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小山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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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小山传奇- 第2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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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小山打量了下这名日军士兵,显然那士兵并没有认出自己来。

    霍小山便笑了,却是双手合什对那士兵说道:“和尚不去建庙却身着东瀛贼寇之服饰所为何故啊?”

    听霍小山这文诌诌一问,那日军士兵楞了,抬起头盯了霍小山有一会儿后忽然明白了什么,脸竟然有些红了。

    “和尚?”听霍小山这么一说,郑由俭也楞了,头戴日本军帽后面还有屁帘的日本鬼子怎么就变成了和尚了呢?

    郑由俭一步上前,伸手就摘了那日军士兵的帽子,果然,这日军士兵头发极短,那样子明显是曾经剃了个光头新近这几天才长出来的。

    “你叫什么名字?”霍小山问道。

    那日本士兵红着脸依旧不语。

    看他那表情倒把郑由俭逗乐了,郑由俭自然是知道前些天霍小山扮山民去山上会和尚的,他自然也能猜到这个假和尚必然是和霍小山说过话的,那么这个日本人肯定也是懂中国话的了倒是省了一翻口舌。

    只是,这个,这个,见到会害羞的日本假和尚对谁来讲那都是新鲜事一件哪。

    见那日军士兵依旧不肯言语,霍小山便接着说道:“和尚,出家人不打诳语是对的,但你也不是修闭口禅的吧。”

    那日军士兵面色犹豫,此时心里却已经对霍小山瓜目相看了,中华天府之人当真是不同凡响啊,一个假扮成山民之人竟然都能知道这些佛学术语,当真是了不得!

    旁边站着的小石锁见那日军士兵期期艾艾地仍然不语却来气了,倒攥盒子炮就想往他脑袋上敲却被霍小山制止了。

    那日军士兵终于抬起头来,却是用汉语回答道:“贫僧川口宽一。”

    他这话一出口一下子把在场的三个中国军人都逗笑了,都成俘虏了还贫僧呢。

    而郑由俭接着就哈哈大笑起来,他这一笑不光把霍小山和小石锁笑楞了,更把那日军士兵笑了个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这时就听郑由俭笑道:“川口宽一,竟然还是个花和尚!哈哈哈!”

    小石锁可就不懂了:“郑头儿,花和尚不是鲁提辖鲁智深吗,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日本鬼子了呢?”

    这时就听郑由俭解释道:“川口嘛,就是河边,宽衣就是脱衣服,你瞅他这日本娘给他起的这个破名字,到河边就脱衣服,也不看看旁边有没有大闺女小媳妇什么的,这不是花和尚又是什么?!”

第四二二章 审问川口() 
“他招出什么没有?”霍小山问郑由俭道。

    由于这次夜袭日军非常出色,原本想和那位川口宽一好好“聊聊”的霍小山被中央军叫走接受嘉奖了,临走前他就把讯问川口宽一的活委托给了郑由俭。

    “那家伙什么也不肯说,我审到现在他说的也是你走之前的那六个字。”郑由俭无比郁闷地说道,他见霍小山疑惑地看向自己,就双手合什说道:“贫僧川口宽一。”

