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我一生 by: 梁思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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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我一生 by: 梁思危-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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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你的第一眼,我真的以为是他,不过,你的眼睛和他一点也不像,我很快就知道,你就是你,和他没有半点关系。”

        “我知道,我应该要放你走,但是鬼使神差的,我还是将你留在了身边,抱了你两年……”顾寒凉抚摸着闭上眼睛的人的脸,将已经溢到唇边的告白吞了回去,温柔道,“想睡觉吗?还是想吃点东西?”

        在飞机上待了十三个小时,从机场到本宅又用了两个多小时,确实应该睡上一觉了。

        张子拓微微睁开眼睛,淡淡道:“洗个澡睡觉吧,你昨天才睡了一个多小时。”

        顾寒凉在心里松了一口气,把人抱了起来,轻笑道:“我带你体验一下本宅的豪华浴室,那可是之前的别墅根本比不上的。”

        本宅的浴室确实豪华非常,可见是下过功夫修建的。明明只供族长使用,浴池却和一个小游泳池一样大,全部用白色的玉石铺建,一边深一边浅。靠近池边的水里雕着水晶的莲花莲叶,竟然是出水龙头,控制水流和按摩功能的开关。本宅其余的地方都是正常的现代化风格,唯有这个浴室竟然做得古香古色,纱帘和屏风一样不缺,和电视里皇帝的浴池有那么几分相似。

        张子拓本来因为梁思危的事一直郁结不已,见到这样的浴室却也不由得忘怀了烦恼,唯余吃惊与怪异:“这、这是你让人修的?”

        顾寒凉早就料知他的反应,但看到他眼中忧郁之色褪去,仍然欣慰道:“不,这是我母亲的意思。她来自唐人街,从小学中国的文化和规矩,却从来没去过中国,把浴室建成这样,不过是满足她感受中国风韵的心愿。”

        “我真正的名字是莱恩·兰德斯·温菲尔德,顾是母亲给我的中国姓氏,寒凉则是她对我性格的形容。”顾寒凉道,“顾寒凉这个名字,只有你和思危叫过。”

        张子拓“哼”了一声,想说以后不准梁思危再叫这个名字,却又觉得说不出口,三两下脱了衣服,跳进了热气腾腾的浴池。

        顾寒凉本来还想欣赏他脱衣服的羞涩风情,却没想到他一眨眼就跳下了水,只好也迅速脱光了下水,向张子拓那边移动。

        张子拓立刻转移到水比较深的那边,游来游去地躲他。顾寒凉想抓人,竟然半天抓不到,不由得生气道:“明天我就叫人来把浴池改小!建这么大干什么!”

        张子拓哈哈大笑,为了这间十分“极品”的浴室,还是乖乖地自投罗网了。

        顾寒凉终于抱到了光溜溜的他,喜不自胜,连一脸馋样都藏不住了,俊美至极的脸上显出了难看的急色,手在他身上来回抚摸:“宝贝,昨天你没让我在浴室里做的,我今天一定要做到底……”

        张子拓看到他百年难见的神情,笑得更厉害,顾不上身上游移的大手,嘲道:“你简直像是猥琐下流的老色鬼……”

        顾寒凉的手已经摸到光滑圆翘的臀瓣,揉了好几把才缓解了那份饥渴,“宝贝快来亲一下。”

        张子拓终于不笑了,被熟悉的大手逗弄的感觉一下子席卷全身。也不知道是被热水蒸的还是笑的,他的脸红红的,漆黑的眼睛水润透亮,看在顾寒凉眼里真如小猫在挠爪子一般痒痒的。

        他只脸红,却不肯亲,顾寒凉早就忍不住了,握着他屁股借着水的浮力把他整个人环到自己腰上来,凑过去一阵暴风骤雨似的深吻。他们一年没有做爱,此时肌肤相贴,赤裎相对,欲望如火焰一般猛烈地烧了起来,让人燥热难当,大力地爱抚着对方身体,深深渴求着更深的接触。

