战二代、十代大空和巴里安大空在其中打酱油的画面,说道:“这个时候若是D也在就好了。”
“……”其他初代守护者的额头一滴冷汗。
其实他们的Primo是在嫌场面不够热闹吗,要是D·斯佩多在场,恐怕这场混战的火爆要上升到一个新的高度了。
共享着库洛姆视觉的戴蒙在精神层面哼笑不断,难得能围观阿诺德追杀二代,而不是平时他们杠上了,二代在旁边看笑话。操控着库洛姆身体的六道骸就没能那么轻松了,云雀恭弥不知何时对幻术有了抗性,简单的幻术根本骗不过他!
“该死的,云雀从哪里学来的技巧。”
六道骸暗骂一声,对方几天不见就成长了一大截,作弊也没这么夸张吧。
“Nuhuhuhu~,他本身拥有一部分雾属性,再加上这段时间得到了专业人士的指导,潜力开发的很快。”戴蒙瞥见云雀恭弥在对付幻术方面的手段,如果他没有猜错,这个当初被自己误认为阿诺德后裔的少年绝对是让Giotto开小灶训练了。
连敌方阵营的玛蒙都开始佩服云雀恭弥了,这么大量的幻术污染足以让一个普通人发疯,偏偏云雀恭弥眼睛都不眨一下,手中的浮萍拐和三叉戟碰撞出激烈的兵戈之声,这番斗神的气势堪比场上另外二人在半空的对决。
嘀咕着战斗实在划不来,玛蒙悄悄的退出了三人的混战。
至于担心Xanxus的反应?
看地面的泽田纲吉如打地鼠一般抱头窜逃便明白了,他们的巴里安头子正全力压制着泽田纲吉,顾不上自己和斯夸罗了。
站在天台栏杆旁的Giotto忽然一笑,侧过头看向后方,看似温柔的眼神直接威慑住了几位企图去揍二代的守护者。离幻化成火焰只差一步的蓝宝脸色僵硬,纳克尔挠着后脑勺呆呆的傻笑着,G望天望地就是不敢看Giotto。
他们护短的首领好可怕!
“Sivnora这些年也不容易啊,想想看,我们退隐到日本的钱全是他出的,每年还要忍受复仇者监狱那边的讨钱。”Giotto痛心疾首的说完自以为能‘规劝’守护者的话,结果看见的却是一张张想吐槽又不敢吐槽的脸。
“有话就说,何必忍得这么难受。”
Giotto优雅的挑了挑眉,对于自己威信力下降感到不爽,而最懂他心思的G反应了过来,轻咳一声,他避重就轻的解释道:“Sivnora利用首领特权强行压制了我们在指环中的意识,还帮助Xanxus犯下如此大逆不道之事,我们去修理一下他没关系吧?”
“不行,你们要是对他动手了,我怎么帮泽田纲吉搞定继承仪式啊。”
他无辜的摊了摊手,没有意外的看见其他守护者欣喜若狂的神情,其中最大大咧咧的纳克尔眼中出现了泪花。从发现彭格列指环里联系不到Giotto开始,他们就怀疑指环里的Giotto不是简单的意识,很可能是真正的灵魂。
灵魂被束缚得百年不入轮回,哪怕是这样,Giotto还要隐瞒着指环里作为生前意识的他们。
蓝宝小心翼翼的问道:“Giotto,你摆脱了彭格列指环吗?”
“我和世界基石的契约顶多削弱了一些,但灵魂的联系还在,等我死后肯定会进入彭格列指环。”
Giotto摇了摇头,灰色的眼瞳里浮现出愧疚之色,他知道再隐瞒下去已经没有意义,终究是让同伴们为自己难过了。沉重的气氛让G把二代的事情抛之脑后,尤其是看到Giotto低落的表情,他忍无可忍的往自家首领头上捶了一拳。
“这种事情要早点说出来啊!为什么要隐瞒我们,明明说好了一起在日本活到老。还有安妮亚!她那么期待着你能够活下来,你如何忍心独自承担代价,让一个五六岁的女儿痛苦的失去了父亲!”
