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淮通笑道:“你也说了我是三不通,怎么可能跟你这样样精通的小滑头相比,看你武功卓绝,衣食无忧,左右逢缘,若是你肯武林争雄的话,不出十年江湖上绝对有一席之地。”
潇客燃呵呵一笑,怎么听这话都不像是傅淮通的话,便说道:“武林争霸可跟样样精通没有多大的关系,再说以后的事情谁又能说的清楚呢?还是不要轻易断言的好!”
傅淮通点了点头,说道:“这也是,那今后你有什么打算?”
潇客燃一阵沉吟,说道:“先去找一些自己想要找回的东西吧,然后再看看要何去何从,说不定以后还真自己立下门派呢!哈哈。”说着心口如一阵憨笑。
傅淮通眼中闪过一抹讶色,也不知道潇客燃说的是真还是开玩笑罢了,旋即脸色恢复如常,便说:“你要找回另一柄双玲宝剑?”
潇客燃一阵诡异的笑容,说道:“那这就留给你自己去猜了。哈哈。”说着不再理会傅淮通,转过身来对着殷素琴说道:“娘,孩儿希望你也能留下来!”
闻言,殷素琴一怔,她此次出山就是为了自己的孩子,只要孩子安然无恙,她就算豁出去性命也是无所畏惧,此时儿子要去冒险,却要自己留下来过安稳的日子,她怎么可能答应,便婉约说道:“秋水山庄不是我的家。即使这里的人不赶我,可我始终都是住不习惯的,还是外头无约无束的好。”
她这也是再说要是潇客燃不肯带她离开的话。她也会自己离开去享受外面无拘无束的日子,但要是聪明一点的人自然就会知道殷素琴是想要暗中帮助潇客燃。
潇客燃怎么可能听不出娘亲话中的意思。什么住不习惯,还是希望自己能常伴孩子身旁好照顾罢了,但是潇客燃始终不肯她跟着自己去冒险,便说道:“娘,孩儿此次行事为了小心起见不敢带太多的人,小可是一定要带走的,至于静柔我也答应她要带她一起离开,孩儿实在不敢再带太多的人了。而且孩儿还需要秋水山庄鼎力相助,所以孩儿希望您能留在秋水山庄好以后接应孩儿。”
潇客燃自然知道以后有什么事无论娘亲在不在秋水山庄,陆志德几人定然也会帮助于他的,但他也是那种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回来寻求秋水山庄帮忙的人,如此说就是希望殷素琴暂时留在秋水山庄可以帮到他,毕竟此时江湖上实在凶险得很。
殷素琴想要为孩子做点什么事情,先前的话潇客燃能明白她的意思,但潇客燃却先说不能再带她一起走,又说是希望为能帮到他而留在秋水山庄,如此说来自己离开倒是自己的无情无义了。这纯粹就是潇客燃为了怕她暗自离开去江湖上暗自帮助潇客燃做后备,以防她真的这样做了。
但这又能如何,自己做事向来我行我素。儿子为了她不让她去冒险,自己却也不会因为儿子这一句话就日夜提心吊胆担心孩子会发生什么危险,抬起头来就要在说些什么话,好叫潇客燃别妄想她会留下来,但她抬起头来就怔住了,她看着潇客燃那哀求的眼神,心中一软,到了嘴边的话生生咽了回去。
“娘,你不说话就算是答应孩儿了。”潇客燃像是殷素琴真答应了他一般兴奋异常。
面对着自己的孩子的。那个做娘亲的不心软,看着潇客燃如此哀求的眼神。不由得自主点了点头,说道:“好。我在这里等你回来,你答应娘,一定要回来找娘,我还想要抱抱孙子呢!”
潇客燃心中大喜,旋即说道:“好,娘,我们一言为定,来,我们拉手指。”说着还真牵过殷素琴的手指要拉钩。
这一幕倒是惹得众人为之一笑,殷素琴也被逗乐了,忽然心中一阵暖暖的,觉得眼前这孩子似乎在自己眼里从来都不曾长大。
拉过手指之后潇客燃再对傅淮通说道:“好了,现在还有些时间,你就再指导我一下吧!”
