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可相依+番外 by 绝小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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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可相依+番外 by 绝小娃娃-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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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远。。。。。。救。。。。。。救我。。。。。。〃如泣如诉的微弱呻吟让孟春晓听得脊背发寒,他轻轻地拍着以真的身体,像妈妈哄孩子睡觉一般,低声道:〃我在呢,你就安心地睡吧,我再不会让别人欺负你了。〃 

      闯过了高烧关和感染关,如游丝般的生命总算被孟春晓的高超医术给保住了。经过几次手术,孟春晓将以真的下体缝合完好。但因为怕再次感染,以真无法进食,只能靠滴鼻饲来维持生命,以真原本瘦弱的身体变得更加单薄了。刚醒过来的时候,以真神情恍惚,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直到孟春晓提到一个月后有人要来接他结婚他才安静下来。他拿出手机,不断地翻弄着里面的短信息,他经常看着那些短信默默地流泪,一哭就是几个小时,一点声音也没有,眼泪却止也止不住。 

      这天,支走了照顾以真的护士,孟春晓坐下来跟以真聊天。他编造的故事是以真被一个人送到他诊所门口,他只知道以真遭遇了严重的侵害,却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而这几天他只接到一个发到以真手机里的短信,而他按照以真手机里唯一的电话号码打过去的时候,对方却关机了。朱思远让以真的手机里只储存他一个人的号码,其它同事的,以真都是写在电话本上的,那天的撕打中电话本就搞丢了。 

      〃以真,你觉得好些了吗?〃孟春晓用尽量轻柔的声音问道。 
      〃疼。。。。。。特别疼。。。。。。〃以真喃喃地说。 
      〃哪里疼?〃 
      〃我。。。。。。胸口,后面,还有嘴巴,都特别特别的疼。〃以真虚弱地说。他没有掩饰自己的疼痛,他需要有个人来倾诉。 
      〃你不想报案吗?〃 
      〃不!一定不要报案!〃以真激动起来,〃我不要阿远也受这样的苦,他们威胁我说如果报案就会去折磨阿远的!〃单纯的以真现在看起来格外让人怜爱,孟春晓咬住了嘴唇。离朱思远约定的一月之期越来越近了,他必须想办法把以真的身体调养得好一些,才能再次去面对那些痛苦折磨。想到这,他说:〃你脱掉衣服,我再帮你检查一下。〃 

      虽然早已经习惯了在这个男人面前裸露自己,但每一次以真都那么羞涩。他慢慢地脱掉衣服的场面,让孟春晓想起了那天和朱思远一起看以真被强奸的事。一个未经人事的男孩子,就那么残忍地被六个男人轮流虐待,孟春晓觉得有一层冷汗覆上了他的额头。 

      男孩单薄的身体袒露在孟春晓的面前,阳光静静地洒在他的身上,发出一层圣洁的光辉。这个男孩,即使被坏人祸害多少次,是不是也一如既往的单纯,一如既往的干净,但他身上那些令人触目惊心的伤口,却让人不忍直视。孟春晓轻轻地抚摩着以真的胸口,乳头已经恢复了红嫩的颜色,但左边胸部被抓烂的伤口还没有完全愈合,红色的血丝仍然透在外面。为了不让娇嫩的伤口再受损害,孟春晓已经让护士用最轻柔的无纺布护住以真的胸部。孟春晓示意以真翻过身来,他小心地分开以真的臀瓣,检查下体的裂伤。医术高超的孟春晓已经用最先进的手法处理了伤口,愈合后应该会恢复原样,虽然如此,孟春晓想到以真今后的命运,也不禁嘱咐道:〃至少得恢复两三个月才能再。。。。。。你明白吗?〃 

      以真的脸色惨白,他低声道:〃我一辈子都不想再做了。〃 
      孟春晓觉得有点辛酸,他友好地在以真的头上拍了拍:〃小傻瓜,也不用怕成这样。以后找一个温柔体贴的爱人,好好地疼你,一切都会好的。〃他忽然觉得这安慰有点力不从心,有什么用呢?朱思远会对他温柔体贴吗?朱思远会疼他吗?他的一切会好吗?他有点泄气地在以真光滑的裸背上摸了一下:〃穿好衣服吧,别着凉。〃 

