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赤井麻太郎怎么做梦还哆嗦呢?
哦,明白了,他竟然梦到了和支那军人拼刺刀了,他的前面已倒是了两名大日本皇军的士兵而自己也已经倒在地上了,而那个身上脸上全是血魔鬼一样的支那士兵又端着步枪向他扑来了!
还好,扎偏了,原来那个支那军人也只剩下了最后一口气,那个支那军人把枪扎到了地上,然后他就把自己身体压在了枪托上死去了。
这时候他忽然想到一个问题,我都死了,这打打杀杀的就不看了,还是挑些有意思的梦看吧。
于是,他在一翻寻找后,他看到了一个同伴正在做一个有意思的梦。
梦里的个同伴走进了迷宫怎么转也转不出来,急得满头大汗的样子,而他下面的那个东西却一动一动的!
于是,他明白了那个同伴是尿急了,他这时忽然想起不知道已经成为鬼魂的自己是否也需要撒尿,可是思来想去却没有那方面的意思,怎么也感觉不到那个东西的存在了。
唉,算了,没了就没了吧,反正以后也用不上了。
他等了很久那个尿急的同伴也不醒,于是他失望地离开了,这时他忽然有了一个异想天开的念头,为什么自己不去看看指挥官阁下在做什么梦呢?
这么想着他就真地飘了过去,而指挥官阁下竟然真的在做梦,可是当他看清了指挥官在做什么梦的时候,他就兴奋起来了。
他看到指挥官阁下在梦里竟然在与一个美若妖姬的女子行那云雨之事!
不对啊,指挥官阁下不是习忍的吗,他不是早就把这个事都戒了吗?他不是有一个支那女子常常会在他心情不好的时候被迫发出婉转呻吟吗?
害,还说什么习忍,就说你是来杀人的好不好?前天那被杀的一百多名支那人里有三十多个是你杀的好不好?杀人找女人你一样都没忍下,你还叫个屁南云忍,你还习个屁忍,你哪样都没耽误啊!
什么?那个脸庞清纯身材如妖的女子竟然管指挥官阁下叫哥哥?!
哇!原本我以为到了你们这个层次的人是不会象我们这样的小人物有着七情六欲的,可是,原来你们竟然也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啊中!
我只听说咱大日本帝国平民家中有公公闯进儿媳的澡室的,还没有见过象您这样高傲的人物竟然和自己的妹妹也有那样的事啊,原来,你们作为人和我们这样的小人物是一样一样的啊,是一样一样的污啊!
因为你们有着比我们更污的欲望你们就利用了手中的权利发动了战争,不管是日本人还是支那人都因为你们这比平民百姓还污还肮脏的欲望而成为了炮灰!
第六六三章 鬼魂视角(三)()
他昨夜一直等到天快亮的时候,才看到同伴中有人起床发现那个屋子里的二十一个人竟然全都死绝了!
于是,他在半空中看到他曾经的那些同伴们,活着的就象蚂蚁一样地忙碌起来,死了的就象那些被蚂蚁咬死了的虫子般被活着的连拖带抬弄到了屋外。
最搞笑的是昨夜与他同在一个方向值岗的那两个明哨,他们竟然不知道昨晚营地里竟然发生了这样大的事,被随后赶来的的指挥官阁下直接两个大嘴巴子扇倒在了地上。
指挥官阁下的怒火吓得地上所有的士兵都瑟瑟发抖,但这并不包括空中的他。
他现在看着前天自己还应当害怕的指挥官阁下那凶狠狰狞的脸,现在却有了一种上帝般审视如蝼蚁众生般的优越感。
他现在看着指挥官的样子却想笑,因为他想到了昨夜指挥官阁下那光着腚与他妹妹在一起时那令他这个鬼魂都感到不好意思的姿态。
他现在已经总结出来了,大人物们之所以成为大人物,那绝不仅仅是因为大人物有着升斗小民所没有的权利,还因为大人物们比小人物们会玩,对!会玩!对!包括任何事,也就自然包括那点破事!
