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春by芹菜香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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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春by芹菜香干-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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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将来后悔,要记住一切都是爸爸的错,你没有责任……”不管未来如何,他早已下定决心独自负担一切可能的风险和道德上的十字架,绝不让孩子受半点委屈。

  “谁、谁说我会后悔!”听到父亲这句话,孩子仿佛深受刺激。凭什么因为他年纪小就断定他长大一定会变心,“我……我……”为了证明自己的心,叶攸同一咬牙,将脑中的神明和姑姑的告诫全都抛在一边,主动凑上去吻住了父亲温暖厚实的双唇——只有这个人,不管遇到什么事,他一辈子都不会离开。

  感受到孩子那说不出口的坚决,内心激动的叶逢春捧起他的脸密密实实地啄吻。

  耳边突然响起一丝细不可闻的小号声,原来是刚才叶逢春没有来得及关掉的音响开始自动循环播放,那是父子二人都再熟悉不过的音乐,谁也不觉得突兀,便只由得它去。

  两个人浑然忘却周边的一切。仅仅是口对口的细碎浅吻,让初尝情味的叶攸同无法餍足,不知不觉急切地贴上了父亲俊美的脸庞,以索取更多亲密接触。

  在大提琴醇厚的乐音伴奏下,感到一股股炽热浓酽的气息透过耳畔的红唇吹送上脸颊,宛如四月天里带着酒意的熏风拂过,叶逢春的一颗心几乎也醉倒了,“同同,宝贝,不要急……爸爸在这里。”浑厚低沉的嗓音里渗入了十二分的宠溺和一分情|欲,变得性感而充满诱惑。

  虽然两个人都已沉醉其间,一切却仍旧在叶逢春的带领下有条不紊地进行。等到活泼流畅的小提琴开始之后,两人的亲吻抚摸逐渐深入激烈起来,父亲温柔的手慢条斯理地顺着儿子白皙幼滑的大腿摸索到下|身柔软灼热的私|处。

  即使遇到一层一层的布料阻隔,一贯举止优雅严守礼仪的叶逢春也丝毫未见急躁。几乎不着痕迹地褪去孩子身上的长裤,只留下半敞的白衬衫裹着剧烈起伏的单薄胸膛。男人灵活有力的手指将内裤拨到一边,用指尖在各个敏感的部位不轻不重地逗弄,刺激,爱抚。等到原本紧锁的穴口稍微放松了一些之后,这才将早已准备好的润滑剂仔仔细细地涂抹,拨弄,扩张。不知不觉间孩子身上那条保守的白色棉质内裤已被缓缓拉下,挂在了他左脚纤细的脚踝。

  润滑做好之后,未经人事的孩子也在这技巧和耐心都十足十的前戏中浑身细抖,半是羞怯半是紧张,更多的却是属于年轻人的好奇、兴奋和隐隐的期待。已经瘫软了四肢的身体泛着丝缎般淡淡的光泽,而前端的小巧精致的粉红色嫩芽也渐渐抬头。因为眼前是自己最爱的人,孩子毫不设防地为他打开了尚未完全成熟的青涩身躯。

  接下来只见父亲双眉一聚,眼中蓦地闪过一丝锐利的寒芒——那是男人在内心下了什么决断的眼神。跟着那双强有力的大手毅然将儿子软掉的双腿提起来高高举起,毫不费力地向左右大大分开,将强壮高大的身体凑了上去。

  此刻男人下|身忍耐到疼痛的硕大已经高涨不下,可他仍旧咬牙止步不前,只是坏心地带着一股似有若无的力道顶在儿子身下,硬挺如刀的欲|望极缓极缓地划开那两片鸡蛋般滑嫩的臀|瓣,用身体最敏感的部位仔细地品味着这柔嫩销魂的触感。灼热的下|体抵在已经湿漉漉的软|穴入口,偏只如同蜻蜓点水般地试探逗弄,再三浅尝辄止,故意细细地研磨着身下已经情热难耐的少年仅存的意志,直到它飘散开去:“爸爸……我……”

  他不明白为什么父亲到了这个时候还在忍,又没办法拉下脸来催促;想伸出手自己去抚慰挺立的前端,却被抓住了双手死死钉在头顶。无法纾解的欲|望烧得少年喉咙喑哑,不明所以的哀求也几乎被那逐渐走强的音乐所吞没,“爸爸,嗯……”好难受,找不到出口的感觉。

  “什么事,宝贝?”叶逢春明知故问,贴在儿子耳畔轻言细语的声音温柔缱绻如一湖春水,又如潘多拉宝盒般的诱惑,“乖,告诉爸爸,你怎么了?”

