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放开,我,就快要,要,嗯......」乔志钧已届临界,整张脸又逐渐透出浅浅的红潮。
「你好美,我看得都快爆炸了。」曾颖超忍不住性欲在体内的冲撞,单手褪低自己的下著,牵著乔志钧的手往自己的跨下按,「My Love,帮我摸摸它,就像我摸著你的一样,让它跟你的,一起射......」
被曾颖超的举动吓得呼吸顿时一停的男人睁大了双眼,面上的红更昭显了。
「你......真的是,太得寸进尺了!」乔志钧的语气里有著薄怒,被按在曾颖超下体上的那只手,自然是不肯为之手淫的!
「我知道你现在,还不能接受我进去你身体里面。」以唇片磨上乔志钧脸颊的曾颖超,低魅的嗓音里有著不容忽视的辛苦,「你也是男人,知道我现在有多难过的。只是帮我摸摸它,让它过过乾瘾,好不好?」
「不好!」从来都是被强迫接受手淫服务的男人不依的扭著手腕,脸上有著不可置信,「你怎能这麽厚脸皮,对我说出这样的要求?」
曾颖超轻叹,眼里满满都是恳求,「我真的,非常喜欢你。将近三年了,我没有跟任何人交往过,性关系只跟自己的双手,似乎潜意识里,就是在等待著今生与你的重逢。我已经为你饥渴了这麽久,为何你连一点甜头,都吝於施舍给我?」
「你的妄想症,嗯,太严重了,应该去看医生根治,哈~而不是在这边强迫我......呃!」
曾颖超又拿指甲刮搔过马眼,乔志钧被这一刮刺激得就要射出,曾颖超却将包皮紧捏封住出口,还用力拧了把肉茎,让乔志钧因为吃痛,家夥有些软下!
「不管,我就是要你帮我摸,跟你一起射。」霸道的男人话说得孩子气,脸上的表情却隐隐透著危险,「你不想用手摸也行,我更乐意让你的後庭,回报我给你的快乐。」
「你给的本来就不是我想要的,放手!让我起来!」
曾颖超提及的部位,里头有个寻常男人不具备的器官,那器官有著与女人子宫相同的功能,曾让他生下一个父不详的儿子,让乔志钧思及忍不住畏惧,开始在曾颖超身下死命挣扎!
「嘘,嘘,别怕别怕,我是开玩笑的。」
乔志钧的反应出乎意料的激烈,曾颖超连忙以身躯将人整个压严实了,在他耳边低声安抚;
「My Love放心,我真的真的不会在你还没有准备好接受我的时候,就枉顾你的意愿强行进入的,我发誓,你别再打别再踢了,伤到你我会舍不得的。」
「不想伤害我,就放开我。」
曾颖超的安抚奏效,不知怎麽回事,他的保证竟然能让乔志钧感觉有些心安,乔志钧没有自觉自己的反常,不由自主的稍停了挣扎;
「你说,你喜欢我,是真的?」
「当然。」曾颖超的回应很庄重,没有丝毫的痞气。
「为什麽?」
「因为我情难自制。」曾颖超忍不住以脸蹭了乔志钧的颈侧,动作很是眷恋。
乔志钧被这一蹭,蹭得心脏漏跳一拍。
「你......一直是同性恋?」
「不是。」曾颖超的脸,还窝在乔志钧的颈旁,「这世界上的男人,我只对你有感觉。」
声音有点闷闷的,听起来,竟然含著足以分辨得出的些许懊恼?
「你是家里的单传吧?能这麽任性而为吗?」
公司与富律的合作拍板定案後,有关曾家的是非传闻,在实验室里也被几个爱聊八卦的同事谈论过不少。
「传宗接代又不光是我的事,我爸并没多老,想续香火他也行,只是他偏爱二房,不愿再接受爷爷替他纳妾,再让二房伤心一回。」
曾颖超的母亲就是爷爷做主纳进房的妾,元配家大业大,得罪不起,二房嘛,可是从父亲大学时代就恋上的真爱,要是她能出丁,母亲根本没机会进曾家的大门。
所以,就算母亲被登入族谱又怎样?在父亲的心中,她就是个替曾家延续子嗣的工具而已,恐怕终其一生,母亲都无法进驻,连双足都没有立锥之地。
「你的意思是,就算跟男人,也有把握能过一辈子?」
乔志钧无法勒回自己即将脱缰的思绪,边问著,脑海里边浮现父亲们与三弟跟他丈夫,恩爱和谐的点点滴滴......
「跟别人我没把握,跟你绝对可以!」这回无论发生什麽事,都不可能再让我放弃你了!
「你确定?」乔志钧不自觉的侧过脸,与曾颖超对视。
「我确定。」曾颖超的眼神很坚定,霸道中有著温柔。
「好,我给你一次机会,但是你要慢慢来,不能......唔!」
曾颖超越听眼睛睁得越大,最後欢呼一声,热切地吻上乔志钧正不停开合的双唇,舌头更是急不可耐的钻进乔志钧的口腔里,勾著乔志钧背动的舌头与它共舞,湿滑黏腻地纠缠一处!