他看到指挥官阁下赶向了自己为帝国玉碎的地方,指挥官阁下搬起了自己尸体那垂着的头,然后用手摸了下那尸体的喉咙。
指挥官阁下的这个动作让他不禁打了个冷颤,虽是鬼魂他也感觉自己那被摸的地方仿佛又发出了一声脆响。
他很想看看指挥官阁下是如何处理自己的尸体的,应当不会象有些倒霉的家伙被支那军队包围了被杀死了,然后只砍了一个手掌或者手指回来吧。
他至少混了个全尸,他或许可以借着那焚烧尸体火焰的蒸腾飘向天国,从而回归那远在大洋彼岸的神社。
可就在这的时候,他听到了在极其遥远的地方传来了一声公鸡啼晓的声音,那只公鸡至少也得在几十里外,活着的人没有一个听到,可是他听到了!
于是他鬼魂的属性就发挥作用了,他就什么也不知道了,等再醒来时又是星月依旧的黑夜,他不禁为自己能够再次看到昨夜事情的后续发展而庆幸不已。
他看到了四个进村的方向哨兵并没有增加,依旧是两明一暗,他感觉到了奇怪,于是他向村中飘去便心下恍然了。
每间房子里依旧有人,人数减少了一半,他们在睡觉,可是那个打鼾的声音他一看就是假的,因为他们哪个竟然也没有做梦。
他看到围绕着每个房子的暗处都藏了人,他们各自藏在了认为足可以不让昨夜那个支那军人所发现的地方。
墙后,房上,猪舍旁甚至厕所里,他们的枪栓都已经拉开了,他们如临大敌,做出随时射击的架势。
他明白了,自己的这些同伴们用这个村庄布了一张网,等待着昨夜的那个家伙自己撞上来。
昨夜那个支那军人会来吗?会的,他相信!
这件事在昨天他就用他鬼魂的思维分析过了,那个支那军人一定会来。
因为,昨天他本可以杀死更多的自己的同伴而不被发现的,可是他没有,他杀了一个屋子的人之后就跑了。
这说明什么,这说明他要在自己的同伴之中制造恐惧,我让你充份抵抗,可是你却又不得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或者自己的同伴死去,于是就——恐惧,于是就要为明白自己的所作所为终究要付出代价!
他飘浮半空中在村子里一阵逡巡后,发现指挥官阁下此时正盘腿坐在一个屋子的屋面上,那屋面并不是起脊的,面是平的,或许这是当初建造房屋的人为了秋天晾晒粮食方便吧。
正当他为指挥官阁下没有睡觉自己无缘再次看到他那昨夜活色活香的春宫画卷而遗憾的时候,他发现,昨夜的那个支那军人已经来了!
当他发现那个支那军人的时候,那个人正从风一样的奔跑中嘎然而止,停在了村口外一百米的地方。
虽然他只是看到了那个支那军人只跑了那么几步,可是他还是感觉到了他跑得太快了,就象一只敏捷无比的豹子。
老虎跑起来也很快,但老虎体型大且跑起来有风,虎动生风,威风凛凛。
正因为如此老虎很容易被猎物们发现,至于猎物不敢动那是多数是被吓住了,并不见得就是老虎比他们跑得快多些。
可是豹子不同,豹子体态更小更结实跑起来时全是力与美,就象一支离弦的箭,猎物被捉住绝不是被吓住了,而是因为豹子跑得太快了!
而这个支那军人就是这样。
他看到这个支那军人站下来后开始调整呼吸然后便降低腰身开始潜行。
昨天他刚进入到鬼魂状态还有点不大适应,可是在回忆这个支那军人在村中的每一个举动的时候都有一种惊艳的回味。
所以,今天,他要看得更仔细些。
这个支那军人的动作很协调,脚下没有一点多余的拖绊,砖头瓦块、石砾沟坎都被他轻松地躲过而不发出一点声响。
六十米,五十米,四十米,支那军人停下来了。
他看到了那个支那军人忽然闭上了眼睛,咦,这是为什么?
