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这样猜测过,所以又调查了徐家在美国的分公司的一些资料。那家公司并没有做太多实质上的经营,但是账目上盈利却是惊人的。所以我怀疑那些集装箱的最终收货点,应该就是徐家在美国的分公司,而这家公司成立于徐孝丽婚后第一年。”说这些的时候,屋里就我们仨,我听出来了,这事绕了一圈,又回到徐家身上了,确切地讲是归咎到了徐孝丽夫妇身上了。我记得徐孝詹跟我说起过,他的姐夫一直在国外,可是什么时候回到了国内的?是徐孝詹故意隐瞒了,还是他压根儿就不知道呢?
说曹操曹操到,徐总也来探病了。但是从进入病房开始,他还真就没看病号一眼,反倒是特别欣喜温柔地在我身上扫啊扫,搞得我这个不自在,搞得明旭这个不痛快。冰壶倒是很自觉,起身就要走,我猜他是特别懒得在我们三个诡异的视线中隔上这么一下子。走两步忽然回头,冲着徐孝詹道:“上次,你帮了我,谢谢。”
“我不是帮你,我只是刚巧跟那孩子有缘分而已。”
冰壶点了点头,还是补了一句“谢谢”。什么情况?我感觉我离开的这段日子发生了很多事情呢!冰壶刚跨出门槛,徐孝詹忽然叫住了他:“你不请我吃个饭吗?”一听说要花钱,冰壶的脸色那叫一个难看,绝壁扭得跟天津大麻花一样。这货抠门儿得让人无法直视啊,卧槽!
徐孝詹扶额,估计彻底折服了,多少年没见过这么吝啬的爷们了。“得得得!我请你成了吧?”此语一出,徐孝詹的脸就跟变戏法一样,笑得那叫一个灿烂啊,瞬间从一朵小雏菊变成了喇叭花。不只是我觉得逗,徐孝詹都跟着乐了,跟着冰壶就往外走,我还听见冰壶恬不知耻地问徐总道:“我们去吃烤羊腿吧……我能点双份儿不?”就他这形象,能给公安局树个老大老大的廉政牌坊了!
后来我才知道,冰壶自助上学的那个孩子不慎从教学楼跌落了,送到医院紧急治疗,但是冰壶身上的钱拢共不剩下200块,正好碰上了替父亲来取体检结果的徐孝詹,徐孝詹直接给垫付了所有的医药费用。后来冰壶去还给他,他也没收,说他也借机会做点公益事业。
☆、(21)姐夫,你丫的上听了 (1669字)
明旭出院的那天是个特别的日子,徐孝丽的丈夫落网了,只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们一直在调查的人竟然是张树伟。
刑侦组的人在爆炸现场收集残骸的时候,发现了一点银灰色的东西,但是却不清楚是何材料。鉴定结果出来后,他们才确信无误那是一个微型炸弹的残骸。而在爆炸前进入我们家里的,就只有张树伟一个人。这种材料中掺入白磷和其它易燃金属,正常来讲在爆炸后残片会燃烧殆尽。只可惜这种材料研制成果还不够成熟,留给了警方一个如此大的漏洞。正所谓千里之堤毁于蚁穴,他和于海想要将我置于死地,里应外合让我OVER,却栽了这么个跟头。
可是,我一点都不相信张树伟是要置我于死地的,我不相信那么温柔的目光背后真的可以藏着那么阴狠的一个魔鬼。但是很多事并不是我不相信就不是事实的。明旭说其实这个人已经很想然是不想逃了,以他的能耐,能卧薪藏胆掩饰了这么多年,没有道理在露面后的这么短时间内就被抓住。
警方所了解和掌握的证据,只够他判个十年以内的有期徒刑。但是明旭觉得没那么简单,他就是嗅到了不同的味道,冰壶他们继续深挖下去把所有的疑点一个一个连线组装,最后惊异地发现每一桩案子最后的交集竟然都是老鹰……冰壶给出了一个大胆的猜测,这个人,该不会就是他们一直在找的老鹰吧?
