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用力。
“撒手!”被弄疼的萧逸冲着陈凡说道。陈凡慌乱的撒手,跪在床上,也不说话。而萧逸经过刚才的愤怒,理智渐渐回笼。想想也知道陈凡没有胆子上自己,应该是自己的话让他误会了。但萧逸还是有些生气,窝着莫名其妙的怒气对陈凡说道:“搞明白状况了么?”陈凡点点头,“那你知道下面该怎么办?”陈凡摇摇头。
萧逸有些苦笑不得,刚才好好的气氛全没了。陈凡又开始对着自己一脸的畏惧。“算了算了,咱们睡觉吧,咱们不做了。”萧逸哄道。陈凡点点头,一脸为难的看着自家的弟兄,萧逸被突如其来的惊吓,吓退了所有的热情。而陈凡家兄弟和主人一样,反应有点慢。在这个剑拔弩张的时刻,居然还在雄赳赳,气昂昂的站着岗。
萧逸看着陈凡虎头虎脑的家伙,叹了口气,把手伸过去,一曲琵琶行开始了
稍微有些冰凉的手,接触到那个小家伙,陈凡登时浑身一颤
转轴拨弦三两声,陈凡停了动作,任由萧逸的摆动
。轻拢慢捻抹复挑,老虎的声音是越来越粗。
低眉信手续续弹,陈凡觉得自己要死了,徘徊在天上人间。
低眉信手续续弹,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 看着陈凡的表情,萧逸的手越弄越快。
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陈凡现在已经瘫坐在床上,没有了思考能力。
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空气中,只有陈凡大声的喘着气和一股股麝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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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最后一段我曾经在另外一篇文写过··这个·把那个改了·用在这里最好 别打击我这个懒蛋
24、第二十四章
24、第二十四章 。。。
第二十四章
和着麝香,一起蔓延的还有寂静,尴尬种种。陈凡的心情很低落,好比自己明明是一坨狗屎居然想去插鲜花。挫败感还有一种一直藏在心底的感情一起交织缠绕。
陈凡一直都在避免让自己想起,做为兔爷的尴尬的身份。一直在自我催眠,天天干家务,擦地,做饭只是为了活着。一直都在告诫自己,萧逸是个黑社会,自己一定要小心。陈凡想起大黄,其实并不是因为,萧逸到底有多么的像大黄那种傲慢的性子。而是想让自己记起,生命中曾经有过那么一段灿烂的日子,有过一个生灵,曾经守护过自己。想在这么空,这么大的城市里找到一点温暖。
陈凡有时候会想,要是自己在第一次被萧逸上了的时候,就寻死觅活的闹一场,那么结局又是怎么一样。自己也是个带把的男人,就让人被当做娘们用了,岂止是骂一句,晦气,让狗咬了就能释怀的。陈凡有时候也会想,如果,自己没有卖地卖房去还债,自己是不是还是担心那些欠款,却还能顶天立地的做一名实实在在的男子汉,要是媳妇没跑,自己也快当爹了吧?要是双亲不是那么早的离世,自己是不是还过着幸福的日子?甚至,陈凡想,哪怕自己进城,第一个遇到的是吴静那样的女人,自己也能安顿下来了吧?等待自己的是个截然不同的命运吧?