G在这一刻嘶哑的怒吼着面前的黑发少年,脸上泪流满面。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但他将Giotto视为最重要的友人、兄弟,即使是拿命来换Giotto的命都心甘情愿,灵魂又算得上什么。
像他这样沾满血腥的人下地狱也无所谓,可是Giotto不能!
Giotto恸然的站在原地,失去了任何反应。
纳克尔忽然扯下来胸前的十字架,他曾全心全意的信仰着上帝,并在临死前不断的祈求着作为信仰的上帝:他愿付出所有,换取Giotto死后的灵魂能上天堂。可是现实告诉他——本该获得安息的Giotto从未摆脱过痛苦,这让他怎么接受!
“我们毁掉指环好不好。”
蓝宝如同孩子般抱住了被视为哥哥一般的Giotto,身体颤抖的低泣了起来。
他仿佛又记起了那个黑色棺椁被葬入土中的场景。
永生难忘的恐惧。
“说什么傻话呢,那可是世界基石。”Giotto摸着蓝宝蓬松的绿发,温柔如生前,却蕴含着不容置疑的坚定。谁都可以去毁灭彭格列指环,唯独他不可以去做,时间轴的奇迹带来的是他作为旁观者的责任,以及……对世界的约定。
G撇过头,再也说不出什么话了。
Giotto用微笑掩去了眼底的感动,轻声说道:“我们就这样好好看着吧,未来属于他们年轻人。”
“那你呢?”
一道清雅的嗓音突然出声。
只见衣着古服的朝利雨月走了出来,温润如水的眸子凝视着他,似有着隐隐的悲哀。Giotto朝地面的战场看了一眼,原来那边山本武和斯贝尔比·斯夸罗的胜负已分,雨之戒合并,除了大空指环依然是残缺的之外,巴里安的败局基本上定下了。
面对着心思细腻的朝利雨月,他叹道:“雨月,这一生我知足了。”
不过是普通人的他能穿越成Giotto·Vongola,走过属于他们的风风雨雨,自己何尝不是人生的赢家。正如里包恩问过他的话,他的理想早在四个世纪之前已经实现,剩下的遗憾虽有,就看上天是否愿意给他弥补遗憾的机会了。
一切的一切,他想……得不到便放下吧。
朝利雨月沉默了,以往忍不住称赞着大空的温柔,在此时此刻,他恨不得他再自私自利一点。
为什么会这样?
是不是温柔的人便要背负着更多不温柔的事情。
想到这一点,朝利雨月不由望向了四周,也许D·斯佩多就在附近,以后估计得靠这个不靠谱的家伙来陪陪Giotto了。
Giotto感受着天台上的沉重,擅长调节气氛的他立刻使出转移视线大法,指着正和Sivnora厮杀的阿诺德说道:“别看热闹了,赶紧让他们停下吧,今天指环争夺战的主角是泽田纲吉和Xanxus啊。”
蓝宝翻了个白眼,不去。
纳克尔究极的低下头研究手中的十字架。
G似笑非笑的盯着Giotto,然后报复性的说出了对方之前的提议:“你可以让D·斯佩多出来阻止这场战斗。”
“好主意!”
Giotto装傻功夫一流,拳头在手掌上锤定,他立刻朝天台下的位置喊道:“D,你别管人家养着的萝莉了,赶快去阻止Sivnora和阿诺德的战斗!”
听见朝着自己方向传来的大喊,六道骸诧异的发现随着这句话落下,场中央战斗着的两个男人也停下了。阿诺德用手铐在指间打了个转,灰蓝色的眼瞳扫视着四周,冷酷异常,似乎想要找出隐藏在附近的D·斯佩多。
Sivnora松了口气,果然D·斯佩多拉仇恨的能力最强。
“快走!”
不知道戴蒙真名的六道骸还以为有新热闹看,却未料到戴蒙因为这句话连精神意识都震动了起来,急促的要求他离开。
疑惑中的六道骸问道:“怎么了?”