一连几天,冰壶和刑侦组的刑警们奔走于徐家和徐孝詹的公司。即便徐孝詹再大公无私,对于自己亲姐夫落网这事也不可能轻易释怀的。小爷们终于不高兴了,不配合了。刑侦组的哥几个卡在了黎明到来前的一夜,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冰壶这厮去找徐孝詹了。
徐孝詹拒绝见公安局的人,但是却没有拒绝见冰壶。我觉得通过他的这个表现,我足可以发散一下我的思维,猜测其中端倪。我问冰壶他是怎么说服徐总见他的,他特镇定地回答:“我都说要请他吃饭了!”我去!你能单凭这一句,徐总就松口了,你能想象出冰壶在徐孝詹心里头得是个多牛叉的铁公鸡吗?最最最蛋疼的是,在我问到他们俩去吃的啥花了多少钱的时候,冰壶的答案当真把我雷着了!
“我们俩去吃了烤肉,花了我95。”好样的,冰壶你赢了!你上次去吃那烤羊腿,我记得一份就100多吧?你好像还点了两份……
事实上就算冰壶搞定了徐孝詹,案子仍然没有一点进展他们仍然焦头烂额。其实我一点都不希望明旭他们真的查出什么来,原谅我是很小家子气的吧,我也是有孩子的人,我实在不忍心看两个孩子的父亲在监狱里待一辈子。
一切都回到了正常的生活轨迹上,妞妞的暑假又去了明旭爷爷那,不过这次没有坐火车,而是我和明旭开车把他们送过去的,顺便我也想看看爷爷。半年的功夫没见,爷爷的精神状况较我上次去探望的时候好多了。因为局里事务繁忙,只住了两晚,明旭就拉着我往回返,临走前爷爷给了我一样东西,那是一对儿金溜子,每个足有8克,爷爷说这是他和奶奶的,现在给了我们俩,不能推拒。
爷爷家距离我们的城市足有800多公里,开车要七八个小时。这七八小时里,明旭左手把着方向盘,右手基本上就没怎么跟我分开。
“你就不能好好把着方向盘吗?”
“咋?不相信我技术?”
“不相信。”
“哎呀?看来不证实下你都忘了我的能耐了。”这货邪笑着,顺着前面的高速口就下了高速,我有点云里雾里,他下高速干嘛?人家左拐右拐,拐旁边一个小林子里去了。卧槽,我有种不好的预感,喵的,这是要……车震?
车刚熄火,明旭解开安全带就呼上来了,顺手把靠背放了下去。卧槽,谁特么说野外有情调的?情调个鸟啊,密闭的空间,随便翻个身都特喵的硌得慌,不过没准豪车感受不同吧。
“喂!你是不是抽筋?这两天你没折腾够啊?”在明旭马上要咬到我的时候,我最后争取了一下挽回局面的机会,事实证明,我特么就多余说话,这货狠狠地咬了我一口,“哪来的那么多废话?你晾着我一个多月,老子找你算算账你有什么怨言的?”可是明旭你也得讲点道理吧,不能因为我出走一个月回来就把我操死吧?你现在这频率喵的是平均6小时一发啊!你丫的上听了!
☆、(22)姐夫,你个发情的公狗 (1542字)
不管明旭的胡子刮得有多么干净,我的脸永远都会被他蹭得火辣辣的。连吻带啃,反正在他释放之前,极少能温柔地好好地接个吻,这货就喜欢把我的舌头强吸到他嘴里,恨不能直接把我的舌头拔下来的架势。他嘴里有股子烟草味儿,还有股子薄荷味儿,因为他最近在开始戒烟了,想抽的时候就嚼口香糖。
明旭的手熟门熟路地掀开我的衣服,那大手在我胸口这痛划拉,忽然之间他松开了我的唇,愣愣地看着我。喵的,意乱情迷的时候你特喵的停下来干啥?
“落儿,我咋觉得你这胸大了呢?没准能给你摸出个B罩杯。”
“滚!”
他嘿嘿一乐,又吻了上来。
隔着两层薄薄的裤子,很明显就能感受到他胯间的狮子雄起了,我的小粉嫩也一样。我暗自在心里自嘲,特么的你们俩淫荡货一天见个四五回还这么饥渴吗?还能再骚性点吗?
