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蠢愈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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蠢蠢愈动-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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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逄帅的一番话让朵来心惊不已,难道逄帅发现了?朵来不信,他一向做的都很隐秘,逄帅怎么可能发现得了。想到这儿,朵来为了证实这一点,开口说道:“谁会拿你裤衩啊,拿走能干啥。”
    逄帅站在花草间的隔壁,笑道:“那可说不准,拿回家闻去呗。”
    朵来整个人都愣住了,心也凉了半截,难道说逄帅真的知道了?可是……朵来抑制住内心的不安,他坚信逄帅只是顺口一说,事实上他并不知道。
    “来财儿”逄帅用水冲着身体。
    朵来回过神儿:“咋了?”
    “过来帮哥打个肥皂,后背够不着。”
    朵来深吸一口气:“来了。”朵来将被子铺好,随后脱了裤子,径直走进逄帅所在的那个小木屋里。
    “给”逄帅回手将肥皂递给朵来。
    朵来站在门口,接过肥皂后说道:“哥,你往外站点,我进不去。”
    逄帅笑道:“操,有啥进不来的。”逄帅转过身,二话不说把朵来拽了进去。
    朵来脚下一滑,双手撑在逄帅胸口才勉强站稳,抬起头时,逄帅正冲他眯眼笑着,顺便还动了动肩膀:“手感咋样?”
    朵来一听这话立刻来了感觉,为了防止逄帅发现,朵来只好转了个身,来到逄帅身后,用肥皂在他的背上轻轻的摩擦着。
    “哥……”朵来轻声道。
    “嗯?咋了?”逄帅仰着头,用水舀子将一瓢水从脑袋浇下。
    朵来深吸一口气,心跳越来越快,他很想在这样的时间,这样的地点,将一切告诉逄帅,告诉逄帅自己喜欢他,很喜欢。
    “我……我……”朵来一连说了两个我,逄帅等不到后话,焦急道:“操,磨磨唧唧的干啥,有话说有屁放。”
    “那个啥吧……我吧……”朵来心跳加速,紧张的要命。
    “你倒是说啊,你咋了。”逄帅催促道。
    作者有话要说:日更日更不是罪……走着!
    哎呀,看官们都来扔花吧,看到了花才有动力啊。
    花旗+朵来=花朵,是吧?哈哈哈 冥冥中注定的,干净扔过来……砸死我吧。
    哟西,明儿见……

☆、第27章 打死也不垫……

朵来打小就觉着自己脸皮厚的像城墙;锥一针都不带冒血的;譬如上初中那会儿上课拉肚子;跟老师说了实情之后一路朝厕所狂奔;只是跑的越快,小腹坠的越沉,眼瞅着到门口了;关口一松就拉的满裤子都是,偏偏早上吃的又是韭菜,那个味儿啊,甭提了。
    按理来说;凡是遇到这样事情的都得藏着掖着;找老师偷偷说一声回家就是了,可朵来是谁啊;大摇大摆回了教师,脸不红不白的来了一句,老师我想请假,我拉裤兜子了。
    就是这么一句话,伴随了朵来半个学期。
    往事历历在目,可现在和逄帅的事儿一比较,连个屁都不算。
    逄帅背对着朵来,拿起水舀子又是一瓢冷水顺头浇了下去,抬手从脸上抹过,追问道:“有话说有屁放,爽快点儿行不?”
    朵来不禁咽了咽口水,两眼一闭便要脱口而出。
    “朵来啊……”
    老朵的声音从梯子那边儿传来,朵来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从木屋里探出脑袋喊道:“咋了?”
