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给我你手边的另一颗枕头。」将明爸的腰垫高,两腿抬在双肩上,乔爸总算能有比较好施力的角度,尽情的在爱人体内驰骋。
「你别舔了,脏,嗯哈......味道也不好,都穿了整天的长靴......唔嗯......啊......」看见老伴亲著吮著自己的两侧小腿,回来还来不及洗上一个热水澡的明爸被情色的视觉刺激撩拨得情欲更盛,被两人一道忽视的性徵不需要哪只手来抚慰也能逐渐的发硬,昂扬起一个斜举的角度。
「不脏,也不臭。」乔爸笑得顽皮,抓过一个脚板,伸出舌头用舌尖给脚底心直搔痒!
「阿凛,不要这样,呵呵,嗯~」在欢爱中,脚底被呵痒的痒度格外的扰人,明爸想缩起那只脚乔爸却不依他,甚至还将另一脚的脚板也拢过来,凑他面前以舌以指一起痒著!
「唔哇,亲爱的,你这样又吸又绞,嗯嗯......真棒,实在太厉害了,我都想投降,就这样射出来,通通缴给你了......」
「那就不要忍,快点射了好让我睡觉!」明爸红著两道颧骨,迷茫著润著水色的眼瞳,显然正沉溺在性爱带来的快感中。
哪可能这麽快就结束?好不容易没有孩子与外界的一切干扰,好不容易能让爱人敞开嗓门好好叫床给自己听,乔爸可是个不会错失这等大好良机的聪明人。
「亲爱的,我把套子给拔了,等下射在你里面,好不好?」捧高两只脚板的好处是臀部也跟著提高了,进出的角度能让阴茎很轻松的由上往下,猛力贯穿!
「不行!」开玩笑,嫌他孩子还不够多吗?
「亲爱的~~~嗯~~~你别担心不会那麽刚好的,再说嘛,生就生呗,我们又不是养不起。」乔爸其实是很想很想再有个女儿,一个智力正常,能像个爱娇的公主搂在怀里亲吻,捧在手心专宠著,能穿得一身蕾丝彩带,装扮得漂漂亮亮带出门炫耀的女儿。
「别说了,这事没得商量,我说不行,那就是不行!」一提起再生,明爸的情欲就被赶跑一大半。
看看他的次子,都还怀著身孕,现在还要被个该死的浑小子紧紧抓著手困在医院里,年幼的么子跟次子的长子因为曾颖超的送医,还不知要托给帮佣几天,虽然帮佣的能力与品行,他雇用了她两三年也算知道也能放心,但照顾孩子这事说来全然托人,总是没有自己看著来得稳妥。
所以,明爸觉得当前的状态已经够他忙的了,虽然孩子多数已成年,对他而言四个亲生一个堂兄托养,还是有点嫌多了,老伴自己也还有个现在与看护住在四楼的女儿。
是以,没路用自己不能生就巴望著他生的老婆想再求个女儿的心思,已经老了,体力大大不如从前的他,绝绝对对是再也奉陪不起了。
「亲爱的......」
「没门!」
「就让我再求一个嘛,是男是女都好......」
「再说的话,我就踹你出去睡院子!」
好吧,他家亲爱的比较大男人,用商量的总是不如用撒娇的有效,乔爸将那双脚踝搂在胸前扁起嘴,学日本女性撇下眉尾装可怜:
「老公,你好偏心,你都不疼我。」
「妈的,噢,SHIT,你轻力点行不行?」脸上装得楚楚可怜,腰下还不是往死里狠捅,乔仲凛,你还真是表里不一得很可以的啊,「不疼你,那还让你插帮你生?老子又不是犯贱!」
「可是,你有五个孩子,只有两个是跟我生的。」
「靠,两个还只有?你明知道你已经占一半了!」
「不够嘛,我是现任啊。」随著急速深入的磨擦,快感还是无可避免的越来越强了,丝毫不受分心说话的影响,乔爸知道自己的游说要加快了,「是现任就该占优势,老公~~~再给我生一个啦。」
「你再吵我就离了你,让你找别人生去!」体内的熟悉长物,硬度接近无可复加的程度,明爸知道老伴快射了,绞动穴壁的频率也跟著加大加快!
「你好偏心好偏心,还没招进门的入赘儿婿都能有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我这“内人”竟然连个女儿都求不得,憋屈死我了,呃嗯!」
乔爸一个舒爽没能忍住,交涉便宣告失败了。
这一次的小女儿们,还是被扼死在套子里了。
不过乔爸并没有露出很失望的表情,因为他知道,今晚不可能只有这次机会。
看来只能学怀上乔乔那次,趁待会儿一起鸳鸯浴,再来作一次弊吧?
