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还好意思说,我不晃荡,你能把你脑门上那硕大的傻逼耳机拿下来吗,老子要上厕所,我他妈说了多少遍了,你听见了吗?”
“飞机都要起飞了,你上什么厕所啊,到飞机上去上。残疾人没有解决生理需要的权利,你也不看看你有多重,你想累死我啊!”
“我不管,我要上厕所,我就是要在平地上尿。”
朋友们,你们没猜错,我现在正在机场,等着乘坐回荷兰的飞机,我知道你们舍不得我,事实上我也舍不得你们,可是你也知道,有时候人不能太执着,咱斗不过命就从了它,省得害人又害己。
我可不是消极,你们可能觉得我胆小懦弱所以才像纪舒说我的那样逃走,那是你们不了解事情的内情,我秦晓肖可不是那种要脸要皮随随便便就被闲言碎语击垮的傻逼人类,我只是和纪舒一样回到我该在的地方过我该过的人生,不让任何人因为我这个祸害痛不欲生。
“阿姨,尿吧,我扶着你。”在我的软硬兼施下,Dan还是扶着我去了卫生间。
“······”
“怎么,你想让我扶着你那家伙,你是脚伤了,手没断啊?”
“你他妈能别用肯德基吃薯条的表情看老子那玩意成吗?它没见过世面,害羞。”
“······”
我还没拉上裤子的拉链,就听到广播里声音甜美的空姐用操蛋的语调说:“前往的荷兰旅客请注意:您乘坐的SB438次航班现在开始登机。请带好您的随身物品,出示登机牌,由2号登机口上飞机。祝您旅途愉快。谢谢!(好吧,我是没文化的秦晓肖,请自动忽略那一长窜装逼的英文鸟语,你妹!)”
“阿姨,eon!你这遛鸟呢,赶紧把你那货装回去啊,发什么呆,登机了!”Dan扯着嗓子在我耳边嚷嚷。说实话听到荷兰俩个字的时候,我有那么几秒和突然失聪一样脑中一片空白,然后忽的闪过纪舒含泪说着“每一次你逃走的时候想过我吗?”的画面,胸口的某个小东西,疼得厉害。
事实上就在不久前,我在万皇给我安排的那诊所接待了俩个视我为一号仇敌的女人,我想你们也能猜到,一个是纪舒女朋友那爱妹成狂的姐姐,一个是纪凌峰那为爱痴狂因爱生恨的被弃前妻,很显然她们出现在一起的理由无可置疑的就是玩死那个叫秦晓肖的贱人,我就是那个倒霉的秦晓肖。
其实我并不好奇为什么她们能够找到我呆的诊所,万皇一姐自然有这个本事,我好奇的是到底会是怎样的阴差阳错才让这俩个完全不该有交集的女人混到一起,联合想要整死我。
“秦晓肖,你以为这就完了吗?你以为纪舒退出U就完了吗,你以为这样你们就可以双宿双栖比翼双飞了吗?别傻了,还不够,秦晓肖,还不够,我妹妹心脏病发差点就死掉了,都是拜你所赐,没关系,其实这样也好,纪舒可以冷酷无情的说不认识她,我们照样可以轻描淡写地彻底毁了他,你知道的,我不仅照了你和纪舒在停车场的照片,当然也有他们的,所谓不认识我妹妹这种鬼话自然会不攻而破,莫前辈教过我,对待你这样的人没必要太善良。”莫前辈,她教了你什么,蛇蝎心肠,作恶多端?
“同性恋丑闻,不顾队友因为私人感情退出组合,撒谎,玩弄我妹妹,欺骗歌迷,还有很多,你看,接下来这就是纪舒会经历的,这就是他抛弃我妹妹冥顽不灵的下场。”吓唬谁啊,你怎么知道比起我那臭名远扬的名声我更在乎的是纪舒的声誉,你吃了什么觉得我如此情种。
“纪舒那样优秀那样年轻,他本该有那样精彩完美的人生,U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他和他们不该为了你这样一个人而毁了。”我说齐菲雅你他妈是不是就是为了威胁我而生的?