明旭三下五除二退去了我下身的所有布料子,右手在我腿根上这痛绕。
“你能不能痛快点?”都撩拨成这样了,你还不下猛料,你要烧死我吗?
“想老子干你了吗?是吗?”
虽然也算是老夫老妻,可事实上我对他那些恬不知耻地下流句子还是会不好意思。我咬着下唇,难耐地渴求着他的临幸。
这货邪邪一笑,大手把我的两颗蛋包裹住了,小心翼翼恰如其分地把玩了起来,时不时用手指在穴口处磨蹭两下,看似无意实则故意。我的身体这王八羔子太了解了,他这是存心让我出糗呢?我控制不住地呻吟着,眼睛里雾蒙蒙,明旭……给我!给我!
他读得懂我的渴望,表情随即也变得更加动情,“说!说想老子干你吗?”
“想……”
“想什么?说全了!”
“想……想你艹我!”那声音贱的我自个都不忍听下去了。被这种答案鼓舞的明旭立即从包里摸出了润滑油,然后一根修长的粗糙的手指长驱直入。太熟悉这种感觉了,内壁早已经迫不及待地与任何一个进入的东西磨蹭、结合。***不为我所控制地吸附着明旭的手指,想要更多更多……到了到了,就是那个地方……我舒服地“啊”了出来,整个上身向上挺着拱起了一个糊涂,眼角一滴眼泪滑过。不够不够,还要更多……
明旭俯下身子,右手在我的***里抽插,左手安抚着我的小粉柱,舌头在蛋蛋上舔来舔去。谁要是能扛着住这么闹腾,我特么问这人叫祖宗。我就像中毒一般,越舒坦越想要的更多,双手在车坐垫上胡乱挠着抓着。明旭的第二根手指又进来了,两根手指在里面来回捣鼓着,灵活地讨好着我的敏感点,受不了了,我就差吼出来求他快点进来了。
在他进来的那一个,感觉身体和心里的所有缝隙都被瞬间填满了,剥去了舒服之外,还剩下一份沉甸甸的满足感。明旭低吼着,开始挺动着自己豪迈的下身。我觉得我里面都快着了火,敏感点在不断地嘶吼着“快些再快些!”明旭一手托着我的胯,一手仍然撸动着我的小粉粉。
“啊……要去了要去了!”在我马上要飞上云端的那一刹那,这损玩意紧紧地把我的小粉粉捏住了。没办法,他就是特别执着要两个人一起释放。他迅猛快速地挺动身体,在二十几下后,车里回想起了两个叠加起来的呻吟。
我静静地躺在他的臂窝闭目休神,明旭用他的两片唇磨蹭着我的额头和颧骨。“宝啊,你给我灌了啥迷魂汤子?天天一看见你我的狮子头就嗷嗷叫。”
“滚蛋!”
“嘿嘿,宝儿啊,回去的时候咱俩去看看你姐吧,你不是一直说要去也没去上吗?你猜她会不会恨我把她的宝贝弟弟给占上了?”
“嗯,绝对会!我会告诉冯静没事常回家看看。”
“卧槽!她要是来跟你抢我呢?”
“那我就让给她呗,你本来就是她的么!”我说的特自然,明旭那脸都大便色了。其实别看明旭一个彪悍的大老爷们,他是有软肋的,他怕鬼。
☆、(23)姐夫,浴室这地方不错 (1552字)
咱先不提什么男人的尊严问题,反正这么着让人抱着是真特么的舒服啊。明旭抱着我进了楼道,小心翼翼地进了电梯,然后一直到了家门口。惨了,他这么抱着我掏不出钥匙啊。我正琢磨着他会怎么做的时候,这哥们犹豫了片刻。
“我说你小子别装了,麻利掏钥匙开门!”切!早就识破了?没劲!我还想再玩一会睡王子的游戏好吗?
“嗯?到家了?这么快吗?”我揉着眼睛,假装自己被吵醒的样子,你看穿就看穿了呗?我就装,你能把我咋滴?
明旭笑了,“赶紧开门,老子把车停库里去,回来再收拾你。”
我也没从明旭的身上下去,掏出门钥匙拧开了门,任由他把我抱到了卧室床上,“去洗澡,我马上就回来。”你说话就说呗,你没事对着我耳朵吹气干啥?别特么瞎逗了成吗?小爷我今天已经耗损严重了!你精力充沛是你的事,我可是不行了,我认怂!
