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伯却是笑着说道:“这可不行,不能一味遵守旧规,不能说别人叫你做什么你就只会做什么,要多注意一下周围的变化,不然突然跑出一条毒蛇什么来,那时可要如何招架?”
许文清想了想好像很有道理,于是连忙点了点头重新站了起来。
许伯呵呵一笑,他心中虽说有意教他武功,但是其中不乏有寻他玩笑的一面,但是想不到这个义子当真傻傻的相信自己,倒也有趣。
在接下来的一些日子里,许伯不断于新的花招考验这许文清,许文清虽说时时刻刻都在防备这许伯的偷袭,可是防不胜防,许伯武功老辣变化又是诡异多端,许文清却像是一个刚刚接触武功之人一般,不断从许伯身上学取招式过来。
许伯于武功招式来说,就是不能拘泥一格,要活学活用,给敌人一个措手不及,才能出奇制胜。
于他的说法就是任何武学套路无论它如何博大精深,都只是教人入门而已,只有能够做到以无招胜有招,在临阵对敌的时候才能又多一分胜算。
潇客燃于失忆之后在武学修为上得到了许伯精心指点,而且昔日傲气全无,听得却是别有一番韵味,在临阵对敌也是另有一番阵仗,或者于他日的潇客燃来说,今天的许文清更胜一筹。
许伯不知道以前许文清是一个怎么样的人,但是这个孩子这些日子以来倒是认为许文清是一个心底淳朴善良的人,虽然几番认为他是小姐要找的人,但是很快的有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但是不管他是不是就是潇客燃,但是可以确定的是他是自己的义子,是一个善良的孩子。
许伯老来得子,虽说心系那个从来都没有见过的小姐的心上人潇客燃但是看着眼中这个刚认来的义子,心中说不出的享受。
第五十回 冤家聚头()
第五十回冤家聚头
这一日,许文清吃完早饭,收拾好碗筷之后,掀开帷帐准备带上锄具正准备去下地的时候,发现许伯正在将一些青菜往几个箩筐装,不禁好奇边说道:“义父,你这是做什么?”
许伯笑道:“我们种了这么多的菜也是吃不完的,不如就把一些带上去秋水山庄去给他们吃吧!”
“秋水山庄。”许文清一声低语,这个名字对他来说极为熟悉,可是就是想不起来到底是在哪里听说过,先前听义父说秋水山庄的名誉响遍中原,觉得好像就是这个原因让他觉得耳熟,当下也不再深想,便说:“义父,让我陪你去吧?”
“我也有这个打算,让你去山庄见识见识,说不定哪天你不要我这个糟老头了就可以来山庄住了。”许伯似笑非笑地说着。
“怎么会呢!”许文清有些惊慌地说:“义父说的是哪里的话,我怎么会放下义父不管呢?”
