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金多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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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金多婿-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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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r。 Lawrence接着说道,“如果不是因为他儿子的事,我和Vincent在他拿奖的那年就应该结婚了。对于他儿子,他一直觉得愧疚和抱歉,无法从过去的阴影中走出来,而他也抗拒我的帮助和感情,你的出现我无法说是好还是坏,但我希望,你能多少慰藉一下他的心情。”
  他的话说的很诚恳,之前的故事还讲的挺好,这段话直接把我说蒙了。我抬手捋了一下头发,“怎么慰藉?”
  Mr。 Lawrence露牙森森一笑,“你也知道,每年if·V的平面广告一直都是Vincent来做,难得有他看得上眼的模特,不如你来代言if·V吧。这样他又能找回工作的激情,对你也是有力的宣传,一举两得的事情,怎么样?”
  我一瞬间看到了Mr。 Lawrence和大哥的共同商场属性——腹黑。说什么慰藉不慰藉的,根本就是想用我做免费劳动力,说什么找回Vincent大叔的工作激情,人家工作本来就挺有激情的,工作室里面都跟打了鸡血一样拼命,根本就是你想借机多跟人家亲近亲近套套近乎神马的。太无耻了,我心里暗暗的骂道,但脸上还是露出得体微笑,“多少钱一张?”Mr。 Lawrence的很是大方的比划了一个我很满意的数字。交易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其实我知道Mr。 Lawrence给的价码有点低,但我是新人,又不是明星,只不过是形象好,又恰好跟Vincent大叔的儿子有点像,才能拿到这个代言,而且Mr。 Lawrence开的价码我大概估算了一下,小酒吧所在的那栋三层商铺应该能拿下。至于北面商业区的地,我现在无能为力,只有默默的期盼着没有别人先下手才好。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我以为拍平面广告是件很容易的傻瓜操作,没想到真正执行起来花了我三个月的时间。不仅每套衣服都要穿,而且要在不同的地方穿,我翘课安排行程,磨破了脚后跟走遍了欧美版块的每一个国家,拍摄了各式各样的写真。倒没吃什么苦,只是感慨钱赚的真不容易。
  Vincent大叔本来就是好相处的人,我也看得出其实他对Mr。 Lawrence也是有感情的,挑了个合适的时机我就问起他对Mr。 Lawrence的感情。Vincent大叔笑笑,没有回避这个问题,坦然的回答我,“我喜欢他,我从来没有否认。”看着我困惑的眼神,Vincent大叔接着道,“Lawrence对我也是有感情的,但他不是一个把感情放在第一位的人,那样,我宁愿自己一个人。”
  我一时对这话似懂非懂,我一直以为两个人只要互相喜欢就应该能够通过努力在一起。Vincent大叔看我困惑的表情,解释道,“如果让他在我和他的事业、他的家族中选择,他会选择他的事业和他的家族,最后才是我。十几年前他就是那样做的,五年前他又一次那样做了。那次摄影旅行,本该是他陪着我作为结婚旅行的,后来他为了集团并购案和子公司上市,放弃了结婚旅行。我的儿子Vincent在跟我一同旅行的途中死了,他一直很为此感到抱歉,认为我不跟他结婚是因为小Vin的事情。”
