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我的猫咪。”叶蓁温和的一笑,“不要管他,我去给你们拿月饼来。”
等叶蓁一走,好奇的唐糖立刻冲明珠小声道:“我去看看叶蓁的猫咪,马上出来!”
明珠想制止已经来不及,唐糖已经跑进叶蓁的卧室去了!
叶蓁的卧房有一种温和的淡淡的香味,优雅静谧的房间里,根本没有猫儿!
她狐疑的转身,正要走,墙边的一个庞大的衣柜里传出来闷闷的撞击声,她确定刚才在外面听到的就是这个声音!
温软如叶蓁,她的衣柜里会藏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吗?
──猫儿,怎麽可能?老鼠?哦不要说笑了!那麽,难道──
好奇的唐糖胡思乱想著,已经不知不觉走到那个衣柜前,小手缓缓伸向那个依旧传出碰撞声的衣柜──
“你是谁?”一个极甜的小孩声音从背後传来,把精神紧张的唐糖吓得差点跳起来!
她回过头,看到一个两三岁粉雕玉琢的小男孩,歪著头正眨巴著眼睛看著她。
“哇,你是谁?好可爱!”唐糖忘记之前的好奇,瞬间母爱泛滥上前抱起这个小男孩。
小男孩好像也很喜欢唐糖,胖乎乎的小手捧著她的脸,笑嘻嘻的看著她。
这麽近著看这小男孩,唐糖还真是有点奇怪的熟悉感呢,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个小孩──啊,她又在乱想,怎麽可能见过这小男孩嘛!
叶蓁微笑著走进来:“唐糖,我把月饼拿来了,你来看看。”
“叶蓁啊,这个小家夥好可爱,是你的亲戚吗?”唐糖抱著小男孩跟著她走出卧室,身後的那个大衣柜就像极度想引起她的注意却没有成功,失望的也不再响了……
“不,他是我的儿子。”叶蓁毫不介意的说完,对著小男孩一笑,“洛儿,快叫姨娘──哦,不能叫姨娘呢,暂时这样叫吧。呵呵……”
洛儿乖巧的抱住唐糖甜甜的叫了一声姨娘,还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
唐糖惊讶的张大嘴巴,看著可爱的洛儿,瞬间胸口溢满说不清的感觉,只想好好疼爱这小男孩:“叶蓁,你儿子太可爱了,我不舍得放手呢,把他借我玩几天好不好?”
借人家儿子玩?明珠无奈的掩唇一笑,对叶蓁道:“叶蓁,唐糖想当娘亲呢,就让她带几天洛儿体会一下做娘亲的感觉吧。”
“洛儿也很喜欢唐糖呢!”叶蓁不介意的笑著哄洛儿,“洛儿,唐糖姨娘带你去玩几天好不好?”
“好!”洛儿一点都不认生,依恋的抱住唐糖的脖子,开心的答应了!
於是,唐糖和明珠离开时,不仅带走了一大堆月饼,还抱著一个可爱的小男孩!
“明珠,你觉不觉得叶蓁有点奇怪呢?”在路上,唐糖忍不住问出自己的疑问。
“你是说洛儿吗?”明珠很为难的看了唐糖一眼,“说实话,我也不太清楚这件事,三年前我和娘刚从‘那里’搬出来不久,有天晚上下著雨,叶蓁倒在我家门口,而且马上就要临盆了,我娘帮她接生的──後来她就在这里安家落户开了画饼楼,我们没有见过洛儿的父亲,也不敢问关於洛儿父亲的事──你看,洛儿真可爱,马上就两岁半了呢……”
“唉,也不知道是哪个该死的男人──”唐糖心疼的亲亲洛儿,这麽可爱的小娃娃,长大之後知道自己的身世後一定会很难过吧。
“洛儿见过爹爹!”洛儿突然奶声奶气的开口,“娘亲画……画爹爹!洛儿见过爹爹!”
唐糖傻乎乎的听不懂洛儿在说什麽,明珠小声道:“洛儿是说,叶蓁画过那个男人的画像,洛儿看过画上的爹爹。”
“哦……那,我们要不要帮洛儿找到他的爹爹?”唐糖顿时好心肠翻滚!
“这件事叶蓁自有分寸,我们不好插手!”明珠慌忙打断唐糖的念头,“你不要冒然去管别人的事!”
