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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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长-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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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才转弯,就惊见骇人一幕,吓得我连忙回头靠着墙壁。

    回头往安官那里看去,没见到安官,我索性放胆从转角偷窥士官长。

    只见士官长压着一个我熟悉的人,热吻。

    只一见那一瞬间,只瞧上了那么一眼,心跳加速得胸口难受得很,我深恐他们发现我的目光,在被他们的吻惊吓到后,便匆匆地逃离。

    离开川堂时,撞见了辅导长,“学长,你怎么来了?”

    辅导长的神情不复过去般泰然,想必是那个高挑的男人让他心虚了,我只问他:“李班最近两天还是没动静吗?”

    他很肯定地摇头,我却是质疑,“你确定?”

   “学长你有听见甚么消息?”他唯唯诺诺地问。

    实际上我没听说任何风声,此时,心乱如麻,又不能在他面前表露,不过倒想念起他的茶点,我挤出笑容,问:“你……有把茶跟点心带过来吗?”


(十八)

    辅导长在教召营舍里寝室相当简单,一眼就能看出不会久住,背包都直接放在柜子里,他还四下透露有时候会溜回连上洗澡,不习惯跟出社会的教召人员共处太久,还一起洗澡。

   “你大可以等他们洗好就寝后再洗。”我喝着他刚泡好的大吉岭红茶。

   “他们算是学长,且又不太受控制,来这里跟夏令营没两样,不犯错也不太听话,难搞得很,愿意集合就觉得他们人怎么那么好……”没等他说完,我就大笑,笑他不争气。

   “你也太好说话了,不过这也是辅导长这职位的特色啦!”

    话锋一转,没等他说话,我就追问:“那么,你有跟那位高挑的男子一起洗过澡吗?”说至此,辅导长脸色一敛,开始不自在。

    我嗅到了八卦的味道,这令人胃口大开,减缓了方才看到了不该看的事情所造成的冲击。

   “学长……我……。”他似乎不知该怎么开口。

   “你们该不会是……”我伸出了小姆指,弯了弯。

    他犹豫一下,点点头,算是招认。

   “所以那天我亲你,不算夺走初吻了?”

   “学长,你…在乎的是这个啊?”他有点不解。

    我确实没太在乎他跟圈子有甚么关系,军中隐性的人不少,已婚生子的也不能否认甚么,幌子到处有。

    再说,他跟我套进呼的感觉,很类似于圈子里的相处模式,很少有男人与男人间是用茶点在搭话的,这未免也过于心细了些,特别是在军中。

    落差一但出现,要分辨就不难。

   “那这次教召,你们有偷偷……”我呵呵地做了表情,他看出我的意思,直否认说是清白的、没胡来。

    那次见面后就没在见面,有也是集合时瞟个几眼。

   “后来是怎么没继续发展?”

    辅导长欲言又止,我便说:“不想说没关系,只是问问,好奇。”

   “学长你会好奇男人跟男人之间的……”赫然,他的眼眸子一亮,想到了甚么似的,我瞧出他的领悟,微笑看他,说:“看出来了?”

   “没想到啊……”

   “早该在我强吻你的时候就要怀疑了吧,你也真单纯。”

   “我…我也只认识过他一个人……”意思是交友圈单纯,身心灵不算被摧残得太严重。

   “那怎没好好珍惜?”

    辅导长听了,有些委屈,说:“不是我不珍惜,是他……”

   “另结新欢?”

   在一声长叹后,他点头,很没创意的戏码,却每每都会发生,“人之常情,你也别太难过,圈子里的感情观要比一般难理解,你得更成熟去看待。”说得我自己都有点心虚。

    我敞开怀抱,要抱抱他给个安慰,起初他挣扎,见我张开双臂久久不放下,才迟疑地缓缓靠近,我一把直接揽进怀里,拍拍他,“放心吧,以后会有更好的人,就算没有,自己好就好了,嗯?”