  我的心突然就咯噔一下。这突然就让我想起了阿同。如果让阿同来选择,他也会做出跟Mr。 Lawrence一样的选择吧。
  说完Vincent大叔耸肩轻轻笑了一下,“或许因为我是完美主义者。可能是因为从事艺术创作的关系,我永远都在追求完美。我敢说他除了我不再爱别人,但他对我的爱还远远不够。我的情敌不是人,而是他的事业,他的家族,他的野心。”
  “他有自己的顾虑,但那不是我为了接受他而委屈自己的理由。”
  那天拍摄结束,我窝在自己的房间里想了很久。Vincent大叔说的话对我触动很大,我开始认真的思考我与阿同的未来,我对阿同的原则一直都是“只要你要,只要我有”,可是现在我突然有点慌了,或许阿同要的不是我呢。他有他的理想,有他的抱负,有他的事业,有一天他面临着跟Mr。 Lawrence同样的抉择时,他也会毫不犹豫的抛开我,更何况,他对我的那么一丁点喜欢,也不过是我腻歪在他身边,死皮赖脸要来的。
  到那个时候,我还能不能承受。
  到了那一天,我又该如何面对。
  我是不是也能在十几年二十几年之后像Vincent大叔一样对着一个小辈云淡风轻的说着那些伤痛的往昔,是不是也波澜不惊的看待伤害。
  阿同已经成为了我血肉的一部分,他可以不那么爱我,可以偶尔不理我,但就是不可以背弃我,不论因为什么。他想要钱支持他搞政治,那我想尽办法就拼了命的赚钱。他想要我出国念书深造,我就单枪匹马的来了。甚至,为了能名正言顺的和阿同结婚,我连变性手术都真的考虑过。
  我没有冲动或者不理智,相反,我知道我自己在做什么,我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
  阿同,他不能离开我。
  他嫌弃我没用,我会努力完善自己,他觉得我还小,我早晚会长大。他想要怎么样我都会满足他,只有一点,他不能要我离开。所以,我必须努力。等我站在与他比肩的高度上,我才有资格跟阿同说,“别离开我。”
  Vincent大叔的完美摄影技术和我无与伦比的惊人美貌带来了惊人的效果,上流社会的反响好的不得了,我所代言的if·V的定制款和限量款的销量以惊人的速度在增长。而我,拍戏和平面广告的电话也接到手软。
  我真正的意识到。来钱了。
  仔细而慎重的挑选之后,我拒绝了所有平面广告的邀请。这倒不是因为if·V买断了我的平面肖像授权,而是跟Vincent大叔合作过之后,我很难相信还有第二个摄影师能与Vincent大叔相比。既然没有,我就不要自毁前程了。拍戏倒是在我的考虑当中,可是我的演技显然还不到火候。既不拍戏又不接平面广告,if·V的新鲜期很快就会过去,一旦这个机会我没抓住,再想踏入这个圈子,那可就费劲多了。
  就在我焦头烂额的时候,一支香水的电视广告向我抛来了橄榄枝。太好了,不需要过多的演技,曝光率还高,我果断就答应了。
  可能是我天生有经营的头脑,我混的不错,各个方面。我把酒吧所在的那三层小楼买下来了,直接精装修招商引资准备弄个小商场,学校这边我就算是彻底甩手了,等到我大学二年级的时候,学校直接把我遣返回国,对于这种状态我承认我自己也觉得很丢人,家里对我一致谴责,大感没光。
  我一声叹息之后就专心经营小商场去了,等我回过神儿来之后,我才反应过来,我回国之后第一件事应该是去找阿同。
  阿同在主持会议,我就坐在他的办公室里这比划比划,那动弹动弹,阿同推门进来看到我的时候一愣,我立马露出一个大大的微笑,然后冲上去狠狠的抱住他。阿同轻轻拍着我的背,等我亲亲舔舔吃够了,才把我拽下来,笑道,“多多,长高了。”我得意的笑,没说自己被劝退的事情,东扯西扯的,就到了下班的时间。阿同看了看手表,然后露出一脸为难的表情,“多多,我让人给你送回去,今天晚上我还有个会。”
