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走潇客燃的双玲宝剑并想要嫁祸于他,好让他成为武林公敌。”
闻言,自唱的诸多豪杰不禁都是为之一愣,堂堂一代武林名宿竟会说出这样一个猜测,想必他也有他的想法,纷纷你看我我看你的,想要从旁边的人口中得知了慈方丈何以这样说,说真有证据还是信口开河想要为潇客燃辩护。
“大师这是何意?潇客燃武功那么高强,再者他对双玲宝剑的重视似乎不亚于性命,难道还有人能盗走他的双玲宝剑的?”立时有人提出怀疑。
“阿弥陀佛。”了善禅师说道:“双玲宝剑对潇客燃来说关系甚大,不仅是他个人,还牵扯到秋水山庄,他若是想要隐藏身份的又为何要把把双玲宝剑摆出来给别人知道呢?若是明摆着想要杀人又何必遮头盖面呢?诸位英雄不觉得奇怪吗?”
闻言,在场的诸位英雄豪杰不禁哗然一片,均是觉得了慈的话很有道理,不禁又在探讨起到底该不该追杀潇客燃的事来。
费斌闻言,脸色也是微变,可是却看不出他此时心中所想,双手往上一扬,众人纷纷停下议论之声,不多时场中又是一片寂静,费斌又说道:“当日潇客燃在秋水山庄的一些想法做法事后很是叫人感觉到此人极为奸险,他什么鬼主意都能想得出来,所以此人绝不可以常理推测,如今人证物证俱在,潇客燃可是抵赖不了的,还是说大师不肯相信潇客燃如此嗜杀的手段。”
第二百零九回 毁去宝剑()
第二百零九回毁去宝剑
二僧相视一眼均从对方眼中看出一丝愠怒,费斌此话多少带有挑拨之意,意在诋毁少林寺跟武林邪魔外道同流合污,心中多少还是有些怒意,了善禅师便对费斌说道:“抓贼抓赃,不知费施主可是抓到潇客燃了?”
费斌一愣,说道:“这倒是没有,但是这还不够吗?还是说大师到了此时还是想要袒护潇客燃不成?”
显然费斌的话越发得寸进尺了。
“阿弥陀佛。”显然二僧对费斌的话是越发难以接受,了善禅师便说道:“先前江湖传闻,潇客燃在夜里无缘无故杀了不少豪杰,少林寺也是有所耳闻,其中是真是假少林也无法下定论,只是昨夜老衲却知道杀害苍云门门主的绝非潇客燃。”
闻言,众人均是下了一大跳,想不到了善禅师居然敢如此为潇客燃担保,到底他是出于何种目的,便纷纷问道:“大师何以说得如此中肯,难道昨夜大师便和潇客燃在一块儿吗?”
“正是。”了善禅师不假所思地说:“昨夜三更时分老衲正与潇客燃潇施主对弈,他根本无暇分身去敢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此话当真?”在场很多豪杰均是不肯相信自己的耳朵,便惊呼出了这么一句。
“阿弥陀佛,出家人不打妄语!”了善禅师神色肃然。
此时大殿前不禁又是一阵喧哗之声,大多数人并不是讨论了善禅师的话几分真假,而是讨论到底为什么会这样,潇客燃跟了善禅师在对弈无暇分身,可是却有人死在双玲宝剑剑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是不是有人夺得了潇客燃手中的宝剑在冒充潇客燃四处杀人,这人都想要做些什么,想到这点不禁叫人多了几分寒意。
费斌脸色也跟着一沉。旋即双手往上一摆,示意众人噤声。便又对了善禅师说道:“大师乃是德高望重之人,自然不会对我等撒谎,只是潇客燃诡计多端,做作又是极为卑劣,他大可以派遣人做此事,然后自己却来这里跟大师对弈,大师千万不要被他欺骗了啊!还望大师把潇客燃交出来对峙。”
“阿弥陀佛。”了善禅师就知道会是这样,所以先前也跟潇客燃暗示过此事可能行不通的事。可是潇客燃执意要怎么做,事情如今倒是把他在少林寺的事给暴露了,也不知道潇客燃想要如何收场,便说道:“老衲观潇施主眉宇间正气横溢,虽说他挺是睿智,但是也绝不是什么艰险小人,费施主是不是对他有什么误会?”