      半个月一晃过去,以真的情况也一天天地好了起来,这天,孟春晓为了给以真滋补身体,特意拿了一份凉瓜排骨来给以真。 
      〃好喝吗?〃见以真开心地捧着小碗,孟春晓也一阵开心。 
      〃真好喝啊,有点清凉,有点微微的苦,特别爽口,排骨香极了,感觉又酥又糯,入口就化了。〃 
      〃你这小嘴怎么这么能说啊?将来去当美食家吧。〃 
      以真低下了头:〃还说呢,我和阿远都这么长时间不在,公司不知道成什么样了。〃 
      〃你放心吧,你那个阿远肯定会把公司安排好的。〃 
      〃孟大哥,你怎么知道的?〃 
      〃我。。。。。。我猜的。你不是总说你的阿远又年轻又能干吗?他肯定什么都会安排好的,公司的副总什么的,想也不是白吃饭的啊。〃孟春晓急忙掩饰。 
      以真单纯的心并没有多想,他低头又去喝排骨汤了。 
      这时,一阵电话铃声惊破了这难得的安静。 
      〃阿。。。。。。阿远!〃以真猛地扑向手机,但在碰到手机的一刻,又像触电一样缩了回来。 
      〃接啊以真。〃孟春晓把手机递到以真手里。 
      以真犹豫了一下,用颤抖的手按下了接听键。 
      〃以真!〃听见朱思远的声音,以真所有的委屈都涌上了心头,在喉咙处结了个大疙瘩,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努力地喘着气。 
      〃以真?怎么了?你不会在哭鼻子吧!〃电话那头的朱思远笑得阳光灿烂。 
      〃我。。。。。。阿远,我好想你。。。。。。〃多少辛酸苦痛,都在这一声想念中氤氲开去。 
      〃我后天上午就到啦,你准备接我吧,然后,我们就去荷兰结婚,我已经给你准备好了一个巨大的惊喜。你乖乖的哦,我马上就能回去见你啦,亲亲我!〃朱思远顽皮的声音传了过来。 

      以真挂掉了电话,幽幽地问:〃孟大哥,我该怎么办啊?我。。。。。。我是不是该告诉他?〃 
      〃。。。。。。〃孟春晓沉吟了一下,〃如果他不问,你就别说吧。你受了那么大的委屈,他如果去找那些人报仇,会出事的。〃他想起朱思远跟他交代的计划,心里一寒,可怜的以真啊,你哪里斗得过朱思远啊,如今,他违心地说出这句话,就等于把林以真再次推进了火坑! 

      〃对啊,如果阿远去找那些黑社会报仇那就惨了,我可不想他也受那些。。。。。。〃想起那些非人的虐待,以真抱紧了肩膀。 
      孟春晓的心觉得很酸很酸,他揽过以真的肩膀,说:〃以真,你以后要多爱自己,不要凡事都只想着别人。记住了吗?〃 
      以真微微点了点头。再次见到以真的时候,朱思远心里一颤。这一个月以真瘦了那么多,为了避人耳目,也为了安排下一步计划,朱思远真的去了一趟荷兰,从荷兰归来,他看到欣喜的接机人群中,孤零零的以真显得那么孱弱,仿佛被风一吹就会倒似的。 

      〃以真!〃这一声呼唤一出口,朱思远自己都吓了一跳,那声音真的像一个久别的恋人,那么深情,那么急切。 
      〃阿远!〃以真朝朱思远跑了过来,朱思远不由自主地伸开双臂,和以真拥抱在一起。委屈的以真拼命地控制着自己的眼泪,却在朱思远的一句:〃以真,我好想你!〃的告白中哭了出来。 

      朱思远牵着以真冰冷的小手:〃以真,想吃点什么?法国大餐还是日本料理?〃 
      〃恩。。。。。。我想吃。。。。。。凉瓜排骨汤。〃 
      〃就依你!〃朱思远宠溺地在以真的鼻子上轻轻点了一下。 
      〃以真,我的车呢?〃 
      〃我。。。。。。我把你的车给弄丢了,今天我开这辆奥迪来的。〃 
      〃丢了?怎么会呢?现在治安那么不好哦。有没有报案啊?〃 
      〃报。。。。。。报了。〃以真想到那些人的警告。 
      〃你没事吧?〃 
      〃啊?没。。。。。。没事啊,是我没用,把车子。。。。。。〃 
      〃没事的以真,没事的。丢了再找嘛,找不到就算了。〃朱思远揽过以真的肩,〃你不是已经报过案了吗?就别在意了。〃 
      以真惴惴地跟着朱思远上了车。朱思远带以真来到一家私房菜馆,这里的瓦罐凉瓜排骨汤是城市里很多高层人士的至爱,凉瓜爽口滑腻,排骨鲜香绝美,那汤更是极其入味,微苦回甜。 