人家说,旧船还能刮下来三斤的钉子,那自己一个爷们儿,也能说冲发一怒,撒上点热血。可是,陈凡却偏偏想忍下去,甚至继续忍下去,只等着萧逸玩够了,放自己离开。陈凡不是一个坚强的人,他和世界上的大多数人一样,总想着活下去,不管怎么样,活下去,日子才能好。
陈凡没什么文化,行为举止带着粗鲁,萧逸看不起他,陈凡知道。陈凡也看不起自己。欺软怕硬,贪图蝇头小利,没作为没担当。小时候伙伴总是取笑他,说他要是生在抗日时期,就是一汉奸,连当炮灰的资格都没有。陈凡现在想想,觉得很对啊。三岁看到老,自己就是一个孬种。
萧逸对自己来说,只是一场磨难,一场噩梦。而自己对萧逸来说,只是一个玩意儿,一个过客。陈凡想到这里,有些自嘲起来,既然这样,彼此之间,总会有结局的不是?那自己就慢慢忍呗,自己没能耐去反抗。陈凡此刻有点万念俱灰,破罐子破摔的感觉。
萧逸注意到,陈凡的情绪在□的一刹那,好像空了一样。周身散发着忧郁的滋味。萧逸为自己找到这样的形容词感到好笑。陈凡这样的人怎么会和忧郁沾边?果真是自己想多了。
陈凡缓过神来,对着萧逸说道,“还要不要继续?”萧逸被问的愣住了,他以为陈凡会很尴尬很不好意思很狼狈的向自己寻求原谅,然后就顺着杆,爬下去,大家睡一觉,然后当做什么事情能够都发生过。
陈凡没有等来萧逸的否认,当做默认。陈凡弯□子,用嘴裹住。萧逸很快就精神抖擞起来,陈凡叉开腿,用手扶住,直直做了上去。萧逸一直注视着陈凡的动作,陈凡的下面并没有经过好好的润滑和扩张。第一次,陈凡的下面流血了。血比陈凡的肠道好要热,打在萧逸的身上。萧逸皱着眉头,看着扶住自己上上下下的陈凡。确开不了口阻止,他直觉的察觉到不对,但是,萧逸觉得自己如果在这个时候张嘴,就是一种服输,对陈凡的服输。
陈凡感觉到萧逸的进入,被撕裂的疼痛,流血居然也有快感产生。苦涩的进入感,上下过程中被一次次撕裂的痛苦,陈凡竟然有了一种畅快淋漓的感觉。这一场本该美妙的性事。居然演变成为俩个人的角逐。萧逸咬着牙,撑住。陈凡像是要背弃,还是抛弃什么东西一样,近乎疯狂的自虐。
当最后,萧逸最终射了出来的时候,陈凡也摊在萧逸的身上,俩个人,第一次,一起到达一个并不美好的□。陈凡大口的呼气,萧逸的白色纱布上,渐渐染上了血渍。俩个人一起起起伏伏的身躯,在这个夜里,居然奇妙的化作同一个脉搏。
陈凡事后并没有清理,萧逸也并没有说自己的伤口被撕开,俩个人同床异梦到天亮。
人总是扛不住自己的生物钟,无论怎样悲惨,陈凡和萧逸还是迷迷糊糊睡了过去。萧逸是被旁边的人热醒的,陈凡发烧了。而且烧的很凶猛。萧逸看着陈凡被烧的干裂的嘴唇,豆大的汗珠密密麻麻的在脸上,连成一溜,最后化作一条河。
萧逸摸了摸陈凡的脑门,热的很。想到昨天做完后,陈凡撕裂的伤口和直接射在里面的精x。萧逸只好自己起身,给栗子打电话。李子木很爽快的表示,自己争取二十分钟出现在萧逸眼前。萧逸把手探向陈凡的后门,手指一插进去,还有带有红丝的精x。并不像=想让栗子看到陈凡这么狼狈凄惨的一面,萧逸知道慢慢走到浴室,拿来温热的水和毛巾,一点一点清理。
李子木赶到的时候,萧逸和陈凡的卧室,那股子腥味还没有散去。床单什么的上面还见了红,还有凝结成一块块的白斑。看来战况一定很是惨烈。床上的陈凡烧的很厉害,李子木不得不严肃的告诉萧逸,陈凡需要送往医院就医。眼尖的李子木注意到了萧逸身上的血迹,一把撩起萧逸的上衣,对着萧逸喊道:“你疯了?不知道你的伤口裂开了么?”
