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艳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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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艳殇-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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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离开后,佟福来却慌了神,他站在卫生间门口干着急,里面洗漱的人倒是无所畏惧,气定神闲。

    “你不要和我父亲吵架,他脾气不好,最不喜欢别人顶撞自己。”福来在尽最大的可能帮助心爱的人,但他也猜不透父亲要和钺之讲些什么,总之肯定是很严肃的话题。

    沈钺之放下漱口杯,洗干净脸,这才转头说道:“别担心,你爹不会把我怎么样的。”福来还是太单纯了,他都能简单的分析出老头子要和自己讲啥,最多是要他们注意不能弄出孩子来!

    “我知道他不能把你怎么样,可是会说很难听的话。”他曾经和父亲深聊过一次,父亲说了对沈钺之的看法,要让他们保持距离,言外之意就是不能再发生那种事了。

    “说就说吧,反正是我有错在先。。。。。。谁让我偷了他的宝贝儿子呢?” 钺之擦干净脸,走到福来身边,在他额上吻了一口,随后就大大方方的离开卧室,朝书房走去了。

    当沈中尉走进门的时候,佟孝成正坐在椅子上看报纸,他低着头说:“坐吧。”

    沈钺之老实的坐到了对面的沙发上,有些尴尬的等着对方开口。

    佟参谋长把报纸放到桌上,很正色的说道:“沈先生,先说说你和我儿子福来的事吧,你们若是正常往来我自然不会阻挠,但要是再和从前一样就不妥当了。”

    果然如他所料,他只得笑笑:“这话我和佟大婶也讲过了,我把福来当作挚友,自然不会做伤害他的事,我会一辈子都珍惜他的。”

    听到沈钺之这么讲,佟孝成便点点头,但他怎能不为儿子捏把汗,若是福来再怀孕,那该如何是好?难道要退学生孩子去不成,不过这种话他完全说不出口。

    “你要记得你对我说过的话,男人得言而有信,你们的事暂时不谈了,我来讲点儿其它的。。。。。。少帅正在和政府谈改编的事,你应该听说了吧?”他觉得差不多该向沈家暗示了,而且一旦事态发生变化,沈钺之这个棋子就没用了,他和福来付出的一切都将化为泡影,虽然这个年轻人不可能成为自己的“女婿”但却是天禹的生身之父,这是无论如何都改变不了的事实,因此他要多加利用,好好的为自己谋福利,他握住了权势,佟家就会跟着兴旺起来,无论是荣飞还是福来也会受益无穷的。

    钺之“嗯”了一声:“听说了,我们都在等着少帅的命令,所以我和父亲都在家中休假呢。”其实奉军的兄弟都对这件事相当的关注,而杨宇霆,常怀荫这些跟着大帅多年的老臣又都不赞成“东北易帜”,所以现在的奉军内部实际上是异常混乱的,老派和新派处在权力斗争的漩涡之中,而向来低调的父亲便选择了“回避”。统一的趋势已成定局,谁要是冒天下之大不韪,必然成为人人喊打的“千古罪人”,吴佩孚,孙传芳就是活生生的例子,所以,人必须要学会“顺应潮流”。

    此时佟先生压低了声音说道:“如果你们想要另寻他主,我可以作为中间人帮你们协调,现在党国正是用人之际,若是你们早些行动条件也比较好谈拢,当然我不是想挑拨你们和少帅的关系,只是少帅还太年轻,遇事难免考虑不周,若是大帅还在世我断然不会对你讲这些的,你是否明白我的意思?”他觉得这小伙子是个聪明人,应该能领悟他的意图。

    沈钺之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佟先生叫自己来的目的不是为了福来而是为了正经事,他连忙答道:“您的话我会转告父亲的。”

    佟孝成又说道:“你和福来也算是有些缘分,所以,我更不能不为你们沈家着想。”他这是旁敲侧击,无论沈钺之是否知道天禹的身世,这番言语都是很受用的。

    钺之宛然一笑,连忙迎合:“谢谢伯父为我和父亲的好意,晚辈虽然做不得主,但也会尽力说服家亲的。”其实他也有很多顾虑,读过书的他和父亲对此事有着不同的看法,唇亡齿寒的范例自古有之,只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看不清现实的人大有人在,这大概就是佛家所说的业障吧?

