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啥情况跟你都没关系;以后这种事儿你少给参合,知道不?”逄帅抬起手,啪的一声狠狠打在朵来的腚上。
朵来反手揉着腚:“知道了,以后不参合了。”朵来直起腰,冲着逄帅一顿傻笑:“哥,我和你说,以后千万别生气,一生气看着就不帅了。”
逄帅眼睛圆睁,瞪了朵来好一会儿才忍不住笑了声:“操…你大爷的,你还扯上犊子了,该干嘛干嘛去。”逄帅回身坐到床上,脱了上衣光着膀子说:“晚上我不在洗浴城睡了,你要没事儿就跟我回家。”逄帅随意瞄了朵来一眼,又补充道:“回去做饭吃。”
朵来巴不得天天能跟着逄帅回家,又哪里会拒绝他,想都没想便一口答应了。
逄帅见朵来答应了,笑着说:“那行吧,你先自个儿待会,我下楼去办点事儿。”逄帅从床上站了起来,拿出柜子里的换洗衣服换上,临走之前嘱咐道:“没事儿帮哥把衣服洗了呗?”逄帅笑着挑了挑眉。
朵来立刻站的溜直:“没问题。”
“德行。”逄帅笑着出了包厢,还特意将门上了锁。
朵来竖起耳朵听着走廊里的动静,确认逄帅已经走远之后,他猛的扑到床上,一脸兴奋的拿过逄帅刚刚换下的衣服搂在怀里,嗅一嗅,闻一闻,逄帅特有的味道让朵来兴奋不已。朵来一早就想过,如果有机会,他一定要用逄帅的裤衩崩一次枪,如今机会就摆在眼前,他又岂能浪费?
逄帅平时里很少穿三角的,大多数为四角的,颜色除了黑色就是灰色,在逄帅的眼中,自己本就是个五大三粗的老爷们儿,穿白色的又懒得洗,也洗不出来,最终恶心的还是自己,并且,他一直认为老爷们儿穿黑色的挺好。
朵来手里拿着的这条就是黑色四角的,他慢慢将裤衩摊开来看,竟然在前端发现了一根卷曲的毛发,朵来捏在手里仔细瞧了两眼,随手一扔也不知飘向何方。朵来慢慢低下头,轻轻地在上面嗅了嗅,除了洗衣粉的味道之外,还混合了逄帅身体的味道,朵来只觉着脑袋嗡的一声,再也把持不住了。
玩儿的过程中,朵来更是花样百出,总之是什么姿势都来了一遍,脑袋里不停幻想着和逄帅的那一晚,仿佛和他又来了一次亲密接触,直到朵来释放在逄帅的裤衩上,他才停了下来,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短暂的休息让朵来恢复了理智,他拽过逄帅的裤衩看了一眼,心里慌的要命,于是赶忙穿好衣服,去卫生间里打了一盆水,蹲在包房里吭哧吭哧的洗起衣服来。
时间吻合的很是巧妙,朵来这头刚洗完衣服,逄帅便和祝凯走了进来,两人看到朵来一副小媳妇儿的模样都忍不住笑了。
“来财儿挺能干啊。”祝凯冲逄帅眨了眨眼睛,接着又说:“来财儿,凯哥跟你商量件事儿呗?”
闻言,朵来转过头,好奇道:“啥事儿?”
祝凯笑道:“你看吧,哥也没个女朋友啥的,回了家吧也是孤家寡人,既然你这么能干,啥时候也帮我收拾收拾?”
朵来立即沉了脸:“你当我是佣人啊?”
“操,哥没那个意思。”祝凯干咳一声,又说:“你都帮你逄哥洗衣服做饭了,应该也不差我了吧?要不给我你钱,一次两百咋样。”
祝凯话刚说完,逄帅一脚踢了上来,祝凯动作麻利躲开了,双手护在身前,笑道:“我开个玩笑,咋还急眼了呢。”
朵来一旁幸灾乐祸道:“活该。”
逄帅忍俊不禁道:“要给也得多点,两百太少了,现在找个漂亮妞儿还得七八百呢。”
祝凯一听更忍不住笑了,捂着肚子说:“对对对,两百太少了,凯哥今天大方点,给你一千,咋样?”