  叶攸同从来不知道平时严肃守礼又温柔体贴的父亲在这种时候竟然是这样一副坏心恶劣的面孔,有心不理会他的逗弄,却又受不了这甜蜜的折磨,只有难耐地晃动着小小的头颅,“我……要……呜呜……”羞耻加上欲|火,急切之下孩子已经开始轻轻啜泣,那纤细敏感的身体得不到满足,颤抖得更厉害了。

  “同同想要什么?”不为眼前情景所动的叶逢春仍旧该死的冷静,口气却越发地温柔诱惑,“只要宝贝说出来,爸爸什么都给你,嗯?”说着还故意用火热发硬的下|体轻轻蹭了蹭那已经开始主动收缩的饥渴花蕾。忍住就要溃堤的汹涌渴望,叶逢春严格控制着力道,找到那一圈不断开合翕张的蔷薇色嫩肉的中心,看准时机微一送腰,继而一提身体小幅地进出,立刻感到夹着自己的双腿反射性地往里收拢,“同同,乖,告诉我!”声音依旧轻柔,却不容抗拒。

  “啊!”仿佛在坐太空飞梭一般,苦苦久候对方不至却又被突然入侵的叶攸同忍不住逸出一声低柔的呻|吟,正好和上背景里一声悠扬妙曼的长笛。逐渐被父亲挑起的情|欲所控制,陷入迷乱的孩子此刻已经完全抛弃了羞耻心和礼仪伦常的束缚,终于小小声地喊出来:“我、我要爸爸,我要你……我……啊啊……”一点小小的福利根本就不够,体内那不上不下的胀痛感让叶攸同已经顾不得自己是不是太淫|荡的问题,无师自通地拱起身体追随着只肯浅浅进入的父亲。

  “爸爸是谁?我是谁?!你要的人是谁?”随着这些强硬的质问一声高过一声,父亲结实劲瘦的身体如苍鹰掠地般猛地往前俯冲,炙热火烫的男性象征顺着已经湿滑不堪的甬道,一口气没入儿子下|体结合处大半截,引起身下的少年一阵狂野的呻|吟和颤抖。男人只动了几下却又再次残忍地停下来,固执而强硬地索要着问题的答案,“你要我做什么?同同,快说!”这次的声音里,藏着太多太多的忍耐和深深的期待。

  “叶逢春!你是叶逢春!!我要叶逢春……啊啊……”

  音乐已渐入高|潮,失控的尖叫汇入庄严的歌剧序曲那如火如荼的旋律之中,叶攸同仿佛找到了有力的依傍,终于抛下所有的束缚大声地喊叫出苦苦压抑了多年、几乎以为会在体内发霉腐烂的心声——他从没想过有一天可以在这个人面前如此畅快地喊出来,不知不觉中已经激动得满脸涕泪阑干,迷乱中孩子主动伸手抱住男人结实的颈项,眼泪沾湿了父亲宽阔的胸膛,“我要叶逢春爱我……呜呜……”

  听到怀中的孩子那直抒胸臆的大声告白,不再残忍地沉默不再违心地否认,男人再也无法忍耐,当即挺身直捣黄龙,近乎凶狠地全力推进那梦寐以求的柔韧身体,一下又一下深深地一楔到底。每一次都缓慢地拔出,又在遽然间直顶到肠道口。完全不能预料到他会在何时发力,处于被动方的叶攸同只能如狂澜中的一叶小舟般随波逐流,在尖叫中没顶。每次进攻的间隙,男人还强硬地在少年耳边不断命令:

  “叫我的名字。”

  “叶……逢春、叶逢春!啊啊……”

  “说我爱你!”

  “我……呜呜……我爱你……”

  “大声点,宝贝大声点!”

  “我爱你!!我爱——啊……”

  “叫老公!说老公我还要。”——父亲,情人,伴侣……他多么希望自己就是这孩子的一切!