他好奇地向前飘去,他在想我都可以看到别人做的梦,那么我看看这个如此出乎我意外的支那军人又在想什么呢。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他看到那个支那军人的身上发出了淡淡的微光,那是只有他这样的鬼魂才能发现的如同萤火一样的微光。
那光呈环状象水波轻柔地向村子里荡漾而去,漫过矮墙,漫过房屋,漫过猪圈,漫过厕所,竟然向他溢来。
他吓得赶紧向前吹了一口气向后退去,他不敢碰那道光,他本能地感到了恐惧。
还好,那光在离他不远的地方就停了下来,然后那光便分解了,分解成许多的小的光团,接着又无声地爆成了无数个细小的光点如同夏夜里的萤火,直到消失不见。
而这时候,那个支那军人便用古怪的姿势开始了爬行。
之所以古怪,是因为他的动作不是如同战场处的士兵所用的那种匍匐前进,而是手脚触地如同一只壁虎又象一头蜥蜴,快速而敏捷地向前。
他看到这个支那军人一矮身便钻过了一条拦在路中间的细绳,那绳上并排系着三个空罐头盒。
这个支那军人钻过去时还特意把原本撅得有点高的屁股往下压了一下却分离不差地就避过了那绳子!
哇!这个动作太帅了,在半空中的他赞叹着,就是大白天让士兵们从那绳子下爬过也不敢保证自己的屁股就刮不上啊!
黑夜之中,他竟然就在距那两个明哨只有二十米的地方就爬了过去,而那两个明哨就象两个二傻子似的瞪大着眼睛也未曾发现。
到底谁是鬼魂,是这个支那军人还是我?
他不由得都产生出一丝困惑来了!
然后,他看到这个支那军人就停在了昨夜自己被捏死的那堵墙外了,而他头上一米六七处还是那个观观察孔,又有一个暗哨在通过它向外张望着。
只不过这回在那个暗哨的后面,却是有六名士兵藏在不同的地方举枪对着昨夜这个支那军人爬上爬下的房舍。
这时,他看到这个支那军人手一扬向斜后方仍出了一个东西,别人不知道但他能看清,那是一颗子弹。
那颗子弹偏偏就砸在了那个小包围圈的外围,于是所有人包括那名暗哨都同时向那个方向张望去,他甚至看到有两名士兵的搭在板机上的手指都哆嗦了下,差点扣响了扳机。
可是就在所有人被那“啪嗒”一声响吸引的刹那,他就看到这个支那军人又低头俯身象豹子一样冲了过去,他竟然进村了!
