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爱- 第5部分

如果真的知道错，一开始就不会做了。杨箬暮不知道该对他说什麽，让他拒绝他的哥哥，让他别再这样下去？

可是他的任何言辞在杨旭面前都是无力的，因为他做了不可挽回的事情，比最初那对兄弟乱伦更加严重的错误。

杨旭脸上没有一点血色，嘴唇像是涂了厚厚的白色唇膏，身体看起来也已经在崩溃的边缘，犹如一块布满裂痕的玻璃，只要轻轻一碰就能让他彻底碎掉。跟第一次见到杨旭和哥哥在一起的时候完全不同，现在的杨旭简直就是在作践自己，不对，连作践都算不上，他的眼睛已经无法映出任何微光。

杨箬暮觉得喉咙像被什麽卡住似的，难以开口。他想去扶杨旭，却被杨旭躲开了，从进房间到现在，杨旭连正眼都没看他一眼。

是啊，那天他就是在这里强暴了他的儿子，这个词一点也不过分，少年的身体，竭力的喘息……他能清晰的回忆起任何微小的细节，他甚至怀疑自己从来没有像那天那麽清醒过，连杨旭的体温仿佛都还残留在他的身上，他甚至能感觉到，现在去碰触近在咫尺的杨旭会有什麽样的触感。

那天他真的是著了魔了吧，因为杨旭还是个孩子，还是个男孩子，还是……他的儿子。

“坐下吧。”杨箬暮直视著杨旭摇摇欲坠的身躯。　

杨旭按照父亲的话，抱著膝盖坐到床上，用毛巾把自己裹成一个球，他依然在躲著父亲的视线。

“你是不是还不够，明天是不是还要你哥哥抱？”杨箬暮冷言冷语的问。

“是……”杨旭的声音听起来很虚弱。

“既然你这麽欠操，我也可以满足你的……”杨箬暮作势俯下身，凑近他和儿子的距离。他对天发誓，这句绝对是气到极点的反话，但是杨旭竟然哭了，他把儿子惹哭了？

拜托，为什麽哭啊？你是男孩子好不好？别动不动就掉眼泪啊！！

杨箬暮走遍半个地球，不管是女人还是小孩，要是哭起来，他有的是办法哄，如果杨旭只是他儿子，他大可以打他一拳让他振作起来，可他……一失足成千古恨。

这该死的小鬼，什麽时候成了他的克星？

如果这是部动画片，杨箬暮头上现在一定已经垂满了黑色的竖线，从来没有谁的哭泣能让他觉得棘手的，但是他现在真的很棘手……谁来告诉他，他该拿这个死小孩怎麽办！？

杨箬暮没办法拉下脸来哄杨旭，他还在生气，而且他有一种预感，如果他在杨旭面前彻底放下身为父亲的威严，那就再也没有办法把杨旭拉回来了。他错了一次，必须要弥补这个过错，就算让杨旭恨他，就算牺牲一切，无论如何一定要救这个孩子。

“别让我再看到你们玩这种下贱的游戏。”杨箬暮丢下这句话後离开了儿子的房间。

他也知道这句话没什麽用处，不过他大概想不到，第二天一大早杨旭就被哥哥带到了高中部教学楼的天台，在那里继续玩他们下贱的游戏。

哥哥好像在生气，把杨旭的手都拉红了，没有了平时的温柔，粗暴的把他推到水泥地面上，拉下他的裤子，而他没有任何反抗。

“嗯！！”哥哥的腰嵌进他的双腿间，身体压在他的身上，一边用手绕过他的屁股，探进他的後穴，一边重重的啃咬他的嘴唇。

为什麽什麽都不说？为什麽什麽反应都没有？弟弟的沈默让杨黎越来越烦躁，明明昨天才那麽疼爱杨旭的，现在却恨得想杀掉他。

“喂，你被爸爸上了吧？”杨黎拉住弟弟的头发，让他正对自己的眼睛，弟弟已然一副情欲缠身的样子，从前的杨黎一定会觉得他可爱，但是现在只觉得他无可救药的下贱、淫荡。

“没有……”杨旭喘息著说，没有任何不自然，因为爸爸让他忘记，所以他已经忘记了，他跟爸爸什麽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是吗？”杨黎完全不相信，他已经确信了自己的猜测，他一边用手指在弟弟的小穴里抠挖，一边继续问：“那一晚到底发生了什麽事？”