於是,乔志钧未竟的条件就这麽失陷在曾颖超的热吻里,没能同时跟接受追求的宣告一并讲出,从此以後,就算他想方设法地试图补上,也再没机会让曾颖超同意配合了。
(0。6鲜币)颤栗 023 【强制攻X温文受 年下生子】
023
X-sound在富律投产的型号,PILOT良率已臻标准质中线之上,正式迈入量产阶段。
乔志钧脱掉无尘服刷卡离开KEY-IN,一进办公室就看见曾颖超等在他的位置上,垮垮坐著仰著头,闭上眼正在假寐。
这男人真正睡著的模样他是天天看的,所以他知道现在曾颖超其实没有睡熟。
自从两周前同意给他机会追求自己,这个男人就开始不分日夜不管场合的紧迫盯人,每晚更是硬要跟他挤一张床对他毛手毛脚,就连自己的家都是匆匆回去一趟拿了东西与换洗衣物,没有太多耽搁的又往他的住处赶。
轻著脚步走到桌旁放下簿纪包,突然一阵悉悉梭梭的声响从曾颖超脚边传来,乔志钧的视线被吸引过去,原来是一个大大的纸袋被曾颖超的左脚踢著了,里面装著不少包装精美的礼物。
「你真慢,都快九点了。」被脚挪动踢中纸袋的声响扰醒的男人声音沙沙的,身上有股菸味,一开口,飘进乔志钧鼻腔里的菸味就更重了。
「再来就是周末假期,只剩值班人员,有些事情还是交接好交代好,我比较放心。」
将随身背著的侧背包从档案架的空位拿下来背上肩,乔志钧顺手把曾颖超衬衫口袋的菸盒拿起,打开瞄了眼里面剩几只之後,再塞回去:
「今天进步了,才少八根。」
曾颖超对付工作压力的排解方式就是抽菸,不过除了上班时间,其他时候很少抽。可光是每天在公司至少抽掉一包的数量,制造出的体味已足以让乔志钧退避三舍,更加抗拒他的亲近。
「抽了你就嫌臭,不少抽点行吗。」
曾颖超表情无奈,这几天来他已经极力克制了,可今天从傍晚六点等乔志钧到现在,他就百无聊赖地抽掉了五根,要是得肺癌,乔志钧绝对也要为他负责:
「还好我下午吃了不少蛋糕,不然就要被你活活饿死在这里了。」
後天周日,是曾颖超的阳历(公元)生日,因为不是上班日,所以下属提早在周五就帮他庆生。
真看不出来,这霸气成熟的男人才满二十七岁,以为跟自己差不多,没想到还比自己小上两岁。
「饿了就先去员工餐厅吃,不必非得等我。」见曾颖超还赖在椅子上,乔志钧也不出声催促,下午的蛋糕他也有吃,现在还不怎麽饿。
「是你答应今晚要陪我吃大餐的,竟敢说这种话。」伸完一个大懒腰,曾颖超才懒懒地站起身提起纸袋,「今晚我最大,你要答应我一个愿望。」
「不是星期天才是吗?」
这男人那方面的欲求很强,不管他怎麽抗议,几乎每晚都要赖上他的床替他手淫然後再自我解放才肯乖乖睡,乔志钧有些畏惧他要提出的愿望。
曾颖超定定望著乔志钧,嘴角弯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痞笑,可是出口的话却体贴得恰好与颇具侵略性的表情背道而驰:
「说到生日愿望,你就怕了?Don’t worry,我不会强迫你把自己装进箱子里,当成生日礼物的。」
办公室的灯已经响应节源关掉大半,几十坪的空间里只有他们两人,一黑一白早就应约出去happy了,另一端的部门也没有其他人还留著,於是曾颖超就又开始不正经了。
「颖超,你的......热情,让我吃不消。」
在曾颖超每晚压在他身上边抚摸他边“耳提面命”下,乔志钧早已无法再坚持叫他曾先生了;
「这样的速度,让我觉得太快,太,不踏实。」
曾颖超偏著头,以大拇指摩娑著乔志钧的唇瓣,後者忍著避开的冲动直直站著不反抗,他可不想制造出曾颖超更进一步的藉口,这里的办公室没有门板又离楼梯电梯近,随时都有可能有人进来的。
「很多一见锺情的伴侣,认识像我们这麽长的时间就结婚的大有人在,我一直都踩著煞车,你不能再要求我更让步了。」
乔志钧以鼻吁出长息,越跟曾颖超相处,他就越觉得他跟继父相似的地方真的很多。
比如懂得体贴人照顾人,比如将黑说成白的口才,比如不畏挫折,比如,呃,强大得让人吃不消的......占有欲。
曾颖超说的大餐,竟然要往山区开了五十几分钟才能到,乔志钧放下手里被他跟曾颖超一路吃掉将近两条的夹心饼乾下了车,有些著迷地看著古朴的街道两旁,高高挂起两排长长延伸到整座山头的红灯笼。
「今晚的大餐,只是很道地的客家家常菜,不过我很喜欢。」
曾颖超领他走进一家装潢成古代客栈样式的小馆,两人才刚坐定,点的菜肴就上来好几道。
