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追岑优的时候,对这小子多好,虽然后来出了那档子事,但情分还在吧,这小子没心没肺的,全忘光了不算,现在还拿债款逼自己像鸭子一样,给他上给他睡。
林碎忿忿地瞪睡着的某人,坑爹的1000万,坑爹的龙哥,他就这么被卖了!
18
18、年下什么的最萌了! 。。。
早晨,林碎睡得昏昏沉沉,被岑遥掀被捞出来,洗漱、吃早饭,出了公寓。
“岑经理,离上班还早呢,您自个儿兢兢业业,别拖着我行吗?”林碎打哈欠,不满地说。
岑遥皱眉,“快点,路远着呢,别连累我迟到。”
“你没停车库里吗?”林碎清醒了些,跟着岑遥到大街上,“这么远?楼下没停的地方吗?”
“我有说要开车吗?”偏头挑眉。
“你什么意思?”环顾人来人往的大街,车站挤了很多白领,林碎嘴抽,这小子别是想乘公交。
“你肌肉有些松,我陪你多走走,结实的摸起来更舒服。”伸爪揩油。
林碎“轰”地脸红了。
“你怎么在外面还动手动脚的!”
“你离那么远干嘛!过来!别人都看着。”
果然,大家都在看他们,眼色各一,尤其是后面的一群女生,公然指着他,叽叽喳喳地,林碎赶忙靠近岑遥。
“攻啊”、“女王受”什么的,不绝于耳,林碎忍不住转头,被岑遥扣住下巴,轻轻扳回,惹得身后一片“哇啊”尖叫。
“他竟然是攻!”
“天啊!年下什么的最萌了!相机!相机在哪?”
“手机啊,笨蛋!”
“不!为什么哥哥是受!”某女孩一脸痛心。
“就是!那个穿西装的嫩成这样儿,那东西还没长熟吧,他攻得了?”某女孩狐疑地观察岑遥的裆部。
“有道理哎……”
“……”
最后,女孩们得出的结论是——岑遥是受。
岑遥回头,女孩们对着他“嘿嘿”奸笑,看到林碎偷偷摸摸地笑,喉头一阵腥甜,欲解释什么,林碎猛地拉过他,摸摸头,亲了口,快速放开,丢下句,“老婆,我在老地方等你。”施施然地跑了。
岑遥傻了,身后一阵静默,随即爆发出激烈的呐喊:
“啊啊啊啊啊啊!哥哥好浪漫!”
“小受激动得都不想动了。”
“好可惜啊,哥哥走那么快,拍不到了。”
“……”
自己被调戏了?岑遥缓过劲儿,咬牙切齿,他今晚别想睡了!
林碎愉悦地跨进公司,逢人笑露八颗齿,电煞了一片,也电来了梅莓。
“亲爱的!”
林碎心一紧,匆匆步入电梯,不料门被掰开,岑遥跨进来,梅莓尾随在后。
众人忙不迭地向岑遥打招呼,林碎混迹其中,跟着附和。
“亲爱的!你怎么不理我?”梅莓挽住林碎,撒娇。
“你有叫我吗?我没听到啊。”推开梅莓,林碎极力保持距离。
众人好奇地打量他俩,询问俩人的关系,梅莓乐得公开,幸福地宣告:
“林碎是我的男朋友。”
电梯炸锅了,口快的同事称赞他俩郎才女貌什么的,梅莓听得高兴,林碎听得尴尬,岑遥听得脸黑。
“我们正准备结婚呢。”小妮子骄傲地挂在林碎身上,索要吻。
林碎偏过头,干巴巴道:“哪有,我什么时候说要娶你了?”
“亲爱的,你怎么说这种话!你怎么可以吃干抹尽不负责!”梅莓演得起劲,挑衅地瞄某人。
“啊?我什么时候……”林碎咋舌。
“就是昨晚啊,你抱着我说会娶我的,你想反悔?”梅莓越说越激动。
P!哪门子的反悔,昨晚他正被人吃呢!
