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深吸一口气,镇定且严肃地说:“好,我亲。”
“啊?……呜。”
我自己都没做好心理准备,他这小子就粗鲁的捧着我的脸亲上来。
紧闭的双唇热呼呼的贴在我嘴上,停了一、两秒才离开,我看他满脸通红,擦着嘴,便问他:“哎,擦甚么擦,是有碰到喔?只是贴一下,你是没接过吻吗?”
“别玩了啦学长,我认输。”
“不行,你欠我一个,我要亲回来,别动,乱动我就去跟李班说你也是,让他去找你。”
“不、不要……呜…。”换他被我强吻,他的手推在我的肩膀,我则把他压在墙上,抱住他的脸亲吻,而他始终紧闭着嘴唇,不给张开,“张开嘴,死玻璃。”
“我才不……呜。”哼,逼你开口,瞬间就把舌头给伸进去,并且挤着他双颊不给阖上,吻得口水都沾满嘴角。
原先他挣扎了一阵,我温柔又强势地吮亲吸吻后,他逐渐松了力道,而这时也该适可而止,放开他的时候,我往他裤裆一摸,嘿……。
“有感觉对吧,硬的,充血充很快喔,亲爱的辅导长。”
想打听我的事情,不付出一点代价怎么可以,我不像之前那样坚守原则而过于老实,学了一点政战官的无赖跟连长同学的看戏心态,政战专业出来的也未必能赢过心理战术这关。
系上教官也没教怎样跟男人肉体交际,只有亲身遇到了,才知道……事态严重?
“学长……我不是,不是,你要相信我啦!”他压着裤裆那鼓起的丘,弯身羞涩地跟我解释,我哪管他这么多,只说:“亲个嘴而已,好玩嘛,你一个大男人该不会……玩不起?”
“没、没有。”你应该说臣不敢,或是臣妾做不到,请皇上责罚才对。
“没有就好,你刚刚表现得不错,想不到男人的嘴唇也这么软。”都亲硬了,我很满意这样的反应,十个当中没几个会这样。
我拉他到沙发坐下,帮他重新冲了一杯花茶,给他缓缓神压压惊。
“给你个忠告,李班这个人你就别再理他,他要玩火自焚,到时候我就顺便送他一桶汽油让他烧个够,如果管得动,我就不会被营长骂得凄惨,先前的辅导长也就不会被调走,还是说你想被调走,甚至你要自己请调我也没意见。”
“我不会,学长,我知道了,以后不敢跟你闹了……”
嗯,知道惶恐就好,下去吧!
◆
还是恶趣味让人来得容易舒心,辅导长被我上回那样一吻,看到我就有点忌惮,甚好,我建立起了威信。
而现在就是那个政战官还死不现身,再没打算去电询问或是简讯寒暄之下,要逼宫也不是不可能,只是我想不出法子,所以我又去找连长同学了。
“别突然来我连上打扰我……,我很忙的。”
我跟他站在穿堂上,见他的目光直视着操场上一个瘦弱的身形,正吃力地在练刺枪,“那个,就是你的人?”
“你看出来了?呵,如何,可口吧!”
此时我望向那个带兵的班长,政战官口中说的龙班,那个上次到政战室拿莒光日志的阳刚男人,挺胸迈步地来回喊着口令,像个装甲机械人似的。
不过今天不是来闲扯的,我把来意说明,看连长同学是否能打听到政战官的消息。
“打听喔,可以啊,你怎么谢我,我可不接受吃饭。”
“你说说看要怎么谢你,可我话说在前头,如果消息很废,我就只是请吃饭而已喔!”
他似有良策,不怕我诓他,说:“当然,你帮我一件事。”
这件事情有点可怕,他要我去诱惑那个瘦小的兵仔,如果我成功把小兵仔吃下肚,他就帮我,“这种伎俩也想骗我,喜欢他就不要随便试探,那反而会失去他对你的信任,换一件。”
“这方面你倒是很有经验。”
“我才不懂你怎想不透这道理,我看还是请你吃饭简单些。”
“那你就自己打听噜。”
“到底是不是同学啊!小气巴拉的。”
“有机会就帮你打听啦,只是你还管他做甚么,担心他出轨?”