“所以呢?我该怎么做,或者说你们想要我怎么做?”你看她猜对了,我秦晓肖确实是个大情种,特别擅长无私奉献。
这就是我现在在机场的理由,我爱纪舒,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被我这个祸害毁了,你可以骂我傻,一个愿意为你死的人会在乎他那点名声吗?很显然不会,纪舒那货是百年难得一见的蠢蛋我又不是不知道,可是我依旧不能那么自私的留下,我不能让我那好不容易熬过的三年变成一个笑话,我答应过死去的纪凌峰要守护纪舒,他该在天堂,而不是陪着我这个下贱的恶魔堕落到地狱。你看,U的梦想是我用三年换来的,他们该走的更远,而不是就这样因为可笑的丑闻而解散。
我是悄悄的走的,自然没能像偶像剧里演得那样,来一个机场泪别,更不会有人在我登机的前一秒出现在我面前声泪俱下的挽留我,然后特圆满的来个火热的拥吻,而我一感动就不顾一切的留了下来,别逗了,这他妈又不是是童话,永远也不要去期待什么,爱不爱没那么重要。
朋友们,我走了,请你们不要忘了我,这一次我和自己做了一个约定,我以后再也不逞强不口是心非不任性,请你们保佑我的少年,没有我,他也能好好活下去,请你们相信,分离并不是爱情的结局。
78(恶搞,可跳过)
非齐78(恶搞,可跳过)
作者:蝙蝠草草
我叫秦晓肖,三十来岁,是个华人,住在哥达镇的一小破屋里,虽然这已经是我回荷兰的第五个年头了,但是我依旧是个只会使用fuck来表达心情的傻逼。
我有严重的抑郁症,半个月也说不上几句话,实际上,我也根本不会说英语,我有一个中美混血的助理,他的中文比我还溜,我用我死去的前情人的钱支付着他昂贵的工资,所以即便我是个抑郁生活不能自理会说的英语不超过五句的白痴,我依旧可以活下去,尽管我觉得死这种生存状态更适合我这种行尸走肉。
不说了,我英俊的助理又到我家来给我讲故事了,他现在对付我和对付他那三岁的女儿完全一个调调,说不定他还会觉得我及不上他家女儿呢,其实我也觉得,一个连魂魄都没有的玩意,活着除了浪费粮食,你还能找出他的任何价值吗?
我也不是没想过去死,这年头死一俩个我这样的人渣也算为民除害了,我至今还没死的原因是,好吧,我现在有客人,我等会儿再慢慢告诉你们。
“晓肖,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好吃的。”活泼软糯的声音。
“凡,没大没小,叫叔叔。”
“No,我为什么要叫晓肖叔叔,我喜欢他,再说,我已经十七岁了,为什么要叫一个比我矮一头的家伙叔叔,你不能因为自己老,就觉得别人都和你一样,你看上去就像是晓肖的爸爸。”
“你说什么?”
“尼玛,我说你看上去像个糟老头。”
“卓凡你个不男不女四肢发达畸形的怪物~~”
“……”我眯着眼含笑看着Dan和卓凡斗嘴,我是不是看上去有点浊士佳公子的成熟和温柔。
卓凡是Dan姐姐的儿子,有四分之三中国血统,所以它能灵活的运用尼玛你妹这些深奥有内涵的词语。他今年十七岁,身高一米九五,可能还不止,你们可别像Dan似的缺心眼,不能因为自己长得矮就说人有巨人症,实际上明眼人都可以看出,卓凡是个挺正常的孩子,高大帅气,唯一一点不正常的,也不过是喜欢我而已。
你们先别笑,我可没吹牛,我这种长相的在荷兰还挺吃香,如果说以前的秦晓肖空有一张漂亮脸蛋,是个嘴贱心恶的混蛋,那现在的秦晓肖,就是个忧郁美丽的白富美,在这个自由的国度,难免有几个识货的暗恋我。
男人太帅不好,总是吸引小孩子。
怎么,你们说这句话听上去有点耳熟,可能吧,我记不得了。
我现在的记性差得要命,大概是长时间服药的关系,我的神经很脆弱,每天都会有五十次觉得自己呼吸不顺畅。
“晓肖,我们出去看电影吧,然后烛光晚餐,然后我就把我的第一次献给你。”少年的声音欢快极了,叽叽喳喳地在我耳边说。
“尼玛。”
“老头,你打我干嘛。”
“叫你调戏我们家阿姨,想死。”
看电影,烛光晚餐,第一次。又是似曾相识的安排,你们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别逗了,我可不是纪凌峰,我才不会把任何一个人当成我的纪舒。
