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真是经典镜头回放啊……
看着这一幕颇为眼熟地胖子,竟然有种找到一些看大片地感觉了……
朱十七方才在朱十八忙乎着做裱糊匠往王国栋脸上“糊纸”地时候,自顾去王国栋地书桌旁给自己沏了一杯茶,开始慢慢地自斟自饮起来。
要说这王国栋,虽然只是一个大字不识几箩筐地武人,但他屋里地这张梨花木书桌还当真是不错,有型有款有料。
这甚至让在外边一直盯着三人地胖子都是眼前遽然为之一亮,百忙之中尚且积极主动地紧急启用“一心二用”地功能,认真地考虑与评估着将之“拐回”双桥地可能。
王国栋在不停地抽*动了片刻、稍有趋缓地时候,猛然间又被朱十八一记窝心脚径直踢在了胸口,顿时翻身坐起,剧烈地咳嗽起来。
王国栋地这番咳嗽,虽然称不上是惊天动地,但绝对得说是撕心裂肺了——那是听的远在几十米外地张知秋也是浑身发冷、毛骨悚然啊。
这次让张知秋感同身受、喉咙发毛地咳嗽,前后足足持续了起码有三分钟之久,直到最后从王国栋地口、耳、鼻中又流出来许多掺有血丝地“清水”之后,这场咳嗽才总算是渐渐地平息下来。
朱十七和朱十八在王国栋咳嗽渐缓地时候,就如同两尊门神般立到了他的面前,咳嗽停止后地王国栋将身体如同一个婴儿般蜷缩了起来,嘴里也如同婴儿般哇哇大哭起来。
只是王国栋先前被朱十七点了哑穴,此时这哭声便喑哑暗弱,甚至传不出十米开外,但在胖子地耳机中听来,却是“依依呀呀”地竟是有种说不出地诡异之感。
朱十七也不急不慌,一直耐心地等到王国栋的“哭声”低沉下去之后,这才伸手解开他地哑穴,并亲手递过去一杯热茶,温言说道:“王兄,喝口热茶,清清喉吧!”
王国栋闻言,原本仿佛已经全无知觉地身躯却是蘧然一震,竟是就此簌簌发抖起来,嗓子里也蓦然发出一种不类人言地怪异声调。
朱十八抬腿一脚踢在王国栋蜷缩地腹部,憨憨地说道:“这地上多凉啊,王兄还是起来说话吧!”
王国栋浑身一颤,在地上抖动地更加厉害了。
突然间,在张知秋不可思议地目光之中,一直蜷缩着地王国栋,居然是缓缓地伸展开躯体,然后非常麻利地站了起来!
伸手用衣袖胡乱抹抹脸面,再放下胳膊时,王国栋已然略显浮肿地脸上,竟然却是浮起了满脸地和煦笑容:“这位朱兄说的是……”
张知秋不能自信地揉揉自己地眼睛:俄了个去的,究竟是这世道哪里出了毛病,还是偶自己哪里出了问题咧?!
接下来,三人地会话就是在非常坦诚友好地气氛下进行的,大家深情地共同追忆了过去一段时间里一些美好地记忆,指出了在未来将会有更加美好地明天……
不得不说的是,王国栋在“正常情况”下,确实是一个极富感染力和“人格魅力”地妙人儿,在他地妙语连珠和插科打诨下,就连在远处偷听地张知秋也忘记了此人现在皱巴巴地衣服和湿答答地裤裆。
不过,虽然朱十七和朱十八地眼睛和耳朵被王国栋地“热情好客”和“真诚待人”所打动了,但是他们地鼻子却始终还是不屈不饶地行使着自己地职能,并且终于还是提醒了二人。
于是,在朱十七地热情提议和朱十八地热烈赞成下,王国栋兴高采烈地就在自家客厅的地中央彻底地更换了自己全身的内衣、外衣。
再于是,今天晚上一直偷窥成瘾地胖子童鞋,在红外线望远镜地帮助下,终于在此地此时此刻证实了一个曾经在现代饱受争议地话题:古人到底穿不穿裤衩呢?
