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功力也算前。”鬼面人对眼前之人底细很是清楚,他说出了这样的话自己如何会相信。
霍天行解释说:“五十年前陆怀恩就想要将它拔出来,无奈他现在依然拔不出来,何况是属下。”
鬼面人点了点头说道:“这也有道理,若是陆怀恩能拔出来的话早就拔出去了,怎么会等到你来拔呢?”
霍天行又说道:“不知道宗主下一步要怎么办,是否找人将双玲宝剑弄出来。”
鬼面人渡了两步,说道:“不用了,既然这么多年来陆怀恩也没有想办法把它弄出来,那么我就让秋水山庄因为这把剑而不得安宁。”
“宗主可是想出了什么好法子了。”
“你去。”鬼面人转身对霍天行说道:“你去将双玲宝剑这个消息广散江湖,让江湖上的人都汇集到山庄去,到时可就有一场生死杀戮了。”
“宗主好主意,到时候我们就能坐收渔翁之利。”霍天行也是满心欢喜,眼前仿佛已然看到了尸骨堆成山的情景。
第五十三回 是否回山庄()
第五十三回是否回山庄
鬼面人见霍天行却始终没有要走的意思,便说道:“你还不去办?”
“属下这就去办。”霍天行有些语顿说道:“还有就是”
“什么事?说吧。”
“当年我被江雁枫追杀最后掉落万丈悬崖,险些死去,此仇不报我枉为人,可是这该死的江雁枫却是如此早死,所以我要他在天上好好看看他儿子是如何死在我手上的,只要将双玲宝剑这个消息传开,他儿子到时候一定会来的,我希望宗主成全我一桩心愿。”霍天行对鬼面人深深一揖,言语中即使诚恳。
鬼面人一声冷哼,说道:“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你打什么主意吗?你不就是想要从江雁枫儿子身上得到当你师傅教给江雁枫却没有教你的心法口诀吗?”
霍天行一愣,只能说道:“宗主明鉴,还望宗主成全。”
“江誉鹤可也不是什么好找的茬,你能应付得来吗?”
“宗主放心,属下定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嗯,你有把握就好,免得到时坏了我的大事。”
霍天行笑道:“江誉鹤说来也算是我的师侄,若是连一个晚辈都应付不来,我这个师伯可就白当了。”
说着霍天行就欲退下,鬼面忽然喝道:“且慢。”
“宗主还有何吩咐!”
“硕大的秋水山庄即使引来江湖上的骚乱,也未必就能把他们怎么样,所以你先找些人去铲除掉秋水山庄外围的势力,我要让秋水山庄先乱阵脚,到时看看他们如何摆平双玲宝剑的事。”
“宗主英明,属下这就去办!”
话说这天夜幕,许文清在厨房中稀里啪啦炒着菜,瞧他那个欢喜的样,今日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好事,不多时房中几上就放满了各色小菜,虽说累得满头大汗,但也意得志满。
忽闻门外脚步声响,许文清知道是许伯回来了,急忙走出门外,果真见到了许伯,只是好像很是疲惫的样子,便叫道:“义父。”叫着迎了上去。
许伯抬起头来就到许文清,顿时郁气全无,应了一声。
许文清拉过许伯的手说道:“义父,你来看看,我做了什么?”说着拉着他的手往屋内行去。
当许伯看到了一桌丰盛的酒菜之后,顿时乐了,说道:“你小子还有这般手艺啊?”
“还不是义父教得好!”