“嗯?”傅淮通一丝不解,说道:“该说的我已经说了,说不了的就靠你自己去悟了,我还能帮你什么?”
潇客燃一声轻笑,说道:“你少给我装蒜,你虽然武功不行,但是却熟读天下武功典籍,先前也都看过殷罡正和张孙桐的武功招式,你敢说真帮不上我什么忙吗!”
傅淮通一阵苦笑,显得无可奈何的样子,说道:“什么事都瞒不过你,我尽可能帮你分析一下他们的武功就是了,但是更多的还是要靠你自己去领悟了。”
“好了,你再啰嗦太阳就要落山了。”潇客燃拉着傅淮通就往一个角落走去。
陆志德却是为适才潇客燃的话一阵唏嘘,心中暗想傅淮通是怎么一个人,除了谋略过人,难道还是一个饱读武林秘籍的人吗?心中一阵暗喜,以后定要好好向他讨教一下武功上的东西。
远处傅淮通跟潇客燃又在说些什么话,时而比手划脚好像在演练些什么,惹得殷素琴几人再次上去看看他们都在说些什么,不时还有一阵欢喜之声传来。
至此一天无话。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隐约只是能看清眼前丈许的地方远,秋水山庄大门口还是像往常一样,几个护卫在把守着,他们看似木讷守在门口,却时刻看观察着街上的变化。
此时天色尚早,街上赶集买菜开小档等做生意的人却是不少,他们像是平常一样,做生意的做生意,吃早点的吃早点,还隐隐看到几个路过的人,他们相貌看似普通,身材除了多数都有些魁梧之外倒也没有其他什么特征,唯一要说不同的就是他们除了一些憨厚老实的做着他们的生意外,另有好些个生面孔的眼睛时不时在秋水山庄的大门口撇过,根本无心手中的生意似乎他们生怕秋水山庄会出现什么东西躲过他们的眼睛似的,眼中还闪过一丝狠厉之色,似乎对他们想要看到的东西恨之入骨的模样。
忽然之间,在秋水山庄大门口处闪过三道身影,咋看之下就知道是一男二女三人,他们衣裳普通都是些平常人家的衣饰,背上或大或小都有一个包袱,似乎是要出远门的样子,别的倒是无什么特殊之处,若真要说有什么不对的地方,那还是要说他们的脸上,两个女的都是用轻纱遮住了脸蛋,而那个男的则是用斗笠遮住了头,而且压得甚低一副生怕被人瞧见相貌的样子。
他们三人在秋水山庄门口打量了一下四周的情况之后,见没有什么异样之后那个男的又稍微压了压头上的斗笠,选了一个方向带着两个女子就慌忙离开了。
街上有几个买菜和做生意的甚至几个吃着早点的,他们见此再也坐不住了,暗中几人便急忙互相使了一个眼色,便立刻有好几人跟在了适才在秋水山庄门口出现的一男二女的后面。
看着他们隐没的方向,剩下的人心中略有急色,他们守在这里估计是不会有什么动静的,最要紧的还是第十天,如今才是第八天,不知道秋水山庄的人都在搞什么鬼,只是希望那几人只是他们多心了,潇客燃还在秋水山庄的好。
只是过不了多久,秋水山庄门口又出现了一男一女两道身影,他们衣饰普通,手上或多或少也拿着点东西,那个女的依旧是轻纱遮面,而男的则是戴着斗笠而且压得甚低,生怕叫人看清相貌似的,他们同样在秋水山庄门口往四周瞧了瞧,看见没有什么异样之后,心中略安,便带着身旁的那个女子朝着适才三人的反方向慌忙走去。
几人在街上守着秋水山庄门口动静的人不禁面面相觑,慌忙之下,两人追了上去,另外有人急忙在街角一个地方隐没,似乎要去将此事告诉上面的人,剩下的继续守在秋水山庄门口不放。
过了不多久秋水山庄门口再次出现了一男二女三人,他们跟前面三人一般的装束,站在秋水山庄门口不多时,便隐没在了人群之中,只是在他们离开的时候立时便会有几个面目狰狞的陌生之客跟着他们一起离开了。