  虽说是在狂乱中,孩子听到这个命令仍旧迟疑了一下,受到的惩罚却是被重重地捏住了涨大的前端摩挲套|弄,他立刻惊喘着倒吸了几口气,无法忍受地哭叫出来:“老公……呜呜呜……老公我还要……”

  听到这种近乎淫|荡的话从少年的嘴里颤抖着说出来,两个人的情绪都立刻飙升至顶点。如此汹涌澎湃的情潮让初经人事的孩子难以抵挡,没多久就支持不住。叶攸同如缺氧的鱼儿一般,被爱欲狂欢染成粉色的薄薄胸膛在父亲身下剧烈起伏,肠道湿热的肉|壁紧紧包夹着入侵的火热。

  孩子嘴里的呻吟逐渐破碎无力,身体却已经学会地向上拱起主动去迎合那些致命的撞击,想要从父亲那里获得更多疼爱。他虽然十分青涩,却有着百分之二百的热情,让父亲意外而神魂颠倒,简直不知如何是好。两个人明明是第一次做,却如此迅速而又如此严丝合缝地找到了彼此的节奏。

  同性加上血亲的背德感刺激太过强烈,整个过程中叶攸同都紧紧闭着双眼不敢看父亲,一任脸上泪水纵横。知道这样的事对孩子的心理冲击很大,叶逢春舍不得强迫他看着自己,只是轻柔地吻去他脸上的泪痕。虽无法从闭上的眼睛里读出情绪,可是一直注视着孩子反应的父亲发现,儿子脸部的肌肉精准地配合着自己每一次的抽|送在微微牵动,甚至能从他表情的细微变化中轻易看出那一进一出之间的力道大小与强弱,并且由此决定他疏朗的眉心何时微蹙何时舒展。

  此刻孩子仿佛一个制作精密纤巧的提线娃娃,而父亲就是那个在背后操纵着他一切欢喜哀愁的人——这种全然独占的感觉让叶逢春迷醉狂乱,一边变化着力道在他体内恣情挞伐,一边近乎疯狂地追逐啄吻着儿子嫩滑的脸蛋上因为自己的变化而变化的地方,这种神奇的一体感让他甘愿就此沉沦。

  叶攸同已经数不清楚自己的腰身究竟几度起落,十一分三十秒的音乐一再重复了无数遍,直到感受到下|身被父亲灼热的欲|望死死顶着,继而又被喷薄而出的滚烫液体牢牢填满……

  少年在高|潮的余韵中短暂地陷入无意识状态,却仍旧闭着眼睛仿佛不敢面对现实,一双手死死搂着父亲高大结实的身躯。薄薄的嘴唇嫣红欲滴,不自觉地微微翕张着,虽然平时只是一张素淡干净的脸,此刻却自有一种横生的媚态。他纤细的身躯微微抽搐,体内肌肉不住紧缩,像是要挽留住方才销魂蚀骨的激情。

  感受到这强烈的需索,刚刚释放过的叶逢春发现欲|望又有抬头的趋势。生怕伤到体弱的孩子,他并不打算这么快又再来一次,只是小心俯下身体,怜惜地抱住儿子柔软的腰,趴在他光滑的身体上,用舌尖轻轻舔着白皙单薄的胸膛上那粒细嫩的绯色樱蕾,不时含在口中吸吮逗弄,生逼得孩子啜泣着从鼻端逸出阵阵甜腻的娇吟,接下来又就着还留在他体内的男性象征小幅度地抽蹭,这些代表着宠爱的举动终于让孩子的心理得到了巨大的满足,累极了的少年一翻身,软软地贴在父亲宽阔坚实的胸膛上,大口大口地喘气。

  等到体内的欲|火完全散去,在父亲的怀中平定了喘息之后,叶攸同却默默地转过身去,不客气地将脊背留给身后的叶逢春,继而细瘦的脊背也微微抽动起来。

  发觉不对劲的父亲将孩子掰过来捞进怀里抱好,低头一看,孩子的脸上满是泪痕。他哭起来一向没有声音,只是很压抑地静静流泪,这更让父亲心疼不已,“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叶逢春自认非常克制,而且各种保护措施也做得很完善,应该没有伤到这孩子,怎么会又让他难过了呢?