“什麽……啊！”肠壁被哥哥恶意的掐了一下，杨旭被刺激得跳了起来，但是身体依然软绵绵的，好烫，好想要哥哥干他，“嗯……什麽……都没有…………嗯…………哥……哥……进来…………”

“啊…………”

空旷的天台上响起一声高亢的叫喊，因为哥哥的肉棒猛的刺进了杨旭的肛门，他满足的喊了出来。

弟弟的叫声真是越来越骚了，杨黎就这样压著弟弟开始在天台的角落里操干起来，随著他的挺动，弟弟在他身下毫无顾忌的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同时，敞开在他腰侧的两只脚不知不觉靠拢了过来，紧紧夹住他的腰，脚踝还在他背後打了结，好像在要求他更深一点，更多一点。

“啊……啊……啊…………嗯…………”

哥哥从来没有这麽狠命的干过他，杨旭的身体被哥哥顶得一前一後直晃，校服白衬衣铺在他的身下，即使如此他还是能感觉到背後的皮肤被磨破了，可是身体里的快感正在麻痹他的感觉，他扭著屁股，抬高腰，卖力的迎合著他的哥哥。

“啊…………啊…………哥哥…………哈…………哥…………嗯嗯……啊……啊…………！！”

他叫的越来越疯狂，整个天台都回响著他不知廉耻的叫床声，如果不是楼下操场上正在做早操，说不定能把全校同学都引上来参观他和自己的亲哥哥在学校天台野合。

杨黎让阴茎停在弟弟的肠道里，同时翻转弟弟的身体。

“嗯────！！”

杨旭觉得肠道被绞了一圈，这种特别的刺激让他身体软得一点力气也没有，被哥哥转过来後就像块肉一样趴在地上，大口大口的补充漏掉一段的呼吸。他的口水把面前的水泥地都浸成了深色，当然，这跟他屁股那里留下的那滩水渍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起来。”哥哥抬起他的腰，用肉棒顶他的G点，迫使他用手掌和膝盖往前爬行，像驾马一样把他带到天台边缘，让他抓住有点生锈的铁栏，用膝盖支撑身体。

楼下，早操已经结束了，不过每当这种时候某些无聊的老师就会站出来长篇大论。

“唔！！”

杨黎用手堵住弟弟的嘴，猛地把阴茎抽离弟弟的小穴，再一举插入，弟弟不知道是兴奋还是因为无法叫出声而痛苦，小幅的摆了摆腰。

“唔……嗯……嗯……嗯……嗯嗯…………！！”

哥哥就这样从他背後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插，楼层距离操场很近，没有谁会无聊到把头抬个180度来看他们，但是他们却能清楚的看到下面。那些学生跟杨黎穿著同样的校服，他们在下面听老师的废话，而杨黎却在上面干著他还没升上高中的弟弟。

“很舒服吗？”

杨黎每次顶进去的时候都会顶著弟弟的G点磨一下，把弟弟爽得双脚打颤，抓在生锈围栏的手渐渐漫出了血迹。

“嗯！嗯嗯……！！嗯…………”

弟弟的屁股摇摆得越来越厉害。这时候，哥哥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了起来，他当然没有要接的打算，甚至恨不得把手机塞进弟弟骚到不行的屁眼里，但是对面楼里的一个女生对他招了招手，示意他接电话。

那个女人是学生会的前辈──朱培，天台的钥匙也是问她借的，杨黎皱了皱眉，拿出手机按下通话键。

“原来你说跟你弟弟的事情是真的啊？”朱培从三楼窗户欣赏著对面天台的风光，刚才杨黎搂著弟弟的肩膀说要到楼顶去做爱，朱培还以为他在开玩笑。

“本来就是……真的！”杨黎边说边继续用肉棒捅著弟弟的屁股，弟弟的身体正在慢慢往下滑，被干得兴奋得浑身发抖。

杨黎松开堵住弟弟声音的手掌，把手机放到弟弟耳边，“跟对面那个姐姐打声招呼吧？”