我的纪舒一点也不高大,也不阳光,更没有这么活泼,他善良幼稚爱哭,总喜欢用他亮亮地眼睛,像一只等待垂怜的小狗一样巴望着我,他才不会像卓凡一样滑稽的挑着眉对着我龇牙咧嘴的笑。
“阿姨,今天我给你讲灰姑娘的故事吧!昨天我们家mary听得都哭了。”我挪动了一下屁股,实在不想搭理Dan那个白痴,你确定你们家mary哭不是因为尿裤子。
“从前有个女孩,她叫……王子捡到了一只善良的水晶鞋……王子问,美丽的女孩,你是那个鞋子的主人吗……灰姑娘和王子幸福的生活在了一起。”
相信我,我皱眉头并不是嫌弃Dan讲故事的粗糙程度,我只是觉得好笑,这个世界上哪里有这么多灰姑娘,就算有他们也不会拥有自己的水晶鞋,而那个优越的王子的眼睛更不会落在任何一个女奴一样的人身上,事实上也不是所有的灰姑娘都期待着王子的垂青,当王子问她是不是鞋子的主人时,有可能她会说你他妈认错人了。
你们不要觉得我是个残疾人才这么说,我没有腿,所以嫉妒人家灰姑娘可以穿水晶鞋,别逗了,我又不是个娘们,我这人从不撒谎,一直都很坦诚,我答应过我的少年,我以后再也不逞强再也不口是心非再也不任性的,我要做到的。
“晓肖,下个礼拜天是纪舒的忌日,要不要……”要不要什么?要不要买回去的机票,要不要去看一个轻易丢弃生命的蠢蛋。
当红偶像纪舒,死于自杀。
同性恋丑闻,退出组合,梦想破灭,这些才不是他寻死的理由,齐菲雅根本没有曝光纪舒和齐琦的照片,而纪舒和我那张在停车场的对视照也并不能说明什么?我们都清楚的知道这个世界没有什么能敌得过时间,一切终会过去,一切本该过去。
如果纪舒没有死。
是不是我死一百次对你来说都不会眨一下眼睛?纪舒这样问过我,事实上他猜得没错,我为什么要眨眼,我为什么要把眼泪浪费在那种懦弱无知的人身上,浪费在一个为同一个人死俩次蠢货身上。
我想死去的纪舒临死前一定又是摆着他圣母的深情摸样想告诉我,比起失去你,死来得更容易些。说实话我真感动不起来,只有白痴才相信这种鬼话,三年前你误会我,所以不来找我,三年后你为什么不来,你明明知道我爱着你,你重来没有失去我,你的做法只能证明你愚蠢,不值得任何人的同情。
我没资格取笑纪舒愚蠢,毕竟我也不是什么聪明人,要不然,我也不会一听到纪舒的死讯便发了疯似的冲出去,然后幸运的撞断了腿。
柏卿他们说我不懂纪舒的绝望,是啊,我不懂,所以当他质问我是不是爱着他的时候,我没有回答,我以为我的少年比我想象中要来的坚强,我以为在没有我的日子,他会别来无恙。我并不知道他不来找我他选择死是因为他以为我已经不爱他了,他自顾自的以为我没办法原谅他,以为我用逃走来宣布我和他结束了。我的逞强他的脆弱,让我们不停的揣测对方的心情;不停的猜忌对方的想法;然后惶恐不安;患得患失;然后开始质疑我们的爱,就像我自私的选择逃走他选择死一样。我们爱了,尽力了,这就是结局。
维齐非齐,要怪只怪,我们不懂怎么去爱。
(ps:某草:看到这里,我是不是已经被骂死了,给我留一口气,让我告诉你们,suprise!!!!这个只是个恶搞,并不是结局,请当做末日前的福利~~~~各种装逼各种bug的一章只是为了在完结前满足我还没n。u。e够的恶趣,事实上,要不是大家都说n。u。e来n。u。e去没意思,我还给晓肖安排了和岳冰山的暧昧戏,请自行脑内,我们的晓肖痛改前非各种真爱各种倒贴,跑去给U做助理,然后被屡被抛弃早就兽化的纪小舒n。u。e啊n。u。e,终于忍不住趴在岳冰山肩膀上说好累,然后纪小舒彻底兽化了,然后~~~好吧,我不写就知道这是个巨不合理的桥段(别吐我口水,我承认,我这是精神障碍,我喜欢看吃醋,我看小说只看n。u。e文,我无n。u。e不欢,我有病)
末日来了,该结束了,HE;HE;HE;HE;绝对是HE~~~~大大的HE)
79
非齐79
作者:蝙蝠草草
我想我一定是祖上积德祖坟冒青烟才会在睡意正浓的时候被特幸运的给电话吵醒。
“Dan,你是想死还是不想活了,你最好告诉我这深更半夜的打电话给我是因为你马上就会去死,如果你说的不是遗言我他妈也会把它变成遗言。”
“我叫你起来上厕所!”