“嗯……好吧!”唐糖爱怜的亲亲洛儿,“只是想到洛儿还没爹爹疼,就替他难过……”
“唉……”两姐妹看著洛儿一起轻叹一声。
在北海城的驿站,唐糖和明珠将一盒盒的月饼签单邮寄给远方的亲友。
唐糖咬著唇,看著面前的驿单,上面写的地址是:凤凰城丞相府,她手中的笔尖落在落款处,不知道该怎麽填。
唐糖?
儿媳?
不孝儿媳?
唉──好困难的问题啊!
洛儿坐在她身旁,自得其乐的咬著驿馆里送的糖果,弄得口水淌了一衣襟,明珠见唐糖在失神,於是便走过来给洛儿擦口水,不经意间看见唐糖面前的驿单──而唐糖也恰在此时提笔慎重的在落款处写了“儿媳”二字。
写好驿单,唐糖起身把月饼盒和驿单一起拿到柜台去办理邮寄。
明珠正抱著洛儿疑惑不已,只见一个男人笑著走向唐糖向她打招呼:“少夫人!”
唐糖转首看著面前的男人,然後很快想起他是当初和沈醉寒一起去京城的那个车夫。
28 当街抓奸
发文时间: 6/4 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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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当街捉奸
“周大哥!”唐糖惊喜的看著他,“哦,我想起来了,你就在这驿馆工作。”
“少夫人怎麽会在北海城?”
“哦……”唐糖略一思忖了一下,“沈少来打理生意,我没事就跟著来了。”
“哦这样啊,之前一直是伊公子帮忙打理醉翁楼,这下少爷亲自来接手,醉翁楼一定会更稳步高升!”
听了他的话,唐糖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原来从一开始,就连车夫都知道沈醉寒是醉翁楼的大当家,就瞒著她一个人呢!
车夫憨厚的露出满口白牙笑道:“少爷和少夫人有情人终成眷属,两位大喜,这麽远还给小的送了喜饼,小的在路上护送客人,回家接到帖子时已经来不及参加婚礼了,真是过意不去!”
唐糖毫不介意的挥挥手:“没关系啦,当时去京城一路都靠周大哥照应,该说谢的是我们!”
“少夫人您好福气呢,因为少爷真的是千里挑一的好夫婿,小的在这里祝少爷和您白头到老,百年好合!”
“谢谢!”
百年好合个屁!
唐糖偷偷转首干笑,却看到明珠正不可思议的瞅著她──哦,好吧,明珠什麽都知道了!
唐糖抱著洛儿和明珠一起走在大街上,时不时心虚的用洛儿挡著自己的脸,躲避明珠苛责的目光……
终於,她忍不住小声无奈道:“明珠,我其实早就想告诉你了……只是没找到合适的机会而已……我现在都跟你说了,你干嘛……还用那种眼神看我……”
“唉……”明珠气的叹息,“我都不知道怎麽说你才好!居然在回门省亲路上逃跑,你真是做事欠考虑!”
“我不跑怎麽办啊……如果是你,你愿意跟著一个虐待你的变态男人生活吗?”唐糖不服气的回嘴。
明珠被唐糖噎了一下,过了一会儿才说:“或许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
“连著两夜啊!而且是我们的第一夜和第二夜!”唐糖想起来那狗血的新婚头两夜,就气不打一处来,“哪怕中间隔一夜,我也许会认为是有其他原因,比如被下春药或者怎样,但是──过去就算了,不想说了!”
正在这时,唐糖抬头看到花满蹊迎面走来!
“啧啧……怎麽一脸的火气?”花满蹊好笑的看著气鼓鼓的唐糖,视线又被她抱著的洛儿吸引了去,“这宝贝是谁的?和你家那变态夫君长得有点像哦,是你们的孩子?”
“才不是呢!一个朋友的孩子。”唐糖没好气的瞪了花满蹊一眼,“中秋节呢,你怎麽一个人在街上晃悠,你家人呢?”