想到跟自己亲得不得了,可爱到一个不行的乔乔是怎麽搞到怀上的那夜,乔仲凛的脸上反而一扫委屈,笑得很是欢快。
却让他家相公看了只觉万分无奈,又觉这样的老婆无赖得可爱。
找个这样的过日子,他妈的还真是要事事都装做不懂计较才行。
「想要有个女後辈那还不简单,让孩子们生给你玩,不用你帮忙带,那不就很好?」明爸伸手抹去乔爸下巴上的汗,口气很给商量。
「那不一样。」他们生的又不可能跟我姓乔,哪能一样?乔爸没有说出来,可是脸上是这样摆著的。
「志钧要是生了女儿,也可能跟你姓乔的,你就别计较了。」乔爸肚子里有几根花花肠子,明爸比谁都清楚,光是看他一脸不情愿,就知道他计较著什麽,「你现在要祈祷的,是不要让浑小子连小朝都抢回他曾家去认祖归宗。」
###
这一对大叔好肉麻;可是战战很爱他们 ^^
一直在考虑;还要让他们再生个女儿吗?
p。s。图是只要我长大的番外内插
颤栗 090 想要好好弥补为己二度孕子之人
090
从傍晚连著一整夜,直到天亮都还落个不停的大雪,就在接近正午的时份,总算稍微看见了止势。
贺继博听见作呕声,侧过身看见雇主的继子捂著嘴冲进盥洗室,听见他呕心呕肺的吐得辛苦,不禁暗暗叹息。
留意了好久一会,才又听见冲水马桶运作的声响,脸色发青的孕夫脚步虚浮的一出了盥洗室,便又坐回病床旁的椅子上。
自从这位姓曾的年轻人握住了他的手,乔志钧凝在病人身上的目光便再也移不开,无论是他还是他的两位父亲跟他对话,他的视线通常还是连偏都不偏一下,看得他都忍不住要替雇主俩心疼起这个死心眼又傻气的孩子了。
「志钧,他总会醒来的,倒是你,再这样下去身体肯定会撑不住的,好歹过来这里躺著,就算睡不著,至少也眯一下吧。」
乔志钧病恹恹地摇摇头,没有转头给他贺叔抛去半眼,他的体力将尽耗尽,已经不容许他再开口回话。
大前天的傍晚,从牧场的浴室到救护车送过来这间医院的路上,曾颖超的意识一直都很清醒,甚至还能简短的回答问题说上几个字。
可一旦进到急诊室,简单的接受完几项检查再打了消炎止痛等等的药剂之後,陷入昏睡的男人那股超强的意志力一旦松弛,就像一座被内伤与冻伤夹击轰倒的高塔一般陷落得一塌糊涂!
要不是四肢的筋骨偶尔会抽搐,呼吸也时有一阵不规律的急促证明他的求生欲望仍在,累得接近崩溃边缘的乔志钧都想过乾脆自己也甭再吃喝了,就这样脱力困乏到死,未尝不是一个解脱的途径。
「我不想管了,要是你再不好好的休息,我可不愿意再帮著你。」威胁是下下策,但通常比任何手段都要管用,「待会儿等你爸来给你送餐了我就跟他照实讲,请他将你押回牧场去,等他觉得你的状况已经修养到足以照顾病人的程度,你想来再让你过来。」
这几天除非必要,乔志钧都没有离开这个高烧不退持续昏迷的年轻人半步以上的距离,累到忍不住小憩,也都是贴著他的手趴在病床床沿睡的,三餐的吃喝也比之前的少更少。
再这样下去,体内寄生著小生命的身体恐怕再毋需多久就要累去半条命,对胎儿的发育会有多麽不利的影响,更是让人连想都不敢想。
「等下爸,来了,我就睡。」这几天在医院,都是明爸跟贺叔轮流陪著乔志钧的,明爸中午来接贺叔的班,贺叔晚上八九点会再来替手。
你睡是因为你爸盯著你,所以才不得不睡吧?贺继博没有将这麽简单的道理说出口,只是塞给乔志钧一罐他刚从商店买回来的玻璃瓶装热鲜奶,让他不喝也能捂在手里取暖。
乔志钧垂下目光低下头,顺从的张开手收下了,正当他两只手掌缓慢但持续的搓动著圆圆的瓶身,让那股源源不绝传输入体的暖意给烘得逐渐合上眼之时,有样东西轻轻抚过他额前一缕散发的异样触感,迅速驱退了他的睡意!
「你,醒了?」看见曾颖超总算眼睁一缝由睡转醒,乔志钧将背靠上椅背,十分悠长的吁出了一直积压在胸中的那口郁气。
躺在床上的男人有些辛苦的微微颔首,白得像做过漂白处理的唇片勉强的动了动,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来。
不过,虽然动的幅度很小,乔志钧照著那两片蠕动张合得很慢很慢的唇形猜,还是能猜得出他想表达什麽。
(志、钧,我、好、痛。)
「好,我去问。」乔志钧想站起身,去护理站帮曾颖超问问看能不能在他的点滴里再加一针止痛剂,不想他身躯站都还没站直,整个人就差点因为晕眩摔倒在地!