林碎郁闷地看向那小子。岑遥心情大好,嚣张地反击:
“昨晚?昨晚林碎一直和我在一块儿啊。”
众人一惊,梅莓急中生智,快速接茬,
“你做春梦呢吧?亲爱的跑你那去干嘛!”
岑经理春梦梦到林先生和他……众人嘴抽。
“梅莓,别闹了。”林碎无力。
“亲爱的,你是不是遇上什么事了?对我这么冷淡。”梅莓难过。
“呃……没啊。”
被岑遥侵犯的事,他死活说不出口。
林碎心下歉疚,实在对不起梅莓,她不远万里,跟着他回到中国,他却不得不放弃她,谁会要一个被男人上过的男人?
梅莓和他在一场大学联谊会上认识,同胞相见,分外激动,他几次和尤钥说起梅莓,小到梅莓的学校,大到梅莓的家世。一次聚会上,梅莓向他表白,他犹豫了下,欣然答应交往。梅莓家境好,但她独立惯了,两人打拼了3年,积攒了些钱,他寻思着报效祖国,便挑了个日子带她回来了。
他打算在国内安定个几年,便和梅莓结婚,现在半路杀出个岑遥,欠了一屁股债不说,身子不干净了,就算梅莓不嫌弃他,他也不会无耻地拖累梅莓。所以,他只能冷落梅莓,等她对他死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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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背着我偷人? 。。。
电梯停在22楼,林碎爱怜地看看梅莓,果断地离开。
营销部自林碎来后,终日鸡飞狗跳的。
“林碎,你帮忙看看,这帐哪出了错。”杨经理不耻下问。
“好。嗯……这,这里不对,……”
“羊水,你怎么老缠着碎碎啊?”A阴阳怪气地问。
“不是看上人家嫩哇哇的脸蛋儿了吧?”
“哎哟……”众女起哄。
“没大没小的!我是你们的上司!”杨水一脸严肃。
“哟呵!羊水弟弟跟咱计较起辈分来咯!”
“啧啧,碎碎,你可别淹死在他的羊水里啊。”
“……”
杨水被围攻得岔气。
营销部的女人多、男人少,林碎一登场,更是5米之内,秒杀所有光棍。一眼望去,满部尽是娘子军。
林碎极度同情杨水,天生一副小白脸,文化精英顶用个毛线?他也许是同行中最失败的经理了,被下属“攻”来“受”去,但凡公司新来个男的,被下属在群里一吹捧,总能跟杨水扯上点边儿。
当男人的尊严被藐视时,他这个同性胞友应该同仇敌忾。
“姑娘们,你们开开恩啊,杨经理被你们挫得臊死了。”
众女齐刷刷看向林碎,眼色一致地惊疑。
“碎碎,杨水被我们调戏惯了,他都不觉得有什么,你起劲个什么啊。”B奸笑。
“哥们儿哪有见死不救的道理!”林碎大力搭上杨水的肩,示友好。
“谢谢。”杨水羞涩了。
“呃……”林碎尴尬了,咽口口水,退后一步。
一个同性对他的示好行为脸红,他不想往那方面想都不行。
“A,有点不对劲啊。”B深沉。
“嗯,我也发现了。”A赞同。
“碎碎,你不能爱上杨水啊。”A语重心长。
“啊?”
“你有了梅莓,又去招惹岑经理,现在还想占羊水便宜,我们营销部虽然喜欢美男,但更护短!”B义正言辞。
林碎咋舌,“你……谁告诉你这些的?”
“今早C跟你们同班电梯,你们三的奸情我们全知道了。”众女点头。
“你们知道什么呀!岑经理是我同学的弟弟,我同学是岑经理的姐姐,我是岑经理的姐姐的同学!”
林碎一急,一鼓作气地解释。
“你同学?普通同学还是特殊同学?”