    “油茶面我给你们冲好了,放梯子上了啊。”老朵吆喝道。
    “知道了。”朵来缩回脑袋,快速替逄帅打了肥皂:“哥,你赶紧洗啊,我去把油茶面端上来。”
    老朵刚才这么一打岔,逄帅自然也忘记追问朵来刚才要说什么了,唔了一声后再次舀了一瓢水,顺头浇了下来。
    朵来出了木屋,说不出心里是啥滋味,总之就是轻松和失望交替吧。
    逄帅洗完澡,光着身子跑了出来,猫着腰说:“好家伙,小风一吹倍儿凉爽。”说完还不忘晃晃腚,身前那一串也跟着晃悠了起来。
    朵来偷瞄了两眼,直觉着口干舌燥。
    逄帅嘶了一声,抱着肩膀盘腿坐在朵来铺好的被褥上,拿过毛巾被往肩膀上一搭:“离老远就闻着香味了,赶紧让哥尝尝。”逄帅顺手抓了一把毛,像是甩掉了上面为擦干的水。
    朵来哪里敢怠慢,端过一碗油茶面送到他跟前:“晾了小半会儿了,还烫着呢,慢点儿啊。”
    逄帅砸吧砸吧嘴,端过来后低头嗅了嗅:“香,真香,多少年没喝过了。”逄帅如同喝粥一般,沿着碗边儿轻轻吐噜着。
    朵来呲牙傻笑:“老朵每年都炒,还有呼苞米,一样不带落下的。”
    逄帅边喝边羡慕道:“我爷咋就对我不好呢,一见到我就烦的不行,打小连根美登高都没给我买过。”
    “真的啊?”朵来眨着眼睛,很是心疼道:“明儿我让老朵给你买去,买一箱子放冰箱里,想啥时候吃就啥时候吃。”
    “操,你当我小孩啊?还吃那玩应。”逄帅腾出右手给了朵来一拳,继续说:“不过你要真这么想,那哥也就不推辞了。”逄帅低下头,又吐噜了几口油茶面。
    朵来此时此刻终于体会到稀罕人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了,他相当稀罕逄帅现在这样子,稀罕的不得了。
    逄帅察觉出异样,抬眼看着朵来:“你咋这样看着我啊?后悔了?”
    “啊?”朵来一愣:“咋可能,明天我就去啤酒厂给你批发去行不?”
    “德行吧。”逄帅闷头将半碗油茶面喝光,拍了拍肚皮说:“舒坦了,睡觉。”逄帅把碗扔到一边,躺下去的时候将枕头对折放在脑袋下面:“哥现在才明白,以前那日子都他吗的不叫日子。”
    朵来边收碗边问:“那叫啥?”
    逄帅斜眼一笑:“混,就是他吗的瞎混。”逄帅长吁一口粗气:“现在算是明白了,过日子,还得你这样的,瞧瞧……”逄帅指着周围的花花草草,眼神儿却是看着夜空:“以前从没有过。”说完,逄帅满足的咂咂嘴:“睡觉,明儿早起。”逄帅似是习惯性的伸出手,自然的占据了朵来那半边儿。
    朵来将两个空碗放在水泥台上,随后爬到逄帅身边儿,想也没想便躺了上去。
    逄帅曲起手臂,闭着眼睛将朵来搂在怀里,再也没有说话。夜里,星空之下,朵来和逄帅搂成一团缩在被窝里,时不时传来蛐蛐的叫声,这样美好的夜晚本该是难忘的,可回忆的……谁料,第二天一大早,老朵这头刚开灶,逄帅便醒了,他见朵来仍旧熟睡,便轻轻抽出手臂,活动了几下之后套上衣服下了屋顶。
    朵来是被早饭的香味馋醒的,睁开眼睛发现逄帅已经不再,心里顿时慌了神儿,跑到楼梯那边儿伸着脖子猛喊:“老朵,我哥走了你咋也不叫我一声啊。”
    老朵这会儿端着盘子刚走到客厅,愣是被朵来这一嗓子吓了一跳:“大清早你喊啥呢,人没走,在厨房里帮我忙活呢。”老朵放下盘子:“有几个像你这么懒的。”
    朵来顿时轻松不少,嬉笑道:“我这就下来啊。”朵来回身拿过衣服套在身上,下楼时直接进了厕所,站在马桶前面打着哈欠,酝酿了好一会儿也不见有尿出来,那憋的相当难受。朵来低下头,集中精神酝酿着,好不容易才将酝酿已久的水放了出来,却觉着出水的通道如同针刺一般的疼痛,朵来立刻憋了回去,捂着肚子原地打转。
    逄帅一大早帮老朵蒸了春饼,又亲自炒了土豆丝,端出来的时候却始终不见朵来现身,这才吆喝道:“来财儿,你再不出来我们就开吃了啊。”
    朵来在厕所里疼的脸红脖子粗,听到逄帅的声音时,他毫不犹豫的推开门,探出脑袋,皱着脸说:“哥,我那儿疼。”
    逄帅一愣:“哪疼?”
    朵来尴尬的挤眉弄眼:“牛牛疼。”朵来指了指身下:“疼的难受。”
    逄帅赶忙走了过去:“咋个疼法?”