萧逸低头看看自己的伤势,不在乎的说道:“只是裂开了而已,你着什么急啊。把陈凡送到你们医院,一切注意点。”这个时候的李子木,哪里有心情管什么陈凡,恨其不争的对萧逸说道:“我就说,你会栽在他手里!”一面风急火燎的给医院打电话,让医院派人。
陈凡醒的时候,触目都是满眼的白,转头像另一边看,是萧逸在看书。萧逸的病床前,李子木送来一大束献花,又靠着窗户,陈凡看见萧逸的时候,逆着光,眯着眼睛。看见阳光里的萧逸。心里,有些认命了。
陈凡发烧的原因很大一部分是心理原因造成的,挤压太久的负面情绪呼啸而来。让陈凡完全崩溃了。不过,小人物有小人物的好处,当他把情绪宣泄而空后,他还是安安稳稳的小人物。陈凡就是这样,哪怕疯狂过后,回归平静的陈凡还是那个普通的陈凡。就好像再大的暴风雨过后,都会有晴天出现。
萧逸察觉到陈凡的目光,看向陈凡。对着他一笑:“你醒了?感觉怎么样?”简单的两句话,让陈凡有了感动的情绪涌动。既然要注定一起纠缠,就继续纠缠下去。萧逸和李子木已经就陈凡的问题谈过。李子木表示,如果萧逸要这样继续一意孤行,自己就要不择手段。萧逸则表示,让李子木找个心理医生,给陈凡看看。自己有点担心。
李子木听到这里的时候,炸了“你还知道关心他?你知道这回的高烧不退市怎么回事么?后面简单的撕裂压根就引不起如此强的高烧,是他心理崩溃了,不想面对,所以才一直高烧。”“我知道,所以我让你找医生了。难道你还想要给我找个医生不成?”萧逸看着李子木。
李子木挫败的对萧逸说道:“木头,算我上辈子欠了你。反正你也听过专业的心理课,你自己也好好想。你对他到底哪里不对头。还有木头,你说过,你不会爱上他。”
萧逸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泥人还有三分土性,看来自己真的要好好琢磨琢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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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我真的要挂在这里了 一天码了五章 自我崇拜个
25、第二十五章
25、第二十五章 。。。
第二十五章
陈凡高烧了一天一夜,第二天早上奇迹般地退烧,清醒过来。在陈凡昏迷的这一天里,萧逸也借此机会,静下心来梳理纷乱的思维。首先是对陈凡的分析,在萧逸的印象中,陈凡的形象并不清晰,最初的床上的使用价值,到后来让自己喜欢的温馨感觉。好比早上吃一个鸡蛋,又有谁关心下蛋的母鸡是怎么想的?陈凡一向是沉默而又懦弱的,为人又笨,不知道从自己这里讨好处。而自己一直也曾在乎过陈凡的心里。只是在不知不觉间,潜移默化驯养着陈凡。而自己,在驯养陈凡的过程中同时也被驯化,自己也在改变中。
萧逸十指交叉,皱起眉,努力想,自己的驯养计划是什么时候出现差错,导致了现在这个后果。萧逸并不能理解,自己对陈凡不能说是很好,但也不差了,他究竟有什么地方不满意,甚至会做出这么失常的举动呢?一直生活优越,生活在同性恋圈子里的萧逸,并不能理解陈凡作为一名普通人被迫掰弯的矛盾。撇去陈凡的问题不谈,如今最让萧逸感兴趣的是,自己的表现。自己当时在床上,为什么会咬牙去拼那口气。难道是身为圈养者的不甘心?