“嘟嘟嘟~~~~”
“阿姨,你别挂我电话啊!”
电话又再次响起,Dan你果然好样的,“阿姨,别这样,我有重要的事和你说。”
“我刚下飞机也才俩个小时,我现在心情无比糟糕,直逼崩溃边缘,如果你想我立刻就死,就说吧!”
让我睡一会儿,就睡一会儿,睡着了就可以假装不用去理会我失去一切的事实,说不定还能在梦里和我的纪舒告个别,说不定可以和睡美人一样来个长睡不醒,不用去面对我那操蛋的人生。
“让他睡吧!我没事。”电话里传来温柔而又软糯的声音,我再熟悉不过的声音。
“纪舒!”我猛地从床上坐起身来,脑中特忧伤的觉得,我果然思念成狂,出现幻觉了,他妈的。
“阿姨,姨父现在在我的日本料理店门口,你如果没睡傻,就赶紧过来吧!”
我胡乱的套上外套拖着我那残障的腿奔出家门的时候,才发现下雨了,淅淅沥沥地挺冻人,我觉得这雨下得真是时候,多半是老天爷对我太失望而落下的泪。
深更半夜并不容易打到车,事实上我已经脑残的忘记了其实我自己有车,甚至开外挂的忽略了我那还打着石膏的腿,当我赶到Dan那翻译过来叫“痴呆”的日本料理店的时候,就看到Dan围着他那破围裙正坐在门口的椅子上用平板电脑玩着愤怒的小鸟,虽然我穷尽一生也无法明白这种有利于智商永远停留在三岁的游戏到底是哪里吸引人,但是我敢肯定即使没有那玩意,Dan的智商也高不过五岁。
“阿姨,你总算来了!”Dan抬起他那狗眼,冲着我咧开嘴笑:“我不会承认是我泄露你的行踪的。”
“纪舒在哪?”我的话音刚落,就看到一个纤细落魄的身影从店里走出来,越来越近,然后我听到了那声带着哭腔的呼唤,“晓肖。”
“我欠你钱啊,你追到这里来干什么?”老子没哭,那是老天爷的口水。
纪舒穿着黑色的呢子外套,皱巴巴得和袈裟似的挂在他单薄的身上,头发乱糟糟地在耳后,他的眼睛红红地却依旧亮得像是里面有一颗星星,下巴上长出了黑黑的胡子,真像个落魄的王子。
他是王子,我的王子。
被激烈的搂紧怀里的时候,心口跳动的东西酸涨的厉害,猛的萌生出圆满的情绪,抱着我的是我的纪舒,是我深爱的少年,你们不知道,其实我在机场还偷偷许了另一个愿,我对自己说,如果纪舒来找我,我就不顾一切的留下来,这就再也不放手,哪怕前路有更多的坎坷,哪怕我们也许并不会幸福,我是秦晓肖,贪生怕死,却也无畏无惧,如若是为了他。
“cut;cut!”在我那样清晰的听着纪舒的心跳,感受他落在我脖子里的泪水时,有畜牲特没眼力的嘶吼了一声:“接下来是不是要限制级了,别挡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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