“我家人都在京城──一个人也挺好的,就是没人给我送月饼!”花满蹊意有所指的看著唐糖胳膊上挂的月饼盒。
“好吧!反正我这边剩下几盒送不出去──”唐糖让花满蹊抱著洛儿,然後挑了一个精美的月饼礼盒递给他。
花满蹊一手抱著洛儿,一手翻覆看著唐糖送他的月饼礼盒,笑道:“这麽精致,怎麽可能送不出去呢,一定是你亲手为我做的,对不对?”
唐糖不屑嗤笑,斜睨了他一眼:“你也太自恋了吧──对了,昨晚你有没有再来?”
“哈哈……”花满蹊笑道,“早就料到你无法等门,所以我没去!”
“还有一些酒呢,今晚再拉一次吧!”唐糖大喇喇的拍拍他的手臂,“我保证,今晚绝对会守在门边等你来的!”
“好,一言为定!”花满蹊笑的迷人至极。
两人的对话让一旁的明珠惊讶的目瞪口呆!
唐糖看著花满蹊渐渐有些疑惑:“花满蹊,你有没有发现你自己变好看了?你以前是戴面具的吗……一点点的在脱面具吗……”
说著,唐糖难挡好奇,走近他一步,伸手摸到他耳下颚边查看有没有面具痕迹。
“呵呵……有吗?”花满蹊微眯灿若宝石的黑眸,“我可是一直没变哦,你觉得我越来越好看──你是不是爱上我了?”
'文'“什麽呀!”唐糖迅速缩回手,脸红的瞪著花满蹊,惹的花满蹊眸中笑意更深。
'人'“姐……”明珠这时轻声提醒唐糖,“街边医馆门口……”
'书'唐糖转首,看到沈醉寒站在街边医馆门口,冷漠的隔著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看著她。
'屋'医馆里出来一人递给沈醉寒几个药包,他接过药包,黑眸仍紧紧的盯著唐糖,当他和唐糖的目光相触在一起,他立刻冷然扔了那几个药包,转身大步离开。
呃,沈醉寒一大早的就不见了,怎麽会出现在医馆?
他生病了吗?
“怎麽了?”看唐糖的脸色变得难看,花满蹊不解的问。
“没事。”勉强冲花满蹊笑笑,唐糖从他怀里把洛儿抱走,“今天你不过中秋节的话,就想办法赶紧把酒卖了呗,我们接著逛街去了!回见!”
她说完就抱著洛儿和明珠离开,花满蹊站在原地,似笑非笑的目光看向沈醉寒离去的方向……
“姐,刚才那男人是谁?”和唐糖一起走在大街上,回想刚才亲眼目睹唐糖被沈醉寒当街抓奸,明珠忧心忡忡的问,“你们一起偷酒楼的酒?”
“那是花满蹊,我的一个朋友,我们卖的是酒楼当垃圾一样不要的酒而已,我刚好没银子花,只能自己想办法了!”唐糖气恨的道,“那混蛋,给我发那几个铜板的月钱,跟打发要饭的有什麽区别?”
“不是的!姐夫是担心你有钱就逃跑!”知道了沈醉寒和唐糖的关系後,明珠就把他的一切用心良苦都看清了,而且瞬间极度同情起这个姐夫来,“他给我很多银两,让我看你需要什麽,就帮你买──”
“什麽?”唐糖怀疑的看著明珠,“他有那麽好?”
“唉……我现在才知道,姐夫不是对你好,而是对你太好了!”所以唐糖才一直这麽有恃无恐的无视著他的好!
真想告诉可怜的姐夫,被宠爱的女人,是永远无法变得成熟的!
“姐,刚才的那些……姐夫都看到了,他一定会误会,回去就好好跟他解释一下!”明珠千万嘱咐著,“记得,千万不要隐瞒什麽哦,‘隐瞒’最後都会变成越来越严重的‘隐患’!”
29 言语无用,那就…用“做”的(禁)
发文时间: 6/5 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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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刚才的那些……姐夫都看到了,他一定会误会,回去就好好跟他解释一下!”明珠千万嘱咐著,“记得,千万不要隐瞒什麽哦,‘隐瞒’最後都会变成越来越严重的‘隐患’!”
说到“隐患”,唐糖若有所思的站住脚步:“沈醉寒一大早不见,去医馆抓药……他是不是有什麽‘隐患’?”