    没料到,他这一被我半迫拉进怀里枕着的脸,就此靠在我胸口,埋首。

    轻轻用指尖掠过他短短细细又很精神的黑丝,淡淡地溢出些许的小帽与昨晚盥洗的洗发乳香氛,带点麝香。

    一闻就是99元一瓶的那种便宜货……。

    人工香精无碍于他抬眼后那股噙泪的惹怜模样,俊逸斯文透着成熟的脸庞,眼里虽有过去伤感所留下的不甘与委怨,可在那莹莹泪光泛闪下,竟成了动人故事,扣住此时我的目光。

    半晌挪移不了,甚至,荡起心湖一圈涟漪。

    连我都感到惊异地忍不住低唇俯印上他微张的嘴,再怎样凄楚也别一而再地重复诉说了,且将融为情欲。

    这次,辅导长没多加挣扎,匀称的身材在我怀里像个受伤的小动物,略为厚实的肩膀任我摩娑揉捏,辗转含吻着彼此的热唇,顺手带上了寝室的门,压在上头深吮。

    赫然他警觉地要推开我,“姆呜……学长,停……。”低吟的嗓浅振出欲迎还拒的语调,所以我不予理会,况且,下腹的熊火骤燃焚身,我放任理智被消磨殆尽的危机,在辅导长身上逞欲。

    离身的迷彩服在他身上窸窣摩擦,一件一件如落叶风吹后飘零至地面。

    他也想褪去我的,我不让他动手,只是抓着他的手腕,反压在床上,让他躺着,用我身上的迷彩服去磨蹭他已然一丝不挂的赤裸,“都脱光了,想不到你身材还不错……”他想开口,我又吻上阻止他说话。

    用手拉起他一只脚,在那大腿内侧摸抚,从膝窝用指腹往下臀处抚去,摸到了一丝丝一丛丛的细卷毛发,再以食中指寻幽探访,撩摸那皱摺边缘,指间传来我抵达了私密处的消息,振奋着我裤裆里的蓄势待发。

    我能想像从马眼冒淌出的蠢蠢欲动,已然呵湿了一片。

    辅导长身下扬起如按摩棒的光滑圆顶亦然,水嫩浅粉地可口模样,宛如一口酥,不知细近一闻会否嗅得到诱人香气?

    压贴在他身上,觑着他,“多久没有了?”我心里充满情欲地问。

    他的身体肌肤敏感地告诉我他很饥渴,久逢甘霖的呼应着。

    终于,辅导长自己伸手在我眼神示意下拉下拉炼掏出了那一根及时雨,即将浇灌在这一片久旱未雨的荒地,“学长……”他轻唤。

   “想了?”我的手指浅浅地插了一小截,有些干。

    用唾沫润一润才稍微顺利一点,可他被这一会儿的指插弄得呻吟浪扭一阵,“这么敏感兴奋?”我又试探几次,举凡每每碰触到那个私密荒园,在土表上摩娑就能听见梦呓般的轻吟,若是铲入了土,那生根的惊喜就会反应在他的身躯上,还有不断嘶鸣的声声唤。

    我把老二递上他的嘴,“弄湿一点吧…喔嘶……”他一口吞入,到底。

    粗长在他湿热的嘴腔里蒸腾不已,唇瓣内侧磨唧着,湿润滑顺磨滑,辗过茎身上的青筋,压叱里头或涨或沸的血液,逼出更多透滑汁液。

    他的吸吮很生涩,只一昧地用舌腹托住龟首,贴服在包皮系带上,但这样也够了,每一下都吞吐到底的紧吸吮舔,或缓或快地来回,没多久就溢出他的唾液,整根也都湿亮。

    我对他笑了一笑,抬起他的腿,将膝盖压在他的脸侧,彻底翻出那座小而精致的园地,用肉铲抵上,他扶着自己的阴囊,使那朵园里唯一的肉瓣花蕊绽放更盛。

    锄禾一下,皱眉张嘴,呜噎一声,忍着疼痛中,粗长便入了头。

   “进去了……”我说。

   “学长……”在他叫唤下,身体又往前进了一步,他伸手解开我的迷彩服,拉起内衣,摸摸我的腹部,顺沿而下也拉开了裤裆头,在我的耻毛上摩娑。

    此时,我已将肉杵杵进他的肉躯,他一脚勾着我的腰,一脚被我压抬得老高,在摆腰起伏中晃动。

   “赫啊…学长、赫嗯……”

