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迪抬头冷冷看了拉兹托特一眼,“作为一名统帅,你需要随时保持冷静,拉兹托特先生。”
拉兹托特朝天翻翻白眼,激动得大叫,“我无法冷静,冈瑟先生,我的亲人朋友全在和怪物殊死搏斗,而我在一旁什么也帮不了他们,我怎么冷静?”
维迪摸摸下巴,小声自语,“毫无疑问,一个格兰芬多……”,他摇摇头,打了一个响指,一条木乃伊蛇出现在脚下,用蛇语指挥着木乃伊蛇爬向拉兹托特,“这个先借你用用,你下去鼓舞士气,给我尽可能在靠近山谷的地方清出一片地方,我等会儿要用。”
拉兹托特纳闷的看着歪歪扭扭爬到自己脚下的筷子粗的木乃伊蛇,“这个东西,怎么用?”他搔搔头,和小蛇面面相觑。
维迪转过头,朝后挥挥手,只见拉兹托特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推下了悬崖,接着,小蛇也一跃而下。
“啊!”拉兹托特一路惨叫,却最终摔到了一个软绵绵的地方。
惊讶的坐起身,发现自己正落在一条百米长的巨大蛇怪盘着的身体上,蛇怪低下头,玛瑙色的蛇眼中是拉兹托特的影子。
“嗯……冈瑟说,你得听我的!”拉兹托特咽了口唾沫,颤颤的站起来,蛇头低下,示意他爬上去。
“哇喔!”拉兹托特站在蛇头上,意气风发的拿起弯刀指向不远处的战场,“冲啊!”
巨大的蛇怪身后,各种响尾蛇、眼镜蛇等沙子幻化的蛇怪在头领的带领下,冲向战场,加入了战斗。
悬崖上,维迪冈瑟嘴角露出一丝满意的微笑,“将神祗的力量窃为己有的感觉真棒!”
兜里有东西嗡嗡在响,他皱皱眉拿起双面镜,“希斯塔罗,不是告诉你,不要随便和我联系吗?”
可出现在双面镜那边的并不是希斯塔罗的眼镜脸。
塞勒斯捉狭的冲着维迪眨眨眼,“好久不见,维迪,我们有些事得谈谈!”
☆、逃不脱的算计
艾普洛斯希斯塔罗发誓自己如果能再重活一次,一定要记得在十七岁毕业以前,掐死一个名叫塞勒斯伊尔拉扎特的学弟,坚定的,不容置疑的执行,绝对不打折扣。
希斯塔罗觉得自己人生的重大转折就是在向塞勒斯伊尔拉扎特递交了伏地魔的招揽那刻起,自那一天起,他的前途就蒙上了一层永远拂不掉的阴影。
先是在毕业后没多久,就被派到埃及去打探什么《太阳金经》的下落,其原因是塞勒斯向伏地魔提供了一个小道消息,据说这本古董魔法很厉害。
好吧,那么多人都是食死徒,为什么偏偏要派他希斯塔罗去,上头的回复很简单,“塞勒斯可是你当初发现的人才,主人夸奖了你眼光不错,而且,听说塞勒斯当初为了讨好你,可是送了不少礼物给你,都是古埃及的古董,上头的意思是,希斯塔罗,既然你这么热衷于收集古埃及文物,估计你去那里最适合。”
希斯塔罗心里泪流满面,梅林知道他最讨厌古董了,塞勒斯那小子送他的古董他全部扔到不知哪个角落去了,当初是那小子缠着他送礼物,他一点也不想要的,甲虫、木乃伊、棺材板,每一样都古怪陈旧,一点都不符合他的品位,可是出于贵族的礼貌,他不能拒绝一个学弟尤其是他亲自推荐的学弟的讨好,否则就是家族行为,是会被人唾弃的。