“并不是,他出轨的话也正好可以跟他撇清。”
他不信,怀疑地看着我,“如果这么容易,你何必要我打听他,好啦,有消息跟你联络。”
得到他一句话,我就不打扰他远眺心爱的人,识相的回到连上待着,吹我的电风扇,而在我昏昏欲睡时,手机响了。
那个云游四海不见人影的政战官打来,“喂?”
“你肯接喔,那就好,还以为你在不高兴。”
“不高兴的是你吧,整个人消失,在躲谁?”
他声音听起来有点累,“小孩忽然高烧住院,差点肺炎,我就断断续续请了不少假去照顾。”
“你老婆呢?”
“她也要上班,所以我们轮流在医院,所以不方便打电话给你,回营区也是匆匆忙忙弄一下东西就走了,你……还好吧?”
原来,是我小人之心了……。
“还好,营长那边愿意让你业务停摆这么久?”
“有政战士在,还可以应付,反正最近又没甚么公文要办,你还在生我把学弟调走的气吗?”他小心翼翼的说,怕碰触到我不开心的点。
我深呼吸,放松肩膀,“你若是出于私心,怎不气,现在我也管不了李班,正等着他捅一个甚么娄子好给他安个罪名轰出去。”如果是学弟,好歹他会听话,不会胡来。
政战官在电话那边笑了笑,说:“这也是个办法,一个军官被调走还是不能让他有所警惕,说到底是你这主官太仁慈还是太软弱呢?”话中有话,说这么委婉做甚么,哼。
“好在新来的辅导长不错玩,身材算好,人也单纯……”
“你背着我搞野男人?!”哇喔,他的地雷始终是这个呢,屡试不爽,随便说个暧昧的双关语也信。
“逼他玩亲嘴游戏而已,你别说你没亲过其他男人。”
“跟你之后就没有。”
“计较这个做甚么,你先好好照顾你小孩,其他的回营再说,先这样,有人敲门了。”我边走边挂上电话,门一开,是辅导长又拿了一盒不知道是甚么的来自投罗网。
我揶揄他说:“这次要玩舌吻还是吸奶头?”
“呃,学长你还来啊,我就不是……,你就饶了我……。”我搭了他的肩,把他请进来,招呼他坐下,在他脸边耳侧说:“不是也可以玩啊,我听说男人的后边很紧,比女人的还舒服。”
他吞了吞口水,似乎有点后悔来这里,“我也有听说,只是没兴趣,学长,这是我妈寄来的黄金奇异果,很甜,我帮你切一个。”见他想找水果刀,我从茶几下拿给他,让他替我服务,切了一颗给我,还准备好汤匙让我挖来吃。
的确很甜,“嗯,跟你的嘴唇一样甜,哈哈哈哈……”
“吼,学长你还在拿那天事情说。”
“也只是说说,当兵无聊嘛,你政战室应该有不少八卦听吧,说几个来解馋。”
“呃,没有,我消息超不灵通的,这个营区我都没几个熟的……。”
“好吧,你学长我就大发慈悲,说一个给你知道,就是你的政战官的小孩生病住院,所以很少出现在营部,看你要不要……嗯?懂吧!”我对他挑了眉,他愣了一下才喔喔喔的意会过来。
(十五)
这位辅导长在半天内就问到政战官的小孩在哪家医院住院,并且跑来问我是否要一起前往,我说:“啊?为何?”那是你上司又不是我的,再说我跟过去,那家伙如果发神经的话,不就东窗事发?
所以我拒绝,帮他签了外出单,“只是外出喔,要不要外宿啊?”
“外宿单应该营长不会签吧?”