就这样,秋水山庄出现了甚多的或是一男二女或是一男一女的队伍在秋水山庄门口,便隐没在人群中,而在他们离开的时候街上便会有人鬼祟跟在他们身后,生怕被人发现又怕把人跟丢了一般。
在离秋水山庄甚远之处,一个阁楼上,此时正有两人在说话,其中一人是坐着的,另一个人则是在旁边侍候着,像是在向那个坐着的人禀告什么似的。
当那个站着的人脸蛋四四方方,他将话说完之后,那个坐着的人却是一声冷笑,抬起手来将手中杯子的酒一饮而尽,自言道:“潇客燃,你这人倒是不笨,知道若是等到第十天再离开秋水山庄的话,那是插翅难飞了,但是你也不要以为用这种小伎俩就能逃出我的手掌心,没有用的,到时候我要你跪着求我把你杀了。”
此人正是先前都想要算计潇客燃的费斌,他听到潇客燃想要用这种瞒天过海的计谋走出秋水山庄,但他却有点都不惊慌,一副吃定了潇客燃的模样。
第一百八十五回 逃走了()
第一百八十五回逃走了
在一旁向费斌禀告的是一个样子五十来岁的老者,他见费斌丝毫不因潇客燃的伎俩而惊慌的时候,神色也跟着一松,说道:“盟主说的是,潇客燃算是什么东西,想要跟盟主斗,下辈子也不行。”
费斌向那人望了一眼,一声冷笑,旋即又说:“潇客燃诡计多端,切记不可掉以轻心,否则本盟主定唯你是问。”
那老者拱手说道:“盟主放心,现在城里到处都是我们的人手,并且已经死死盯住那些从秋水山庄门口出来的人,只要在适当的时候就会查明他们的身份,绝不会有漏网之鱼的。”
费斌点了点头,问道:“其他门派的人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把秋水山庄的异常跟他们说,叫他们也去会会潇客燃。”
“已经照盟主吩咐一一去通知那些门派的人了,只要潇客燃一出现,立时我们的人就会设法缠住他并去通知其他人,到时候潇客燃上天无路入地无门。”老者一副信心满满的样子。
费斌再一次点了点头,说道:“很好,还有记得若是真发现潇客燃的话千万记得要去秋水山庄门口嚷一声,好叫陆怀恩这个老狐狸去接应一下。”
“盟主的吩咐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属下已经多吩咐几人去办了。”
费斌旋即又是一声冷笑,自言说道:“陆怀恩,你处处提防我,这回看我如何把你秋水山庄压垮,哈哈!”
他心中正是无比畅快之时,忽然门口处有人敲门,他望了一眼。就说道:“进来。”
“哎呀。”一声门被人推开了,进来的却是一个相貌端庄的二十几岁的年轻人,他进来之后走到费斌身边便叫道:“爹。”
来者正是费斌的儿子费玉亭。
“你去哪里了?”费斌脸色微微一变。厉声问道。
“爹,我去查看潇客燃那边的情况了。”费玉亭被费斌的话吓得一凛。旋即又强行镇定说道。
费斌一声冷哼,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去哪里才回来,迟早有一天会死在女人手里。”
费玉亭一愣,他昨夜确实是去找女人享乐了,可是他以为这次父亲又是无暇他顾,再次自己也做得很是隐秘,以为父亲是不会知道的,想不到还是被父亲知道。他沉默了一会还是鼓起了勇气,说道:“爹,不就是一个妓女罢了,玩了就玩了,不会有什么事的。”
费斌盛怒之下“砰”的一声狠狠拍了一下桌子,费玉亭不禁下了一大跳急忙缩在一旁,一声都不敢吭。
费斌站起身来厉声说道:“你懂什么?现在这个节骨眼上,你不好好对付潇客燃却尽做一些败坏我名声的事,难道一天没有女人你就不能活了?”
