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逝去得太快,我们明白得太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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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逝去得太快,我们明白得太迟- 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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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逸薪想了想:“不行,子启,让你多做菜,你会辛苦。” 
文子启犹豫片刻,再问:“那……你买,你做?” 
沈逸薪又想了想:“太复杂的饭菜我做不来。” 
文子启:“……有多复杂?” 
沈逸薪:“比青菜蘑菇粥复杂的饭菜都算。” 
文子启内心奔腾的神兽增加到一千匹:“……你以前在一个人的时候,要是在家吃,也全是青菜蘑菇粥吗?” 
沈逸薪自信满满:“不,我还会做披萨。摊个饼,然后撒上番茄洋葱青椒蘑菇就OK了。” 
文子启内心奔腾的神兽增加到一万匹:“……这和小区门口那大爷的带馅烙饼有什么区别?” 
沈逸薪老实回答:“没。披萨的真谛不就是带馅烙饼么。” 
文子启:“……” 

夕阳朝西倾移,缓慢坠入地平线。 
天色渐晚,霞光深如艳丽的珊瑚红。 
文子启放弃斗争,上前拍拍沈逸薪的肩膀,“青菜蘑菇粥就青菜蘑菇粥吧……”其实味道尚佳,就是吃多了,想图个新鲜。 
沈逸薪低首,用自己的鼻尖去蹭文子启的额头。 
软软的刘海发梢磨蹭在前额,文子启温柔笑了,觉得对方这举动倒挺像一只小狐狸在求抚摸,于是又抬手摸了摸沈逸薪的头。 
沈逸薪趁机握住文子启的手腕,开始啄吻掌心。 
掌心传来细碎的触感,仿佛挠在心尖的痒。文子启温柔注视他。 
沈逸薪的啄吻往下延伸,落在手腕,吻着,吸‘吮着,直至在腕间肌肤上吻出了一个暗红的印。 
“这是我的标记。”沈逸薪在耳边悄声宣布,“有了这个印子,说明你是我的人。” 
果然是动物的行为,文子启心想,“如果印子消失了呢?” 
“那我就再吻上一个。”沈逸薪的唇仍在吻印处若有若无地摩擦,“周而复始,锲而不舍。” 
文子启含笑假意埋怨:“……固执的家伙。” 
“难道不应该称赞我是个有恒心有毅力的人吗?”沈逸薪的表情委屈,摘下高挺鼻梁上的金丝框眼镜,随处一放,又抬手做抹泪状。 
“嗯,好,好。有恒心有毅力。”文子启无奈笑道,指一指客厅的闹钟,时间不早,“那么,有恒心有毅力的人,你饿不?再不做晚餐,我们都得挨饿——” 
话语未毕,唇被堵上。 
温热得几乎发烫的吻,深长而缠绵。 
许久许久,深吻结束时,文子启的目光恍惚,几乎透不过气来。 
“子启?”沈逸薪轻声询问。 
文子启喘了几口气,镇定心神,“这……这就是你在国外学习到的热吻技巧?” 
“还有一种更激烈的。”沈逸薪低低笑,手臂箍住文子启的腰,进行第二轮的亲吻。 
这回全然不复先前的柔情旖旎。粗暴沉重的深吻,几乎耗光了文子启口腔以及胸肺中的空气。灵巧的舌也探入了文子启的口中,先是试探地触碰,在发觉对方笨拙得不善回应后,便恼怒似的放肆舔弄。 
此轮亲吻结束,文子启彻底败了——缺氧的大脑稀里糊涂,如坠云雾中。他喘息着,花去将近一分钟,方渐渐恢复思考能力。 
“这种如何?”沈逸薪凝视着文子启略显红肿的双唇。 
“这……实在是……预料之外……”文子启感觉双唇酥麻,不知道怎样才能充分表达自己的惊讶之情了。原来身边一直隐藏着一个低调的接吻高手,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不对,是不吻则已,一吻惊人。 
“其实,我们曾经这样吻过一回。”沈逸薪微笑道,“我们第一次做‘爱,也这样吻过。” 
文子启怔了一下。他与沈逸薪第一次做‘爱的时候,是因为剧痛而晕过去的,醒来后对那次惨痛的经历,细节部分记得不大清楚。 
“你忘了?”沈逸薪的笑容里蕴含着某种危险的引诱意味,“看来需要实践多几次。” 
文子启有点惧怕,挪动身子想挣脱对方手臂的桎梏,却意外发觉下方有一个坚硬的物体顶着自己,即使隔着睡裤的棉麻料也能感受到它的灼热。 
文子启嘴角一抽,身子发僵:“你……硬了?” 
沈逸薪诚实地点一点头:“我们做吧。” 
文子启退缩:“我……怕疼……” 
沈逸薪微笑:“我知道怎么做会让你觉得舒服。” 
面对文子启疑惑并担忧的眼神,沈逸薪再次深深吻了下去。 
两人一边拥抱着接吻一边踉跄步出厨房,但刚刚到客厅中央,沈逸薪便忍不住了。他的手臂圈着文子启的腰,顺势使劲,就将文子启整个人放倒在沙发上。 
这次的吻,文子启心有所准备,总算保留了几分清醒,絮絮悄语溢出交吻贴合的唇间,“唔……逸薪、逸薪……这是沙发……” 
“我知道。”沈逸薪结束亲吻,双手撑着身子,人如阴影般笼罩在文子启的上方,“沙发就行了。” 
“……啊?”文子启不相信地左右环顾——沙发比床窄多了,做起来会如逸薪所说那样变得舒服吗? 