“嗯……嗯……哥……给我…………”杨旭好像没有看到那个女人一样，忘情的摇著屁股，卖力的用後穴品尝哥哥的肉棒。

“……”朱培用手扶了扶额头，示意杨黎接著听电话，“这周五晚上有个派对，我想你们会喜欢的。”

“派对……？”杨黎加快了挺动的速度。

“是啊，大家一起玩嘛……我这种时候邀请你，你知道是什麽意思吧？”朱培松了松自己校服上的领结，指尖隔著衬衣在软软的乳房上打转，“本来只有会员才能参加的，机不可失哦～”

“……”

弟弟的小穴突然紧紧绞住杨黎的肉棒，他射精了，然後气喘吁吁的抬著屁股趴到地上。这种下贱的样子别的男人一定会很喜欢的。

对杨黎来说弟弟只是发泄性欲的玩具，他也差不多该玩腻了。

“好啊，我会带著弟弟过去的。”

通话结束，杨黎的肉棒突然抽离弟弟的後穴，他抓起弟弟的头发，把浸满肠液的肉棒送到弟弟嘴边，命令道：“喝下去。”

弟弟慢吞吞张开嘴，他等不及了，还没等弟弟完全张开嘴就猛地插进去，整根肉茎贯穿弟弟的口腔，深入喉咙，还在发育的阴毛抵在弟弟脸上，妨碍他呼吸。

“嗯！嗯！！”杨旭觉得嘴巴快要被撕裂了，他挣扎著，但是有一个更大的力气扯著他的头发，迫使他的头像屁股一样，前後摆动著服侍哥哥的肉棒。

喉咙像肠道一样挤压著哥哥的肉棒，比後面咬得更紧，更卖力，杨旭觉得天旋地转，眼前只剩下哥哥的肉棒和阴毛，整个世界好像只剩下了这些。

“小旭，全部喝下去！”哥哥突然紧紧压住他的头，龟头撑开了他的喉咙，让精液通畅无阻的注进他的食道，滚烫滚烫的冲进他的胃里。

这是他第一次把哥哥的精液全部喝下去，他没有任何反驳的力气，也没有那个意志。

“小旭，昨晚你跟爸爸做了吗？”杨黎收起自己已经发泄过的性器，拉好裤子拉链。

杨旭浑身都在颤抖，他没有办法说一个字，身上所有的感官都还沈浸在被射入精液的地方，食道像被干过的肠道一样，还在一抽一抽的痉挛著。

“抱歉抱歉……如果射在你屁股里，晚上回去被爸爸检查就麻烦了。”哥哥捡起他的裤子，往他身上丢去，“你在这里休息一下吧，等一下别忘了去上课。”

哥哥说完这些就走了，天台的门也没有关，这时候如果有别的男人经过说不定会忍不住上了他的弟弟吧？

楼下，穿著整洁的老师还在继续著冠冕堂皇的演说。




12废墟里的酒吧

下午三点，妻子还没有下班，杨箬暮一个人悠闲的躺在客厅的沙发上看书，他的工作时间没什麽规律，最近决定了要专注教导儿子，把大部分工作都推了。

家里的大门被打开，他一点也不意外，因为知道杨旭下午只有两节课，如果这小子不准时回来，他本来还打算亲自去学校抓他的。

让杨箬暮无语的是儿子背後的衬衣被磨破了一块，还有一点淡红色的血迹，他把眼珠瞪得滚圆，真是不好好调教一下这混小子不行。

“背後的伤怎麽搞的？”他冷冷的问。

“不小心摔了一跤。”杨旭还是躲著父亲的视线。

“摔的？”

“是，不然你要检查吗？”

“……”

一针见血，杨箬暮被儿子堵得无言以对。

之後几天杨箬暮也总是伺机接近杨旭，可惜每次都不了了之，每次好不容易决定要狠下心，可是杨旭稍微表现出要掉眼泪的样子他就慌了手脚，结果每次都弄得像小男生在追女朋友似的。

不过杨旭对他的介怀倒是真的一点点放下了，其实他一直都是在装哭耍他老爹玩。

杨旭跟哥哥的关系还是一直持续著，哥哥……好像一直在侮辱他，原因大概是他跟爸爸，可是他搞不明白，他跟哥哥之间是什麽，搞不懂感情这种复杂的事情，也搞不懂自己的感觉，他觉得自己好像陷入了一滩泥沼。