    郑由俭的样子一下子把霍小山逗笑了。

    “你走了之后他就闭上了嘴,你又不让动粗的,什么也没有问出来,手都特么地拍肿了。”郑由俭接着说着,表情显很是不甘。

    “哦。”霍小山点点头,却回头对小石锁说道:“你去把我咱们上回缴获的装日军信件的那个皮包找来。”然后他便向那个小木屋走去。

    川口宽一按照霍小山临走时候的命令待遇还是蛮高的,已经给了他一个小板凳坐在那里,他的脚下放着缴获来的日军罐头。

    罐口已经打开了,但里面的吃食却是纹丝未动。

    在霍小山离开的这段时间里,郑由俭竟然让人搬进屋里子一张桌子一张椅子,而桌子上还放着一块不知道在哪里找来的镇纸。

    霍小山看到那镇纸先是一楞,随即心中莞尔,他这才明白郑由俭所说的手都拍肿了是咋回事。

    定是这个郑胖子想必是要学古人审案,将那块镇纸当旧时大堂上的惊堂木用了,可是这个假和尚说什么也不招,他就一个劲地拍桌子才把手都拍肿了。

    霍小山再细看那桌面之上,果然有凹陷的楞角之痕,定是郑由俭拍出来的。

    霍小山坐到了椅子之上再看那川口宽一,虽然穿着的是日军军装可是两眼微闭的神态就象老僧入定一般。

    “还不打算说话?”霍小山微微一笑问道。

    川口宽一一听这回问他话的换人了却是睁开了眼睛,一看是霍小山忙又闭上了眼睛。

    “眼睛睁睁闭闭的有意思吗?哪家修佛入定的如你一般?不愧对佛祖脸不红吗?”霍小山揄揶道。

    川口宽一依旧不吭声,不过却把眼睛睁开了。

    站在旁边观看的郑由俭差点骂出来,老子问了你那么大半天你特么就闭上眼睛装死,人家一句话你就把眼睛睁开了?

    他在审这川口宽一的时候,人家就是把眼睛一闭就是不吭声,当时郑由俭恨不得差点用火柴棍把他的眼皮支起来。

    可是现在郑由俭却又恨不得把他的眼皮缝起来,人家霍小子一句话就让他睁开眼睛了,我这也太特么没面子了。

    “听说你问什么都不吭声是吧?”霍小山依旧面带笑意地问川口宽一,川口宽一还是不吭声。

    “呵呵,其实我知道你为什么不肯吭声的。”霍小山微微笑着,仿佛碰到了一件极其有趣的事情。

    霍小山这么一说,川口宽一和郑由俭都同时看向了霍小山,因为两个人都同样的好奇。

    “你无非是因为出家人不打诳语你不想说谎,才开始修闭口禅一句话不说的,我猜的可对?”霍小山问道。

    郑由俭在旁边听了心道这算什么理由?可他再一看川口宽一那个假和尚,他的脸竟然又红了!

    很明显霍小山猜对了,这都特么什么理由,这也行?郑由俭陡然间有了大脑短路的感觉。

    “既然知道自己错了,该承认就承认,所谓直心是道场,这道理还用我解释给你听吗?”霍小山依然慢条思理地在那说。

    川口宽一动了动嘴巴想说什么却终究又闭上了。

    他有些心虚地看了看霍小山,此时的川口宽一有种感觉,这个曾经扮作山民的中国军人明显已经吃定自己了。

    霍小山自然看出了川口宽一的心虚却并不趁势追击,反而笑着把嘴闭上了。

    见眼前的这个中国军官并没有再接着说下去的意思,川口宽一不由自主地吁了一口气,现出了副如释重负的样子

    旁观的郑由俭心道好可惜,要是趁热打铁说不定就招了呢,这霍小子也不知道咋想的。

    这时门外传来报告声,却是小石锁拿着霍小山所要的那个皮包走了进来。

    霍小山接过那个皮包,打开后在里面翻了翻便抽出一封信笺来递给了小石锁道:“让他看看。”

    川口宽一开始并没有接过已经打开的信笺,但好奇心却驱使他扫了一眼,见那上面竟然是日文,不由得好奇心大起,却是从第一个字开始向下读了下去。

    随着他深入地读下去神情已是变得震惊了起来,随后又变得阴晴不定了。

    小石锁见他读得投入了却是把信笺又往前一递,川口宽一下意识地接过信笺接着往下看,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接过信这个行为有什么不妥,显然已经将自己的心神投入到了那信笺所书的内容中去了。

    在霍小山郑由俭和小石锁的注视之中,川口宽一已经是把那封信笺看了三遍了,然后他把那信笺翻转反扣到自己的膝头,表情就变得复杂起来了。

    “你呢,看也看够了,我并不打算趁你现在心情激动让你现在说什么,你可以把这封信好好看看,自己冷静下来想清楚后再给我答复。

    我让你看这封信只想告诉你认为这场战争是错误的并不是你自己。”霍小山站了起来推开椅子就往外走。

    就在他要出门的时候又想起了什么,回头对着仍在发呆的川口宽一道:“对了,在这屋子里你随意,那桌子和椅子和那上面的纸笔你随便用,想清楚了再来找我。”

    随着霍小山一起出去的郑由俭待走离了那木屋一段距离后才好奇地问霍小山道:“你给他看的是那回缴获的什么信?”