朵来算是看出来了,感情这两人合着伙的逗自个儿玩呢。于是,朵来故意冲祝凯眨了眨眼睛,很是荡漾道:“不用那么多,五十块钱就行,我还倒搭洗衣服和肥皂,你看咋样?”
祝凯双手一拍,笑道:“那就这么说定了,五十块钱啊。”说完,祝凯放声大笑起来。
逄帅斜眼看着朵来,微笑道:“来财儿,我看你想找事儿是吧?”
不等朵来说话,祝凯却啧了一声:“哎我说你干嘛啊,人家来财儿自个儿愿意,你管得着吗?”
“滚,该干嘛干嘛去,我带来财儿回家了。”逄帅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故意板着脸说:“看我回家怎么收拾你。”
“妈呀……”祝凯瞪大双眼,调侃道:“咋地,你两这是搞上了?要真是这样咋不告诉我呢?真他吗的不够意思。”祝凯站起身凑到逄帅身边儿,小声道:“捅那地方的滋味咋样?要是不错,我也想试试。”祝凯太了解逄帅了,这话一出口,保准儿就得挨上两拳,为了以防万一,祝凯说完拔腿就跑,跑到包房门口站着去了。
逄帅笑看祝凯:“操,我又没动手你跑啥?”
祝凯撇了撇嘴,刚要说话便看到一个服务生走了过来。
“祝经理,刚才大堂吧台说有两个人过来应聘,想让您去看看。”
祝凯皱了皱眉:“应聘啥啊?”
服务生轻声道:“公关。”
一听是公关祝凯顿时来劲儿了,两眼直放光:“漂亮不?”
服务生年纪不大,听了这话显得有点儿尴尬:“挺……挺漂亮的。”
祝凯瞅了他一眼,撇嘴笑道:“咋地,还不好意思了?”
“没”服务生摇了摇头:“我还有工作,先走了。”
祝凯看着服务生离去,这才跟包房里的逄帅说:“听见没,来新货了,要不要跟我下楼去试个活儿?”
逄帅瞄了朵来一眼,随即勾起嘴角说:“行啊,反正最近也憋的要命。”说完,逄帅转过头故意对朵来说:“你先下班吧,我和你凯哥下楼办点事儿去。”
朵来挠了挠头,开口问道:“啥叫试活啊?该不会是和她们……?”
祝凯走上前,两只手比划道:“就是这么回事儿,你想试试不?”
“我可不试。”朵来不停的摆着手。
“那不就结了,你不试还问那么多干啥。”祝凯瞪了朵来一眼,又对逄帅说:“走着?”
逄帅嘚瑟道:“走着。”
逄帅和祝凯一唱一和的很热闹,两人不顾朵来的注视出了包房,哥两好似的往电梯的方向走去。
朵来此时恨的直跺脚,一想到逄帅就要和别人亲密接触了,心里更加透不过气,犹如一块硕大的石头压在胸口上,喘不过气啊。
朵来眼瞅着他们要上电梯了,心里越发焦急,为了阻止逄帅,朵来再也按捺不住了,顺手从裤兜里掏出电话,贴在耳朵来上一路猛跑。
“哥……”朵来放声呐喊。
逄帅和祝凯停下了脚步,回过身看着朵来。
“咋了?”逄帅疑惑道。
朵来几步跑到逄帅身边儿,刚一站稳二话不说嚎啕大哭,眼泪噼里啪啦的夺眶而出,哭的那叫一个凄惨。
逄帅没想到朵来会哭,心里咯噔一声:“哭啥,到底咋了。”
朵来边哭边说:“哥,我家出事儿了,你能开车送我回去吗?”朵来仰起头,期盼的目光盯着逄帅。
“别哭,哥送你回去。”逄帅头回见到朵来这样,一时间也急的够呛,他几步跑进包房,拿了车钥匙之后,再次返回电梯跟前。
电梯里,朵来不停的抽泣,逄帅说不出心里是啥滋味,抬起手揉了揉他的脑袋:“行了,男子汉大丈夫哭什么,跟哥说说到底咋回事儿。”
朵来抽泣道:“我也不太清楚,邻居没说明白。”
逄帅叹了口气:“放心吧,不会有啥事儿的。”
祝凯这会儿也闹够了,想了想说:“我也跟去看看吧,万一真有啥……”
“你别去了,到楼下看看那两人咋样,行就留下吧。”逄帅打断了祝凯的话,电梯开门时,逄帅带着朵来一路小跑,上车之后直奔老朵那头。
坐在车里,朵来面带愁容,心里开始盘算一会儿到了老朵那边儿该怎么办,而他现在这副德行,却让逄帅心疼不已,逄帅手握方向盘,轻声道:“来财儿,你觉着哥咋样?”