      看着以真喝汤的可爱样子,朱思远轻叹了一声:〃瞧你,喜欢吃的东西都是这样苦苦的。〃 
      以真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只有吃了苦才知道甜啊,同样的甜在苦之后传来,就格外地让人感觉美好。〃 
      朱思远心头微微一痛。 
      〃这一个月过得好吗?〃朱思远问道。 
      〃我。。。。。。好。。。。。。〃以真颤声道。 
      〃怎么了以真?一个月没见我害羞了?〃朱思远讥讽道。 
      〃还是。。。。。。还是你想我了?〃 
      以真抬起头来,看见朱思远俊秀的脸,他一下沉溺在那道微笑里。 
      朱思远也被以真的眼睛震慑住了。贱人,他心里骂道,被那么多人上过还睁着一双小鹿一样的眼睛勾引谁呢?还用那样色的眼睛看我,看来你还没受够啊! 
      以真的眼圈却渐渐地红了,他垂下头,一阵非常强烈的自卑袭击了他。他林以真拥有什么呢?残破的身体,在朱思远的公司混口饭吃。朱思远像清晨的阳光朝露,而他以真只能在黑夜里流泪。如今,清白身子已经没有了,拿什么去爱他呢?他真的能跟他结婚,忘掉过去的一切吗? 

      〃以真?以真你怎么了?〃朱思远的手抚上以真的脸,他忽然摸到一手凉凉的泪。 
      〃没,没什么。我只是太高兴了。〃 
      明知道以真是因为什么难过,朱思远假装不明白地说:〃以真,是不是这段时间你太操劳了,晚上咱们回家好好地睡一觉,就好了哦。〃 
      听到睡觉这一个词,林以真身子一颤,但他发现朱思远好象并没有什么引申的意思,一颗惴惴的心才放了下来。 
      2 
      两个人回到一起居住的家,刚关上房门,朱思远便拥住了以真的身体。抚摩着以真柔软的头发,他忽然感觉圈在怀里的这个男孩子一下瘦了好多:〃怎么这么瘦了?〃他情不自禁地问。 

      有点贪心地呼吸着朱思远身上好闻的气息,以真真想就这样在他怀里睡去。泪水在眼睛里一圈一圈地转着,巨大的不能言说的委屈几乎将以真击垮。 
      〃你不舒服吗?〃朱思远感觉到以真在自己的怀中颤抖起来。他托起以真的下巴,看见了一双强忍泪水的眼睛。〃阿远。。。。。。〃一声带着颤音的呼唤让主思远胸口一窒,他低下头去吻住了以真的嘴唇。还是那样柔软的触感,滋滋润润的,有点香,有点甜,让他不禁伸舌去他口腔深处攫取甜蜜。 

      〃以真?以真你怎么了?〃当朱思远离开以真嘴唇的时候,惊讶地发现以真竟晕倒在自己的怀里。 
      他叹了一声,拖着以真来到卧室,将以真柔软的身体胡乱地扔在床上,自己坐在床头,点燃一根香烟。 
      大概过了有十几分钟,以真微微地咳了两声,朱思远俯下身去,轻轻地唤着以真的名字。 
      〃你怎么了宝贝?〃朱思远装出一副关心的样子,他发现以真的脸色白得吓人,他知道一定是刚才的拥抱和激吻触发了他心底的伤痛。 
      〃我没事,只是刚才一阵头昏。〃以真伸出手来,捧住朱思远的脸,〃阿远,你。。。。。。你爱我吗?〃 
      〃傻瓜,怎么问这样的傻话,我当然爱你了,我已经定好了机票,明天陪你在家好好休息一天,后天咱们一起去荷兰!我已经预定了。。。。。。〃朱思远装作一下说漏嘴的样子捂住了嘴巴。见他调皮的模样,以真也笑了起来。 

