迳畲Α�
“疼!嗯……不要!出去!啊──!”
紧窒的内部带来从未感受过的快感,里面的热度让他不能自己的动了起来,一开始还有点理智,动作尽量放慢。渐渐的,随著小塘的喊叫,他越来越不能控制自己,紧紧的抱著身前的躯体,不顾一切的动了起来。
“啊……哈!不……呜!”
淫靡的交合声,肉体撞击声,还有小塘的哭喊声,让魏池更加狂乱。他就像一头饿了好多天的野兽,终於找到了一顿美味可口的大餐,急不可耐的,甚至凶狠的,急著要把他吞进肚里。
卫小塘被他粗暴的动作撞击的像散架了的娃娃,要不是被两只有力的手臂抱著,现在肯定已经被撞出去了。身後的攻击弄得他又痛又麻,脸上汗水泪水交错,很是狼狈。身体发软,在一记有力的撞击下,腰塌了下去,身体蜷曲著,头都快接近脚了。这样的姿势很是吃力,无法喘息的瞬间,觉得後方一阵颤栗,从某一点辐射似的扩散到全身。
“啊…………!”
说不出的一种强烈感觉,整个身体都受到波及,脊椎发麻,不仅仅是舒服,抖著身体,连喘息都要忘了。双手攥紧,想狠狠抓住什麽,胡乱挥舞了几下,抓住了身後人的大腿。然後被更激烈的撞击著,体内那点被连续撞击,快感堆积的越来越高,渐渐往临界点追逐。
“塘塘……塘塘!嗯!”
身後的男人动作越来越快,也越来越失去频率,感受到包裹住自己的紧窒湿热越箍越紧,快感让全身紧绷。终於在一阵颤栗般的持续紧缩中,他喷发了出来,泻出来的快感让他咬牙闷哼:
“呃!”
“啊──!”
同时响起的还有小塘的尖叫声。两种声音交混著充斥著狭窄的空间,渐渐的平息下来。
魏池待呼吸平稳,就把自己从小塘的身体里拔出来,不敢再粗鲁,可谁知刻意放慢的动作反而燎起了身体内未熄灭的火。待看到那带著一丝红的白稠体液随著自己的拔出而流出,滑至臀部和大腿处,魏池刚回笼一点的理智又崩溃了,握紧手里的臀,再次用力挺入……
魏池最後一次从小塘体内退出时,才发现小塘早已经昏过去了。吓得他出了一身的冷汗,赶紧把小塘抱出浴室,拿毯子包著,在他头边扇风,轻拍他脸颊,这样无章法的慌乱下,小塘竟然睁开了眼。意识还是不太清楚,看见魏池一脸的紧张,问他:
“哥,我怎麽了?”
魏池张了张嘴,没有说出话来,再张开嘴,只低低的叫了声:
“塘塘……”
卫小塘的视线往下,落在魏池不著寸缕的身体上,回忆一点点回笼,脑子里清晰的闪现著刚才那淫靡的场景。自己和哥哥,和哥哥……做了!
魏池拉过一条床单围住自己,担心的看著小塘的反应。想要开口说些什麽,张开嘴却什麽也说不出来。心情复杂的等了半天,也没见弟弟开口,一个人呆呆的,不知道在想什麽。他倒是情愿小塘会大哭大叫,骂他打他都行,可是这样的小塘他从没见过,心里忐忑至极,更加不知道如何开口,该做些什麽。越想越著急,极力想为他做点事,看著那毛毯包裹下的凌乱身体,不觉就冲口而出:
“塘塘,哥哥帮你洗澡……”
还没讲完就觉得不妥。现在已不比往日,这样的话说来只会让彼此尴尬。想到自己竟然强迫了小塘做这种事,把两人的关系弄成这样,他就恨自己为何自制力会那麽差!不要说万一小塘因受不了而出了什麽事,就说因此而恨他,疏远他就够他承受不起的了。
魏池再也不敢多说什麽,只密切观察著小塘的神色。那满是疲倦的脸上还有未拭净的水珠,他看著也不敢伸手去擦,突然觉得一震,那水珠下滑,惊了他一下,才发觉是小塘在说话。
“我要睡了,你出去吧。”
魏池整个身体都僵住了。小塘竟然都不喊他哥哥了。说话的语调更是从未有过的冷淡。他受不了这种对待陌生人的态度。现在他无论如何都不能这样就离开,他有种感觉,如果现在不解开小塘的心结,以後小塘只会离自己越来越远。
撑身上床,跪坐在小塘身边,不忍他看见自己靠近而升起的戒备神色,压下心中的难过,说道:
“别怕,塘塘,哥哥不会再伤害你。这次是哥哥鬼迷心窍,我错了,小塘要怎样惩罚哥哥都行,打也行,骂也行,拿刀子捅我都行,就是千万别不理哥哥。”
小塘还是不说话,身体却在细细的颤抖,看得魏池心疼的要命,心里都把自己恨死了,为何会做出这种事?!自己真的是鬼上身了吗?!