此时,夜幕已将黄昏的余光通通吞噬殆尽。 
客厅内唯一的光线来源是不远处一幢高楼的LED广告牌所投射出的金红光芒。光芒抵达二人的公寓,已减弱得昏暗浅薄,勉强映照在地面,投射出茶几的斜长阴影。 
茶几上平放着一部手机,手机屏幕闪了一下,提示有条新信息。几秒钟后,屏幕又暗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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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子启没去理会,也没办法去理会。他仰躺着,双腿分开,睁眼凝视着黑洞洞的天花板,尽量放松身下,感觉到一根修长的手指正在自己身底下的后‘穴内缓慢抽送着——比起开苞那时已经好受多了。 
继而,沈逸薪的第二指进入。 
被进入的人觉得疼,有点埋怨这狐狸未免太急了。他扯了扯沈逸薪的衣角,“逸薪,还是……不舒服……” 
“嗯,再等等就好。”沈逸薪柔声安慰道。 
小‘穴温热柔软,两根手指借着KY的润滑,在内里浅浅进出几下后,掌心朝上,指腹向着腹侧位置一点一点轻轻揉按,搜寻着一个可以产生某种特殊感觉的地方。 
文子启大概明白沈逸薪在做些什么了。他听说经由直肠可以隔着肠壁触摸到前列腺,按摩前列腺能得到一种与众不同的快感。他以前没有这么做过,所以也没有体验过这种快感,或者…… 
“啊——”文子启突然失声轻喊了出来,随后立即捂住嘴。 
“是这里?”沈逸薪问道,两指指腹不再移动搜寻,而是停留在此轻缓按压。 
文子启没回答。他紧紧捂着嘴,但颤抖的双腿和变得急促的呼吸将答案诚实地告诉了沈逸薪。 
一种陌生又奇异的快感从身子底下迅速蔓延。不同于前方阳‘物被触摸捋弄的刺激,后方腾起的快感更接近的感觉。头颈极力向后仰起,即使是捂着嘴,呻吟声仍然混合着喘息声一同溢出,散于空气中。 
沈逸薪俯身,伸出温热的舌去舔弄文子启的喉结。压抑的呻吟,反而让听者产生了一种强烈的征服欲,甚至是虐待欲。 
“子启,你的手松开,好不好?” 
毫不掩饰的浪荡呻吟声,多羞耻啊,文子启摇摇头,“……不好……”他执拗地拒绝,声音被捂得闷闷的。 
狐狸舔了舔对方的喉结,又舔了舔自己被情‘欲蒸得干涸的嘴唇。指腹按压的力道稍微增加。 
“啊——”骤然袭来一股快感,如浪潮盖顶,文子启惊得睁大眼,紧绷的腰部随之往上抬起,浑身剧烈颤抖,手也顾不上掩着嘴了,而是一把抓着沈逸薪的肩膀,牢牢攥住上衣,指尖深深抠入。 




蓦然间,茶几上的手机铃声大作。 
“……”沈逸薪挑眉看向那打搅自己的手机,手指也停了挑‘逗的动作。 
文子启得到休歇的机会,喘着粗气,眼眸湿润如蒙水雾,他恍惚问:“逸薪……是我的手机在响?” 
“嗯,”沈逸薪瞄了一眼来电显示,“是伍诗蕊。” 
“啊……她好像说……黄金周和同事一起去成都玩的……”文子启喘气说道。 
“电话,现在接?”沈逸薪淡淡问。 
手机固执地喧闹。 
“我……接吧。”文子启一边平稳气息,一边伸手拿过手机,“……怕她在外地遇到什么事情需要帮忙。” 