回应他的不是D·斯佩多,而是阿诺德甩来的手铐,以手铐边缘的锋利程度来看,不用怀疑……敲中了一定能造成毁容效果。
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or凌晨左右会有下一更╭(╯3╰)╮
圈圈好喜欢仓央嘉措的诗集,忽然觉得他其中一个诗集很适合我文中的Giotto和D呢。
谁,执我之手,敛我半世癫狂;
谁,吻我之眸,遮我半世流离;
谁,抚我之面,慰我半世哀伤;
谁,携我之心,融我半世冰霜;
谁,扶我之肩,驱我一世沉寂。
谁,唤我之心,掩我一生凌轹。
谁,弃我而去,留我一世独殇;
谁,可明我意,使我此生无憾;
谁,可助我臂,纵横万载无双;
谁,可倾我心,寸土恰似虚弥;
后面的句子就不合适了,圈圈删掉了,话说这些诗句念起来特别有感觉。
☆、初云和初雾
发现手铐没有直接攻击到敌人,阿诺德危险的眯起了眼,挡在他面前的是十代云守云雀恭弥。
云雀恭弥淡淡的说道:“他是我的猎物,轮不到你来动手。”
“你在开什么玩笑。”
阿诺德收回了手铐,修长的双腿迈着精准的步伐走来,严谨冷硬得不像一个正统的意大利男人。六道骸感受着这个陌生男人身上的气息,纵然充满紧迫感的威压让人窒息,但他很确定……这不是活人,或者说是‘不该行走在人世间的存在’。
男子漂亮得凤眸紧盯着六道骸,极具穿透性的目光似乎看透了幻术的本质。
“D·斯佩多,你也要学Sivnora玩装死吗?”
“……”
藏着库洛姆体内的戴蒙笑不出来了,被Giotto黑了一把不提,时隔数百年又把这个煞星招惹来了。
“身体先给我。”朝六道骸说了一句,戴蒙便夺回了对库洛姆的掌控权。靛青色的火焰在雾之戒上腾起,笼罩住面容模糊的凤梨头少年,再次出现在阿诺德视线内的是一个笑得散漫优雅的D·斯佩多,成年男人独有的魅力不受时光影响,瞬间掩盖了六道骸留下的存在感。
云雀恭弥皱起眉头,不得已的收回了打架的架势,这个猎物还是留给初代云守吧。
他记得里包恩曾说过初代雾守背叛了初代大空,也就是背叛自己的朋友泽田家康,那么眼前这个蓝发男子就是并盛基地战斗力排名第二的D·斯佩多了。
“哦呀,我可不记得这几百年和你打过交道,怎么一见到我怎么跟吃了炸药一样。”
戴蒙这么一句带刺的话说出,阿诺德的脸上也破天荒的露出了冷笑,是啊,的确几百年没见,但几百年前做的事情到现在都无法忘记。阿诺德瞥了一眼天台的方向,手指捏得手铐发出轻微的响动,他只吐出了两个冰冷的字眼:“叛徒。”
像是被人强行揭开了假面,戴蒙脸上交际性的笑意彻底消失,手中的绅士仗也化作一柄狭长的镰刀。
“你看我不爽,我恰巧也厌恶着你的傲慢态度呢。”
结果表明劝架是不可能的事情,初代云守和初代雾守再次展现了他们惊人的排斥性,不到半分钟就打了起来。二代Sivnora发现那边的事情牵扯不到他后,勾起一个暴虐的笑意,他抬起手枪,逮着Xanxus的方向开始有节奏性的射击。
“兔崽子,谁让你对着我开枪的!”
第一次被人骂这个词,Xanxus青筋直冒,一旁认了二代的泽田纲吉也不傻,趁机夺回了制空权。感谢里包恩的斯巴达教育,自从出现了他不认出初代长相的问题,里包恩有所预感的把历代彭格列首领和守护者的画像都给他用幻灯片播放了一遍。
仅剩下一支手枪的Xanxus咬咬牙,忙中抽空的攻击着泽田纲吉,奈何兔子急了也会咬人,更别说是注定了走黑化路线的泽田纲吉。
迎接他先是零地点突破【改】,吸收愤怒之炎。
随后——
Xanxus步入了历代彭格列守护者都享受过的待遇,死气——零地点突破·初代版。
一块大冰块从天而落,嘭的一声重击,令泽田纲吉瑟缩了一下肩膀,超直感也告诉了他:这仇结大了。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