收了那些不喜欢的东西,还要因此被流放到蛮荒之地,希斯塔罗当时撞墙的心都有了。
可是,被派到埃及出外勤只是悲剧命运的开端,后来发生的一系列事情简直是惨剧。
好不容易发现了《太阳金经》的下落,却惹上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守陵一族,更可恶的是,这个族群是个半魔法免疫的地下武装极端分子,普通巫师的刑讯逼供什么的对他们无效。
好不容易和守陵一族理顺好关系,却悲催的被告知要去盗墓才能拿到那本古魔法,四下张望,没人直接去那里把那东西拿出来吗?雇个脚力也不需要多少加隆啊?不会吧,还需要本少爷亲自出马以示重视,好吧,上头的命令不能违背,多带点防晒的魔药上路吧,唉,我讨厌骑骆驼。
我就知道来这里没好事,听听这名字,亡灵之城,有活人到这里来旅游的吗?希斯塔罗觉得自己有必要也买一个埃及当地的护身符,临时抱佛脚什么的可不仅是东方人的传统。
刷,好锋利的刀。好脆弱的脖子,万岁,塞勒斯你安息吧,你终于死了,我不能欢呼,可我想拥抱那个一刀劈死你的人,嗯,首先,我现在得解决了那些莫名其妙冒出来的死亡信徒再说。
嗯,顺便在心里吐槽一句,伏地魔大人,你为什么藏在我们中间呐,难道是对鄙人的不信任,难道这是你的秘密考验,啊,希斯塔罗内心眼泪是哗哗的,不被信任的有志青年伤不起啊。
被虫子和木乃伊包围的滋味是什么,我不愿意再回想起来,我只知道从逃出哈姆耐布特拉那天起,我就恨上了虫子,尤其是甲虫……正在回忆中的希斯塔罗阁下狠狠一跺脚,踩死了一只蟑螂。
终于回到英国了,踏上国土时我都要流泪了,可我必须保持镇定,缄默是宝贵的品格,那些什么亡灵复活,伏地魔大人被迫屈服的事都要忘掉,聪明人必须知道什么时候装糊涂。
日子看似平静了,除了那次宴会……呵呵,塞勒斯会说蛇语怎么啦,你们不知道更加劲爆的,这家伙还会吃人,会死而复生,那些留下来想舔什么斯莱特林继承人皮靴的傻瓜们,梅林保佑你们,我走先。
被调遣到秘密情报部门是我自愿的,坎坷的经历告诉我,低调才是王道,不接任何和塞勒斯伊尔拉扎特有关的任务,不接触和埃及相关的情报,我什么都不知道,也什么都不想知道,我还想看着小希斯塔罗出生呢。
嗯,伊莲娜麦克伯格是个好搭档,我们一致认为,预言那些事我们不用太深入探讨,主人怎么说,我们怎么做。
至于贝拉特里克斯布莱克那样的极端狂热者,他们真应该参加埃及的那次任务,比起死神信徒和守陵一族那样的阿拉伯地区极端武装分子,你们的狂热还不够看呢。
我还只有二十几岁,可自从认识了一个叫塞勒斯的学弟,现在我的心理年龄有四十岁了,唉,我想退休。
维迪冈瑟或是伏地魔,他们谁是真正的首领其实真的不重要,只要他们能带领食死徒走向辉煌就行,我一直认为,个人崇拜是不对滴,看看我在霍格瓦茨求学时多么的顾全大局,卢修斯马尔福等一系列人才都是我发现的,我不明白他们为什么纠结维迪冈瑟的正统继承权,他不是能够催动黑魔标记吗?他也会说蛇语啊,只要他没有做出切实伤害食死徒利益的事,谁当头儿不都是一样吗?