    呻吟到底的语调显得细尖,“学长…好粗……赫嗯!”他的叫声重新燃起我没跟政战官旧情复燃时的英姿焕发。

    我还以为他会痛得需要适应一阵子,没想到她很快就能享受这饱塞的乐趣。

    叫声与他说话时的音调大不相同,若说平时谈话是斯文如朗诵,那此时床浪嗓音就如同春光明媚,都喊到树梢般的轻细。

     每一句都钻入了我脑海神惊,刺激着身下激烈。

   “很久没有了吧……这么紧,学长我弄久一点好不好?”我稍加重力道略微撞击,似乎顶着很令人翻腾的地方,辅导长只是闭眼张嘴呵喘,嘴角还沾着一沫口水,没回应我。

    肉身相击,荡出血脉奋张的激昂,整间寝室仅剩呼喘,与鼠蹊碰撞股沟臀瓣的彻响,“赫嗯、赫嗯、赫嗯、赫嗯……学长,赫嗯!……”声声唤、句句喊,他喊一声学长,我就觉得有责任要让他多舒服一点。

    于是乎,无不卖力。

    我打了赤膊,半褪下迷彩裤,跪压在床上继续驰骋这俊逸无匹的宝马,用自己的肉杵作鞍,整张床都伊呀作响,顾不得是否传出了门外。

    甬道内温度激增,摩擦更炽热,我将他翻过身来背对着我,继续抽插拔送,从身后入体的包裹更加舒适,夹得更紧贴,没几下就感觉到被逼得阴囊紧缩,将发未发。

    我告诉他我有点想出来的意思,却听见他说:“再一下……”我索性就真的抽送了一下,而他又说:“多一点,学长……”这时候我侧躺上床,把裤子、靴袜都脱了,跟他一样赤条条地在床上,侧抱着他挺入。

    边抽插边在他耳边细喘,欣赏他享受的脸庞。

    也一面不停地撑开他的肉体,想像那小而紧的地方被磨出粉媚的模样。

    保持着快而规律且有力的抽送,拉起他的脚操弄,不知多久,我感觉到他抬着的腿有些颤抖,随即又撑开他双腿,俯压在他身前再次贯入他身体。

    扶着他的肩加快速度不停冲刺,像要把那紧沃的肉壤给翻松。

   “啊嗯嗯嗯嗯嗯……”呻吟声也被撞得晃抖起来。

    他的叫声满足了我的期待,“这么舒服吗?”辅导长跟我的头发、额际,甚至是肌肤都被汗水湿透,两人体温越发高涨,欺近他的脸都能感觉到一层薄薄的温湿,从他兴奋的毛孔中冉冉而出。

    赫然,拔出了让人脸红心跳的东西,我托起那还算结实的白皙臀肉,眯眼观望中央那朵原本粉嫩,而今却被折腾出一抹淫媚的艳色,湿漉漉地。

    随后,“给学长吧……”一根再进,长驱到底。

   “赫嗯!”辅导长缩了缩脚,我把掌心搭在他的脚掌心,往前推开他的腿,“自己打出来给学长看。”我说。

    他在被抽送的摇晃中握住自己的淫具,上下随着晃动而套弄。

   “想射就射出来,别憋着。”

    我渐渐顶得厉害,每一下都让他震颤,撞在他臀肉的声响更为清晰,“赫啊、赫啊…学长……赫嗯!……”

   “喜欢吗?”

   “喜、喜欢……赫嗯!……”他微张的唇娇吐着。

   “射出来给学长,嗯?”

   “赫嗯!……嗯……啊嗯……”

    再忍了一阵,见他套弄的手放快了,并且吟喊着:“要、要出来了……”

    同时腰下冲刺顶撞,剧烈地。

   “出来!”