  “你、你欺负我。”一想起那时候自己被逼着说的那些羞人的话,什么爱啊老公还要之类,叶攸同就急得有钻进地缝的冲动,“强迫我说那么奇怪的话……”声音中充满了委屈和不自觉的撒娇。

  恢复了理智的叶逢春登时尴尬起来,他也不知道自己刚才是怎么了,在以往的性经验中,一向冷静的他从不曾如此失控过——现在想来或许那些都不能叫做|爱,只是满足冲动而已。儿子细声细气的指控让他有些无地自容,却又隐隐藏着十分的骄傲和满足,“嗯,那些话一点也不奇怪啊,都是爸爸最想听的呢。”

  听他在耳边这么低喃,叶攸同胸膛里那一点小小的怨气瞬间烟消云散,随即他又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些太纵容眼前这个人了。

  第三十二章

  “同同,回家吧。你真的忍心丢下爸爸一个人?”

  只要一想到父亲催他回家的样子,叶攸同就忍不住弯起嘴角。真难以想象,像爸爸那样严肃认真的人竟然还会用美人计……尤其是他那双深邃的眼睛注视着自己,好像是耍赖又隐隐带着恳求,害得他差点没办法拒绝。

  可他最终还是没有答应回家住。原因很简单,他怕姑姑有意见。如果姑姑只针对他一个人,那叶攸同是不怕的,但这不是他一个人的事,倘若连累到爸爸被人戳脊梁骨,他绝对无法忍受——不管怎么说,他们两个人发生这样的关系是有罪的……虽然他的确年纪小,却绝对不会因此就狡猾地让父亲一个人承担所有的骂名。

  不过情正浓时少年毕竟舍不下心爱的人,最后还是答应他每天会好好吃饭休息,并且尽量每个周末至少回家一天。

  知道儿子在某些事情上异常固执,也大概知道他的顾虑,叶逢春暂时放弃说服他搬回家来,只是在心里暗暗下了决心,不管怎样一定要改变这个状况。他们两个人的感情注定无法见容于世俗礼法,父亲原本就对孩子心存愧疚,若是他为此连家都不能回,叶逢春无论如何也不能忍受。

  那天两个人激|情过后,男人抱着怀中累极了的孩子,一寸一寸细细地抚遍了他身上光滑幼嫩的肌肤。他发现宝贝非常喜欢这种接触,每次这样抚摸他,他就表现得像只满足的小猫,慵懒而妩媚,十分依赖地靠着自己。叶逢春知道这是皮肤饥渴症,其实是一种不太正常的心理问题,必然是因为他年幼时缺乏父母关怀爱抚所致,不禁对孩子越发心疼——一心只想着儿子的叶逢春并没有发现,他自己也是幼年丧母,成长过程中还颇受挫折,境况并不比儿子好多少。

  “做爸爸的孩子,同同你怨不怨?”男人抱着儿子,在他耳边喃喃地问道。他也曾想过,这孩子假如不是自己亲生的,事情或许会简单得多,也不至于让他受这份有家不能回的委屈。

  可是孩子的回答却让叶逢春十分吃惊,甚至有些被无意间挖掘出阴暗心理的狼狈。

  他记得孩子当时睁开眼睛温柔地凝视自己,好一阵子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手带着无限爱意从他的额角摸到眉毛,脸颊、嘴唇和下颌,最后才摇了摇头,轻轻地说道:“如果我不是爸爸的孩子,就不能对爸爸好了……爸爸也不会对我好。”

  如果他不是叶逢春的孩子,这么平凡的自己,如何能够接近几乎完美、宛如神祗般的他?倘若他们两个人没有半点关系,非亲非故的杜小羽连认识叶逢春的机会都不会有;骄傲高贵的叶逢春也根本不会多看他一眼,更不要说呆在他身边——正因为自己是爸爸的孩子,他才有最为名正言顺的资格对爸爸毫无保留地付出,所以叶攸同从未想过要怨恨自己是他的孩子。

  听了他的话,叶逢春呆了半晌,最后喟叹一声,抱紧了怀中的孩子。

  宝贝,你说得对。以前叶逢春认为血缘并没有任何意义,可是现在看来,血缘对于他们来说或许是个永远也无法逾越的障碍,却也是他们之间最牢不可破的牵引和羁绊。

  ******

  春天过去之后,叶攸同就一直在期待着五月小长假,因为他的生日就是五一劳动节——大概他这辈子的劳碌命就是这么定下的。虽然已经过去大半年,他仍旧记得去年父亲曾经说过会陪他过生日。回想来到叶家的这些年,父亲的确从没有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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