        张子拓被压着亲吻,整个人后仰着,耳朵都泡在了水里。顾寒凉果然还是没站稳,抱着他沉到了水里,即使如此,唇舌的索求都一直没停。张子拓仰着脸沉下去,不可避免地要呛水,却被吸住了舌头又麻又痛挣都挣不开,气愤地踹了男人一脚,才浮起来拼命地咳嗽。

        顾寒凉被踢了一脚,一时没反应过来也呛了口水,却一点都没有消退热情,揽着张子拓走到浅水的区域,让人扶着池沿,跪在池底向后翘起屁股。

        张子拓郁闷道:“从来没见过你这么禽兽……这池底好硬!”

        顾寒凉在他颈上和肩膀啃咬了半天,才依依不舍地跨出水池,拿了一条厚重的大浴巾和一瓶沐浴乳,又到水晶莲花那里扭了扭一朵紫色莲花的花蕊。

        张子拓身前和身下的池壁顿时喷出了几段小小的水柱!冲击力不强,但却刚好爱抚了他身体的某些敏感部位,打在身上痒痒的。他惊恐道:“……这也是你母亲的设计?”

        顾寒凉回到他身边,将浴巾折了几折垫在他膝盖下面,漫不经心道:“这是我让人做的……不过还是第一次用,让我看看效果如何?”

        他挤了一点沐浴乳到右手掌心,然后伸到张子拓身前握住了那半硬着的器官,上上下下滑动,让滑腻的沐浴乳粘附上去,再被慢慢洗净——“直接效果不错。”

        又伸到胸前两点——那里分别被两段水柱冲击着——修长手指捻了捻硬起来的乳珠,顾寒凉满意地舔着张子拓的耳朵,呵气道:“这么有感觉吗?嗯?”

        张子拓喘气道:“要不然,你趴到这里试试?”

        顾寒凉轻笑,“我怎么好意思剥夺宝贝的乐趣。”在他线条优美的背上印下轻吻,手指却已经掰开了臀瓣,沾着沐浴乳要往中间的小穴里送。

        他早已硬得要爆掉,幸而张子拓也非常动情,放松了身体任他深入玩弄,不一会儿就能插入三根手指。顾寒凉抵住入口慢慢地推入,那种被一点点压迫,身体内的水都被挤了出去的感觉让张子拓压抑不住地低声呻吟起来。

        “啊、啊……你轻、轻点……”

        才刚插进来就重重地撞,要死!

        顾寒凉却根本没办法克制,被他丝缎般柔软光滑的内壁裹得兴奋不已,什么九浅一深都忘了,顺从身体本能地只顾往深处用力,把他撞得往前滑动,扶着池沿的手也变成了推着池沿,唯有这样才不会整个人撞上去。

        见张子拓维持这个姿势有些辛苦,顾寒凉将人拦腰搂了起来,也不拔出,转身坐到了水池里,将怀里的人转了一百八十度,变成了骑乘式。

        这么一转,那里的摩擦特别清晰,抵在深处的性器若有似无地擦过体内那一点,顿时令张子拓浑身打了个哆嗦,软软地趴在了顾寒凉胸膛上。

        面对面四目对视,顾寒凉刀刻一般工整完美的面容此时却线条柔软,深蓝色的眼珠更是深幽得惊人,蕴藏着无比的执着和爱欲。被这样的人这样凝视着,张子拓只觉得浑身发颤,身体内部都瘙痒了起来。

        顾寒凉含住他下唇,咬在嘴里,含糊不清道:“乖,宝贝自己动。”

        于是青年只能撑着虚软的手臂,尝试着上下起落,但没耐心的男人显然憋不住多久,很快就握着他的腰大力地挺动起来。水的浮力让动作缓慢而费力,但是被热水包裹的感觉又很舒适,张子拓才被这样狠狠地顶了没几下就低哼着射了出来。

        顾寒凉却远远没有餍足,舔着青年的牙床,手指还捏着青年的乳尖,下面那处被青年蠕动收缩的后穴绞得越发怒涨。他干脆站了起来,把青年抱出浴池,将他压在了池边古香古色的梳洗台上。