这边医馆的人莫名其妙的捡起被沈醉寒扔掉的药包,不久後就看到唐糖走进医馆,认出她是那天和沈醉寒一起来的,就笑著迎上去,递给唐糖药包的同时还给了她几个很大的锦盒:“夫人,这是您的药!您家相公来给您抓药的,不知怎麽就扔了药走了,这些锦盒也是他忘记带走的。”
唐糖这才想起,来癸水那天抓的药已经煎服完了,打开那几个锦盒,也都是他刚订做好的一些女装和首饰,单据都还在。
原来他一大早出门办的事,都是为了她……
明珠责备的看著她,唐糖也沈默了。
抱著洛儿回到醉翁楼时天已经快黑了,玩了一整天,洛儿伏在她肩上睡的正香,本来往自己的房间走呢,想了想,她走向沈醉寒的住处。
推开门,看到他房间的罗帏都已经放下。
睡的这麽早吗?
穿过层层罗帏,终於看到他,他面无表情的坐在桌边正在看账目,明明知道她进来了,却看都不看她一眼。
粗神经的唐糖都看出来,他真的生气了!
安静的把洛儿和那几个锦盒还有月饼盒放到他的床上,她放好床帏,然後来到他身後,小手轻轻爬到他肩上,讨好的为他一遍遍捏著颈肩。
他肌肉僵著,不接受她的温柔,侧了一下肩,无声的拒绝她的讨好。
唉,无趣的男人……
唐糖毫不气馁的伸出胳膊抱住他,撒娇的伏在他耳边,轻声说:“你送我的礼物,我很喜欢,谢谢……”
她想亲吻他的脸,表达谢意呢,结果他侧脸躲过了。
唐糖无奈的继续捏著他的肩,在他耳边说:“今天中秋呢,我去画饼楼做了几盒月饼,送给姑姑,我爹娘,还有……我们的爹娘……”
原本以为他听到她寄月饼给公婆会开心点,没想到他的冷漠一点转暖迹象都没。
看来,她不得不主动解释花满蹊的事了。
“买月饼需要银两啊……你也知道,我这月的月钱……还不够买几碗阳春面!”唐糖抱著他的脖子,埋怨的嘟哝,“人家怎麽知道你暗中把银两给明珠了,我前晚去给你买饭时身上一个铜板都没,还好遇见花满蹊,他帮我付的饭钱,然後我就和他商量,把酒卖了……今天在街上遇见他,月饼是他向我要我才给他的,然後我怀疑他戴面具,就摸了他的脸……一点别的意思都没有!”
沈醉寒依旧沈默,将账本翻了一页,仿佛当她不存在一样。
唐糖回身到床边,拿了两盒月饼放到他面前的桌上,然後打开期中一盒捧到他眼前:“你看……”
盒中精致的一对月饼上,一块月饼上的花纹是比翼鸟,另一块月饼花纹是并蒂莲。
意思再没那麽清楚了: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做连理枝!
但是他的目光在月饼上稍留片刻,就淡然移开!
“醉寒……”无奈的将月饼盒放到桌上,她气馁的跪坐在他脚边的地毯上,几分委屈几分撒娇的推摇他的膝,小声叫他的名字,“我要怎麽做,你才不会再生气?”
这次,他终於动了一下,是为了避开她手的触摸。
唐糖瞅著他,简直要忍不住叹气了,却突然冒出一个想法……
慢慢的爬起身,她再次绕到他背後,将衣袖扯到手肘上,露出柔细白嫩的手臂,然後慢慢抱住他的脖子,她俯首把唇贴到他耳边,轻声说:“该解释的我都解释过了,我知道你还会气……所以……我不说话了……”
他果然还是没有任何回应。
既然言语解释无用,干脆就用“做”的好了!
唐糖轻笑:他对她所“说”的没有反应,她就不信他对她接下来所“做”的也无动於衷!
纤细的手缓缓探进他的领口,将他的衣领扩开些,然後滑进去用十指指腹和柔嫩掌心按压他结实的胸膛。
她张唇轻轻一口一口的吻他的颈侧,吻到耳边,含住他的耳垂舔吮,在他有些鼻息变重时立刻开始往下吻过他的颈侧,来到他敞开的衣领内,轻啃他的肩。
当她极具耐心的轻啃著他的肩,她的一只手就绕道他咽喉处轻轻的抚摸,然後往上摸到他的下颚,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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