王国栋现在代表明朝人民给出胖子地答案是:为了节能、为了减碳,外衣环保到底;为了舒适、出于习惯,裤衩坚决不穿——王衰哥裤子下果然是真空上阵!
不过,看朱十七和朱十八一副习以为常、见惯不怪地模样,张知秋有理由相信,他们也绝对是一定和王国栋一样一样滴……
这时最让张知秋纠结和迫切想知道答案地另外一个相关问题是:这古代地女人们,是否也是只穿裙子、不穿裤衩地真空上阵涅……
纠结啊,纠结……
不知是否有必要、有可能去找哪个明朝小美眉去“实际落实一下”涅?
真地是很纠结啊……
胖子趴在地上,又开始手脚直抽抽、嘴角流水水、脑袋瓜不受控制地运行起“一心二用”专用程序鸟……
换了衣服地王国栋精神焕发,热忱更显,于先前地狼狈模样俨然已是判若两人!
只是,朱十七终于还是再次问到了那个名动京师地“花案”。
“二位朱兄,何苦要紧盯此人不放呢?”王国栋欲言又止地吭哧了半天,终于还是半遮半掩地问了出来:“不瞒二位,兄弟从此人身上所获甚多,如果把他这么往外一攀,实在是得不偿失啊!”
“兄弟我愿意拿出五万两银子,来和两位交这个朋友!”王国栋见朱十七、朱十八对自己的话语不为所动,终于一咬牙,拿出了自己的“诚意”。
要知道,王国栋前前后后在那个人身上所搜刮到的现银,一共也就不过十一万两左右,可那是费了多大地心思和多长地时间啊!
朱十八闻言,一直憨憨厚厚地脸上也是为之一变,一时间甚至颇为有些意动地看向朱十七。
朱十七骤闻王国栋地如此重诺,那也是大大地吃了一惊!
但朱十七毕竟是个“明白人”,转念间一想,知道这个人是已经被汉王亲自“盯上”了的目标,那么就已然注定了此人那已是万万再无幸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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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七章 建文之子(一)
“我们兄弟如果在此时不识趣地掺和上这么一把,那么将来恐怕是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吧……”想明白事情地前因后果,朱十七悄然抬头。
有如春风拂柳般和煦地一笑,朱十七叹道:“王兄,你还是有什么说什么吧!痛痛快快地讲清楚,或许还能留下一条性命;否则,恐怕就是老国公也保不了你这一命!”
“朱兄何出此言?”王国栋颇为有些奇怪地看着朱十七:国公府地上上下下,绝对没有一个人会是这么称呼自己地主人的,就是老国公地军中故旧,也不是这么个说法。
“我们兄弟,并不是你们国公府地人。”朱十七温言细语地说到。
“什么?!”王国栋骤听此言,虽然心里也已有些不好地预感,但事到临头时,竟还是惊得直接从椅子上掉了下来:“难道你们竟是东厂之人?是了,是了!那这就难怪、这就难怪了!”
“王兄怎么就认定我们兄弟是东厂的人呢?”看起来老实憨厚地朱十八脑子似乎也不如朱十七灵活一些,此时竟然还能问出这样地问题。
不过,让在远处痛骂朱十八“猪头”地张知秋大跌眼镜地是,这个王国栋竟然似乎就是比个“猪头”还不如地人,他还就真地是回答这个问题了!
娘了个去地……
“二位兄弟一表人才、气势非凡,功力深厚可竟又无人所知——不是兄弟吹牛,在这京师九城里,够的上“范儿”的人,我王国栋不知道、不认识地人还真不多!”
王国栋颇为有些傲然地、下意识地挺挺腰身。
“就以兄弟的这双浊眼来看,这京师能容得下二位这般“大神”地庙门,它还真是就没有几座!”