        已经射过的性器被执拗地用手指爱抚,身体里面的脆弱又被持续地顶弄,张子拓很快再次硬了起来,大声地呻吟着被站着的男人死死地压在身后冰冷的镜子上。穴口被快速而不停歇的抽插弄的红肿,男人却仿佛毫无释放的意思。

        脱离热水的性爱更加直白有力,张子拓叫了一阵子,感觉到下身即将来临的第二波热潮,无力地抱怨道:“你怎么还没好?!”

        顾寒凉哭笑不得:“难道我早泄你就会很高兴?”说完对准了他体内那一点用力地磨碾,快速地上下捋动着手里的宝贝,让张子拓呜呜叫着射了第二次。

        “这么快?”顾寒凉也很惊讶,“你都两次了……”

        张子拓酡红的脸顿时有些扭曲,他恼羞成怒地使力收缩着后穴,九轻一重,手也试着抚摸男人的身体,凑上去啃咬男人暗色的乳头。顾寒凉从未见过他如此主动,心神一荡差点没守住,张子拓抬眼观察他神情,挑眉将手探到他身下,轻轻揉弄两颗小球,身子后仰看着顾寒凉,似笑非笑道:“求你,给我吧。”

        然后顾寒凉败了,败的异常惨烈,简直溃不成军!!!

        第五章:参观

        第二天早上,顾寒凉竟然比张子拓晚起,他睁开眼睛,只看到空荡荡的床被,怀里的那个人已经不见了。

        思及昨日青年的主动,他在无人的房间里毫无顾忌地笑了,然后起床穿衣,不急着洗漱,而是打电话给自己最信任的保镖之一:“他在哪?”

        “拓少爷在晨跑,已经跑了半个小时。”

        “喊住他,让他回来吃早饭。”

        “是。”

        顾寒凉下楼的时候,张子拓正从门外进来,全身上下清爽干净,一点都不像跑过步的。他穿着的是顾寒凉衣柜里的衣服,有点大,不过不妨碍运动。两人洗手去了餐厅,佣人已经将早饭摆好,拉尔站在一旁,似乎是要汇报事情。

        顾寒凉挥手制止了拉尔说话,拉开椅子让张子拓坐好,自己才坐下道:“以后晨跑,不要超过半个小时。”

        张子拓看他一眼:“没事,我有分寸。”

        顾寒凉神色严肃:“这件事情,我坚持。不仅是跑步,以后任何锻炼,都必须在我要求的范围内进行。”

        张子拓低下了头,不说话,用叉子戳盘子里的煎蛋。他沉默的侧脸和低头的线条被顾寒凉看在眼里,喉头动了动,却没有说出口,只突然抓过青年的手覆在自己左胸,狂乱心跳,是极度愧疚悔恨的节奏。

        站在一旁的拉尔睁圆了眼,而佣人中甚至有人不由自主发出了惊呼,顾寒凉却恍然未觉,死死地盯着张子拓。

        张子拓微微睁大眼睛,然后笑了一笑,叉起一块火腿塞进他嘴里,道:“味道还不错,不过我比较喜欢中式早餐。”

        顾寒凉把火腿吃下去,道:“拉尔。”

        拉尔道:“我今天就去找一个会做中国菜的名厨来。”然后问:“可以开始说事情了吗?”

        “等吃完早饭,”顾寒凉道,“以后都改到早饭后说。”

        吃完早饭张子拓回房拿衣服准备再去洗个澡,顾寒凉跟过去关上房门,问:“身体不痛吗?”