“哈哈,好,义父今日就尝尝你的手艺到底如何?”说着拿起筷子就要往盘子夹。
“等等。”许文清劝说道:“义父,你刚回来,还是先休息一下,我给你倒碗水之后再吃吧。”
许伯听着也是有道理,毕竟走了这么多的路说不累的话那是假的,就这样吃东西对身体也是不好,索性放下筷子说道:“好。”
许文清从旁边桌上倒了一碗水递到许伯身前,不禁问道:“义父,今天山庄到底有什么事啊,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没事,我和老庄主多谈了一会,就耽搁了。”
“您和老庄主都说了些什么啊?”许文清不禁好奇。
许伯笑道:“他叫我们都搬回山庄住。”至于原因就是潇客燃被人追杀坠崖生死不明,老庄主生怕此时回牵连到秋水山庄,为了以防万一,还是让其在外的部下回山庄好一些,但是此时却没有对许文清言明。
“不去,不去。”许文清急忙摆手说道:“打死我也不去。”
许伯不禁好奇问道:“怎么了?山庄闹鬼吗?这么怕回去?”
“义父,你是不知道。”许文清一本正经地说:“山庄那个婆娘比鬼还可怕,一想到去山庄住以后天天都要面对着他,我就遍体通寒。”
“哈哈”许伯忍不住笑了出来,他口中的“婆娘”自然知道是说的是陆静柔的贴身丫头蕾儿,只是没有想到竟会怕成这个程度,便说道:“怎么,一个多月过去了你还没有制服她啊?”
“就他那泼辣相,谁能制服她。”许文清想到她那野相,身上都起了鸡皮疙瘩了。
“这一个多月来你不是遇到她很多次了吗?难道就没有跟她过招吗?”许伯心中有些纳闷,这一个多月来的亲身指点,许文清武功进展神速,心智你也是暗叹不如,找他现在的武功就算不能打赢蕾儿起码跟她一个平手还是有把握的。
许文清摇了摇头说道:“你又不肯教我什么武功套路,怎么可能会是她的对手,她一上来我撒腿就跑,根本没有对过招!”
许伯想到上次许文清被蕾儿压在地上吃了一嘴泥巴的事不禁又是哈哈一笑,说道:“原来你是怪义父没有叫你武功套路,还因为上次被蕾儿压制的事耿耿于怀啊?”说着不禁又笑了一声。
许文清脸上一阵火红,毕竟这对自己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撇了撇也不肯多说什么。
许伯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你可要知道,这些天你在地里的跤可不是白摔的,下次你对上她就按你平时种地的时候跟我比划那样对她就行了!”
“真的?”许文清都有些不肯相信自己的耳朵了。
许伯知道他还没有真正跟别人对过招,不敢相信也是理所当然的,便说道:“好了,明天义父就正式教你一套武功拳法,不过你要记住一点,什么武学路数都只是引人入门,都是假的,临阵对敌才是真,知道吗?”
许文清是懂非懂点了点头,说道:“好的,义父菜都快凉了,我去给你盛饭。”说着拿了两个大腕去盛来了两碗饭。
两人抓起筷子,说了一句“吃饭”就欲去夹菜,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嗡嗡”几声,一只苍蝇在他们周围飞过,山野之地,虫蝇多也不足为奇,许文清便伸出手来驱赶苍蝇,没有想到这只苍蝇却是越往汤里窜。
忽然苍蝇一头栽进了汤里,挣扎了几下便一动不动了。
许文清有些莫名其妙,用勺子盛了出来,说道:“看你这贪吃鬼,这回搭上命了吧!”说着准备将它倒了。
忽然一只粗糙厚重有力的手抓住了自己的手腕,许文清一惊,自己的手竟然动弹不得,抬头望来却是许伯的手,他脸上森然,杀气毕露,像是要杀什么人似的,自己不禁吓出了一身冷汗。
他右手轻轻一动,许文清手中勺子脱手而出,许伯左手按在桌底用力一掀,整桌饭菜往窗口撞去。
许文清一惊,这可是自己忙了一整晚才做出来的小菜,如今却被许伯这一掀,什么都没有了,适才还是一个慈和的老人,有说有笑,怎么说变就变,是不是自己有什么事得罪了他才让他如此大发雷霆的,一定要好好跟他赔个不是才行。
只见一桌饭菜破窗而出,“啊”旋即几声惨叫传来,不禁叫人毛骨悚然,许文清这才知道窗外有人,适才的饭菜有毒,这几声惨叫定然是被饭菜上的毒沾身,以招死祸,心中更是暗自庆幸,要不是义父发现,自己可能也跟他们一样命丧黄泉了。