明旭前脚出去,我就用闪电般的速度脱了衣服冲进浴室,快点快点,争取在他回来前我钻进被窝装睡。但事实证明,被叫做老天爷那货最喜欢干的事情就是与人的想法背道而驰。我估摸着也就十几分钟的时间,明旭那厮就回来了。你说你回来了老老实实换了睡衣等着洗澡不就完了?好么。人家直接把我的衣服和他的衣服丢进了洗衣机,光溜溜地就来开浴室的门。尼玛,好在我为了防他这一手,把门给锁上了。
“你等会,我马上就洗好了。”
“开门!”他摇动着门把手,迫不及待地要进来。切!要是让你进来,我还反锁个屁!你就老实在门口待着吧,等我洗完了舒坦了,你自个再进来吧。他敲了一会,见我没有开门的意思,就识趣儿地走了。真不容易,能摆脱掉这赖皮鬼,这心里头的滋味甭提多得意了。
我挤洗头膏洗头发,泡沫一股脑把脑袋瓜子包裹了,浴室的门“咔咔”响了两声清脆的声音,尼玛这货在哪把钥匙找出来了?卧槽,那钥匙放哪了就我一个人知道的啊!这种时候这王八羔子怎么这么激灵?吓得我往后一缩,泡沫顺着脑门就流到了眼睛里,这痛难受。明旭光着身子,邪哒哒地笑着,打开了小喷头,“过来,先把泡沫洗干净的,你眼珠子不要了吗?”
哎……这会儿置气,绝对是我自个找罪受呢!我凑了过去,明旭一把将我揽入怀里,全身都紧贴着我,一手举着喷头,一手揉搓着我的脑袋,嘴里还振振有词,“小样儿的,知道跟老子玩心眼儿了哈?”
“滚你个球儿的,有你这样的么?你肾好我肾虚!来不了,我得好好调养两天。”我说这话绝壁不是空巢来风,那王八羔子又顶着我呢!
他放下喷头,双臂紧紧箍着我的腰身,还故意用他的玩意儿蹭着我的大腿里子。
“该,谁让你跑了?记得老子跟你说过的话吗?你敢消失,老子就做死你。”他这话说得我浑身汗毛根根儿竖了起来。
“小子,老子这是便宜你了,要么,我一晚上干你7回!”哟!我是不是得叩头谢恩,感谢你一天24小时做我7回?
“亲爱的……咱好好洗个澡睡了呗?你看你开了一天的车,还要再让你从事体力劳动,我于心何忍啊?等你休息好了,成不?”
“少翻花花肠子,你要是让我憋着也成,明天是什么样我可就不保证了。”
卧槽,明旭你个兽!你特么就是披着正义皮的变态兽!正当我咬牙切齿准备用我凶狠的眼光杀杀他的得瑟的威严的时候,这货一个转身,手一用力就把我按在了洗脸台上,温软地舌头在我耳后和喉结之间来回游移着,完了,就受不了他这样,两下就沦陷。他一边把我着我的前身,一边在我耳边低语,“看看你自己的样子,还说你不想要么?”
我下意识地瞟了一样镜子中的自己,天!这是我么这是我么?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骚性了?我的一世英名啊……不过你别说,在浴室里,顶着这么雾气昭昭的氛围,还看着镜子里明旭那副享受的凶猛的样子,的确很有情调啊,真不是盖的。
☆、(24)姐夫,与于海对话(上) (1852字)
把警方掌握的种种线索透露出来的信息联系在一起,都摆明了张树伟,哦不,确切的说应该是丁启,他与老鹰这个代号真是吻合的不能再吻合了。虽然他是徐家的亲姑爷,可是走私贩毒这种事依然是不可饶恕的。徐家老爷子自来就看不上这个倒插门的女婿,现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情,老爷子能站出来让徐孝詹去努努力已经实属不易了。
眼下,冰壶他们查到有一份重要的资料找不到了,应该是在徐孝丽那保管着,可是这份资料现在已经流失在他人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