我厌倦这种内耗的权力争斗,西弗勒斯斯内普,卢修斯马尔福,还有布莱克或莱斯特兰奇,你们尽可以去争那第二把、第三把交椅,可是真正终于食死徒的人是不会在乎地位问题的,没有基石的组织是脆弱的,食死徒从来不缺乏优秀的领袖,但只有甘于平淡为组织默默奉献的人,才是组成食死徒的真正菁英。
所以,当我和伊莲娜被派往保护波特一家时,我们就知道,维迪冈瑟才是适合组织的领袖,因为他不将个人利益凌驾于组织之上,和相信虚无缥缈的预言去杀害一个婴孩相比,他选择了维护食死徒的尊严,漠视所谓的宿命论,并维护食死徒和凤凰社之间的和平,你死我活的战争只能带来个人的荣誉,和平的演化才是一门争斗的至高艺术,和以恐怖威压著称的伏地魔相比,维迪冈瑟这个人,才是值得效忠的领袖。
维迪是最合适的领袖,现在我更加肯定的认识到这一点,他在被回归的伏地魔推翻以前,就秘密安排了我去美国,原来,他一直知道食死徒中哪些人才是真正可靠的,他为食死徒保存了有生力量,并睿智的策划了大反击行动。
我带着他亲手交给我的双面镜,带着他最宝贵的信任来到美国,和我做梦都不敢相信的人见面,知道了他们所有的策划,我觉得,这一生值了。
但是,为什么?为什么就在我觉得幸运女神终于眷顾我的时候,那个家伙会出现在我面前。
————————分割线————
双面镜的光芒消失后,塞勒斯回过头抱歉的看着双脚石化着的艾普洛斯希斯塔罗学长,耸耸肩,“好久不见了,希斯塔罗学长,你看上去气色不错。”
希斯塔罗面无表情的看着塞勒斯,冷冷的说,“如果你借用完了我的双面镜,不知道可不可以还给我?”
塞勒斯小心的把双面镜塞进怀里,慢吞吞的说,“可是我真的很喜欢这面镜子。”
希斯塔罗低吼一声,“塞勒斯,现在不是你恶作剧的时候,我身负着重要使命,事情结束后,你想怎么折腾都行,甚至我很愿意和你决斗,但现在不行,把双面镜还给我,小子,不然你会后悔的。”
塞勒斯摸摸鼻子,“嘻嘻,学长大人,我想你一定是误会了什么,我可不是食死徒,也对和你决斗什么毫无兴趣,如果真要解决你,我不会给你决斗的机会……”
塞勒斯走到希斯塔罗的眼前,金绿色的眼睛散发幽幽绿光,“呐,学长大人,盖略特格林德沃是不是已经到了英国,告诉我,他在哪里?”
希斯塔罗的瞳孔猛然收缩,虽然努力保持平静的表情,心里却掀起惊涛骇浪,他是怎么知道我们和圣徒的联系的?
塞勒斯仿佛看出了他的惊惧,冷笑着逼问,“我知道的东西可比你多太多了,学长大人,你最好告诉我格林德沃的下落,否则……”他凑到希斯塔罗耳边轻声说,“你信不信我马上把伦敦变成木乃伊的天堂?”
希斯塔罗倒吸一口冷气,抬头看见塞勒斯的表情似乎不是作假,他突然想起在哈姆耐布特拉里面那个被塞勒斯当场变成木乃伊的法老卫士,声音不禁有些颤抖,“我不知道,格林德沃只答应和我们合作,具体事宜他自己会安排,我的地位还不足以知道他的落脚之处。”
塞勒斯紧紧盯着希斯塔罗的眼睛,发现他神色的确不是作假后,叹口气,转身离去。
希斯塔罗直到塞勒斯走了好远才从石化的僵硬中解脱出来,暗呼一口气,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作为一名长期从事情报工作的食死徒菁英,他可不仅仅靠大脑封闭术来保存秘密的。
希斯塔罗认真细心的检查身上所有的不适,确信塞勒斯没有什么可以安插在自己身上的监视咒语或禁制后,他才小心翼翼的来到伦敦一所麻瓜的银行,他在这个银行里租用了一个长期的保险箱,任何人都没想到作为一名鄙夷麻瓜的食死徒,他然能熟练使用很多麻瓜的渠道才能使用的工具。
打开保险箱,希斯塔罗从里面拿出一个水晶瓶,里面银色记忆在环绕。
希斯塔罗终于放心的叹了一口气,咦?怎么叹气的声音这么大,一个不详的预感从心底升起,猛然回头,塞勒斯正一脸捉狭的神色看着他。