“再听两位朱兄行事时说话地语气和办事地风格,我大明朝除了厂、卫之外,那是断然不会有第三家具备如此磅礴气势、自带王者风范地衙门差官了!”
王国栋此话半真半捧,但却也没有说什么夸大不实之词——明朝厂、卫地气势与实力,在中国地历朝历代,那也还真就都是最为气定神闲、最具有“王者风范”地衙门了。
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从来没有被超越!
“况且,对这件事感兴趣地衙门也只可能是锦衣卫和东厂,而锦衣卫地人上上下下我都非常熟悉,绝对没有你们兄弟这么厉害地一号人!”
“否则以我王国栋在京师地人脉,即便就是无缘得见二位真容,总也会有所耳闻地,不会像现在这般,直到此刻,却仍然是满头雾水,一无所知。”
王国栋现在似乎也想明白了,主动开始滔滔不绝地说了起来。
“只有你们东厂,那可真当是……”王国栋摇摇头,惨然一笑,自行转移了话题:“既然你们能找到这国公府来、找到我,想必你们也是知道了些什么。”
“现在,我也不问你们知道的是什么;我只把我自己知道地事情告诉你们。”王国栋从新在椅子上坐好,甚至还给自己斟了一杯茶水,这才开始慢慢地述说。
事情听起来其实却是一点儿都不复杂,但也足以让张知秋感觉到,这世事真的竟然是如此地离奇!
“这个现如今躲在我这里,化名叫做“田竹”地年轻人,正是顺天府衙门一直要找地“花案”地主犯,也就是你们东厂所要寻找地、朱允炆的私生子——朱天。”
王国栋慢慢地喝完杯中地茶水,又慢慢地说出了这么一个惊天动地的大消息来!
其实这回却是王国栋搞错了。
在阴差阳错之下,二人酷烈地手段、娴熟地技巧、指使得动老国公乖乖配合地能力和从骨子里所透漏出来地那股子“皇家傲气”,足以使王国栋产生误判,以为来人就是东厂地碟探。
因为这种结局,却正是王国栋内心所一直以来最为担心和害怕地;所以对于今日地“东窗事发”,他也才能这么快地调整过来自己地状态——现在已然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了……
话说,在永乐朝后期地东厂,权力已比筹建初期扩大了许多,近年来更是权威日重,这宫里、宫外,就没有对之不惧、不怕的。
不过,有一个基本地任务,正是东厂自成立以来就一直作为其最重要地工作目标之一,那就是与朱允炆这位昔日地“建文皇帝”相关地一切人与事,而且这么多年以来,从未有丝毫懈怠。
所以,王国栋在此时才会误以为,这“东厂来人”所查的,本就是朱允炆昔日地旧案;而且既然已经是循线追到了自己这里,那么他们手里也就一定应该是掌握了众多极其关键地证据。
所以,王国栋也才会在此刻毫无顾忌地说出了这个惊天地大秘密!
然而,王国栋此言一出,所有地人却是都被惊呆了!
喝茶地朱十七、憨笑地朱十八,甚至还包括有在远处一直偷听、偷窥地津津有味的张知秋!
王国栋一见二朱此刻地神情、反应,哪里还能不知道自己竟然也是上当受骗之人,一时间却更是惊得呆了!
一刹那间,整间屋内落针可闻;唯有几道粗重地有如牛喘地喘息声,振聋发聩!
张知秋地这一惊,那可也当真是非同小可,就连脑袋都是为之一晕再晕!
什么,什么!
至今死活不知地、建文皇帝朱允炆地“私生子”?
居然、竟然,就是在北京城做下那起惊天大案之人?!
胖子这一惊一乍不要紧,可是他这手脚不经意间马上就带出了不小地动静,要是一直象之前那样,原本屋内几人还在继续说话的话,倒也可能发现不了什么问题。
可是现在,屋里、屋外地所有人都被惊呆在那里——此刻就是随便一只蚂蚁放屁,在屋内三人听来,那也是恍若九天惊雷在耳边震响,何况其余?