    朵来形容道:“跟针扎似得,老疼了,不敢撒尿。”
    “我操,这可不是开玩笑的。”逄帅连忙往房顶上跑:“到门口等我,哥带你去医院。”逄帅一口气窜到房顶,拿了钱包和车钥匙,出门时,老朵着急忙慌的跟了出来:“你两不吃早饭了?”
    “爷,我和朵来有急事儿,你先吃吧。”逄帅坐进车里,待朵来上车后一脚油门踩了出去。
    老朵住的这个地方有个二甲医院,医疗设施都算不错,抵达的时候,逄帅替朵来挂了泌尿科,进门后,朵来捂着肚子挪步似得坐在了椅子上。
    “啥情况?”医生看起来有个四五十岁,带着白口罩,表情刻板不带一丝笑容。
    朵来痛苦道:“尿尿的时候贼疼,针扎一样的疼。”
    医生边写病历边看朵来:“脱了裤子撅那儿。”
    朵来面露迟疑,逄帅却在一旁催促道:“赶紧的。”
    朵来站起身,硬着头皮脱了裤子,撅着腚趴在了黑色的皮床。
    医生带了手套,走到朵来身后按了一下:“这儿疼吗?”
    “不疼。”
    “这儿呢?”
    朵来皱眉道:“有点儿。”
    医生想了想,又是一通狠劲儿的按。
    “疼疼疼……”朵来忙不迭的叫嚷着。
    医生回身摘了手套:“行了,起来吧。”
    逄帅自始自终都站在朵来身后,刚才医生的一举一动他都看在眼里,甚至连朵来……总之,该看的都看到了。
    “嘶……”朵来呲牙咧嘴的下了床,提上裤子后坐到了椅子上。
    “着凉了,并且火气很大。”医生瞥了朵来一眼,又道:“内服外用的药都开点回去,情况好转了再坚持一个星期就好了。”
    朵来点点头:“贵吗?”
    逄帅一旁险些笑出声,都啥时候了,还心疼钱呢。
    “内服的就是消炎药,外用的是保元贴,一贴三十,每天三贴,一个疗程要两个周。”医生拿着钢笔在病历上一通鬼画符。
    “那玩应是干嘛用的?”朵来追问道。
    “保护你命…根…子的,主要是排毒。”说完,医生撕下单据:“开吗?”
    朵来刚才就算过了,这得一千来块呢,他张开便要拒绝,谁料逄帅一把抢过单据,严肃道:“开。”
    医生抬头看了眼逄帅:“到楼下去拿,保元贴的用法上面有说明。”
    朵来骑虎难下,心里在慢慢滴着血。
    朵来跟着逄帅去一楼拿了药,随后离开了医院。
    大门口,两人坐在车里,逄帅拿过那个所谓的保元贴仔细看了两眼:“操,这玩应是垫裤衩里的啊?”
    “啥玩应?”朵来顾不上疼,一把抢了过来,当看到上面的使用方法使,不禁瞪大了眼睛:“这玩应咋是这么用的啊。”
    逄帅憋着笑:“好像大号邦迪。”
    朵来咋会认不出这玩应,他呲着牙咧着嘴:“哥,咱们退回去吧,反正还没走远。”
    逄帅故意皱起了眉毛:“退啥退啊,买都买了,这医药费哥给你报销,算工伤。”
    “不行。”朵来瞪着逄帅:“打死我也不垫这玩应。”
    逄帅啧了一声:“咋不听话呢。”
    朵来咬牙切齿道:“除了这事儿,我啥都听你的。”
    “真的?”逄帅露出诡谲的微笑。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天头疼的厉害,后脑勺那总是麻酥酥的,感觉要炸开了,两天憋出2千字,也真是够了!
    我有留言请假的,看官们也不知道看没看到,哈哈哈!
    科普一下,保元贴是男士专用的,三十一贴真的很贵,滴血啊……
    哟西,咱们明儿见……

☆、第28章 故意让你看个够?

朵来喜欢爷们儿不假;喜欢当底下那个也不假,但他总归是个带把的吧?脱了裤子前后可劲儿甩,那还能听到男人该有的声响呢。是爷们儿就得有个爷们儿样,打死也不能垫这种东西;传出去还怎么见人了?
    逄帅盯着朵来看了好半天;总算是明白了,这小子是真不愿意啊。
    “真不用?”