“好啦,好啦。我也只是跟你开个玩笑罢了,快收拾一下去山庄吧。”许伯呵呵摆了摆手继续收拾东西。
不久之后两人一人一担一前一后就挑往秋水山庄了。远远的就有人上前跟许伯搭话,其中不乏谈到他身后的这个年轻小伙子,当得知此人是许伯进来收养的义子之后,众人目光各异,向许文清投来,虽说有不言语的,但是很多却是上前搭话,也有为许伯感到高兴的,说他得到了一个好义子。
许伯在江湖混迹多年对人们不同的神色也是不以为然,挑着担子领着许文清来到了秋水山庄。
在大门口的时候就有人迎了出来,也有人接过他肩上的担子,领着许文清一起朝厨房走去了,而他自己当然是去找庄主他们说事了。
许文清对秋水山庄很是好奇,山庄很大,少说也有两百多亩,一砖一瓦,一花一草对许文清来说都很是新奇,在去厨房的期间不禁东张西望,心中欢喜的不得了。
他在一个家丁的引领下来到了厨房,两人将肩上的担子放下来之后,那人转身对许文清说道:“许伯本来是要我带你四下走走的,可是我正好有事在身,就带不了你了,你自己好好转转,有人问你是谁你就说是许伯带来的就行了,两个时辰后许伯在门口等你。”那个人知道许文清是许伯带来的,说话倒也十分客气,而且也没有什么放心不下的。
“谢谢小哥。”许文清目送那个人离开。
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许伯为何要他在山庄走走,忽而想起早上许伯在草屋内对自己说的话,难不成许伯当真要送他入秋水山庄吧,但是适才一路走过来的景象确实迷人,当下也没有多想,就在山庄里转了起来。
秋水山庄甚大,假山流水,花栏玉柱,百花争艳说不出的美丽,跟先前在草屋中所见的景象截然相反,此时许文清失忆不久,见过的东西很多心中都另有一番衡量,虽说他本性并不喜欢荣华富贵,但是此情此景叫他如何不动心。
忽然一阵微风袭来,一股清香扑鼻而入,许文清不禁痴了,顺着香味寻找而去,渐渐的花香越来越浓,他转过一个走廊,不禁看的呆了,眼前一大片花儿相互竟放,鲜艳无比。
红的,蓝的,紫的,各色花儿形态不一,却有各有各的美妙,阳光沐浴之下,更是灿烂绝伦。
许文清顺着走廊走了一小圈,偶尔伸出手来搭住花儿往鼻边凑去,嗅一嗅其中芳香。潇客燃是一个冷漠之人,心中在想什么从来没有人知道,他也不想要人知道,但是人嘛,有多少人真正喜欢孤独的一个人走,他心中压抑的太多,他不想要别人靠近,不想别人来理解,独自承受着那种孤独,这次他失去的记忆,将一切放不下的全都放下了,活出了真正的自我,享受着以前从来都没有做过的事,这或许就是另一种活法。
忽然脚步声响,脚步甚为轻柔,若是常人定然也是听不到的,许文清虽说失去记忆,但是体内元化神功依然在自行运转,使得他耳力要币一般人要好上很多。
一股淡淡幽香袭来,更胜花儿万朵,许文清抬头望去,不禁呆住了,此时一大片云彩遮住了阳光,不禁暗淡无光,许文清全然不睬,眼前景象让人如痴如醉怎是万朵花儿所能媲美的。
一道淡黄素裳,艳丽而绝俗,衣袂展动,随风而起,莲步款款,一步一空灵,仿若嫦娥下凡,不食人间烟火,只是那张俏丽的脸蛋上一双眸子好些暗淡无光,若是许文清没有失去记忆的话,定然一眼就能认出朝他走来的是陆靜柔。
陆静柔莲步轻移从许文清身边走过,却似没有看到他似的握着手中长剑就此而过。
许文清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发现对方怎么称呼都不知道却又似在哪里见过似的,终于还是没有说出声来,任她而去,只是目光始终都是落在陆靜柔身上,见她眼眸暗淡,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心中说不出的难受。
“砰”的一声,许文清只觉身体一阵疼痛,不禁发出一声轻呼,这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背心紧贴在墙上,一柄入鞘长剑架在脖子上,一双浓眉大眼睁得圆圆的,狠狠地盯着自己看。
“我我”许文清一时慌张,乱了分寸竟说不出话来,他先前只是一直盯着陆静柔看,却没有发现她身后的蕾儿,此时也是觉得先前那般盯着陆靜柔看很是不好,一时做贼心虚竟答不上来。
“你什么你,快说否则休怪姑奶奶无情,一剑劈了你。”蕾儿翘着嘴巴将右手搭在剑柄之上像是真要拔出剑来劈了许文清一般。
“我我我是送菜的。”许文清心中大惊,生怕这个“姑奶奶”当真会把剑将他给劈了。
“送菜?”蕾儿很是**,又娇声喝道:“山庄送菜的我谁人不知道,怎么没有见过你。快说你是什么人,是不是到山庄做贼来了?”