“……”
“哦……女朋友啊。”众女一脸恍然,“原来是裙带关系。”
“……我懒得跟你们说了,我跟岑经理没关系,你们爱信不信。”
“不信。”众女摇摇手指。
“……”林碎憋着口气,提不上来。
“B,那个梅莓什么来头啊?”A问。
“听行政的说,她的家族很大,好像三代都在国外。”
“哇哦!那岑少不是没优势了?”A好奇。
“NO!NO!未必啊,胜负在人心啊。”B意义分明地看向林碎。
“嗨……为什么好看的男人都去搞基了呢,岑董啊!赐我一个美男吧!”A声嘶力竭地祈祷。
“我倒是宁肯看俩帅哥搞GAY,也不要看现代灰姑娘,太尼玛的童话了。”
“有道理。可是碎碎跟岑少好上了,梅小姐怎么办啊?最苦逼的还是我们羊水啊……”
“那女人长那么祸水,自有大把男人惦记她屁股,你急个毛线!”
“你说话能不这么下流嘛!”
“哪下流了?不就说她屁股嘛!你没有啊?”
“……”
“羊水能追到碎碎吗?我怎么觉得败率会很大啊。”
众女蹙眉冥想。
“姐妹们,咱来玩一把!”B奸笑。
“玩什么?”
“嘿嘿嘿,赌最后谁是碎碎的男人或女人!”
众女“噌”地眼眸雪亮。
“我赌岑少!”
“我压梅莓!”
“羊水!羊水!林杨王道啊!”
“……”
林碎和杨水听得吐血,临崩前被同胞们脱拖了现场。
午休间,员工餐厅人声鼎沸,营销部众女拼命拉客,神采飞扬地宣传赌注,吸纳公款,“营销部碎碎王子的心将落谁家”,3小时内,传遍岑家公司的角角落落,据B的事后统计,每个部门平均只有1…2个员工未参与下注。此次聚众赌博空前团结了各部,惊动了公司高层,林碎艳名远播,连潜伏的间谍都活跃起来。
岑遥无语地听秘书的汇报。
“和我有什么关系?”好整以暇地质问秘书。
“呃……营销部的B跟我说这是小道消息,不可打探。”白恕一脸紧张。
“B?”
“我问她她怎么知道岑经理和林先生的事,她只回了四个字。”
“哪四个?”
“……”白恕一脸地苦恼。
“说。”半眯眼。
“……问岑少去。”
“这女人有些胆量。”岑遥笑了,“我听说她是你的女人啊。”
白恕冷汗涔涔。
“不打算说实话?”笑眯眯。
白恕腿发抖。
“3……2……”
“她说C早上在电梯里看到您和梅小姐为林先生争风吃醋,觉得林先生不是男人,背着……背着您偷人,想帮您。”白恕答得疙瘩。
“背着我偷人?谁!”岑遥的脸色阴晴不定。
白恕支支吾吾。
岑遥眯起2/3眼。
“她说您想知道的话,就投资她的注。”
“注是什么?”
“……她赌林先生喜欢的是您。”
岑遥闭目沉静,片刻睁开,眼里一片笑意,“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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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我们是一对儿 。。。
投注结果先后公示了二次。
第一次,梅莓的拥护声最高。林随和梅莓虽然工作不到两天,但两人天作之合的外貌,瞬间秒杀大家。人人知道,行政部岑经理的助理梅莓和营销部的林碎到了谈婚论嫁的程度,谁不投梅莓的注,要么他钱太多,要么他暗恋两人中的一个。
第二次,岑遥以绝对的优势拔得头筹。这不得不提到营销部的B,据岑经理的白秘书独家披露,岑经理听到风声,急电B,两人在办公室密谈,因落地窗半透明,白秘书目睹了上司的辣手摧花的全经过。B回到营销部后,哭诉岑经理为打击恶意离间他和林碎感情的势力,不惜拿她开刀,又是打骂、又是开除的,立时激起众女的愤懑,大家集体罢工,到各部游说、怒斥岑经理的暴行,1小时后,投注结果峰回路转,岑经理的拥护人数一马当先。
为什么大家弃梅莓投岑遥?多亏了B的“岑经理打击恶意离间他和林碎感情的势力”,注意,是岑经理和林碎的感情,奸情!有木有!岑经理一向洁身自爱,大家只敢暗地YY,当面敢调戏的,除了岑经理的姐姐和霸王花,就是新来的傻帽中的傻帽。林碎竟然能让出淤泥而不染的岑经理为挽救两人感情,不惜对下属痛下毒手,这感情岂会只是友情?