“啊,随便啦!”签好后拿给他,他就小跑步的跑去车棚骑着挡车往营部去,还差营长的批准章就可以放出去了。
下午时分,日头正艳,弟兄们在外头草皮上着静态课程,我站在穿堂伸懒腰,顺道一觑那位正在讲课的班长,认真地讲解卫哨勤务……,这听到都快烂掉了吧,再说用讲的也未免太无趣。
我晃过去,抱着被连上弟兄厌恶的风险,“王班,找个阴凉的地方让他们实际操作整个流程,用讲的太无聊了,等等我找个人验收一下。”我瞄了下队伍,李班不在。交代完毕后,回到川堂去看卫哨班表,……李班在当带班,嗯,去巡一下。
约莫过了十分钟,我拿着车钥匙再度回到上课地点,叫了我一、两个我还想得出的名字,稍微验收一下,主要是流程是否顺畅,以及动作的俐落程度,其他细节就不勉强,除非是有摸哨查勤的消息,才会积极要求大家。
“嗯,好,可以,王班,等等提早下课,太阳有点大。”
王班点头应诺,我去跟安官说一声我的行踪,免得找不到我,然后就踩着我跟安官借来的脚踏车上去巡哨。
这其实是自找苦吃,烈日当空的时候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说到底还不是那个李班让我心里不踏实,害我不得不如此。
前两个岗哨还不错,在标准以外的距离就发现我,人就在岗亭外等候,不过呢,看到我的出现都是一脸惊讶,险些勤务动作吃鳖,“别紧张,我很难得来一趟,别让我失望。”
所幸,还算熟练,而我也不会去考甚么暗号口令的,摸哨比较好玩。
尤其白天摸哨,趁其不备的成就感比较大。
于是我下一个哨所就要玩摸哨,而我推测李班应该在另一边的侧门哨,至于营门哨就不过去了,刚在远处看了一眼,还算精壮。长官进出最多的营门哨,想放空也不太可能。
我们连上驻守的都是门口,除了营门比较特殊外,其余的都有前后哨,哨长佩弹,哨兵配枪,忙进忙出的是哨长,通常是新兵在担任,资深一点后就拿着枪在路障旁站个三七步发呆等哨长指示拉铁炼、开路障而已。
欺负新兵胜之不武,老兵应该不怕摸,所以目标锁定带枪哨兵,任务是抢枪,哇,想到兴奋,很大一条的罪名可以安下去,如果我成功的话。
距离哨所百公尺后偷偷下车,把车藏在树后面,转身俐落地闪道后勤维修车厂后方的小路,绕道围墙边看一下地形,呃……没路可以钻过去,虽然岗哨近在眼前。
变更路线,在没人掩护之下,我折返到树丛后面绕过维修厂前方,边躲边走地来到枪哨后方的一棵大榕树,嘿嘿,这家伙听力是有问题吗?我还踩着碎叶前进,照理说有警觉的都会有感觉。
我往哨长方向看了下,此时没人要进来,所以侧门是关上的,哨长在高高的岗亭上向外看,背对着我,姆呼呼,我就快要成功了!
赫然,我站出去,从枪哨身后飒然现身,好死不死,哨长转身,他直接惊呼:“学长,后面!”
后面怎样,来不及了,我抓!
把枪兵抓进怀里勒住脖子,说:“要枪要命?!”要贞操?!
他竟然一个肘击撞来,嘿,没打到,本王可是征战沙场的,战技虽不高,但对付这义务役的可是小菜一碟,我侧闪过,一个膝撞撞在他膝窝,他脚一软就单膝跪下,我再扭了他的手到身后,枪呢?就撞到地面了。
“啊,枪管碰地了,起来起来!”磨损枪枝可不妙,我目的达到,就把他给扶起来,结果这时候那个哨长竟然愣在岗亭上,眼睁睁看这一切发生……。
新兵嘛,我把他叫下来,问:“这位大哥,你刚刚看完了全部之后,应该做甚么?”我还说是看完全部,早就该在第一时间动作了啊……!
看他眼神,想必脑子一片空白,我对枪哨说:“还好吧,有吓到吗?”