「志钧!」还好贺继博站得离他不远,他自己也还有残存的意识懂得压低上身,伸手去扶病床的床尾板。
躺在病床上的曾颖超也被乔志钧这样的举动吓得不轻,无力的四肢撑在床上努力的侧翻过身体,一手危颤颤的将被子掀到一旁,两腿挪到床边急得往下探,就想下床也去扶心上人一把。
「曾先生拜托你快躺回去,你自己顾好自己就好别再给大家添乱,志钧我来扶就够了。」
贺继博话里的不甚友善凝住了曾颖超的後续动作,只见他眼底涌现了歉疚与自责,似乎也明白乔志钧是为了谁,才把自己搞得这麽身虚体弱。
「我没事,贺叔。」才刚被扶到窗边的狭长躺椅上躺下,乔志钧就又想坐起身来,「刚才是,因为,突然起猛了,不碍事。」
「谁说不碍事?」一向谨守当人管家的份际,有外人在的场合,个人喜怒几乎不形於色的贺叔很难得的生气了,瞪著乔志钧的眼神,就跟看个不懂事爱惹祸的叛逆小毛孩一样!
「你就算不替自己想,难道也不替你的胎儿想?自从我到牧场,就开始观察你每天给他多少的营养,给他多好的胎教,看到心里很难受,看到无法苟同你的做法。」
贺叔的责备让乔志钧定住了身形,就连呼吸,都屏住了。
「乔大哥跟你父亲都事先知会过我,所以我多少知道前些日子发生在你身上的事情,你的身体跟心里都不好过是人之常情,我也就不方便过度干涉你。
可是你在能够引产的时候,都坚决不接受引产,这不就代表你有将孩子生下来的意愿吗?
但是让我不解的,是你根本就不珍惜这个孩子!你在虐待自己的同时也在慢性谋杀他,你真的没想过你这样对待他,很可能会让他来不及出生就先夭折在你肚子里吗?
你都不觉得你这样轻忽他,是非常对不起他的行为吗?」
贺叔的话,句句说中了乔志钧心里一直存在的矛盾。
他确实没办法狠下心,去更改去撤消明融的决定拿掉胎儿,可是他也没有明融想得一派天真,觉得既然有了,孩子又是无辜的,就应该不计一切的将孩子给生下来。
只是,他并非刻意想要以贺叔说的这种自残方式,慢慢扼杀掉自己的骨肉。
他只是消极的想著,与其活得这麽辛苦,这麽累,两段感情的付出到头来都是空妄,那还不如早早倒下,就此人事不管长睡不醒,撒手一切,让自己能够彻底的从伤痛中解脱。
「志、钧......」
曾颖超才说了这麽两个字,喉咙就像被点火乾灼一般辣痛到不行,可沉默没有回话的乔志钧脸上那副茫然自弃,彷佛默认的神情,就像有个火势更大的炉子,被人放进他悬空的心脏下方烧烤!
曾颖超的声音很沙哑,很低微,可还是引得乔志钧转头望他。
「你、来。」拜托你过来,曾颖超朝乔志钧竭力地伸长一手。
他想要好好弥补眼前为他二度孕子之人的信念,前所未有的高涨!
###
已近完结,为了让曾颖超看起来比较有诚意,这回重写了
这是最後一虐了,後面只剩复合,大概会跟只要一样,收在95正负2回
颤栗 091 祖父要来?是想确定我死了没?
091
乔志钧以茫然的眼神,看著那只不稳又颤抖,坚持举在那等他过去握住的手掌,眼底空茫茫的,像是什麽都通不过他的视神经,他对眼前的一切,不知道要有回应。
「志、钧,我、很、对、不、起。」才说到这里,曾颖超就开始不断剧咳,懊恼的他还有很多悔恨的话想对乔志钧说,可是他当前的身体条件太差了,并不允许他过度使用声带。
声音不行,还有肢体,还有表情,曾颖超不顾一切的捏著点滴的留置针头戳进戳出的,把插著的那根血管捅穿好几个洞,再用力的拔出了针头,甩出了一道让人怵目惊心的血色抛物线!
「嘿,不可以这样!你知道你在做什麽吗?!」就在老管家大声喝阻他的时候,乔志钧总算回过神了。
「曾颖超,不要!」当他脚步虚浮的冲到他床前,他旋即用力地拥住几乎又要摔倒的他,将留置针回流又带出的鲜血,都印染上乔志钧外套的背面!
(乔志钧,我是真的很爱你,会伤害你,都是因为我太自私太冲动,一时被愚昧蒙住了心眼!)
(我宁愿你想怎麽惩罚我都可以,就是请你千万不要又不理会我,转身再次离开我,逃避我!)
将嘴凑到被他的举动惊得胸口快速起伏的心上人耳旁,曾颖超用著比气声还要微弱的声音,不停不停的,跟他宁愿抛却一切死了都要爱的男人,无比认真的道歉!
「先生,怎麽回事?」还没等到乔志钧的回答,贺叔按铃叫来的护士就到了。
「这位病人擅做主张,刚刚拔了左手上的点滴。」贺叔瞪著曾颖超的眼神很不满,他不喜欢这个年轻人为了要得到人,总是接二连三耍手段的行为。
护士闻言还是面无表情,好像这种事她已经司空见惯,只是翻动手上随身的记事板,寻找著医生给予曾颖超的相关医嘱。
「他的医生还没说可以停止输液,所以必须再将点滴吊上。我去拿工具,等稍待。」
护士不紧不慢的说完,连走过去先看看曾颖超拔针的部位都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