朵来怔了怔,点头道:“对我很好。”
逄帅嗯了一声,又说:“既然你觉着哥不错,那你信哥的话不?”
“嗯。”
逄帅笑了笑,抬手拍了下朵来的脑袋:“有哥在呢,没事儿的。”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哈,日更日更走起,看我多么努力,努力的跳起了迪斯寇,哦也……
哈哈,朵来不止很畏缩,更加会演戏,哈哈!
哟西,咱们明儿见……
☆、第26章 哎呀你咋就这么死了啊
逄帅开着小车;载着朵来一路狂奔;也幸亏小城的夜晚行人不多,不然按照逄帅这种开法,指不定得出什么样的事儿。逄帅踩足了油门;一溜烟的开到了跃鑫街;眼瞅着快到老朵家门口了,逄帅这才发现,朵来在打哆嗦。
“得,刚才跟你说的话都当耳旁风了是吧?”逄帅斜视着朵来;叹息道:“听哥的准没错;不会有事儿的。”
朵来心虚的点点头,眼神儿不由自主的飘向车窗外;家门越来越近;事情真相即将败露,朵来怎么能不紧张。
逄帅桥着朵来,无奈的摇摇头。
逄帅开车又向前开了数十米,随后停在老朵家门口。老朵住的这个平房有个院子,是用木板围绕成的,透过两扇栅栏式的大铁门正好可以看到屋里的情况。此时的老朵正坐在客厅的老式沙发上喝着茶水,老花镜架在鼻梁上,一手拿着书观察着桌上的一盆粉色小花。
“看吧,咱爷啥事儿没有,也不知道你哭啥。”逄帅解开安全带下了车,车钥匙在手里颠了一圈也不见朵来下车,逄帅绕到朵来这边,一手搭在车顶,弯腰笑道:“你倒是下车啊。”逄帅眨了眨眼睛。
朵来仰起头,总觉着逄帅传递过来的眼神儿附带了邪恶感,甚至有一种强大的透析力,将自己的谎言早已看穿。
“那个,要不咱们回去吧?既然老朵没啥事儿,咱回去吧。”朵来哀求着。
逄帅啧了一声:“别介啊,就算没事儿也该进去看看吧?都到家门口了,不进去可不合适啊。”逄帅伸手拉开车门:“赶紧下车。”
朵来哭丧着脸:“哥,咱走吧,你看老朵现在正集中精神研究花呢,别打扰他了。”
“嘿,我可不这么认为,咱爷可就你这么一个孙子,想你都来不及呢,哪里会打扰他,赶紧下车。”逄帅弯腰钻进车里,两人距离很近时,逄帅笑道:“来财儿,你该不会是跟我撒谎了吧?”
朵来一愣,吸了吸鼻子说:“我可没有,我说的都是真的。”
“既然是真的就赶紧下车,正好我馋那个菊花酒了。”逄帅笑着拽住朵来的手臂,用力的往外拉。
朵来死命的就是不肯出来,无奈他那点儿力气在逄帅面前根本不值得一提,没到一分钟就让逄帅拽下了车。
逄帅锁好车,拉着朵来进了院。
这个院子的铁门是很早之前老朵在煤场里面焊接的,有好些年头了,如今早已生锈,推开的时候会发巨大的响声。老朵坐在屋里听到声响便走了出来,看到是朵来和逄帅的时候,笑着摘下了老花镜:“我大孙子回来了?”
朵来转了转眼珠,趁着逄帅松手的时候一个箭步冲到了老朵面前,焦急的抓着老朵的手说:“老朵,咱家出啥事儿了,我都急死了。”朵来冲着老朵呲牙咧嘴的各种暗示,不过到底是爷孙两,心思一点就通,老朵见状急忙捂住了嘴:“哎呀,我吧最近牙口不好,这个后槽牙天天疼,你瞅瞅,现在都肿了。”老朵还故意鼓起了腮帮子。
朵来一听老朵编的这瞎话,顿时哭的心都有了,他早该想到像老朵这样刚正不阿的人,能编出什么像样的谎话呢?