就这样过了几天，星期五晚上，朱培以学校活动的名义邀请了杨黎和杨旭，爸爸妈妈也都同意了。

他们坐一个中年男人的车到市郊一家酒吧，那附近已经荒废了，到处是破破烂烂的厂房，也不见一点人迹，在这种地方开酒吧真是让人匪夷所思。

酒吧里装修得很简单，空气中弥漫著类似沈淀的烟酒味，光线很暗，一些人在舞池跳舞，大部分是几个人围成一圈在说笑，最里面，还有人脱光衣服直接做了起来。

“你们好晚，人家都开始了。”几个男人朝朱培挥了挥手，那桌的简易长沙发上，三、四个人已经吻成了一团。

“对不起啦～”朱培笑著跑过去。

杨旭看到舞池里一个跟他差不多大的女生被几个男人围了起来，他之前没有被告知这里是这种地方，虽然多少有点感觉到了，但是真的来了还是有点难以接受。他往大门的方向转身，可是哥哥突然抓住他的手，粗鲁的把他拉回来，压到墙上就吻了起来。

“你想到哪里去啊？”荡妇就该有荡妇的样子，今天就在这里被这些男人尽情的凌辱吧，哥哥撕开他的纽扣，把衣服从他身上剥离。

附近传来几声口哨声，几个男人围了过来，在哥哥的默许下，有人拉开杨旭的双手，在他的手上啃吻，有人抬起他的脚，有人拉下他的裤子拉链，把手伸向他的性器。

有太多双手在他的身上抚摸，很轻，很重，身上到处是陌生的触感，就算疼痛也感觉不到是哪里在痛，他接应不暇，恍惚间，他看到朱培把他的哥哥拉到一边，好像在对他哥哥撒娇，“你说好今天要陪我的。”

他的哥哥抱著那个女人吻了起来，而他，身体好像也腾空了起来，不知不觉间被几个男人放到了地上，一个人在咬他的乳头，一个人在跟他接吻，一个人玩著他的一只脚，还有一个男人正用手指玩弄著他的小穴。

“不要……”他哭了，挣扎起来，不知道为什麽，实在是搞不明白，因为害怕这些人会伤害他吗，可是哥哥最近对他不是比这些人还过分吗？

“第一次来这玩吗？放心吧，我们会好好照顾你的……”

挣扎的手脚被男人们压制了下去，一个男人压在他身上，蓄势待发的性器抵在他的穴口，没有给他任何拒绝的机会，就猛地插了进去。

“啊────！！”

他大声喊了出来，像在发泄什麽一样。被哥哥和爸爸以外的人进去了，一个不认识的男人，连名字也不知道，连面貌也看不清楚，可是他的身体跟那个男人连在了一起。

“不要────！！”

一个更凄厉的尖叫声突然从舞池那边传来，刚才那个少女跪在地上，一个男人正抱著他的腰从後面干她，她一边哭一边抵抗，可是一点用也没有，她已经被一群男人围在了中间。

昏暗的灯光下，少女的裙子下面流下了黑色的液体，随著那个男人的抽插，少女哭喊著，尖叫著，她拼命的挣扎，但是不管如何想要逃脱都是徒劳，那些男人用自己的阴茎在她身上摩擦，偶尔会像故意一样，让少女往前爬行两步，然後再残酷的把她拉回来。

“不要──────！！别碰我，谁来……救救我，啊────────！！”

少女声嘶力竭的求救声像在为那些丧心病狂的男人助兴一样，在这里的人根本就没有被称为人性的东西，来这种地方的目的本来就是做爱，误入歧途的羔羊简直就是最美味的甜点。

又有几个人向杨旭这边走过来，挡住了他的视线。

刚才那个男人把阴茎插进杨旭的屁股後就冲刺了起来，这时候，他正抱著杨旭赞叹，“这小子好厉害，谁带来的？”

没有人回答他，大家都忙著享乐。杨旭的身体被几个手掌压著，黑暗中，他的一只手被抬了起来，他看到一个注射器正往他手肘内侧注射什麽，毒品？春药？

他异常冷静，好像已经无所谓了，就算沈沦到沼泽的底端又有什麽关系，身在哪里又有什麽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