  我吐了吐舌头,工作要紧,我理解。
  所以我就捧着他的脸狠狠的香了一口,“知道啦。”
  从阿同办公室出来,我才总算觉得心情好了许多。不论学业如何,阿同还是没变的。我摸摸怀里阿同家的钥匙,打算去他家等着,给他个惊喜。
  可是很晚了,阿同还没回来。我想可能是他开会开的太久,所以就一直等着,等到十一点多的时候,我听到钥匙插门的声音,蹦起来跑到门口对着门外的阿同露出我早就准备好的笑容。可是开了门,我就傻眼了。
  阿同也愣了一下,随后他进门,换鞋,对身后的女人介绍我,“这是晓诚的小叔,刚从国外回来,来我这里住两天。”那女人长得挺标准,行为也很是得体,她点头微笑向我示好,“啊,你就是多多吧,你好。”我不知道我有没有把表情掩饰的很好,但我不开心了。
  我勉强作出一个笑容看着阿同,阿同朝着我笑了一下点头,“这是我未婚妻,申晴。”
  哦,申永德的孙女。红三代啊。阿同找到这样人家的女儿,肯定官运亨通了。比我赚多少钱都好用。
  反正我就站在门口,换上鞋我就要回家,被阿同一把拽住,“多多,这么晚,你要去哪?”我头都不敢回,就怕看到阿同的样子会哭出来。我抹了一把脸,甩开阿同的手,“回家。”我走远了就听到阿同在跟他亲爱的未婚妻解释,“可能是因为我没时间陪他,小孩儿,不开心了。”申晴还挺善解人意的,“快去看看,这么晚了,别出什么事。”
  我加快了脚步。
  打上车,我就直奔自己的小酒吧,看着正在改建的三层小商场,我的眼泪突然就哗的流出来。我这是图什么呢。背井离乡的出国念书,拼死拼活的拍照赚钱,人家轻飘飘的就要结婚了,我被一招致命,连挽回的余地都没有。
  我突然就想起了Vincent大叔说过的那句话,“我的情敌,是他的事业、家族。”对于阿同而言,申晴即使不这么出众,他也一样会娶的。
  其实我不是没想过我和阿同会成为这种情形。
  只是我没想到,这一幕真的出现在自己眼前的时候,心里这么难受。                    
  作者有话要说:  


☆、死缠烂打

  我的酒吧规模扩张了。调酒师又加了一个,和大鲁换班,那对双胞兄弟也有串班假,今天真是赶巧了,我认识的一个都不在。
  不在正好,我能好好的喝一顿了。
  无论这酒调的多好看,我都不觉得好喝,或者说,我喝不出来什么味道,就知道往嘴里灌。一杯又一杯的灌。隐约中我听到有人在旁边劝我别喝了,但是被我推开了,我拿着酒杯敲着吧台,“这是我的酒吧,谁管我!”朦朦胧胧的,我好像看到阿同,我朝着他笑了一下,晃晃自己的酒杯,又狠狠的灌了一口,刚要站起来朝阿同走过去,却发现眼前又什么都没有了。我自嘲的怂了一下肩,又抿了一口酒,就知道是假的。
  阿同这个时候,应该抱着美人娇妻在我们曾经吃过饭的桌子吃饭,或者在我俩坐过的沙发看电视,更大的可能,是在我俩做过的床上做*爱。
  我遏制不住的低声哭了出来。
  其实跟阿同做*爱不怎么痛快,他不太懂得什么叫温柔,他就知道火急火燎的发泄完自己的欲望,都没怎么碰过我,可我就是乐意。我是中了邪,中了他的邪。我都不能明白,为什么我都掏心掏肺的对待他了,他还要这么对我。
  他甚至都没告诉过我一字半句。
  我捂着脸趴在吧台上哭。
  他要结婚了。搂着别人,亲着别人,给别人戴上戒指,为别人做饭,和别人…共度一生。而我,是他人生的污点。是他恨不得能忘记的过去,是他沉沦放纵的证据。
  二哥说的对。直男,尤其是像阿同这种有地位有追求的直男,我还是放弃的对。
  我这两年在国外没哭出来的眼泪趁着我心情沉重的当口,全淌出来了。我长长的舒了口气,又要了一瓶酒,刚要倒上,酒瓶子就被人抢走了,然后我趔趄着站起来去抢,然后我一个没站稳就扑到了一个人的怀里。
  怀里?