    “沈先生见识广博,若是能来南京发展必会有大作为的,这样你就能和犬子经常见面了,你们二人也能互相提携,共同进取,这是件大好事。”他紧绷的神经逐渐松弛下来了,沈钺之果然是个聪明人,和一般的武夫不能同日而语,俗话说的好,识时务者为俊杰,虽说倒戈会被世人唾弃,可看看冯某人不是照样混得风生水起么,虽然蒋总司令和那人结拜为兄弟,打仗不是因为结为金兰之好就能化干戈为玉帛的,迫于利益蒋某早晚也会和此人干上一次,到时候孰胜孰败还很难说。

    沈钺之笑着点头:“您说的是,但这也不是我一个人就能决定的事儿,我回去定会和父亲好好谈一次的,我明白您的良苦用心。”佟先生没必要把他们往火坑里推,这样对佟家没有任何好处,而且老头儿必然知道自己就是天禹的父亲,他们两家只有利益结合共谋出路才是最合适宜的。

    “好,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这些日子福来放假,让他陪着你在南京游览一番吧。”他说完就站起了身,想下楼去看看,这时候妹妹也应该回来了,他想和春燕聊一会,主要还是为了福来和外孙的事儿。

    “行,那我去找福来了。”沈中尉舒了口气,快步走出书房回到了福来的卧室。

    此时,福来正抱着儿子在床上玩儿,看到他回来了连忙问:“我爹和你讲什么了?”

    沈钺之关好房门,坐到他身边望着在床上乱蹦的儿子低声答道:“和我想的一样,他是担心我让你又怀孕,然后我们聊了点儿别的。”

    天钺爬到父亲身边,仰着头说:“叔叔,抱天禹。”

    他索性把儿子抱到肩头,让天禹骑在脖子上,天禹高兴的笑着。他站起来,在房间里慢慢的踱步,双手小心的扶着儿子,小时候父亲也曾这么哄着自己玩儿,还是孩子的他当时可高兴了。

    “小心点儿,别摔着孩子。。。。。。我爹和你讲什么了?”福来望着父子两个玩耍的样子,脸上也露出了会心的笑容。

    沈钺之答道:“你父亲想劝说我们投诚,变成党国的嫡系,当然他这也是为了我们考虑,毕竟现在局势动荡不容乐观。”

    福来“哦”了一声,这话父亲倒是从没和自己讲过,但投诚变为党国的核心部队自然是大好事,毕竟他也是党国培养起来的未来军官,自然要为党国着想了。

    “我会和父亲说的,你爹讲的很有道理,我也觉着少帅缺乏大帅的魄力和经验,若是不慎走错一步,必会铸成大错,到时候我们这些将士就倒霉了,即便被招安,后娘生的和亲娘生的不可能是一个待遇,我这么讲或许是见利忘义,但这不只是为我沈家考虑,也是为了我们手下的兄弟和他们的家人。”他原本打算逃避,听任命运的摆布,但现在他觉得不能这么做了,为了福来,天禹和军中的兄弟们,他也要说服父亲提前想好退路,千万不能做出追悔莫及的事。

    佟福来思忖了一会儿,这才抬起头来说道:“这件事我不方便插嘴,总之你权衡利弊便好,日后若是能和你共赴前线,我定会竭尽所能的协助你,肝脑涂地在所不惜!”

    沈钺之转过身,把儿子放了下来,抱在怀中,凝视着他爽朗的一笑:“有你这句话,我算是没白活!”

    福来坚定的摇摇头:“虽然我也不知道该把你当成什么人,但知己就应该豁出命去彼此帮扶的。”看来钺之已经把自己当成至交好友了,他反倒觉得更加幸福,这种相处的方式才是他需要的,但他果真得到了这个男人的尊重和珍爱么?