      〃说好要给你惊喜的,我才不会提前告诉你呢!〃朱思远给了以真一记白眼,以真凑上去在朱思远的嘴唇上吻了一下。 
      贱货!朱思远暗骂,好了伤疤忘了疼!心里虽恨,他的脸上却露出了羞涩的笑容:〃以真,我们要结婚了。〃他小声说。 
      以真的眸子里闪出了星星,他仿佛没有听明白般望着朱思远。 
      朱思远却滑下床去,拉了以真的手,单膝跪地说:〃朱思远向林以真先生求婚,希望可以和林以真先生永结同心,白头偕老!〃 
      以真没想到朱思远会真的跪地求婚,他有点慌乱地说:〃傻子,你先起来,地上凉!〃〃你快些答应了不就是心疼我吗?以前说的都不算哈,这次是很正式的求婚啊!〃朱思远有点撒娇地说。 

      〃好。。。。。。我答应你!〃以真羞涩地点了点头,把朱思远从地上拉到床上。 
      朱思远像无尾熊一般缠住以真的身体,两个少年又吻在了一起。 
      他们就这样静静地躺在床上,以真揽着朱思远的头,让他枕在自己的手臂上,小声说:〃阿远,你真的爱我吗?〃 
      〃我爱你,以真。你爱我吗?〃 
      〃我爱你。在这个世界上,我只爱你,而且,也只有你一个人爱我。。。。。。〃朱思远的心微微一动,这句话是多么的不平等啊。 
      〃所以,如果你将来不爱我的时候,我就没有爱了,既没有人给我爱,也没有人爱我。。。。。。〃 
      〃别说傻话,我怎么会呢?〃朱思远不想再听以真说这些爱不爱的话题,他用一吻封住了以真的嘴巴。 
      结婚前的最后一个共眠之夜,他们相拥着睡去。朱思远感觉那种相拥是那么正当,以真很瘦,抱在怀里有种让人感觉心疼的单薄,他甚至觉得如果不是因为那些过往,也许和以真这样生活也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以真的嘴唇并不像女人的嘴唇那样喷香温热,他总是凉丝丝的,有点湿润,吻着他的感觉像很干渴的人喝到一杯甘露。他的身体尝起来是什么滋味呢?朱思远被自己的胡思乱想搞得有点生气,林以真是个贱人,他从他父亲那继承来惯于用色相的手段俘获男人的绝招。即使真的跟林以真发生什么事,他朱思远也绝对没有被他俘获,他只是为了报仇。想到这,朱思远凶残地眯起眼睛,看着熟睡在怀中的林以真,心道:〃林以真,从天堂到地狱的路已经为你铺好了。〃 

      〃不要。。。。。。我好疼!〃 
      〃以真?〃朱思远本能地收紧了怀抱,他像妈妈一样抚着以真的头发,低声地劝慰着他。以真满身是汗,皱着眉头,口中不断哀求着,他一定是又梦到了遭遇不幸的那个晚上。 

      〃阿远。。。。。。〃 
      〃我在呢。。。。。。〃朱思远轻轻地擦去了以真脸上的汗水和泪水。白天在自己面前,他连哭都不敢,现在总算痛快地哭出来了。朱思远低叹了一声,把以真的头贴到了自己胸前。 

      靠着朱思远的胸膛,呼吸着健康温暖的气息,以真睡得安稳了。 
      〃这是你最后一夜安稳觉了,好好睡吧。〃 
      十一月的荷兰已经很冷了。朱思远买的别墅在郊外,那里的很多农民还保留着古时候屠杀之月的习惯。这个月照老例要屠杀牲畜来做腌肉和腊制品,以此来对付寒冷的冬季。 

      〃冷吗以真?〃朱思远知道以真因为身体虚弱非常怕冷,所以他才选定这么个地方来进行他的下一步计划。果然,看着以真微微发抖的身体,他的嘴边露出一丝得逞的微笑。 

      〃还。。。。。。还好。〃 
      〃我们先换上礼服吧!〃朱思远像变魔术似的拿出两套样式相同,但一黑一白的礼服,坏笑着说:〃以真,黑的做老公,白的做老婆,你先选吧。〃 
      以真的手一下朝黑色礼服伸过去,但在碰到礼服的时候,他犹豫了一下,拿了白色的那套。贱货就是贱货!朱思远暗骂。 
      〃以真,那么想当我老婆哦?〃好,我就让你好好享受当老婆的滋味! 
      〃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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