“你……你怎么?”希斯塔罗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感觉到身体又一次僵硬,眼睁睁看着塞勒斯从自己僵直的手里轻轻拿起记忆的水晶瓶。
塞勒斯拍拍这位可怜学长的肩膀,什么也没说的离开了,这一次,才是真的离开。
独留下希斯塔罗再次等待自己从塞勒斯独特的石化咒中解脱出来,抓破脑袋也想不出为什么自己会一次又一次落入塞勒斯的算计之中。
————————分割线————
塞勒斯不慌不忙的走在伦敦大街上,他现在的样貌是一个戴着金丝边眼镜的中年发福的秃顶男人,胳膊下夹着公文包,有点肿胀的小眼睛带着一丝猥琐的样子。
“我的天,你可真能糟践自己的外貌,纽曼先生!”塞勒斯的耳中传来魔镜乍呼呼的怪叫。
嘴角勾起一丝微笑,塞勒斯小声说,“魔镜先生,以我多次逃亡的经验而言,改变外貌是很重要的,比如说,如果你能稍微转变一下你的肤色,可能就不那么容易被镜子主宰逮到,毕竟,你的风险比我大,按照你所说的,镜子主宰似乎很积极的想邀请你到昆仑去长住,如果你不想今后永远被困在一个只有精怪的世界,就得尽快向我学习这门逃跑的艺术。 ”
魔镜沉默了,过了好久才不好意思的说,“哦,我知道了,谢谢你,纽曼先生,我以后会注意的。”
塞勒斯眯眼笑了,“别这么气,魔镜,咱们可是朋友,帮助朋友是应该的,尤其是,你我和那个镜子主宰都有一笔帐要算,其实,你的能力并不差,只是,你不会善加利用而已,相信我,我会让你充分明白自己也有可能战胜那个讨厌的镜子主宰,让他也尝尝可怕的照镜子的滋味。”
“嗯嗯,就是就是!”魔镜栖身在塞勒斯的金丝边眼镜上,很崇拜的回应着。
作者有话要说:如果能够,希斯塔罗心中绝对这么对待塞勒斯
☆、合格的奴隶主
作为一名穿越人士,塞勒斯表示鸭梨很大,为什么呐?因为他,来路不正。
按照正常途径的穿越是有一定程序的,时间、地点、起因,穿越方式……
无论你是车祸、跳崖、被吸进电脑、走进薄雾甚至被水呛死,你都有个脱离那个世界的方式,可是塞勒斯表示,他一点都不记得了,只是知道自己是穿越的,不知道怎么穿的。
这些都是很重要的,穿越,不是穿越者本身能控制的,从一个世界穿越到另一个世界,特别是有魔法有信仰的世界,没有个把的神啊怪呀从中作梗,那就是非正常途径进来的,通常这种越界行为被叫做——偷渡。
另外,作为穿越人士,你可以魂穿、胎穿、婴穿、成人穿、兽穿、妖穿、最牛逼的还有神穿,也就是说你有个落地方式,无论软着陆还是硬着陆,你得获得合法住权,通常也称作绿卡。
而塞勒斯能很肯定的告诉你,他不知道。
他不记得见到过什么穿越大神,在被伊莫顿XXOO的时候也没听到大神的神经质笑声,甚至自己都不记得是怎么穿越过来的,是被车撞,还是掉下悬崖,或是点了电脑上某个“是”或“否”的选择,都不是。
如果说他有什么能肯定自己是穿越的,那就是他记得自己曾经看过21世纪的电影《木乃伊》,在网上读过风靡全世界的《哈利波特》小说系列,走在21世纪的街道上看着车来车往发过环境污染的牢骚,坐在电脑前看着穿越小说流过口水。
而上述这些,还是他被活活制成木乃伊后变成了游魂才陆续记起来的。
塞勒斯表示自己就算是偷渡到这个位面,也一定不是故意的,因为他的确想不起来了,只是自己来这个世界起点很高,然已经如此接近神祗和位面规则了,所以当他被伊莫顿告知自己的灵魂引起了神祗们的关注后,他第一个想法就是,“丫的,俺是穿的,当然特别呐,可是如果不是你们这些神祗作怪,难道我是自个儿破开虚空跳进来的,现在要把我拿去补窟窿,做梦吧您呐!”
塞勒斯现在一点也不想回到自己原先的那个世界,这个世界里自己是个异能人士,有着几乎永恒的生命,还有着知根知底的对手可以捉弄,更重要的,自己有一个高富帅的追求者,如果有可能,今后还可以收纳一堆美女俊男的后宫(PS:一旁的伊莫顿在冷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