 71吴少奶奶失踪成谜

    就在沈钺之和福来以及儿子天禹在南京享受假期之时;远在北京的吴家却陷入了焦灼;因为三天前吴少奶奶青莲突然失踪了。

    少奶奶失踪的当天;说是要去东安市场买些点心;但却一去不回;将一岁的儿子云阳丢给了吴老头儿和老太太,就连整天忙着在戏园子里赚钱唱戏的吴老板也不得不向戏院告了假带着车夫四处寻找妻子的下落,但却寻而未果。

    警局已经介入了搜索;但也找不到线索,这还是看在吴璧凌是局长熟人的面子上;才多增派人手去调查的;可半个月都过去了依然没有消息,最后一个看到少奶奶的人是在东安市场的大门口,在此之后就再没人说见过青莲了。

    烦恼不已的吴璧凌每天都要去戏院里唱戏,还得操心妻子失踪的事情,根本就腾不出工夫来搭理藤田修二,儿子总是半夜三更哭闹着找母亲,弄得新来的奶妈不知所措,全家上下都唉声叹气的,没了笑脸儿。

    这天晚上下了戏台,神情疲惫的吴璧凌卸了妆就靠在椅子上让管事的老王帮自己捏肩膀,还不住的抱怨:“你说这么大一个活人怎么就是找不见了我就怕她出了事,现在兵荒马乱的!”他都神经了,每天累得半死还要花时间找媳妇儿,今天上台的时候差点失误摔倒,还好前面的龙套帮他挡了一下,他才没出洋相。可孩子不能没娘啊,青莲只要没出事就好,他宁可相信她只是一时气愤离家出走,因为他们成亲以来,他对青莲总是不冷不热的,还总找机会和藤田幽会,虽然这种“应酬”在梨园行并不稀奇,但他也觉得有点儿对不起妻子,只要有时间就会陪着她逛街吃饭,总是耐着性子帮她挑些好看的衣服和首饰,这就算是补偿了吧?

    老王边给老板按肩膀边劝道:“少奶奶一定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但这么久都没有消息,他也觉得不对头,估计是让人给拐了去,只是这话他们都不能和吴老板讲。

    璧凌睁开眼,忽然看到藤田手里提着一篮子水果走进了屋子,他现在□乏术,哪里顾得上这位啊,不过今天既然来了就要好好安抚,顺便也和对方谈谈心事。

    “坐吧,等会儿咱们一起吃饭去。”他招呼修二坐下,想再歇一会儿。

    藤田穿着短袖白衬衫和深灰色的西裤,照样还是精神帅气的打扮,每次他一上街都会引起姑娘们的关注,但他心里却只有吴老板一人,而且已经病入膏肓,完全就是魔障了。

    “不忙,你先休息,我等你。”他能体谅吴璧凌的辛苦,所以每次总是不声不响的等在一边,有时候干脆会拿一本日文小说坐在旁边读,从不和其他人主动搭话。

    差不多过了半个小时,吴老板才慢吞吞的穿好衣服和藤田一起出了戏院,在洋车上他就和对方诉说了近来的烦恼:“最近没找你是因为我妻子失踪了,全家都在找她,可就是没有一点音讯,唉!”他说完就靠在车上,长叹一声,正所谓一日夫妻百日恩,他和青莲也过了三年,就算是没有感情,也是有亲情的。

    藤田扭过脸问:“如果报警了,你就等着警察来处理吧,操心着急也没用的。”

    “说是这么说,可她毕竟是我媳妇儿,我怎么可能放得下心。”他觉着自己是在对牛弹琴,这家伙又帮不上忙,最多只能在床上帮他泻火罢了。

    “要是你没心情,今晚我们就早些睡觉,不做其他的了。”藤田虽然心里一万个不乐意,但毕竟人家的妻子失踪,心情自然好不了,他要是再要求其他的就太禽兽了,但他原本就是一只伪装得很好的禽兽。

    吴璧凌抬起下巴望着他的情人,低声说:“我现在心烦意乱,你得好好安慰我。”

    他宽慰的点头,原本他没想到此人有心情和自己共赴云雨,看来男人都一样,宣泄□就是最好的发泄渠道。

    回到家,吃了老妈子做的夜宵后,璧凌就和藤田进了卧室,两人洗漱之后G便着身子滚在床上,紧紧的拥在一起,发狂似的接吻。

    进攻的一方从脚趾,一路亲吻到璧凌的大腿,纤细的腰肢,肩膀和媚人的面庞。他则慵懒的抱着此人的脖子,尽情享受美好的前戏。

    藤田揉着他的发丝,一边亲吻他一边问:“要是你妻子不回来,你就打算单身不娶了?”