    朵来愤恨道:“不用。”
    逄帅嬉笑道:“行吧;既然不愿意就算了;那你疼的难受可别跟我哼哼啊。”逄帅发动车子,准备调头回老朵那儿。
    “我保证不哼哼。”朵来捂着肚子,那火辣的刺痛感越来越强烈了。
    逄帅从倒视镜里看着朵来:“你刚才说了,除了这事儿啥都听哥的是吧?”
    “嗯。”
    逄帅握紧方向盘,笑道:“那洗干净了;让哥操|一下咋样?
    “啊?”朵来本就疼的难受,逄帅突然这么说,他立刻绷紧了精神,瞬间疼的更厉害了,他用力按着小腹:“我都疼成这样了,你还逗我玩。”朵来这个恨啊,恨自己疼的不是时候。
    逄帅斜了朵来一眼:“操,我像开玩笑的样吗?”逄帅目视前方,嬉笑道:“其实崩枪这事儿吧,只要有个洞就行,哥也没那么多讲究。”
    朵来只觉着眼皮一跳:“男的你也能接受?”
    逄帅啧了一声:“听说过那句话没,人丑逼不丑,逼丑毛盖着,关了灯都一回事儿。”
    朵来听得直皱眉:“母猪也行?”
    “操”逄帅用力拍了下方向盘:“我看你小子是找揍啊。”逄帅挥了挥拳头。
    朵来撇嘴道:“你自己说的,有个洞就行啊。”
    “得,那话我收回,就问你一句,答应不答应。”
    朵来转了转眼珠,总觉着事情没那么简单,不过既然逄帅说了,朵来也不会拒绝,仰起头,颇为豪情的来了句:“那我也得弄你。”
    逄帅彻底愣住了,脸上维持着微笑的模样,他慢慢转过头,瞪着朵来:“我看你是活腻了吧?”
    朵来吓的一缩脖,身下传来的疼痛让他咧着嘴说:“我闹着玩的。”
    逄帅展露笑容:“反正话给你撂这儿了,自个儿掂量着办。”逄帅踩了一脚油门,车速越来越快,回到老朵那边时,老朵绕着朵来仔仔细细,来来回回看了好几圈。
    “老朵,你能不围着我转了吗?”朵来捂着肚子:“我就是肚子疼,医生说我着凉了。”
    老朵心疼道:“昨晚就不该让你们睡房顶啊,都是爷不好啊。”
    朵来最怕的就是老朵担心,赶忙安慰道:“爷,我真没事儿,而且我今天也不走了,就在这儿待着行不?”
    朵来一向是管他叫老朵的,如今换了称呼,怕是内疚了。
    老朵眯眼笑着:“行吧,晚上爷给你炖排骨吃。”说完,老朵转过身对正在吃饭逄帅说:“小逄啊,你也别走了。”
    逄帅拿着半张春饼,笑道:“我今天没事儿,那就在这儿待着了,爷你不烦我吧?”
    老朵摆了摆手:“不烦不烦,我高兴着呢。”说完,老朵走到门口,从柜子的缝隙里拽出一个布口袋说:“你们两待着,我去市场溜达一圈。”
    老朵高兴的出了门,待他走后,逄帅再次从盆里拿出一张春饼,一边哼着小曲一边往上面抹大酱,放小葱,再夹上一筷子土豆子,随即一卷,送到嘴边儿张嘴咬了小半张。
    “哥……”朵来坐在椅子上看着他。
    “嗯?”逄帅鼓着腮帮子:“咋了?”
    “你今天不用去洗浴城吗?”
    逄帅咽下嘴里的春饼:“反正没啥事儿,去不去都行,倒是咱爷说晚上炖排骨,我一听就馋了。”逄帅吃的满头大汗,拿过手巾擦了擦手,便把衬衣脱了扔到一旁的柜子上,光着膀子说:“刚才爷在,我都没好意思脱。”
    朵来盯着他,咽了咽口水:“怕啥啊,该脱就脱呗。”
    逄帅眯眼笑着,顺手摸了自己一把:“吃饱了。”逄帅站起身,冲着朵来伸了个懒腰:“我上去冲个澡。”逄帅摸着肚皮,吊儿郎当的上了屋顶。
    朵来受了医生的叮嘱,要多喝水,可是水喝多了自然就得放水,那时候才是最为痛苦的。可就在刚才,朵来看着逄帅脱衬衣,伸懒腰,后背上带着细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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