  我一睁开眼发现已经是第二天了。而自己在一个陌生人的怀里,我“噌”的一下就坐起来了。
  身上有欢爱的痕迹,但是后面又不怎么疼,我不敢多想,我手脚麻利的套上衣服就从宾馆冲出去了。
  头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完了完了完了。
  我怎么能酒后乱性,怎么能跟着一个不认识的人就去宾馆了呢。越想越闹心,我干脆把外套一摔,一摸裤兜,钱包还在。刚上了出租车,想给二哥打个电话,才发现手机落在宾馆里了。可是想着今天早上自己一睁眼的那一幕,我觉得很是心虚。
  可是手机里有跟阿同的合影,虽然没什么大尺度的照片,但是阿同是公众人物,又是政府官员,那些照片对他绝对没有好处,我虽然因为他伤心,但并不表明我不在乎他,想了想,我还是蹑手蹑脚的回到了宾馆。
  可是…我看着电梯里的按钮就有点懵了,哪一层?哪个房间?我甚至连那个人长什么样都没敢看。我懊恼的看着电梯的金属墙面,里面映射出不太清晰的我的轮廓,一脸的颓废,深凹的眼眶和通红的小鼻头昭示着我的宿醉还未清醒。
  重重的叹了口气,我走回大堂,相信凭着我惊为天人的容貌,我到前台晃了一圈。就听到前台的妹子们叽叽喳喳的说道,“就这个就这个,快看,好不好看?”“这个不就是昨天晚上总统套的那个小帅哥吗?”我突然飞奔过去,露出一个大大的微笑,“你们知不知道我住哪个房间?”那两个女人眼睛闪烁着精光,不肯眨一下的盯着我,然后我就看到这俩人满脸惊恐的看着我身后。
  我这种人怎么可能不好奇她们在看什么,当即我一个转身,正好撞到人家怀里了。刚要道歉,才发现这人竟然穿着浴袍,我的脸还贴着人家的胸大肌。我立刻不好意思起来,然后拉开安全距离,微微低头道歉,“啊,不好意思。”那人一把搂过我的肩,声音有点冷峻,“谁让你跑的?”
  这声音好像在责怪我,你以为你谁啊。
  !!!我抬头仔细看了看这个英挺的男人,然后我突然觉得有点熟悉。莫非,难道,马萨卡…“你…我…昨天…?”那个男人对于我这个反应觉得挺好笑的,他点点头,“连房间都记不住。”说完给我一张房卡,“我暂时住在这里,你想来我张开怀抱欢迎。”我摸了摸鼻子,没有接房卡,“我就是想拿手机。”男人很大度的笑了笑,搂着我进了电梯间,按下18层,然后揉了揉我的头发,“没问题。”
  我就真的拿了手机然后就走了,留下男人一脸错愕的站在套房门口。
  那之后我每天都能收到男人的信息或者接到他打的电话,渐渐的也了解了些他。他叫林川,似乎是个米虫,每天无所事事,闲的蛋疼就骚扰我。可是,问题就是,一夜情就一夜情,我不想跟他长久发展啊。我还处于自我疗伤的时候,不想有任何外力干扰,我现在情感脆弱,很容易就感动的。
  所以我对林川冷处理了。
  我的主要矛盾不是林川,他只是我宿醉的一个意外。我现在还没有从阿同给我伤害中缓和过来。老爸老妈每天逗孙子没什么功夫理我,哥哥们一如既往的忙,我每天的状况大家不是很关心,而且,我现在背负着不好好学习被遣返回国的罪名,不是很受家里人待见,包括一向疼我的二哥,都不能理解。(九妈:你二哥当然不能理解你了,他是闭着眼睛不用复习都能考第一的货色,和你这种徒有其表的混子不是一个级别的。)
  我每天就是拼命的谈合同,忙活我的小商场。
  可是小商场就是做的再大再强又有什么用呢。就算我是首富又怎么样呢,阿同根本就不在乎。我不能想这些事,一想就心里翻江倒海的难过。
  这种日子太折磨人了。我终于忍不住了,在某天喝了点酒,跑到阿同面前哭着嚎着求他别不要我,阿同很为难的摸了摸我的头发,“多多,别闹了,我就要结婚了。”我的眼泪和鼻涕洋洋洒洒的铺了一脸,整个脸都扭曲在一起,口齿不清的求着阿同,“你结婚也没关系,我们别分开好吗?好吗?好吗?啊?好吗?”阿同皱着眉,拉开我,“多多,结婚要对另一半负责,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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