“大师,你请想想。”费斌接着说道:“这些日子的接触相信大师一定也知道潇客燃是何等聪明之人,他在落难之时把双玲宝剑藏起来那是在情理之中的,只是他绝对会把双玲宝剑藏在一个极为隐秘的地方。外人根本不可能找到,所以我相信潇客燃一定是以双玲宝剑丢失的事做一个幌子,派出自己亲信之人杀人。大师可千万不要上了潇客燃的当啊。”
闻言,在场的各路豪杰又纷纷议论起来,到底是了善禅师说得对还是费斌费盟主说得是,一时谁也说不清楚,便就这般议论起来。
了慈方丈两人相视一眼,又对费斌说道:“此时事情原委还没有弄清楚,费施主何以便要下结论,可千万不要冤枉了好人啊!”
“难道此事不是明摆着的吗?潇客燃分明就是想用双玲宝剑想我等江湖同道示威,如今江湖被他搅得风波不断。还不知道有多少人会牵扯进来,大师慈悲。还望大师让潇客燃出来对峙。”费斌语气倒很是虔诚。
二僧又相视一眼,了善禅师想要再说些什么。忽然背后传来一个浑厚的声音。
“想不到潇某人还能把江湖搅得如此不安宁,在下倒是小瞧了自己了。”说话的正是潇客燃,声音虽然不大,但大殿前的众人却都听得清楚。
只见大殿内缓缓走出一道身影,此人正是潇客燃,随后纪小可跟陆静柔都跟着他身后出来了,接着又向两位大师施了一礼。
众人一见潇客燃现身,身子均是不由的自主往后退了一步,生怕潇客燃忽然发威波及到他们。
不过费斌倒是丝毫没有后退,他侧眼望向身后的人心中暗骂一声“废物”转过头来对潇客燃喝道:“潇客燃,你终于敢出来见人了啊。”
“我说费大盟主,在下虽是区区无名小卒,但行事光明磊落何以不敢见人,费盟主此话未免欺人太甚。”潇客燃冷冷说道。
“欺人者人恒欺之,你自己坐了什么事你自己心里清楚?”费斌脸色也跟着冷下来。
潇客燃一声冷哼,问道:“怎么?在下是做了什么惹得费大盟主如此动怒了,难道在下骑到你头上去了?”说到“骑”的时候语音变得很重,似乎就是说他把费斌当坐骑一般骑了。
费斌怒极,眼神更为阴冷,便喝道:“好,本盟主且问你,你是怎么离开秋水山庄的?难道使的不是什么卑微的手段吗?”
潇客燃冷哼一声,说道:“笑话,我光明正大借住在秋水山庄,自然是光明正大从秋水山庄出来的,费盟主此话又是何意?难道我就不能光明正大从秋水山庄出来,还是说你费尽心机监视秋水山庄,监视我的一举一动?”
闻言,费斌一愣,潇客燃自然可以从秋水山庄出来,他若说是监视不到潇客燃从秋水山庄出来的话,不但会落下一个骂名,而且还会被江湖上的人取笑说自己办事不力,便又说道:“那你离开秋水山庄之后都去了哪里,可有谁作证?”
潇客燃一声冷笑,说道:“在下不才,乃是一介游手好闲之辈,可不像你大盟主那般贵人事忙,离开秋水山庄闲来无事便带着两人游山玩水去了。”说着还望向身后陆静柔两人一眼。
“哼。”费斌一声冷哼。说道:“前些日子江湖上除了那么大的事,你居然说你去游山玩水,说出来谁肯相信啊?”