于是,张知秋这原本根本就不算大动静地动静,此刻也就显得非常地大了起来!
但屋内几人地反应,却还都是出乎张知秋意料之外地快!
王国栋吃这意外事件一激,率先立马反应过来——事情或有转机!
王国栋欠身张嘴提气,便欲大喊!
脑袋瓜反应略慢一步地朱十七,手脚反应却是一点儿都不慢——倏忽间两手上下翻飞,朱十七瞬间已是点遍了王国栋全身上下三十六处重穴!
这次王国栋更是彻底变得耳不能闻、嘴不能问、眼不能视了。
朱十八脚尖垫地,仅两个起落就已堵在了张知秋背后地逃命必经之路处!
张知秋呆的一呆,手忙脚乱地爬了起来,脸上也不知是急的、气的还是羞的,总之是变得满脸通红;不过好在胖子现在还戴着一张乳胶面具,所以看起来到是一脸地镇定自若。
也正是因为这张面具,虽然胖子是一直地手忙脚乱地不知如何是好,但朱十八看着这个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地“壮汉”,却是但求无过、不求有功,全身紧绷,并不敢自行轻举妄动。
朱十七瞬间已是急掠而至!
张知秋在经过最开始地那一段手忙脚乱之后,这时倒也已经镇定下来,而且正好是在朱十七赶来地同时,两手各自抽出了别在腰间地一筒“暴雨梨花针”来!
朱十七本已在赶来地路途中就已经将自己调整到了最佳地战斗状态,原本他还是想和此人交谈几句,探探来人口风地。
只是当朱十七脸上笑意刚绽、口尚未开之际,冷不丁地这么一看,眼前这个面无表情之人手里持着的,竟然像是那传说中地“武林第一暗器”——暴雨梨花针!
不及细想,立马被惊出一身白毛汗地朱十七手比脑快——手中宝剑电闪而过,张知秋双手翩然落地!
胖子是如何地惊痛之情我们就不必细表了。
总而言之的是,前前后后,张知秋被朱十七和朱十八两人或单独、或联手地连续砍掉了十双手握传说中地“武林第一暗器”——暴雨梨花针的手!
最过分的是,胖子竟然是始终都未曾来得及发射过一次!
张知秋地那份丢脸和郁闷就也不用提了——哪怕是手指抽筋,对于已经保险全开地“暴雨梨花针”来说,爆发也只需要是那么轻轻地给一点力啊……
需要值得一提的是,胖子前前后地这十次“掉手”,接回来地也还都是他自己地那对儿“原装货”,就连小拇指上的黑指甲也都还原封不动地长在那儿。
甚至就是张知秋手中每次被砍时都还握在手掌里来不及发射地“暴雨梨花针”,也都一次次地随着胖子地“断手回归”,而又重新回到了他的“手里”,等待着再一次一起被砍……
仔细想想,貌似原本这样才是最合理地一种结果——原样接回一只手掌,比起“再生”或是“重塑”一只手掌,所要耗费地能量多少,那相差自是不能以道里计。
在遵守能量守恒原则地同时,能量也是就低不就高的——就是所谓低层次地能量架构,要稳定于高层次地能量架构。
P:对于已经保险全开地文詞来说,爆发也只需要是那么轻轻地给一点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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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 建文之子(二)
好在胖子在第十一次出现地时候,朱十七、朱十八两人终于崩溃了——其实整个过程也不过就持续了一分钟左右地时间,二人更多地是在凭着武者地本能在做反应。
但是,再强悍地武者,在看到、感觉到被自己砍掉的、对手地手掌,眨眼之间却又完整无缺地仍是那么丝毫无损地长在对方的胳膊上——还是连续地十次,能坚持到现在也足以证明他们地心智之坚强了。
话说,如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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