   “赫嗯、赫嗯、赫……啊嗯嗯嗯嗯嗯嗯!哼嗯、哼嗯、哼嗯……”达到高潮的娇嗔呻吟,也把我的热液给诱出,“学长也给你了,吼嘶……喔呜呜呜呜呜呜!……吼嘶、吼…嘶……”紧贴在他的股沟稍微扭挤,把汩汩精液灌注进去,再用手将他射在腹部的黏稠抹满他的胸口,“好多、好粘喔……”

   “学长……”

    见辅导长两手瘫在床上,双脚还开着,我的肉杵仍在他身体里,还没软。

   “再一次?”我压着他的腿说。

    他挣扎,“不行啊,学长……喔嗯!”

    这种事,没有甚么不行的,政战官都能逼得我一天好几次了,那我应该也能让辅导长舒服地瘫软个几次。

   “等等他们就会回来了,学长……赫嗯!”

   “你就在他们回来之前,再给我一次就好……”


(十九)

    教召结束后的当天晚上,我让前去支援教召的士官们都可以睡通,直到隔日的中午过后再开始排哨,辅导长就没这么好命,他一早就得去军官巡哨。

    在教召营舍里的肉体接触之后,辅导长并没多说甚么,反而是我在拔出来帮他清理得当下,问了:“这样,你算是我的人了吗?”

    然,却得到了一个摇头,“我知道,圈子里肉体取得很轻易,今天虽然跟学长一起体验到了,可是,我没办法对学长你有感觉,我是说感情上的……”

   “我明白。”

    原来,他比我还理智……。

    现在我一个人待在办公室里,心神不宁。

    以为跟辅导长的性关系会让我因为愧疚而盖过那天在教召走廊上看见的一切,结果不然。

    甚至,无法装作若无其事。

    政战官在打了不知道第几通电话,而我都不予理会之下,不意外地,出现在我的连上,直闯办公室,视安官如无物。

   “你又再发甚么神经了?”他带上门,冷言冷语地。

    若说恶人先告状是这副德性,那我兴师问罪也实属该然,随即就脱口而出,逼问:“教召那时,你跟士官长做了甚么心里有数。”

    第一次,对,第一次见到他惊恐地张大着眼,愣了。

    我没打算放过他,继续说:“他跟我比起来,谁比较能让你舒服,嗯?”我往前走一步,他就退了一步,直接贴在门板上,没后路。

   “你、你怎么……”

   “我亲眼看到的,所以,你没有解释的余地。”

    他冷汗冒了出来,“那、那我认错……”伸手想搂我的肩,下意识闪过。

   “他成熟有魅力的嘴唇,软吗?”

   “我、他……”

   “操弄起来,紧不紧?”

   “你别这样……”

    我的语气始终冷淡,极度不悦,生平最忌讳有人对我说一套做一套,尤其是对我有过承诺的人。

    说甚么都很难让我把分数加回去了。

   “好了,你在我心目中的分数,归零。”我回到座位上,坐下,冷眸看他,不把他当政战官看待,“道貌岸然的家伙。”

   “我跟士官长只是……”就说他没有解释的余地,所以我打断,说:“不管甚么理由,你能做的、你已经做的,我都能做,你没理由再管我甚么。况且,学长你都有家室了,真的也该收收心,别在这圈子里瞎混厮搞,不会有结果的。”

    我最后劝阻他,也告诫自己。

   “我……”不让他说,我继续:“这样下去,只会让我觉得你很自私,不顾别人的感受,不管别人的人生,只顾着你自己家庭情场两得意,实际上,你根本甚么都给不了,婚姻是你用来掩饰的工具,小孩是附属品,至于我,是牺牲了。”

   “你不是,我马上回去办离婚……”

    他慌了,又说出没道理的话,我不高兴地看着他,说:“离婚也不能弥补甚么。你已婚,我能忍则忍,但你跟士官长的事,这顶绿帽子我不想戴,如果没甚么事的话,我要去巡哨了,有机会我再去营部拜访你老人家,政战官。”

   “别这样,是我的错,我不应该跟士官长发生关系……”

    我不想听解释,直说:“没关系,从今以后你想跟谁怎样都无所谓,反正在我看到你跟士官长的亲密接触后,我也去找了人开心舒服了一下,至于是谁,你到死都不会知道。”

   “你怎么可以!”他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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