        “还好,”张子拓揉了揉腰,唇角却翘起,“这好像是你第一次问我痛不痛。”

        顾寒凉没有沉默下去,而是回以同样的笑容:“以后我们之间,还会有很多个第一次。”

        张子拓想起昨晚男人第一次败的那么惨,不由得抓着衣服加深了笑容。顾寒凉看着他,挑眉道:“好啊,竟然敢嘲笑我——”大步上前,抓着他惩罚似的狠狠吻了一通。

        “以后早上不要一个人跑掉,等我醒来给你早安吻——”

        张子拓道:“我醒的时候,你还睡得跟猪一样,谁知道你什么时候才起床。”

        “你可以把我叫醒!”这头“猪”锲而不舍地要求。

        “算了,你睡得那么香……”张子拓亲亲男人的脸,“以后我还是等你醒吧。”

        真是太糟糕了。顾寒凉瞪着面前微笑着的青年,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做“心柔软得一塌糊涂”,而相对的,腿间有个东西却控制不住地硬了起来。

        “还有话要说?”张子拓歪头道,“我要去洗澡了。”

        顾寒凉看看时间,暗自把火压了下去,声音略微低沉:“麦克和杰罗,你在中国就认识的,他们在一楼等你。你洗完澡下去,让他们带你参观本宅,记住不准运动过量。我下午才会回来,中饭你和拉尔一起吃。”

        “可以玩枪吗?”

        “当然。”

        张子拓点头,给他一个离别吻,道:“你去忙吧,下午回来我们比赛,我会赢你。”

        顾寒凉不舍地看了看他才离开,却又在房间门口回头,再嘱咐了一遍:“不准运动过量,不准让自己太累!”

        张子拓一一答应,才让男人放心离开。

        他冲了个澡,没有去那个古典的浴室,而是找了一间普通的——在那间古典浴室冲澡一定会让人觉得非常不适应。又随便翻了翻顾寒凉的衣柜,找出一套看起来比较普通的换上。

        还是找个时间去买衣服吧,估计顾寒凉根本不会注意到这些小事情。

        下楼,拉尔不在,可能是和顾寒凉一起走了。金发碧眼的女佣恭敬行礼,让张子拓觉得十分不习惯。麦克和杰罗果然已经坐在沙发上等待着,他们都是身材高大结实有力的保镖,与其说是身手过人千万挑一,不如说是能拼命,战斗时能完全将生死置之度外,以命搏命,不可小视。

        “怎么不说话?”跟着他们走了一段路,张子拓发现前面两个人都十分沉默,和以前那两年完全不一样。那个时候他在别墅里呆的无聊,也和他们切磋过不少次,算是有些交情。尤其是麦克,十分健谈,和此刻的寡言大不相同。

        杰罗转身,粗犷的脸上显出为难的表情:“和你太接近的话,我们的下场可能会很惨。”

        “顾寒凉为难你们?让你们不要接近我?”

        麦克说:“没有。不过族长一定不会开心的,我们都知道他有多重视你。”

        张子拓问:“你们跟着他多久了?”

        “五年。”杰罗说。

        “七年。”麦克说。

        “那你们以前和梁思危是怎么相处的?”

        “噢,我们是哥们儿,”麦克完全不明白自己说了什么,杰罗向他猛使眼色却毫无用处,“我们都教过他打架,他就像是我们的兄弟一样。”

        张子拓阴恻恻道:“知道吗?我也可以教你打架。”他气冲冲地出拳,看似普通麦克却躲闪不开,并且一拳就被砸到了地上。

        张子拓转向杰罗,杰罗比麦克有眼色的多,立刻拍着他的肩大声说:“哥们,我们绝对是好哥们!”

        他满意点头,说:“那继续带我参观吧。”

        麦克灰溜溜地爬起来,终于明白自己惹了什么祸,追上已经走远的两人赶紧表明立场:“拓!我以后一定把你当哥们!你看我都敢叫你名字了!刚刚那一拳你怎么打的?教教我吧——”

        张子拓点头答应:“我教你,你看清楚了。”

        他突然出拳,不偏不倚地打在了杰罗的肚子上,后者连叫都没叫出声就倒在了地上。

        “不要以为我忘了,刚刚是你先说和我接近下场会很惨的。”

        麦克张大嘴巴,随后大呼小叫起来:“这条真理已经被证实了,你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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