    吴老板转过身,背对着他跪在床头,眯着眼睛答道:“我们做的时候别谈这么恼人的话题帮我一下。”他咬着下唇,轻轻的揉捏着腿间的秘缝,很想暂时忘了青莲失踪的事,可却依旧烦恼不已。

    “对不起!”藤田修二表面上不动声色,但却依然无法安下心来,他之前收买了地痞将青莲绑走卖给了南方的人贩子,现在那个女人恐怕已经在某个不见天日的J院里每天“招待”好几个男人了。他承认他自私邪恶,有仇必报,但凡是看上眼的东西必会想尽千方百计不择手段的得到,因此青莲就成了他的一块心病,不得不除,起初他想干脆买凶杀人,但反复思忖后还是决定留那个女人一条命,因为她毕竟是璧凌的结发妻子!

    藤田修二来到情人身后,先是抹了些口水在将要接纳自己的地方,随后便很有经验的用拇指探进那里,勾着指背,旋转摩擦着一片柔软而湿润的地带,让吴璧凌娇喘连连,齿间溢出轻飘飘的尖锐S吟,配合着他的动作来回的扭摆臀部。

    璧凌捏着自己的东西,断断续续的恳求:“不要弄了快把你的捅进来!”他感觉到后面正贪婪咬着藤田的手指,渴求更猛烈的冲击,但藤田似乎没听到似的,依然孜孜不倦的玩弄着他的敏感,这家伙又在犯坏,总是在最关键的时刻使出杀手锏,令他焦躁不已的主动送上门儿,他们越是相处的久,他的这种渴求就越发的强烈。

    藤田修二浅浅一笑,这才把准备充分的物件推了进去,几乎是一插到底。这让准备不足的人吃痛的尖叫着,连忙使劲的抓住了枕头,想要往后缩,但藤田却不依不饶的抱住了他的腰慢慢的晃了起来,还用冷漠的口吻说道:“我希望你以后一心一意的和我在一起不和任何人有亲密的关系。”

    吴老板咬着牙喘息:“不可能就算青莲不回来,我家也得让我再娶啊啊!”他被贯穿的地方遭到了更残酷的侵袭,藤田正又快又猛的狠狠撞击着,仿佛想要把他倒弄坏一般,即便是身经百战的他也受不了这么强烈的玩弄,他痛得眼泪都要掉出来了。

    “是你还想着女人!”藤田修二妄下结论被这个人气得七窍生烟,他刚处理了青莲,今后又得面对别的娘们,想到这儿他就要崩溃!

    “我没有!”他哑着嗓子低喊,疼痛已经逐渐转化为快感让他整个身体都燃烧起来了,他顾不得讲话只是把腰晃得更快,吸着对方的部位也在收紧,□的频率也加快了,仿佛一切的苦恼和烦忧都能被这次欢愉一并带走似的,至少可以让他在短时间内不再被苦恼萦绕,无论何时何地,只要他想,藤田都能张开怀抱迎接自己,这种安慰还是不求回报,百分之百的付出。

    “那就别这么说我对你的感情,你还不明白么?”藤田修二哽咽了,尽管他为了得到吴璧凌而伤害了一个无辜的女人,尽管他还要伪装善良,但这一切都是值得的,他已将这个尤物牢牢的握在手心里,所以他毫不后悔,因为他早就无可救药的爱上了这朵娇艳可人的白牡丹!

    璧凌把头靠在枕头上,呜咽着:“我明白但我们都是男人啊。”他有过单纯美好的时期,甚至对男人充满了各种不切实际的幻想,但最后他都只能收拾好支离破碎的心假装无所谓的离开,捧红自己的军阀也罢,至交好友沈钺之也好,他都是一心一意付出过真情的,但所有的付出都换不回真心,所以他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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