潇客燃此时却是不怒反笑。说道:“人嘛,不过就短短数十年的光荫。死后不也就只是占了那么丁点的地方,即使天塌下来也不能亏待了自己,能享受的还是要享受啊,来日无多的。”
“堂堂七尺男儿居然会如此不思进取,说不出来就不怕被人取笑,还是说你只是想要掩盖什么罢了!”费斌也不停讥讽。
“我说费大盟主,你官大也不能在随便把一顶大罪名的帽子强扣在别人头上啊,你想要说我杀人那也是要有证据的!”潇客燃眼中不禁也闪过一抹讥讽。
“好。那本盟主且问你,你的双玲宝剑呢?”费斌问道。
潇客燃抬手握着双玲宝剑阳剑的左手在费斌眼前晃了晃,说道:“你说我杀人就是用这柄宝剑了?”
费斌自然看得出这就是当日在秋水山庄的阳剑,便说道:“这倒不是,你的另一柄剑呢?”
“丢了。”潇客燃显得挺是漫不经心。
“丢了?”费斌一声冷哼,说道:“笑话,你一个做事如此谨慎之人会轻易把双玲宝剑给丢了?”
“百密一疏,当日我去找回双玲宝剑阴剑的时候就发现它不见了,而且还被人埋伏。”潇客燃觉得这倒是没有什么便说了出来。
“这也只是你一面之词,你可有什么证人?”费斌问道。
“这些日子就有两个人一直跟我在一起。”潇客燃说着有望向陆静柔二女。
“就她们两个?”费斌眼神不禁也望向陆静柔她们。
“当然。难不成你还想要替我作证?”潇客燃揶揄道。
“她们可都是跟你亲近之人,为你作证谁能信服,诸位豪杰。你们说是不是?”费斌最后一句话却是问向他身后的众人。
此时众人又是一片喧哗,议论了好一会之后只听到有人说道:“当然不能信服了。”
又有人囔道:“潇客燃,你敢做就敢担,可千万不要毁了当年潇亭的名声啊。”
在一旁的陆静柔忍不住对着费斌说道:“费伯伯,难道我的话你也不信了吗?”心中想到这才没过多久的日子,便觉得费斌很是陌生,心中一阵难受,便说了这样的话。
费斌的言语似乎缓和了一下,便说道:“非我不相信侄女的话。只是此事关乎甚大,诸位英雄都相信我。我可不能拿他们的性命当儿戏,所凡事讲究的便是证据。只要潇客燃能拿出有力的证据出来证明自己的清白,谁也不能拿他怎么样的,不过你跟潇客燃的事实在为他作证实在叫人难以信服。”
“可是”陆静柔正准备要多些什么的时候,忽然身后穿了一个声音:“静柔,不用跟他多费唇舌了,没有用的,他不会听你的。”
陆静柔转头看时,却是纪小可在对她说话,只见她脸上一层严霜,一副异常冰冷的样子,她看了心中不禁也泛起一丝寒意,她又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耳中又传了一个声音:“你这个小丫头实在不知道天高地厚,秋水山庄的账还没有跟你算,现在还敢出来。”
“你想要算的话我随时奉陪就是了。”纪小可说着居然往前踏出一步就真要跟费斌死拼。
陆静柔哪里晓得纪小可才一会功夫就变了一个样,心中一凛,但也急忙拉过纪小可的手就要劝阻下她。
在一旁的潇客燃自然也绝不会让他去跟费斌死拼的,一手拦在纪小可身前,轻喝道:“退下,不许造次。”
闻言,纪小可整个人脸上神色一缓,不再像先前那般冰冷,低下头来往后退了几步。
陆静柔一声叹息,想必当今世上纪小可就只听潇客燃的话了,除了他怕是谁也无法阻止纪小可做些什么,再者继续对自己这么好,大半还是因为潇客燃的缘故,不然的话想必也会行适才对待费斌一般对自己散发着阵阵杀意。
潇客燃见纪小可退下后,旋即转过头来对着费斌一声冷笑,旋即提起一口气,对着众人拱手说道:“诸位英雄好汉,我潇某人今日被人陷害实在也是走投无路,所以在下也就不想再走了,便先在少林寺住下来了。江湖上的人都说‘天下双玲’得此一对宝剑者得天下,而潇家对双玲宝剑里面的秘密更是了若指掌,今日还因它而起祸。”说着抬起手中的宝剑说道:“在下别无他求,还请诸位给我一些时间,若还是不能证明我的清白的话,我当把双玲宝剑毁去,以示我的清白,同时也免得叫人日夜惦记着,叫我睡不安稳。”