朵来随头丧气的低下头,认命了。
“爷最近牙口不好啊?”逄帅憋着笑走了过来,又说:“我有个哥们儿在医院工作,哪天上他那瞅瞅去吧,顺便检查个身体也挺好。”
老朵眯眼笑着:“不用了,我这过几天就好了,你们赶紧进屋吧。”老朵让开门口,让朵来和逄帅进屋了,客厅里,老朵看到桌上那盆花的时候,突然想起一件事儿。
“哎呀大孙子,咱家确实有事儿。”
朵来蹭的抬起头:“啥事儿?”
“你老早以前买回来的那盆仙人掌死了,用了好多办法都没能救活,这家伙把我心疼够呛。”老朵说的绘声绘色,一盆仙人掌而已,却如同出了天大事儿的一样。
朵来的刚刚燃起的希望再次破灭,谎言无法圆回来了。
逄帅瞧着这爷孙两已经快要忍不住了,憋着笑说:“来财儿,你不去看看你那盆仙人掌?”
朵来只觉着背后冒起一股冷汗,硬着头皮点了点头:“嗯,我去看看。”朵来赤脚踩上楼梯,六神无主的上了楼。
逄帅自然跟随其后,两人到了房顶之后,朵来看到了那盆已经蔫了的仙人掌,想都没想就扑了过去,咧着大嘴干嚎:“哎呀,你咋就这么死了呢,我当初可是花了好多钱买的你啊。”
逄帅见朵来嚎的如此拼命,再也忍不住笑了,他走到朵来身后,用脚踢了踢朵来的腚:“行了啊,就你这点儿小把戏还跟我玩儿呢,一早我就看出来了。”说完,逄帅蹲在朵来身边,小声道:“不想让哥去那个,你就直接说啊,玩这套把戏干啥?”逄帅抬手搭在朵来的肩膀上用力的捏了一下:“不过现在倒也挺有意思的,特别是咱爷,编的这两个借口真是绝了。”逄帅终于笑了出来,忍了这么久真是太难受了。
朵来尴尬的抬起头,傻笑道:“我刚才哭的心都有了。”
逄帅苦笑不得道:“可真他吗有你的,行了……”逄帅站起身,打了个哈欠说:“咱爷这儿有多余的地方住不?今晚不想回去了,正好明天早上可以尝尝咱爷的手艺。”
朵来一听乐呵了,蹭的站了起来:“有,当然有了。”
逄帅见多来如此高兴,心情更加好了:“睡哪?”
朵来转了转眼珠,笑道:“咱两睡屋顶吧,小时候我总这么干,凉快不说还能看星星,还有一大堆的花作伴,说不定运气好还能看到两只蟑螂。”
“我操,我真怀疑你是咋长大的。”
朵来拍了怕手:“就这么说定了啊,我下去那被子,等我啊。”说完,朵来急匆匆的下了楼,没过五分钟,朵来抱着被子爬了上来:“哥,我回来了。”
逄帅叉着腿坐在木椅上,笑道:“速度够快的啊。”
“啊,我手脚麻利呗。”朵来拿过一张凉席垫在最底下,随后将被褥一层层铺好:“对了,老朵今晚做了油茶面,老好喝了。”
“油茶面?”逄帅两眼直冒光:“我都多少年没喝过了。”
朵来转过头看着他,傻笑道:“我弄了两碗,一会儿端上来。”
逄帅点点头:“话说,咱两还洗澡不?”
“洗啊。”
“在哪洗?”逄帅站起身,脱掉灰色的短袖说:“出了一身汗,难受的要命。”
朵来抬手指了指花草间的隔壁:“那里边儿可以洗,不过没有热水,得现烧。”
“操,凉水一样洗啊。”逄帅当着朵来的面脱了裤子,随即转头看了眼外头:“这儿不会走光吧?”
朵来笑道:“放心吧,这么晚了谁看咱啊。”
“那可不一定,万一谁看上你哥我了,偷窥咋整,你说是不是?”逄帅冲朵来挑了挑眉毛,弯腰将裤衩脱掉,随手扔在一旁的木椅上说:“给哥看好了,别让谁拿走了啊。”
逄帅的一番话让朵来心惊不已,难道逄帅发现了?朵来不信,他一向做的都很隐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