费玉亭一怔,心中却是暗暗明白。原来父亲责骂自己是因为怕自己败坏他的名声,并不是自己去逛窑子找女人,旋即心中又缓缓镇定下来。说道:“那女子是城里有名的悦香院的名牌玉宝儿,不算是什么良家女子,再说我做得很是隐秘,不会有事的。”他很是肯定地说。
费斌瞪了费玉亭一眼,心中的气本就难消,更不可能听得进去他的话。
费玉亭见父亲怒目而视,却没有一丝言语,便继续说道:“爹,这是真的。你不信的话可以问问石管家,这事还是他替我办的。”说着费玉亭还向站在旁边的那个老者使了一个眼色。
那老者自然知道费玉亭的意思。不等费斌相询,便对费斌拱手说道:“盟主。少爷所说一点都不假,昨夜我见少爷无聊,深怕少爷寂寞,便暗中叫人去悦香院找来名牌玉宝儿给少爷消遣,除了两个心腹知道这事外,绝无外人知道的,盟主,再说少爷一早就出去打听潇客燃那边的消息,也实在难得啊。”说着重新向费玉亭望了一眼。
费玉亭心中一阵欢喜,暗中暗喜这个人还用得恰到好处,避开玉宝儿的事不说,却说自己去查探潇客燃的事,看来之后有时间要好好嘉赏他。
费斌听到费玉亭去查探潇客燃的事,心中虽然将信将疑,往常这个时候他都是差不多才起来,今日怎么这么早就去查探潇客燃,便问道:“好,那你都查出些什么来了?”
费玉亭心中一喜,他最想要听到的就是这么一句话了,便说道:“我看到了潇客燃使出来迷烟之计,看他是想要有所行动,要离开秋水山庄了,但他未免聪明过了头,最后反而会把自己坑害了。”
费斌脸上依旧是那副狠厉之色,便问道:“那你说说他就怎么把自己给坑了?”
费玉亭笑道:“潇客燃他不是愚昧之人,懂得散布迷烟迷惑我们的眼睛,更是明白若是真就在跟爹约定的第十天才来开秋水山庄的话,那是一场硬战他根本就是无法离开的,所以才急于此时离开,此时趁着秋水山庄门外我们的人手松懈的时候不能离开的话,那到时候更是插翅难飞了。”
“可是他聪明一世糊涂一时,若是当日爹爹上秋水山庄找纪小可兴师问罪的时候纪小可自刎身死的话,此时或者还有得善了,但是潇客燃却出来搅局,这最和我们心意了,谁叫我们去秋水山庄找纪小可问罪,其目的不是纪小可而是秋水山庄,只要秋水山庄垮了,任凭纪小可武功盖世,也是无用之人。而且潇客燃出来搅局之后,现在纪小可就是死在山庄内,或是被我们拦截死在山庄外面的话,秋水山庄都会有一个办事不力,保护不周的罪过,到时候秋水山庄名誉可就扫地了,若是纪小可被我们拦截在外面秋水山庄的人出来保护他们离开,那秋水山庄也给不了江湖上各路人马的交代。”
“那你就不怕潇客燃跟纪小可真的神不知鬼不觉离开了秋水山庄?”费斌心中明白,只是想要看看儿子的心智如何。
费玉亭一声冷笑,说道:“秋水山庄有密道并不稀奇,但是他们敢用吗?只要潇客燃他们两人凭空消失的话,到时候我们照样去秋水山庄要人,若是秋水山庄给不了人的话,我们就定秋水山庄一个包庇之罪,不信不能把秋水山庄搅得天翻地覆,我就不信潇客燃从秋水山庄出去之后在两天之内敢现身在城内,告知世人他们出来的消息,即使那样,他也躲不了我们设伏的人马的围追堵截。”
费玉亭说着又向旁边站着的汉老者望了一眼,心中暗暗喜欢,其实他昨夜玩得太晚今早是不久前才起来的,只是在他醒来之后便有人告诉他潇客燃的消息,还把一些计谋告诉了他,他知道这是眼前这人办的好事,心中不禁喜欢他办事得力,以后一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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