「上菜的速度让你惊讶吗?因为这些都是早就料理好的。」两人同进同出了将近半个月,乔志钧沉默寡言,所以曾颖超已经学会看他的神情说话,「这道梅干扣肉,夹在这种对折的包子皮里洒些花生粉就很好吃,你嚐嚐。」
曾颖超边说边给乔志钧包上一份递到他面前,等乔志钧伸手接过才给自己再包一份,送进嘴里一咬就是一大口。
「这是炒三鲜,呐,里头最有意思的是乾鱿鱼的口感,你牙齿还行吧?牙口不好的人,可是咬不动的。」
「有点咸。」虽然跟芹菜与猪肉丝一起绊炒出来的乾鱿鱼很耐嚼味道很香,可是咸度让口味不重的乔志钧很快就口渴了。
「口渴?来,喝碗酸菜猪肚汤。」
曾颖超招手叫来服务小妹,在她拿饮料过来前,拿起一旁的空碗先给乔志钧承了碗:
「别皱鼻子,都快长皱纹了,不吃内脏没关系,主要是让你喝喝看汤头的。」
西方国家不流行吃动物内脏,乔志钧多数时间都居住在美国,饮食方面不像一般国人接受能力强。
忍著心里的反感,乔志钧端起碗含进一小口,然後张大了细长的双眼,两口气就将汤都喝光。
「好喝吧?」见乔志钧点头,曾颖超笑得很开心,「那这锅汤就归你了,一定要喝完,不然就留你在这里洗碗。」
乔志钧没有搭话,他不是孩子,就算被曾颖超威胁丢在这里,他也不担心回去的问题。
吃饱後付完帐,曾颖超去车里拿了手电筒示意乔志钧跟著他,两人慢慢地往漆黑的小道深入了一两百公尺之後,曾颖超伸手牵住了乔志钧的手:
「再来是溪谷,路很滑,你要小心不要跌倒了。」
乔志钧忍著将手抽回的冲动,任曾颖超将他牵著,沿著溪流旁走过将近两公里的河道,牵著他的男人又带著他爬坡。
「这样你就喘了?太欠缺运动了。」
这道坡不算很陡,却是很长的,乔志钧不理会曾颖超的嘲笑专心地在心里默数著步子,知道他们至少维持这样向上的方向又走了将近两公里。
然後,突然,眼前豁然开朗,是一片很平坦,草长到腰间的大草原。
「仔细看。」
曾颖超在草原边缘停下脚步关掉手电筒,放开交握的手改为走到乔志钧身後,松松地搂住他的腰。
这个夜晚天空虽然云层很薄,却没有月亮只有星光,乔志钧花了快两分钟,眼睛才真正适应身遭的黑暗。
再然後,蓦然,乔志钧发现许多草的叶稍上,竟然萤光点点的发亮著。
「My Love,看见没?」
曾颖超贴在他耳边轻声细语,又暗又安静的环境让他比平时更加敏感,光是听著身後的男人浑厚的嗓音,就让他脊椎窜过一阵热流。
「这些是什麽,你知道吗?」
乔志钧有点哽住了呼吸,可是不是因为看见萤火虫的缘故。
因为他被自己的顿悟吓著了。
不知道从什麽时候开始,这个霸道的男人只要这样子贴在他耳际说话,竟然就能马上勾起他身体的连锁反应,让情欲迅速涌现,集中到每晚让男人把玩到高潮迭起的部位......
「怎麽了?会冷?」
曾颖超发觉怀里的男人原本松懈的身躯莫明的僵直了,但是没有挣脱自己的意思,便揣测著连忙松开交抱在乔志钧小腹上的手,以双掌去搓乔志钧衬衫下的两只手臂。
乔志钧只是默默的摇摇头,虽然没有穿外套,可长期生活在每年会降雪五个月的北美的他并不觉得冷,只是这样被身後的男人搓著呵护著的感觉真的很好,乔志钧一点都不想抗拒的垂著手,随身後的男人爱怎麽搓就怎麽搓。
「这里是我偶然发现的,有一次参加这个乡镇赏萤的活动,第二天晚上我自己摸索著试图找出比导览更精采的地方,结果让我找到了这里。」
曾颖超搓了好一阵,感觉乔志钧又放松了,这才停手拉开自己外套的拉鍊,将人整个上身包进怀里,再抱个紧实:
「因为是背风坡又有屏障,温度不像其他地方降得快,所以整个区域,只剩这块湿地草原能给这些晚熟的萤火虫栖息。」
(0。5鲜币)颤栗 024 【强制攻X温文受 年下生子】
024
「......这种生物,我之前在澳洲也看过两次。」
在布里斯本,每人得花八十块美金,才能欣赏到半人工半天然的这等美景,但还是很受欢迎:
「它们很脆弱,很怕冷。」
「嗯。」曾颖超垂著头,脸颊在乔志钧的颊侧与耳朵之间蹭著,「所以,这最後的乐园大概再来一波寒流,不管这些单身汉有没有找到伴,它们的生命都要宣告结束了。」
夜风里的秋意很浓,眼前的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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