“砰,砰,砰。”几声好几道黑影从屋外跳了进来,个个手持长刀,在月光之下刀身闪着幽幽蓝光,显是刀刃上涂了剧毒。
许伯数十年的江湖经历自然十分镇定,他抓起座下木凳迎了上去,三两下撩倒了几道黑影,可是人影越来越多,一眼望去,足有二十来道,个个武功精湛,出手很辣,定是经过训练的杀手。
许伯脸色不禁也凝重起来,这么多人他可未必应付得来,若是在跳出一两个武功比他高的人出来,自己父子两人今儿个可就要饮恨在这里了。
许文清此时却是被吓得有些犯傻了,一道幽光往他头上劈落,他都不知道,幸好许伯将手中木凳往那黑影身上一扔,震开了大刀,许文清才不至于出事。
许伯叫道:“你干什么?找死啊。”
许文清这才回过神来,脸上汗水淋漓,照着许伯平时教自己那般,将一个扑将上来的黑衣人踢开,抓起一条凳子又要向一个黑影袭去,无奈背心一紧,整个人往后飞出,破窗而出。
许文清正挣扎站起来,是谁在背后袭击了他。
“还打,快走了!”许伯也跟着跃出了窗外,扶起许文清就走。
许文清先前也是因为有许伯,以为他应该能够应付得来的,所以回过神来才有恃无恐要去拼杀,没想到他却是早已萌生退志,心中一惊,撒腿就跑。
可是身后还有二十几个人穷追不舍,田间野路又是哇哇坑坑,即使这些日子走得还算熟悉,可是夜间灯火昏暗,慌忙之下,许文清不止摔了几次,虽然没有大碍,但是眼看追兵就要追上来了。
许伯看着也觉得不是办法,便说道:“你快去山庄找人来,我在这里挡一阵。”说着把许文清往前一推。
“义父,我”许文清回过头来想要让他跟着自己走,对方有备而来显然都是高手,义父一个孤身老人,如何能够跟他们相比,僵持久了一定会出事的。
“还不快去,你想两人都死在这里吗?”许伯一声大喝,言语中满是威严。
许文清一惊,义父说得对,现今只有先回山庄找人来才是上策,若是两个人一块儿走的话,一定会被他们追上,到时一路奔跑累得不行,哪有的气力反抗。
于是许文清转身就拼命往山庄跑去,只有从山庄找来救兵才能解当前危难。
许伯见他离开,心中微微松了一口气,迎上了追来的黑衣人。
听到背后铮铮声响,许文清不敢再回头,心中暗暗祈祷:“义父,你一定要坚持住,等我回来。”
许文清到达秋水山庄之时已然是深夜了,大门前已经无人,只剩下两个大灯笼高高挂在墙上,照亮门前的扁额——秋水山庄。
许文清一阵猛敲大喊救命,一些守夜之人过来开了门,得知敲门的事许伯的义子许文清,又从口中知道他们被人追杀,许伯现在生死不明,便急忙召集人马,另外有人将此事去禀报了庄主他们。
陆志言知道事情后,急忙就临时召集到的几十号人马都带上,在许文清的带领下出了秋水山庄,往许伯那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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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回 入住秋水山庄()
第五十四回入住秋水山庄
许文清一行人一路狂奔而来,一些时候之后,他们便发现了地上几具黑衣尸体,一动不动的,早已气绝身亡。
许文清他们此时已经听不到兵刃相交之声,不知道义父怎么样了,心中一股不祥的预感升起,急忙大声叫喊“义父”希望许伯能回他一声。
许文清一路过去,稀稀疏疏能够看到一些黑衣尸体,虽说没有看到许伯的身影,可是他知道自己已经去了山庄,若是脱围而出定然回去山庄找自己的,为何一路过来却没有看到他的身影,还是说他往别处去了。
忽然一道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横爬在地上,四周都是血迹,许文清大惊,急忙跑了过去,大声叫道:“义父。”
扶起许伯来之时,只见他禁闭着眼睛,在许文清一阵摇晃之下才悠悠转醒,见到许文清安然无恙,脸上微微一笑。
陆志言也蹲了下来握住许伯的手说道:“你坚持住,我这就带你回山庄医治。”
许伯摇了摇头,说道:“不用了,只是我有些放心不下文清,你帮我好好照顾他好吗?”