    霍小山看着郑由俭笑了笑却道“天机不可泄漏”然后便走开了。

    站在原地的郑由俭一撇嘴自言自语道:“屁天机不可泄漏!人家问问你你还摆上谱儿了!”

    不过他撇完嘴后又是一拍大腿道:“不行,有功夫还是得去和沈疯子学学怎么写日语,光会说不会写这叫哪门子语言大师啊?”

    第二天早晨,霍小山正和郑由俭他们一起吃早饭呢,看守着川口宽一的一个士兵跑来报告道:“头儿,那家伙好象招了,让我来找你去呢。”

    郑由俭一听就蹦起来了,把碗筷往面前的木头橔子上一放便要去,可霍小山却依端着粥碗蹲在那里纹丝未动,嘴里说道:“急啥?”

    “咋不急?那万一他要反悔了呢咱们就啥也问不出来了!”郑由俭依旧在那里跳脚。

    “皇帝不急太监急什么,呵呵,他不会反悔的。”霍小山将最后一口粥喝完,却是又用筷子将粥碗里最后一粒米扒拉到嘴里才站了起来。

    “快说说,你是怎么摆平这个花和尚的?”郑由俭边走边问。

    “我怎么摆平他的你不是全看到了吗?”霍小山诧异地看了郑由俭一眼道。

    “我是看到了我是看到了,可,可我不明白呀。”郑由俭心急得很,他是真的没明白。

    霍小山笑了笑道:“你咋也跟沈冲石头似的变成急性子了呢,以后告诉你。”

    霍小山这个关子卖得差点把郑由俭闪了个跟头,他心道,我就说这霍小子心眼是最多的,他要是坏起来比谁都坏!

    霍小山也不理会郑由俭那副气急败坏的样子依旧笑着往那木屋走去。

    其实,依霍小山看来,想让川口宽一说话简单的很,只是他更想收服了这个日本人。

    霍小山劝服川口宽一说穿了就是两点。

    一个自然是那封日本士兵写的家信。

    写那封信的日本士兵厌恶这场战争到了极点,霍小山相信那信里所抒发出的情感肯定会与川口宽一产生共鸣的,所以才告诉他认为这场战争错误的绝不只是你一个日本人。

    二个是信仰。

    因为霍小山确信这个川口宽一竟然也是信佛的而且信起来还不是一般的虔诚。

    同样作为信佛之人的霍小山对于川口宽一所按佛陀之教导所思所想有着旁人无可比拟的了解,所以他才对他说直心是道场。

    霍小山信佛是活学活用的,而川口宽一信佛却是信得愚拧(nìng)的,否则他也不会在和自己初次对话时就照般中国古文。

    对于这种愚拧(nìng)之人只有打开心结才能让他心悦诚服,若是一顿暴揍就能打掉一个人的信仰那也太简单了吧。

    君不见外国有个布鲁诺就是因为不肯改变信仰而被烧死在了鲜花广场之上吗?

    更何况一个爱走极端的大和民族呢,因为酷爱男女之事竟然有了情色文化,失败了因为要保持所谓武士的名誉就要自寻死路,寻死要是上吊也就罢了,偏偏还要用短刀来个剖腹明志。

    想到这里霍小山不由得想起了在古书中看过的一种说法。

    那种说法里谈及自杀是重罪,因为你的业报未曾还清,所以自杀之人每隔一段时间后他的神识都要再重复一遍自杀的完整过程,这无疑是一个极其痛苦的过程。

    不知道那些因为侵略中国战败而切腹自尽的日本鬼子知道了这种说法会有何感想呢?