第二百一十回 纪小可的性情造就()
第二百一十回纪小可的性情造就
闻言,众人又沸沸扬扬说开了,均觉得很是不可思议,潇客燃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此话当真?”费斌不禁也动容。
“我又不是三岁小孩,自然说到做到。”潇客燃说着却又对了慈方丈两僧说道:“大师,晚辈是无能为力了,只能在少林寺暂住下来了,其中还希望少林寺的俗家弟子多帮晚辈查明真相,不然晚辈真就只能毁去双玲宝剑以示自己的清白了。”
“阿弥陀佛。”了慈方丈说道:“兵刃虽是阴寒之物,但双玲宝剑却是罕有的一柄宝剑,毁了岂不可惜。”
潇客燃说道:“若是到了最后关头还是不能证明晚辈的清白的话毁去此剑也是逼不得已的事,还望两位大师不要见怪。”说着又转身对在场的各路人马朗声说道:“诸位英雄好汉若是不肯相信的话也可以留下来看个究竟。”
了慈方丈立时便说道:“诸位若是肯留下来的话少林寺蓬荜生辉,自是万分荣幸。”他相信潇客燃会怎么样一定不是一时鲁莽,一定还有自己的想法。
“好,我就留下来看看你都会怎么做,那就纠扰少林了。”立时有人说要留下来的话。
了慈方丈点了点头,又对费斌说道:“不知道费施主可愿留下来?”
费斌似乎正在想什么事情,忽听了慈方丈如此一问便回过神来,说道:“我乃是一介凡夫俗子岂敢亵渎佛门圣地,我也就不打扰了。”说着又对潇客燃说道:“潇客燃我且相信你一回,相信你不要令在场的诸位英雄好汉失望。”
“到时候你不就知道了。”潇客燃一声阴笑。
“好。”费斌只是应了一声便说:“告辞。”也不再理会其他什么转身便走。
潇客燃看着费斌离去的身影,嘴角泛起一丝冷笑。看着其他人或走或留他却也不会去理会什么,转身便领着陆静柔二女回到少林寺的后山。
途中陆静柔见到了无人处,便不禁问道:“客燃。我真不知道你都在想些什么?”
潇客燃奇道:“你指的是什么?”
“我指的是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难道你真想要把双玲宝剑毁了不成?那可是你祖上传下来的啊!”陆静柔眼中不禁闪过一丝担忧。若潇客燃真是要把双玲宝剑毁去的话他内心一定会一辈子不安的。
“放心吧。”潇客燃笑道:“若我真想要把双玲宝剑毁去的话也有人不乐见的。”
“此话怎讲?”陆静柔又有些不明白了。
“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潇客燃还是不肯说出自己内心的想法,其实他来少林寺找了善禅师对弈,压根就没有想过了善禅师两人能帮他洗脱罪名,此举不过是他想要走的一步,又深怕二女太过为他担心,所以迟迟不肯多说什么,便又说道:“你们今早到现在都不曾吃东西。就不觉得饿吗?”
纪小可摸了摸肚子,对着潇客燃说道:“少爷,你这么一说,我还真的饿了。”
潇客燃笑道:“那准备吃些什么,想不想饱餐一顿,我们”他故意后面的话不说。
“不行。”陆静柔却是撇了撇樱桃小嘴,说道:“若是在时常也就没有什么,此时我们身在少林寺,昨日之事被人撞见,事后我心中也很是不安。我不想再去了,太不好了。”
潇客燃笑道:“是是,你说的是。我也不想去了,不过我还另有办法呢?”
“你有什么办法?赶路的时候没能吃一顿好的,后来来到了少林寺山脚下又没有想过先吃一顿好的再上来,如今好了少林寺不让吃荤,若是我们到山脚下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