再言,今早电梯的一幕也暗示两人之间的暗涌。梅莓对林碎撒娇,林碎爱理不理的,情侣间闹矛盾是正常的,但只在岑经理面前闹矛盾,就显得不那么正常了。据岑经理的白秘书独家披露,每次岑经理和梅莓同时在场,林碎的脸色、姿态就不自然,岑经理为此吃醋不下数次。
也许梅莓只是岑经理和林碎为掩饰关系的烟雾弹。
虽然岑经理和林碎之间的感情不是人人读得懂的,但大家更在乎的是注能不能赢,所以,反悔的玩家无视岑经理为情虐B的一段,果断奔向岑经理。国人喜爱跟风,一个人投岑遥,没人理,两个人投岑遥,还是没人理,三个人投岑遥,第四个人动摇了,四个人投岑遥,大家不坚定了,五个人投岑遥,“哗啦啦”地一大片倒戈了。
“营销部碎碎王子的心将落谁家”,一共推出6个候选人,按注点的多少排序,分别是岑遥、梅莓、杨水、陶泛、立洛、白恕。岑遥、梅莓、杨水是公认的三强角逐,至于另外三个……
赌局传至开发部后,部草陶泛不屑地说了句,“不就一男人嘛!我一出手,哪有他女人站的地方!”于是,开发部为了赢得面子,上到经理,下到实习生,一致押注陶泛。人资部和开发部素来不和,开发部此举大大刺激了人资部,为了一较高下,人资部老老少少加急开会,推出代表立洛。于是这场赌局上升到部与部间的荣誉之争。行政部替补白恕,则纯属凑数。
直到坐上岑遥的车,林碎才从迷茫中清醒过来。
赌局因他而开,他却好似局外人,旁听他人宣传,坐观局势白热。
“你哪来的车啊?”
“我备了几辆在公司。”
“……”
“你很红啊。”
“……”
“你怎么惹上陶泛的?”岑遥蹙眉。
“他们瞎掰的你也信?那个陶泛,还有立什么的,我脸都没见过,怎么可能认识。”林碎无力地解释。
“我信你说的。但你别去招惹陶泛,他不是你惹得起的。”岑遥严肃地打预防针。
“……”这么危险?那干嘛还在公司留颗炸弹?以公司的名义就惹得起了?
林碎无语。
车内冷场,林碎觉得不自在,率先开口,“投你注的人挺多啊。”
“他们都觉得我们是一对儿。”岑遥心情大好。
“……你有龙哥的电话吗?”
林碎猛然记起,自己没有龙念的联系方式。
“没有。”干干脆脆。
“骗谁啊!没电话,你们怎么联系的?”林碎口气恶劣。
“那家伙有什么事都直接来公司找我,你找他干吗?”
“报仇啊!他丫的设计我!要不是他人太多,我逃不出去,我至于落到这么萧条的地儿嘛!”林碎忿忿地吐槽,拿出手机,拨110,这两天被乱七八糟的事搅得头昏脑胀的,把正事耽搁了。
岑遥眼尖地夺过手机,“你疯了!报什么警!那家伙能活到现在,自然有白道的人做他靠山。你想整他坐牢?做梦啊,他先拉你当垫背的!”
“难道要我背黑锅?1000万了,兄弟!你有的是钱,你不怕。我怕啊!我还要养女人、养孩子、养老,背了这笔钱,你要我以后怎么过啊!”林碎懊恼。
“你怎么还在想女人、孩子!”岑遥气极,“龙念把你给了我,你现在的债主是我!你该想的不是那男人,是我啊!怎么讨好我!”
“……那你亏了啊。”
岑遥白眼,“你现在才发现?”
“……”
“亏就亏了吧,为了你,我亏的东西还少吗?”
“……”
“你刚走那会儿,我挺恨你的。要了我,却不负责,呵,哪个男人像你这么渣。”岑遥风轻云淡地说起往事。
“后来我看淡了,你也有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