    所以,小鬼子,为慈悲济,你们最好不要自杀,就等着我霍小山来取尔等的项上人头!

第三五三章 渴望战斗的军需处() 
又一份来自霍小山他们的情报送到战区司令部,被围在万家岭群山之中的日军第106师团竟然迷路了!

    因为他们用的地图还是日军高级将领里赫赫有名的中国通——冈村宁次在给中国早期的某位孙大帅当幕僚时偷出来的,年代久远测绘水平有限不说还偏偏是个复印件很多地方已经识别不清了。

    地图既然不好使那么就用指南针吧,可偏偏万家岭群山之中胜产磁铁矿,日军的指南针在关键的时候却失灵了!

    日军第106师团已经在群山之中兜了三天圈子了,竟然还没有找到出口!

    此时这个情报无疑又极大鼓舞了战区司令部决定“搞把大的”的决心,于是对已处在包围圈内的日军的进攻便开始了。

    远方炮声隆隆,霍小山此时却是与沈冲一些人坐在小溪之畔。

    霍小山表现的尚还镇定,可其余人耳听着炮声那心里的痒痒就表现成了外在的坐立不安与抓耳挠腮。

    “小山子,去想想办法啊。”沈冲无聊地将身边的石子一个又一个地投入到溪水中,却连那水花都懒着看。

    沈冲是万家岭外围地区见到了国军大举进攻的阵仗后带队跑回来的,因为他已经没有心思守在那里了。

    这也不算得什么违反军规,本来这个任务就是霍小山怕自己的士兵闲着没事才安排的。

    一听沈冲这么说,小石头、小石锁、粪球子等人也都把脑袋转向了霍小山。

    “该说的都说了,我也没有办法。”霍小山无奈地长吁出一口气。

    这回他也没办法,原来他这个军需处有自主权哪,想打什么仗不用别人通知自己就能凑上去。

    可这回不行了,上面通过附近的驻军给他这个营下明确指令了,那就是休整,你可以向中央军高层求战但你却绝不可以擅自拉队伍上去的。

    这个道理霍小山已经向沈冲他们解释过了,沈冲他们自然也明白,可是有仗打不上心里真的痒的很。

    “头儿,你就再去和他们说说呗。”小石头儿央求道。

    “就是,就是。”小石头这么一说,一石再次激起千层浪,军需处这些好战分子们也立刻开始附和了。

    霍小山看了看他们也是无奈,但也不训他们,他就没有训自己人的习惯,而这点他的士兵们自然都清楚的很,所以才会跟他没完没了的磨叽。

    霍小山一仰身直接躺到了草地上,看着那蓝天上飘着的悠悠白云,叹了口气说道:“你说咱们要是那天上的神仙该多好,象孙猴子似的踩着筋斗云,直接就能跳到战场上去,打完小鬼子就跑。”

    “真有那本事,咱们还用跳到战场上去?直接在云彩上往下扔炸弹该多好!”紧挨着霍小山的郑由俭也躺下来接口道。

    “要我看别人都能踩着云彩上去,你不行,你太胖,那云彩驮不动你。”粪球子扫了一眼郑由俭那早已经平滑下来的小肚子说道。

    “上不去也不是最惨的,就怕他刚坐着那云彩到了鬼子头顶上,那云彩禁不住再把他漏下去摔个好歹的。”沈冲没好气地说道。

    他打不上仗正闹心呢,便把这股邪火撒到了郑由俭身上了。

    郑由俭一听沈冲这么说不乐意了,只是他刚要反驳,那面小石头又接上话了:“真漏下去也挺好的,日军一看天上掉下来这么大个的一个东西还不得以为是炸弹呢,吓都吓死他们!”

    “说谁是东西呢?”郑由俭更不乐意了。

    “你们都别胡说,郑头儿不是东西,嘻嘻”小石锁嘻笑道。

    小石锁这话一出口顿时小溪边传来一阵哄堂大笑声。

    “你个小兔崽子,你现在胆肥了是吧,连你家郑头儿你都敢开涮!”郑由俭佯怒道。

    只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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