手机接通了,传来伍诗蕊精力充沛的声音。 
“哈罗,文哥,收到我发给你的短信没?” 
“我……还没来得及看。”文子启的嗓音干哑。 
“咦,你的声音怎么了?”伍诗蕊好奇问,“简直就和我吃麻辣火锅吃上火一样。” 
“我、我只是有些感冒……” 
“那你要好好注意身体哦!唔,我跟你提过的,我黄金周会和同事一块儿去成都玩,还记得吗?” 
“记得……” 
“那个同事是和我同在个人业务部的前辈啦。没合并之前,她是惠安银行资金营运部的。”伍诗蕊滔滔不绝,“她和我关系不错,成都旅游一趟,吃住都在一起。她跟我说了很多以前惠安银行的搓事儿。” 
“惠安……”文子启的心顿时沉了下去,“诗蕊,她具体说了些什么?”


五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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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逸薪双眉深锁。 
他苦恼,非常苦恼,极其苦恼。 
与同居人欢爱的准备工作才进行到一半,就被一个电话硬生生打断。 
而且是一位女士的电话。 
别说文子启的股间小‘穴正一开一合吮‘吸着他那两根的手指,自己身下也是又热又胀,急不可耐。 
怎么办呢? 
凉拌吧。 
狐狸继续苦恼。 
等待中的人,很苦恼也很无聊。无聊过头,自然也就想搞小动作了。 
沈逸薪一只手在文子启的身下,另一只手则将对方的上衣撩至胸口处。借着阳台外的淡淡光线,他注视着身下人胸口前的乳‘头。先前的情‘欲挑‘逗,使得白净的肌肤染上了粉红,乳‘头也肿胀挺立。 
鲜嫩的美妙果实,沈逸薪忍不住捏住了其中一侧乳‘头,手指温柔旋转揉拧。 
胸前突点的捏拧令文子启浑身一颤,意识到身上男人的烦躁不安。他一手拿着手机,聆听着伍诗蕊的电话,一手拽住沈逸薪的衣袖,以目光示意对方停止。 
沈逸薪故意不去看文子启的眼,只注视着那颗被自己玩弄的乳‘头,直到那乳‘头在自己的揉搓下又变得充血鲜红,犹如小小红豆。然后,他俯身,含住那一颗小红豆,吮‘吸着,用舌尖挑‘逗着。 
身下人的胸膛意料之中地颤抖。沈逸薪感到满意,深深含进,愈发使力吮‘吸。 
文子启松开沈逸薪的衣袖,轻力按在他的肩膀,推拒着他的动作。 
“你拒绝不了我。”沈逸薪压低嗓音,用只有文子启能听见的声音说道。 
他还有两根手指一直停留在文子启身底下的小‘穴中。小‘穴温热如初,只是因为情‘欲的逐渐退减而不似刚才那般绞紧了。 
或许该动动了,沈逸薪心说,带着一抹暧昧的笑意。 

“我同事她讲的事情很多啦。最多是桃色八卦,比方说上周在银行前台大吵大闹的女人,是雷承凯副行长的情‘妇。那女人以前也来惠安银行闹过。为的就算要求雷承凯和她结婚。”伍诗蕊说,“雷副行长他早就离了婚的,他前妻带着他们唯一的儿子去了英国。” 

夜幕倾染的客厅内,沈逸薪俯着身,手指再度开始动作,隔着薄薄的肠壁,以指腹柔力按摩着对方的前列腺。 
文子启始料不及,喉间哽噎出一丝颤声,双腿发抖,手指颤颤地紧抓沈逸薪的肩膀。 

“我也很奇怪啦。既然都离婚了,为什么不和那女的结婚呢?省得老是吵闹,心烦得很。”伍诗蕊并没察觉异常,继续说着,“后来同事跟我说,雷承凯副行长和他前妻的儿子,是患有疾病的,是个遗传病,而且来源是父亲这一方。他儿子从小就开始发病,吃药打针做治疗,受了不少苦。这让雷承凯心里很愧疚。前妻俩母子去了英国后,他定期支付赡养费和治疗费,自己也孤身没再结婚。情‘妇这事情掩得严实,在银行里本来知道的人很少。少数知道的那几个人,职位低的管不上;职位高的碍于颜面,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要不是上周被那情‘妇在大庭广众一闹,我同事她也是不知道的。” 