而那名暗哨却好象感觉到了从那观察孔外透进了一缕清风,可是待他再抻头看时,什么也没有,依然是沉沉的夜。
第六六四章 鬼魂视角(四)()
亡灵轻轻地飘着,跟在这名支那军人的身后,这回不敢靠得太近,因为他怕这名支那军人再次发出那种象荧火一样的光来。
那光让他感觉到了恐惧,这种恐惧是天生的,他毫不怀疑那光如果触到自己的身上,那么自己也会象那荧火一样瞬间化成星星点点消融在天地之间。
他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只有这名支那军人让他碰触不得,而昨夜在那些同伴的梦境中,他甚至在青木左和他那个梦中小情人亲嘴的时候,他就把自己的鼻子凑在了那两个人的鼻子中间也没有被青木发觉。
而这个时候支那军人袭杀已经开始了。
他看到在一堵断墙后,秋野茂将枪架在了墙豁子上,正虎视眈眈地注视着前方,而他还时不时地侧下头那是在用耳朵在仔细甄别前方的一些风吹草动的异响。
看着秋野茂那如此专注的神情飘浮在半空中的他既感觉到了悲哀又感觉到了好笑。
因为,这时那个支那军人已经站在了秋野茂的身后而他却丝毫未觉。
他见那个支那军人左手探前准确地捂住了秋野茂的嘴,然后右手的那把军刺已经捅进了秋野茂的后心。
那个支那军人的动作是如此狠又是如此的轻柔,他听到了垂死前的秋野茂发出了一声类似于低声叹息的声音后那身体便堆了下去。
那个支那军人手中的军刺翻转着卡住了秋野茂体内的某根骨头上借以不让他倒地过快,而竟然同时伸出了一只脚,用脚背托住了秋野茂那架在断墙上的步枪随着秋野茂的身体一起下落。
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昨夜还做着挨揍的梦的秋野茂就这样死了。
秋野茂的魂也没有钻出来,不知道他是否能够回到神社,亡灵平静无波地想着,如同在看一场事不关己的戏。
这个支那军人又在行动了,这回他的目标是一所房子,那房子中间窗户里埋伏着一个叫麻原的士兵,房顶上则趴着一个叫奈良的机枪射手。
支那军人在房后的墙壁处停了下来,亡灵知道这个军人要上房了,他昨天已经见识过了。
这个支那军人昨天一下子杀了那么多人包括他自己,除了他的军事素质很高外还因为他竟不走寻常路,那已经被风雨侵蚀出来的砖缝对他来讲太容易攀爬了。
可他看见就在这个支那军人的手指搭在砖缝的刹那却又缩了回来改向房前小心翼翼地绕了过去。
咦?这是为什么呢?
这个军人绕到墙角处已是收起了军刺,那军刺他自然认得,还是昨天抢他的那一把。
这个军人蹲了下来后就沿着正面的墙壁走了起来,对,是走,他是蹲着走的。
那动作在半空中的他看来是那么好笑,左摇右摆地,就象一只鸭子。
那个支那军人就那样矮着身子一直走到了窗户底下停住了,而头上不及一米的地方他的同伴麻原就站在窗后向前方观望着。
夜太黑了,他想,麻原还是没有发现死神与他只有一米之遥了啊!
这个支那军人又是向窗户的左下角处扔出了一个东西,这回是一粒石子。
“叭嗒”声里,麻原便探出头俯下身向那声响处张望,这时迎接他探出窗外的脑袋的是一双由下至上张开的大手。
那大手象铁钳一样准确地掐在了麻原的脖子上!
他不知道这个支那军人用了多大力气,但他敢肯定在那双手用上力的一刹那,麻原就已经死了。
因为,麻原竟然只是挣扎了两下便动不了了,这下手够快够准也绝对够狠!
眼前所见情景更加印证了他昨天那用油炸一只羊与炸一个人并没有本质区别的看法,在那双手钳锢下的麻原就象一只可怜的鸡雏,竟然连一丝挣扎的机会都没有给他。
这个支那军人在确定麻原已经死透了已后便轻轻地松了手,让麻原静静地趴在那墙豁子上仿佛只是睡着了。
然后他这才返回到了那房子的后面。
看着这个支那军人手指插到那砖缝之中往上攀爬的时候,他感叹了,看这个支那军人的动作真的是一种享受啊!
该轻的时候便真的轻如一片鸿毛,该重的时候便如一座大山,根本不给他所袭杀的目标任何反抗的机会。
可是,他为什么一定要先杀下面的麻原而不是上面的奈良呢?
他困惑着,他一定要找到其中的原因。
这个军人的双手已经搭在了房檐上了,半空中的他好奇地看着,昨天这个军人爬的那个房子外面露着椽子,所以他可以抓住爬上去,可现在的这个房子上面却是瓦面,我看你如何上去。
这时,让他这个亡灵吃惊的事情发生了,他看到这个支那军人的双手就那样搭在了瓦面上,然后他的身体便象他那样“飘”了起来。
这个支那军人的双腿并拢如一整个身体便如一根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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