“塘塘,哥哥今天喝了许多酒,喝醉了,你原谅哥哥,我以後再也不会这样,好不好?”
酒精确实是一个原因,但魏池清楚,他酒醉的程度还不够让自己乱性,更何况不止乱性,还乱伦。可是现在他只想要小塘不要那麽怕他,尽量不让小塘讨厌他,这种说法是有些卑鄙,可他无论如何都承受不起被小塘讨厌的情形。
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小塘,想他开口说话,又怕他一开口就说什麽“讨厌”的话,让他无法面对。这样僵持了一会儿,卫小塘还是拉高毛毯遮住自己,只有声音从下面低低地传来:
“为什麽要这样做?”
魏池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小塘根本不像开口说过话的样子,他整个人一动不动的躺在那儿。魏池试探著问了一句:
“什麽?塘塘你说什麽了吗?”
身边的人还是没有动静,被毯子遮住了头,无法看到他的表情,只有声音更清晰的传来:
“为什麽要这样做?我们老板这样对施扬,你这样对我。为什麽你们要这样做?!”
声音到後来大了起来,里面都有了明显的怒意。魏池听到他说话,心刚放下一点点就又提了上来,
“不是,不是的,塘塘……”
想说自己跟那个强暴施扬的人不一样,但是有什麽不一样呢?他不是也强暴了小塘?不,他还不如那个男人,起码施扬不是那个人的弟弟。他竟然对自己的弟弟做出这种事,他还可以说出什麽借口?说再多的借口也只会显得他更低级。什麽都说不了,他忽然觉得自己很绝望,只望著那突起的毛毯,喃喃道:
“对不起,对不起……”
魏池在小塘床边守到下半夜,听到小塘睡著的均匀呼吸声,这才回自己房里躺了一会儿。
但毕竟心事太重,辗转反侧,天不亮就起来了。先悄悄地到小塘房里去看了一下,小塘还在睡著,连姿势都没变,可能是累坏了。想到自己是他累坏的罪魁祸首,以及这件事带给他和小塘的关系的冲击性,魏池不免又皱起了眉头。
想去浴室洗个冷水澡提提精神,走到浴室门口又想起昨晚就是在这里,他一次又一次地侵犯了自己的弟弟,终於逃也似地走开了。失魂落魄地在不大的房间里转了几圈,不知道要做什麽。
离去学校的时间还早著呢,今天上午他们只有十点到十一点的两节大课,所以他也不用去学校那麽早,最主要是他不放心小塘自己在家。终於去厨房做了挺丰富的早餐,然後去看小塘,还在睡。给小塘的班主任打了电话,说小塘病了,需要休息,请了一天的假。看看时间,差不多该去学校了。原本由於不放心小塘,自己也想干脆逃课不去,但是突然想到小塘醒来自己该用什麽态度去面对弟弟,心里又慌乱的厉害,拿了便签纸,准备交代小塘点什麽,最终揉掉了好几张,还是只写了“早饭做好了,自己热一下再吃”,放到小塘的床头用闹锺压好。自己忐忑著去了学校。
☆、失德的池塘……19。委屈的弟弟
一上午都没有听进去那个教高数的老头子讲的是什麽,一下课,就往家里跑,到了家门口,反而停下了急匆匆的脚步,犹豫著不敢直接开门。几分锺後,终於下了决心般地拿出钥匙开了门,去遍寻不著小塘的踪影,去到厨房,早餐一点也没动。
魏池松了口气的同时又在担心,小塘去了哪里呢?应该去上课了吧,想打电话给他的班主任确认一下,电话都快拨通了又挂掉了。等到晚上吧,等小塘回来,他会好好和他谈谈,无论如何,逃避解决不了什麽,拖延也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加糟糕。他不想小塘对自己的看法有任何的改变,假如会改变,也是往他希望的方向去改变,而不是变得陌生,甚至是恐惧。
但是一直到晚上十点多,小塘都没有回家。魏池跑遍了附近的网吧和公园,也没找到弟弟。再打他班主任的电话,是关机提示音。可能时间太晚已经休息了。情急之下打了魏守业的电话,没直接问小塘的消息,先装著没事一样聊了几句,那边魏守业就问:
“小塘现在怎麽样,学习成绩是否稳定,身体还好吗?”