沈逸薪的手指动作改变。指腹先在敏感点来回转圈揉按一番,复又勾起指尖,隔着肠壁轻轻搔刮着那给人带来快感的腺体。 
文子启弓着腰,侧了身,躲避着吮‘吸自己胸乳的男人。他额头抵在沙发靠背处,挨蹭着,以致刘海凌乱不堪。他想合拢双腿,腰肢和臀‘部在沙发上扭动,但遭遇对方的强势阻止,唯有死死咬着牙,竭力抗拒身下一波一波涌动的情‘欲。前方阳‘物逐渐变硬,颤巍巍地抬起挺立,顶端也随之泌出透明的欲液。 

“我按照那个遗传病的病名上网搜索了一下。它在英国的治疗费十分昂贵,就算雷承凯他身居副行长这样的高级职位,一年下来的薪酬也不足以支持他儿子一年的治疗费。”伍诗蕊说,“我带着这个疑惑去问同事,她却不在意,说也许是雷承凯他前妻也赚了不少钱吧。然后没死心,问她雷副行长在银行挺久了,是不是捞过不少油水。同事说那不大可能吧,雷承凯在银行里是出了名的作风正派,严谨认真,属于眼里揉不进一粒沙子的那种死板性格。同事她说她从惠安银行一直干到宸安银行,雷承凯在工作上在业务上从来没出过什么不好的传言,也没捅什么篓子。” 

沈逸薪将逃避之人的身体掰过来,按住,继续吮‘吸对方的乳‘头,直至那一小颗柔嫩的果实在口中肿胀得盈盈饱满,而手指上的动作却不停歇。 
汗水淌过文子启的额头,滑过颞侧,渗入鬓旁发丝。胸前又疼又痒,身下的前列腺传来一阵一阵相似于失禁的刺激。他的双腿直颤,脚趾都不自觉地蜷曲。他张大口,无声地喘息,仿佛是被捕捉上岸的鱼儿,无助地渴求着水分的滋养。 

“但是呢,我不会放弃的啦。我继续追问关于东方旭升的信息,那位同事终于想起了一个细节。”伍诗蕊在电话另一头乐呵呵地说道,“她说她以前在惠安银行的资金营运部,曾接触过‘内账’。内账意思就是做两份账簿,台面上的那份是外帐,可以随便给审计或税务的人拿去检查;私底下那份是内帐,记录所有的的支出和收益,反应了最真实的业务收入和利润。她隐约记得,内帐中的一笔是和东方旭升公司有关的——似乎是惠安银行曾经贷款过一笔不小数目给东方旭升,雷副行长特批的。那笔贷款,估计是违规贷款——如果是有合法理由和资料的贷款,为什么不走正规途径,而是只记录在内帐里呢?我问她,还有多少笔贷款是雷副行长特批的,她就没说下去了。” 

沈逸薪放过了对方那被吮得肿胀的乳‘头,移向下一个目标——脐眼。文子启的小腹平坦,因仰卧而微微下塌,小小的脐凹正居中心。沈逸薪笑一笑,手指指腹继续轻柔按压对方的前列腺,小‘穴温热潮湿,一张一合,仿佛不满足手指的按摩。沈逸薪俯身,温热湿滑的舌如同一条灵捷的蛇,先是探入脐凹中顶了数下,然后又在脐凹周围绕着圈舔弄,留下湿润的唾液。 
文子启仰着颈脖,喘着粗气。他的脑内已经没剩余多少思维力来供他聆听和思索电话那端的言语。胯间的阳‘物充血得厉害,坚硬地杵立在充满情‘欲氛围的空气中,顶端的透明欲液分泌得太多,一滴一滴沿着茎身缓慢滑下。 

“我这趟成都之旅,不但好吃好喝,还打探到这样的好消息,你是不是也听得呆了,惊讶得说不出话来了呢?”伍诗蕊没听见电话那头有回音,得意地问,“我下午已经坐飞机从成都回到北京了啦。本想约你见面说的,可惜麻辣火锅吃多了,嘴长泡,不好意思见人,嘿嘿——” 

被身底下腾起的快感冲昏头脑,文子启空茫茫地睁着一双眼,无聚焦地望着漆黑的天花板,手不自觉地伸向胯间,去触摸充血坚硬的阳‘物。 
沈逸薪抬起身,轻而易举地挡住了文子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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