“我真是送菜来的!”许文清被蕾儿的剑柄挤得快喘不过气来了。
“你还敢狡辩,看你一双贼眉鼠眼,准不是什么好人,一定是偷偷进山庄来偷东西的,看我不好好收拾你,叫你生不如死。”说着伸出食中二指就欲许文清身上戳去。
“蕾儿。”一声轻柔的声音传来,如若翠莺鸣叫,轻柔婉转。
两人望去,才知陆陆静柔去而折返,她在许文清说“我”的时候忽然停了下来,暗淡的眼神多了一分灵动,因为她于这个声音极熟,好像看到了希望一般,便转身喝住了无理取闹的蕾儿,对许文清轻声说道:“你叫什么?”
许文清没有想到如同仙女一般的绝世女子问他叫什么名字,一时兴奋过了头,竟愣愣盯着陆静柔看。
陆静柔脸上一丝红晕,微微侧过头来,不敢正面相对。
“看什么看,再看我将你眼睛挖下来,还不快回小姐的话。”蕾儿挡在陆静柔身前觉得此人一定有问题。
“文清。”许文清如罪大赦一般,欢喜地说:“小姐,我叫许文清。”
闻言,陆静柔原本有了些许灵动的双眼顿时有暗淡了起来,口中喃喃说道:“不是他,怎么不是他!”
“许文清!”蕾儿大声说了一声,又娇喝道:“哪里来的山野小子,听都没有听过。”
“我我是许伯的义子,许伯是我义父。”许文清这才想起先前那个让他自己转转的人说有谁问他哪里来的话就报许伯的名字,于是便报了出来。
“你是许伯的义子?”蕾儿心中大奇说道:“你诓谁啊你,许伯有义子我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我真是他的义子,是刚认的!”许文清急忙解释。
“你敢不敢与我同去对质。”
许文清正欲回话,只觉得衣领一紧,被一只纤纤细收揪住领口拖着走了。
陆静柔看着两人离去的身影,自己站在那里愣愣出神,许伯从小看着自己长大,自己这么多年来看着许伯渐渐老去,也不曾听说他有什么义子,适才之人说自己是许伯的义子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但是这个自称叫“许文清”的声音真的跟潇客燃很像,可是仔细一听,却又觉得不像。
许文清声音随和,潇客燃言语中总有几分冷傲霸气,不像“许文清”那样任人揪着衣领走。
想到这里,陆静柔不禁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心中想道:“我这是怎么了,整天疑神疑鬼的,天下声音相像的何止千万,他怎么可能会是客燃呢?我为何会怎么样傻去问他的名字呢?”
转过身来看着满园艳丽花儿,心中却全无兴趣,抬起头来,看着湛蓝的天,眼眶不禁有些发红,喃喃自语道:“客燃,你在哪里?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一行清泪随之落下。
蕾儿拖着许文清去见许伯,印证了许文清的说法,虽说没有为难许文清,但是还是狠狠踢了许文清一脚,说是要替许伯教一教许文清,不要把一双贼眼睛四下乱撇。
今天是**节,加了一把劲更了两更,挺是累的,我在这里也祝天下有**终成眷属!!!