魏池心里失望的很,最後一丝希望也没有了。本以为小塘可能会去找爸爸,算算时间,如果去了的话也该到地方了。但是现在看来,他根本没去。应付了魏守业几句就匆匆挂了电话。
骑了机车满大街的找,没有目的,但是总比坐在家里干著急的强。他甚至打了110报了警,但是警察根本不受理,距小塘不见时间都不到二十四小时,根本构不成失踪。魏池後来想到小塘的那个朋友,叫施杨的,虽然不清楚他的电话和住址,但是听小塘说过他也在那家PUB打工。心里怪自己急起来就没理智了,怎麽忘了去小塘打工的地方看看了。
魏池一路飙到记忆中的那家PUB,好像叫什麽蓝门。老板出了事,里面倒也还是正常营业。停好机车直接冲了进去,抓住一个服务生就问:
“施杨在吗?”
那服务生也是个gay;看见这麽个帅哥上来就揪住自己,还没从对魏池英俊的面孔的冲击中缓过来,呆呆地又多看了几眼,魏池便不耐地使劲摇晃他,
“我问你施杨在吗?魏小塘有没有来?”
那服务生这才算反应过来,心里遗憾道,就知道这麽帅的男孩子不会看上自己,果然又是来找施杨的。据他说施杨从昨晚就没来过了,小塘也没来。魏池问他知不知道施杨住哪儿,他说不清楚,不过倒是知道他的电话,就给了魏池。
魏池走出PUB就拨那个号码,还好接通了。那边的人“喂”了一声,魏池急得也顾不上什麽礼貌,直接问道:
“小塘有没有在你那儿?”
那边明显迟疑了一下,声音中颇有点警戒的味道,
“你是谁?找小塘干吗?”
魏池才觉得自己是有些鲁莽,定了定心神,重新开口,
“我是魏池,卫小塘的哥哥,今天晚上小塘没有回家,我想问一下你有没有见过他?”
那边突然没有了声音,魏池敏感地觉察到小塘就是和施杨在一起,现在施杨应该是在征询小塘的意见,看要不要告诉他自己在施杨那儿。确定了心里的想法,所以当那边重新开口说
“不好意思,小塘没在……”时,还没等他把话说完,魏池就坚定地对著话筒说:
“告诉我你家在哪里,我马上过去。我知道小塘在你那儿。”
那边也没有坚持,只说,
“魏大哥,小塘说今天不想回家,能让他在我这里住一晚上吗,明天我们一起去上课,你不用担心。”
魏池想了一下,说:
“不管他今晚想不想回家,我都要先见到他,把你的地址给我。”
那边又没了声音,显然是施杨在征求卫小塘的意见,一会儿听到他说:
“那你过来吧,我家在××路102号。”
其实魏池根本就没一点打算要让小塘在施杨家过夜,且不说他从来不放心弟弟一个人在外面,现在知道施杨可能是个,不,应该肯定是个gay,他怎麽能让小池和那个人待在一起一个晚上,那岂不是送羊入虎口。
怀著这样的想法,魏池一路飞驰到施杨家,路上已想好了见到小塘要怎麽说。
进到了那栋即使在夜晚看来也让人很赞叹的漂亮别墅内,由佣人领著到了二楼的房间,魏池不待佣人敲门,就自行推开了房间的门。
一眼就看到魏小塘坐在床边的沙发上,姿势看样子并不放松,估计是知道他要来,心里紧张。这会儿被突然地推门声吓了一跳,眼一抬,看见自己的哥哥就站在门边,心里一紧,赶紧把眼撇开,嘴一瘪,想哭没哭出来。
魏池被小塘那可怜又委屈的样子弄的心里难受极了,直想一下子跑过去把弟弟抱在怀里好好安慰一番。要不是看小塘身边还站著个同样年纪的少年,早就把想法付诸实践了。他压抑著自己的情绪,慢慢走过去,先对著那少年点了点头,说了声
“谢谢你照顾小塘。”
然後对著小塘伸出手,
“塘塘,跟哥哥回家。”
其实,从早上魏池出门,魏小塘就醒了,穿戴整齐之後,尽管身体还有不适,他却不想在家里待著,也不想去学校。在外面无目的的逛了一圈,想到施杨不知道现在是怎样了,便打了电话过去。虽然免不了有些尴尬,但是听到那边施杨欣喜的声音,还是觉得现在这种情况下好像只有施杨可以依靠的感觉,又想到平日极疼爱自己的哥哥竟然对自己做了那种事,心里一酸,对著听筒就抽泣了起来。
那边施杨本来就害怕卫小塘会因为那天在酒吧看见他和夏景常那一幕而疏远自己,没想到今天就接到小塘的电话,让他怎能不心花怒放。竟又听到魏小塘在电话里哭,一时间慌乱的不行,赶紧问明了小塘的所在地,飙车过来把小塘接到了自己家。问他出了什麽事,小塘只是哭,什麽话也不说。
无奈只有先让佣人给他弄了些吃的,又陪他打了会游戏,看看时间已晚,小塘却也没有回家的意思,他心里暗自高兴,自己暗恋已久的人就在眼前,而且很有机会在自己家里留宿,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