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临阵脱逃
“啊……放桌子上吧。”导师自己也不知道放哪里,就先要博诚言放桌子上,一下自己再去分类。
“哦。”博诚言放文件本在桌子上后,“那,书在这里,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嗯。”导师应着,眼看博诚言就要走出门的时候,导师突然拉住博诚言,“有空吗?”
“啊?”不是没事了吗?怎么又……搞什么哦。善良的博诚言,见他老人家一个,还是问了“有什么事?”
“难得遇上话题投的人,可以到下面喝杯茶,或是在我这里泡杯咖啡,聊会天吗?”
“哦……”不是要帮忙啊,“对不起导师,我妻子住院了,我要回去照顾他。”
“这样啊……”导师一时没多想,松开博诚言,“那,有空再好好聊聊。”
“好的。”博诚言对导师笑笑,摆摆手,转身离开了。
博诚言离开快10分,导师才想起博诚言话中的毛病,“妻子?他什么时候结婚的?”导师对博诚言的此话百思不得其解。
刚回到医院的博诚言就遇上博素言跟自己道别,博诚言叹气,“这个家,始终留不住你啊。”
“哥,我要走,你是知道的。”
“可你也说过,等爸爸出院,再走的。”
“我……”这就是博素言不好意思的地方,“对不起,我太担心他了,哥……我不能再等了。”
博诚言沉默了,博素言在想什么,博诚言不懂,但他无奈,忧郁的表情在告诉博诚言,他不走不行,失言,不是他的本意,博诚言轻点头,“他对你来说要是这么重要的话,希望,在他心里,你对他来说也是重要的。”
博素言点头,“谢谢你给我祝福。”博素言拥住博诚言,“但,我还是要告诉你,你才是让我最心疼的男人。”博素言松开怀抱,等于放开博诚言。
博诚言僵住了,以为他变了,自己也变了,原来他们之间是换汤不换药,同是在演戏,却无法演全,欺骗对方,说自己没有感觉,不再纠缠不休,其实,他们还是那样该死的不上不下,一方放手也许是他们最好的结果,但,谁也舍得那份暧/昧的亲和度。
“哥,我能再吻你吗?”
“吻我?在走道?”博诚言轻笑。“呵呵……不,我们不能这么做。”
“因为你选择了爸爸?所以我们不能?”
“不要问同样的话题,你要知道,我跟爸爸的事就要公众化了,麻烦你,给我点私人空间。”
博素言低头,尽量让博诚言看不到自己的脸,“跟你相处的这段时间,真是糟糕透了。”博素言不知道自己有多少次为了博诚言的事伤神,也不记得流泪还是不是痛苦的一种表示,“不说了,你就这样过一辈子吧,别担心你老弟我,我不比你差。”深呼吸抬起头,很有勇气的说,“即使有天,爸爸不要你,你也别想躲我这,我是不会收留街边狗的。”
“你的嘴还真是毒啊。”反正他就要走了,被他极端的讽刺一下,博诚言见没什么。
“没你毒啊,在你身边,我就像是没人要的破烂东西。”博素言很清楚。
“不是……”
“不要解释。”博素言抬手捂住博诚言的嘴,“爸爸在医院的后院里,去看他吧。”说完,博素言拿开手。
却不料,正要转身走博素言被博诚言握住手掌,博诚言猛的回扣手臂,博素言转身面对博诚言适度的停步,看博诚言一个倾身,靠近的画面,博诚言吻住博素言的嘴唇,博素言没有犯傻,双手拥住博诚言的脖子,闭上眼。
男人,有时是很多情的动物,他不会像女人一样狠狠的拒绝掉每一个可能会偷袭自己的狩猎者,反而,他们愿意招来更多的狩猎者,在自己刚好郁闷或空闲的时候,勾勾手指,让狩猎者变为猎物。当然,男人,也可以变为忠诚的狗,可,他们的忠诚度是女性最想干涉到的部分,不然,男人就少了出/轨的刺激,还有点男人,往往被女人管得太紧,就会不断的犯错。所以,尚有圣人,世有贱/人,男人,也不过如此。
他们亲吻完,博诚言手掌按着博素言的胸口,轻轻拉开他们之间的暧昧距离,博素言不想这么快失去博诚言的温度,手臂不让的紧扣博诚言的脖子,一副要哭的眼神,让博诚言狠不下手。博素言见博诚言这般不忍,得寸进尺的低头靠着博诚言的胸口。博诚言不好搂着博素言,单手拍拍博素言的背,正想要说什么的缓解一下他们突然建立起来的暧昧气氛,但一个小小的人站在博诚言面前拐角出入口的旁边,死命的盯着博诚言,那种难过的眼神把博诚言惊得僵住了,顿时——哑口无言。
发觉博诚言的不对劲,博诚言自行和博诚言拉开距离看看博诚言,再看看自己背后,“圆芯?”
博圆芯瞪着大眼睛看着博诚言和博素言,大声的说“我讨厌二叔叔!”真是勇气可加啊。
“啊……”博素言第一次被孩子吼,脑袋里突然空白一片,不知作何反应。
“爸爸是妈妈的!不可以!”博圆芯跑过去推开博素言,再一把抱住博诚言的腿。“爸爸是妈妈的,是妈妈的。”
这个场面说有多尴尬就多尴尬,博素言站在这里,“呃……”变成了语痴。等博诚言缓回神已经是几分钟之后的事了,摸摸博圆芯小小的头,博诚言对博素言说,“你先走吧。”
“可是……”博素言面对博诚言,“这个烂摊子,可不是只有你一个人造成的,我也有份。”博素言不能临阵脱逃。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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