“吓死我了,连长,我以为我就要捐躯了。”他表情也是惊魂未定。
“你还知道抵抗,勉强通过,虽然战技不及格,擒拿术也教过啦,平常没用,突然要用都忘光了对吧?”
他点头。
我对哨长说:“忘记了就回去复习,这次只是测试,下回我就真抢,被抢枪可是要军法处置的喔!”笑笑地威胁他们。
在哨本上签了名之后,发现李班还没来签,我就抱着抓奸的心情离开,有一点兴奋又无奈地往下一个哨所前进。
所谓抓奸在床,那得先找有床的地方去看看。
来到这个哨所,是营区较为冷僻的一个边门,也是最容易混水摸鱼的地方,但,正因为人烟罕至,就成为了维安死角,即便围墙上布满了倒勾尖叉还通电的不锈钢卷网,搞得很像侏罗纪公园一样,仍旧有人曾经冒死爬墙,在千钧一发要傻呼呼去碰那卷网的瞬间,被追补的弟兄给拉下来,跌了个脚扭手折。
想逃兵的理由很一般,就是女朋友要分手,才为爱情触法。
傻孩子,爱情到处有,真爱才是重点,一个无法站稳望夫崖的女人,还不如推她落海去喂鱼来的环保。兵变就逃兵,傻呀!
而且还是个后勤的爽缺,更傻。
是以,我仔细地想着这岗哨有甚么死角可躲,因为我没看见哨兵,这里应该弄个双哨比较好,单哨太危险了。
岗亭旁是条车道,车道旁有几棵大树,大树旁有草丛,最有蛇虺出没,那里应该不会是个胡来的地点,而再过去一段就是防炮的地盘……。
我走了过去,在一座炮后面看见了一对结实的裸臀,肤色黝黑,有四角裤印,大腿向下延伸是满布的腿毛,闪着汗水光泽,两脚微开撑在地面,迷彩裤与内裤褪至脚踝。
随着湿亮肉臀摆动而有时站不太稳,而挂在腰际上的双脚肤色略微古铜,也是腿毛不少,只是不知道脚的主人是谁,也不知道臀部的拥有者是谁,于是我躲在一棵树后面,找了可以看到最广视野的角度蹲着,目睹这人体高炮秀。
角度一挪,惊见另有一人在深处,隐约是掏屌在喂给被插的人,我认出喂屌的人是连上弟兄,另一个抽插的就不认识,那么,被插的可能就是李班了,我记得他曾经在草丛里也是让另一个人操了几下。
这家伙真的是不做会死,还做到防炮的地盘来。
吟哦声越过高炮而来,在户外还敢呻吟出声,想来这炮台很少有弟兄会过来,我纳闷着防炮如果不顾着这个炮,那还顾甚么?
环顾四周,他们营舍远在另一头,中央隔着操演场,场边围绕矮树,再过来一段距离就是一片空地,空地边停着几台轿车,想必是军士官们的私人用车,刚好就挡了炮台这边角,甚是天意。
只不过这连上人也稀少得可以,莫非连上有甚么活动?
疑惑之余,抽插的人拔了出来,站靠在炮台边,而原本被插的人坐起身后跳下来,瞧那身形果然是李班,见他一身赤裸,精壮得从我这距离都能看见他手臂肌肉冒出的青筋与肌纹,以及那根被插得硬挺挺、泛着光泽的肉具,不禁怀疑他平常除了健身跟做爱之外,还有甚么日常。
原本在深处的人躺在李班刚刚的位置,抬开双腿,轮到李班从那穴口插入,李班结实的臀缩出个凹陷,两脚张开让身体高度与穴口差不多,从他垫起脚挺入时停顿了一下,就知道插到底了。此时,李班俯身翘臀缓缓地抽送、轻插,而另一个人则蹲在李班身后,掰开臀肉露出刚被捅开一小口的肉穴,用手指伸进去。
这一伸,李班似乎舒服倒挺起身子,向后看着那个指插他的人,妖娆地扭着自己,边插与边被插,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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