萧逸点点头,自己这个人,向来对所有物都有一种很强的领地观念,自己之物,不容他人觊觎。而陈凡就好比自己养在手心里的兔子,一直对自己都温顺的不得了的乡下兔子。自己都忍受其随地大小便的恶习,居然还拿着两个大板牙,想过来咬自己一口?萧逸被自己的比喻弄笑了。既然是兔子,拎住兔子的大长耳朵,还不是任由自己上下其手,为所欲为?萧逸笑的更开心了,却忘了一句话,狗急跳墙,兔子急了咬人还蹬鹰。
李子木检查过萧逸的伤口的裂开情况后,一颗心也放了下来,没有感染的情况。只要再好好静养,萧逸的伤势还是会很快好转的。而对陈凡,因为陈凡身份的特殊性,李子木知道凭借关系,安排了病房,自己上阵照顾。至于陈凡后面伤势的药膏,李子木决定,还是把这个事儿,交给萧逸吧。萧逸这人,看着什么也不在乎,但对其所有品还是有很大的洁癖的,自己可不想去触萧逸的霉头。
醒过来的陈凡,看见萧逸,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萧逸翻了一页书,淡淡地说道:“你下面受伤了。引起高烧,所以住院了。你已经昏迷一天了。”陈凡咂舌,“我昏迷了一天?那你怎么了?你怎么也在病床上?”陈凡这才注意到,萧逸也穿着一身的病号服。萧逸把书合上,对陈凡幽幽地说道:“我的伤口裂开了。”“啊?”陈凡记忆起自己前天晚上疯狂的举动,有些为自己的恬不知耻感到羞愧。
“那个,对不起啊。”陈凡看着脸色有些苍白的萧逸,抱歉道。萧逸正正地看向陈凡,目光清澈而又幽怨,陈凡后背有些发毛。这个举动,和萧逸实在是太不搭调了。但还是硬着头皮问道:“怎么了?”“你不觉得你需要为此次这种事件负责么?”“啊?“陈凡觉得自己一觉醒来,世界变了模样。“我要怎么负责?”“你要在不让我受伤的基础下,重来一次。”“啊?”陈凡简直变成了重复倒带的卡壳录音机。萧逸继续幽怨的问道:“难道你愿意么?”
陈凡有些手足无措,眼睛四处乱动。最后,开口道:“萧逸,我点滴快没了,帮我叫护士。”萧逸脸色一僵,按了床前的急救铃。
李子木早有交代,这个病房的病人一定要伺候好了。于是,乱按急救铃的萧逸,并没有得到护士的责怪,反而是手脚麻利的拔好针头。“去把李子木给我叫来。”萧逸叫住要干完活要走的护士。萧逸虽然长的清冷,可是气场实在阴郁。而李子木可是全医院都知道的第一美人,前途更是光明,年积轻轻外科手术就有了泰斗的样子。是全医院所有女性的钻石王老五。李子木又不像其他天才高干分子,不屑与人的坏毛病。和每一个人都处的好好的,尤其是对小护士,那也是见面就开玩笑的主。尤其是医院私底下都偷偷流传,李子木是这所医院的第二代持有人,更是让李子木身价大涨。成为全医院的首席白马。
小护士找到李子木,双腮微红的说道:“李医生,您朋友找您。就是617病房的。”李子木穿着白大褂,对着双手绞在一起的小护士说道:“知道了,你是新来的护士小雪吧?长的真可爱。”小护士的脸一下子烧了起来,李子木好心情的来到萧逸的病房。
“萧大少,找我又有什么事情啊?咦,陈凡,你醒了?感觉怎么样啊?”陈凡冲着李子木点点头,“好多了,萧逸说,这次多亏了你。谢谢。”李子木倒也不客气的收下这个谢,来到萧逸病床前,拿出一朵花,用花抽了一下萧逸,“哥哥这花选得怎么样?是不是特别有住病房的氛围?”萧逸拿书狠狠敲了李子木一下,“就和我扯皮,你去给陈凡看看。他还有什么事没?”
李子木奸笑一声,冲着半坐在病床前的陈凡说道:“把你手伸出来。”陈凡把手伸出来,李子木把手搭在陈凡的脉搏上,眉头越皱越紧,对陈凡问道:“你是不是最近总是有些累,感觉身子有些虚?情绪有些不稳定,起伏很大?”陈凡被李子木严肃的表情吓到了。冲着李子木点点头,小心翼翼地问道,“有什么问题么?”
萧逸在旁边,脸也不自然起来。眼睛看向李子木,李子木虽然是外科医生,但是李家可是地道的中医。李子木从小就被李老头揍着去被那一摞摞的脉象,药方什么的。稍微大些,就开始拿着针在李家大练特练,中医那套望闻问切,栗子向来是拿手的。
“不妙啊,不妙啊。按之流利,圆滑如按滚珠。这分明是滑脉啊。”李子木的话一说,震惊了屋内的两个人,陈凡是不懂,光被不妙二字吓到。而萧逸的脑子却完全是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