第五十一回 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第五十一回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第二天许文清还在梦境之中,他在梦中懵懵听到一个女子的声音,心中纳闷是谁愿意进入他的梦乡的,嗤嗤之中,忽然吓了一跳,这才意识到,那个声音哪里是他的梦中**,这是昨日遭人揪住衣领的恶女蕾儿。
许文清吓得坐了起来,此时已然是一身冷汗,不禁叹了口气,自语道:“我这是怎么了,谁不好梦,偏偏会去梦到她这个恶女人的。”
“许伯,就是这一间吗?”一个清脆的声音传来。
许文清大吃一惊,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脸,很是疼痛这才知道原来自己不是在做梦,适才的声音也不是幻觉,那个恶女蕾儿真的找上门来了。
忽然,帷帐被人一掀,阳光有些刺目,许文清用手微微一挡,斜光之中依然能看到一道玲珑俏丽的婀娜身影出现在门口处。
许文清一怔,连忙结果被子挡在身前,指着这道曼妙身影大声说道:“你你干什么?”因为他想到昨日这道身影还揪着他的衣领去见许伯验证身份呢,如今又看到她依然心有余悸,这虽说是一个女子,可也凶得很,根本没有一点女人的韵味。
“你什么你,我才问你干什么呢?大白天抱着被子跟个女子似的,羞不羞啊?”蕾儿眼睛瞪得大大的,丝毫不掉一丝女子的威风。
“你才是女子,你才”许文清被一个女人如此顶撞心中不禁来气,想要反驳道。
“废话,我本来就是女子,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不是女子了。”
“你”许文清本来还想要说“你才害羞”,可是蕾儿很快便顶住他的话,如今才想到自己说的那句“你才是女子”还真就是废话,此时却也气得说不出话来。
蕾儿见他窝在床上独自生闷气,心中却是一声暗笑,便说道:“好了,一个大男人赖在床上算什么,还不下来。”言语中言语中竟带有几分柔色。
许文清掀开了被子,一只脚伸了出来踏在地上,这才意识到了什么,急忙缩了回去,重新将被子盖住身子,盯着蕾儿说道:“你你先转过身去。”
“你以为你谁啊,谁愿意看你了。”蕾儿一声冷哼转过了身。
许伯始终在一旁看着,听着他们的话,不禁暗暗好笑,却也不理会,任他们胡闹。
不久之后,许文清才屋内行了出来,蕾儿瞥了他一眼,说道:“一个大男人穿个衣裳竟要这样久,真不知道是怎么穿的。”
许文清提了一口气正欲骂回去,可是想到好男不跟女斗,只好认了这口气,说道:“你找我有事吗?”
“没事就不能找你了。”蕾儿见许文清不生气自己的语气有轻了很多,但是依然放不下架子。
许文清不再说话,面对这种无理取闹之人最好的应对方法就是沉默。
“好啦。”蕾儿见他不说话还真是跟他抬不了杆,便说道:“小姐说了,你是许伯的义子,勉强也算是秋水山庄的一份子,所以叫我送来几件衣裳,不要穿这一身粗布麻衣,跟个乞丐似的,免得倒是掉了山庄的名声。”
“你”许文清即使失去记忆,但是也是很注重自己的声誉的,如今被人说成了乞丐,心中如何不气,但想到自己根本奈何不了眼前这个恶女,生生将一口气咽了下去。
“你什么你,不服吗?是不是想要比比,你才肯服啊?”蕾儿等的就是他一个声音好来欺负欺负他。
“比就比,谁怕谁!”许文清一个大男人被一个女人唬着要比试,如若怕了自己以后还怎么做人啊。
说着两人就朝屋外行去。
许伯看着他们二人的身影,仿佛自己又回到了年轻时那种胡闹任意的时候,不禁摇着头笑了笑跟着走了出去。
两人在屋前的空地上,许文清看到眼前之人是一个女子,又觉得她身子挺薄弱的,不知道哪来的勇气说道:“我量你是女的,就让你手中一柄剑。”
蕾儿看了看手中的长剑,不禁笑了起来,说道:“好,你就让我看看你有什么资格让我这柄剑。”说着也不拔出捡来就朝许文清逼近。
许文清一手成掌便向蕾儿肩头劈去,蕾儿斜身一闪,右手剑柄撩开许文清手掌,一脚踢向许文清右腿,许文清右腿一抬反压蕾儿左足,蕾儿左足一缩,左手一掌,许文清不禁往后退了几步,心中暗暗吃惊,看她一个弱小女子,武功却是如此高,适才自己还放话让她一柄长剑,若是针灸败在她手中,那这脸面要往哪里搁啊。
蕾儿不给他反应的时间,又逼了上来,许文清马上出手应对。
许伯在一旁看得也是暗暗吃惊,这场比试在出门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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