陆志言见他进气的少出气的多,随时都可能气绝,不忍心他报有遗憾而终,便点头答应了。
许伯又转过头来看了看许文清,见他已然满脸泪水,脆弱的声音响起:“男儿之泪岂是说掉就掉的,不许哭,以后在山庄要好好听庄主他们的话知道吗?”
许文清点了点头说道:“义父,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失望的!”声音已经哽咽不清了。
许伯心中大慰,说道:“记得,不要为我报仇。”就此闭上眼睛离人而去了。
许文清大哭,他失去了记忆,什么都记不起来了,被许伯救回,给了他一个依靠,这一个多月来的相处,虽说有时候对他很是严厉,但是许文清早已将他当作了亲人,唯一的亲人,如今亲人就这样离开了,他心中怎么可能会不痛苦,抱着许伯的尸身放声大哭着。
在场的人心中都很是伤悲,许伯以前在山庄的时候,除了一些场合要严肃之外,很多时候都是一个慈和的老人,众人对他的印象都很是不错,如今死了心中仿佛失去了一个重要的亲人似的默默落泪。
陆志言心中更是难受,许伯辛辛苦苦为秋水山庄劳碌了大半辈子,可谓是自己的左膀右臂,如今老了,本想要他在山庄安享晚年的,可是他却坚持要搬出来住,心中知道他那是为了山庄着想,让一个不做事的人住在山庄,多少会惹来闲言闲语的,最好只好顺着他的意思让他搬出来。
这些日子清风堂的事搅得江湖一阵风浪,此后矛头定然会跟秋水山庄有关,毕竟秋水山庄是跟清风堂有血缘关系的一脉,今日索性就借此缘故要他回来帮山庄解一解燃眉之急,可是谁能料想到竟会发现这样的事,他在山庄几十年就像是一个至交好友,如今好友已故,要再去哪里找一个有怎么多年深厚情感的挚友呢?想到这里心中一阵落寞。
但是事情已经发生了,再怎么伤心也是无济于事,这么多年来的生死自己也不知道看过了几回,很快内心就平复了很多,叫人收拾了一下,把许伯的尸体送回了山庄。
第二天,陆志言安排了许伯的葬礼,之后还引来了一个人,此人圆圆的脸上满是髯须,身材魁梧,手臂粗大,一看就知道是一个强悍之人,还跟许文清说此后这人就跟他是同一个房间住的人。
之后许文清在他的引领下回了房间,此间,许文清得知他叫张常在,今年已二十有七,是山庄的一个教头。
许文清失去了记忆不知道自己有多少岁数,但是见他要比自己老态,便称他一声张大哥,没有想到他一脸彪悍,先前还有些怕被他欺负,却是一个很是随和的人,见自己称他“大哥”很是高兴,还来拍自己的肩膀称自己兄弟,这让许文清放心了很多。
两人来到了他们的房中,这里以前就有人来住过,后来因为一些事搬出去了,就只剩下张常在一个人,他一个大男人的,生性豪迈,屋子弄得很是凌乱,见许文清一脸惊讶,很是尴尬,表示了歉意。
许文清这一个月来跟着许伯干净管了,但是也没有说些什么,收拾了一番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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