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朝她伸出手,很快将她扒光,当少女光洁的身体暴露眼前,并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瞅着自己的时候,展暮觉得他快要疯了。
这双眼睛
干净清澄,他不需要费神去揣测,便能完全将之掌握。
可那不属于沧蓝。
展暮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沧蓝在自己身下瑟瑟发抖的模样……往往越是可怜、娇弱,他想要将其蹂躏、践踏的欲|望便越是强烈。
他望着她的眼神益发的冰冷,眸中神色变幻莫测,沧蓝即便懵懂,却还是本能的感到害怕、畏惧,而这股畏惧,仿佛是来自灵魂深处……
他像是在看着她,却又像是透过她的眼睛,在看另一个她。
沧蓝被他抓疼了肩膀,呜咽了声,下意识的不敢乱动。
“叔……”
她张了张嘴,可想要出口的话,又给他益发阴沈的脸色吓了回来。
展暮扣住她的脑袋,没有给她后退的机会。
下颚一疼,沧蓝被迫迎上了他的目光,她不理解他突如其来的恶意,更不敢像往常那般撒泼任性……
展暮扣着她的力道很紧,甚至扯痛了她的头皮:
“你到底要我怎么做才肯回来,你别逼我……别逼我……”
沧蓝光|裸的后背被迫贴在车门上,眼泪如泉涌般溢出。
一种陌生的感情弥漫在胸腔处,她无助的对他摇头,眼里布满了困惑。
她不懂。
为什么她会颤抖,止不住的,不停的颤抖……
131()
沧红坐在报纸上;小口小口的吃着手里的面包。
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她转过头看清了来人:
“二叔。”
“小蓝呢?”沧忠时从树林里走出;顿下脚步;他警惕的扫了眼四周。
沧红撇撇嘴;指了指停靠在路边的轿车,继续低下头;心不在焉的咬了口面包。
“你去哪了。”沧忠信抬起头问道,两眼直勾勾的盯着不远处的弟弟。
沧忠时嘿嘿一笑:
“我还能去哪啊;不都跟大伙一块出去找人了吗?”
沧忠信冷哼;闻着周围一股子烟味;对他的话抱持怀疑的态度。
沧忠时摸摸鼻子坐下;接过冯元照递过来的烤鱼,忍不住又看了眼停在不远处的轿车,沉默片刻后,他收回视线,张嘴狠狠的往鱼身上咬了一口。
三两下便解决了一条鱼。
吐掉嘴里的鱼骨头,他自顾自的又拿过来一条,像是饿极了般,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
沧蓝光着身子被压在车门上,而那个压着她的男人,正疯狂的吃进她的嘴唇,她惊慌失措的用手去推、去打,却全无用处。
“叔……唔……”平日里展暮也不是没亲过她的嘴,却从未像这样彻底的,好像要把她胸腔里的空气通通吸光似的咬她。
沧蓝不能呼吸,她难受的捶打他的双肩,哭喊与尖叫通通被含进了嘴里。
在这个密闭的空间里,映在她眼中的展暮,就犹如一头饿疯的野狼,他扑在她的身上,想要吃了她。
“叔……我不好……唔……吃……”沧蓝被压得背脊发疼,委屈的哭道。
展暮鼻息浓重,喘息着从她身上起来,一双发红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直把她看得毛骨悚然。
未知的恐惧令沧蓝感到惊慌,哪里想过这个坏叔叔会说翻脸就翻脸。
摸着被咬得红红肿肿的唇畔,肚子咕噜咕噜的作响,她哇的一声大哭:
“啊……唔……叔饿……唔要吃饭……”
男人无动于衷的看着,越过她的肩膀,他又将目光落在不远处的丛林上。
突然间,他坐起身,虽然不再压着她,可大手却与她的五指紧紧交缠着。
沧蓝想要抽回,却被人狠狠的捏了一把。
她抽抽噎噎的瞅着他,黑白分明的大眼里盈满了泪光,似乎在控诉着他的暴行。
而对于沧蓝的举动他并未放在眼里,只是缠着她的指尖不放。
片刻之后,他忍不住摸上她的脸,突然回忆起几年前自己从病床上醒来,她推开病房门走进来的时候。
那是活生生的,年轻了十几岁的沧蓝……
“展大哥。”
他听到她的声音,在那一刻里,恍如梦境。
“小蓝。”展暮握起她的手,放在嘴边亲吻,一根指头一根指头的吻下去:
“我已经老了,承受不起任何风险,不要再吓我,嗯?”
再坚强的男人也会有弱点,也会有自己挥之不去的软肋。
而他的软肋毫无疑问的,是沧蓝。
从见到她的第一眼起,他就知道他不会放手。
人之所以偏执,往往只是因为害怕失去。
藏在他心中的恐惧不会比一般人少,他必须要靠埋进她的身体,感受着她的温度与生命力,用以证明这并不是梦境,她是真的,活生生的又一次回到他的怀里。
沧蓝眨眨眼,一时接受不能。
这个叔叔上一秒还凶神恶煞的要吃了自己,怎么才过没多久,就又变脸了。
而这也是展暮头一次,在她面前卸掉了全部伪装,赤|裸|裸的呈现出最原始,也是最无助的姿态。
她忍不住抬手,轻轻抚摸上他的头发,他的发质偏硬,手感不是太好:
“叔……”
他抬眸沉默的看着她,指尖顺着女孩的皮肤一路往上,最后停留在那两瓣柔软的朱唇上。
展暮出神的凝着那一点樱红,声音沙哑而低沉:“小蓝,帮帮我。”
“帮?”沧蓝不解的对上他的眸子。
“对,现在只有你能帮我。”他在她耳边轻语低喃。
当沧蓝还在愣神之际,他已经脱下了自己的外套,裹在她的身上。
回到驾驶座,展暮掏出手机给沧忠信拨去一个电话。
“展暮怎么回去了?”沧忠时听到引擎发动的声音,抬头问道。
沧忠信拿着保温壶,往杯子里倒了点茶水,不疑有他的回道:
“沧蓝不舒服,展暮送她回去了。”
沧忠时目光微微闪烁,他应了一声,低下头继续吃饭。
沿着公路,展暮驱车绕进了一条小路里。
当车子停妥后,他推开车门走向她。
沧蓝裹着他的大衣,在他拉开车门的同时下意识的往另一头缩去。
“叔?”
话刚说完,就已经被人抱了出来。
他搂紧她的身体一路往林子的最深处走。
走了大约五百米,他找到一块空地。
展暮顿住脚步打量了一下地形,随即将女孩平放在刚铺好的外套上。
“……唔?”沧蓝弓起身刚想要起来,却在下一秒,被男人压过来的身体盖了个严严实实。
“叔?”她推了推他的肩膀,不解的问。
展暮并未理会她的问题,只是捏着她的下颚,将脸凑过去。
他凝视着她的眼睛,探入最深处,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我知道你不喜欢在外面,如果不想做的话,就出来阻止我。”
他是在跟谁说话?
沧蓝在他怀中轻轻摇头。
……河蟹……
沧红咽下嘴里的面包,伸手往一旁的水壶摸去。
……空了。
“冯元照,没水了。”她习惯性的开口。
冯元照从炉里抬头,一张脸被热气蒸得发红。
沧忠信听到女儿任性的语调,不悦的回头教训道:“忍忍,这个地方哪来的水给你。”
沧红不高兴的嘟起嘴,舔舔干裂的唇畔,低下头没有做声。
“沧叔,我知道这附近有个杂货店,抄小路过去很快就能到了,小红你帮我看着火。”冯元照直起身,朝沧红嘿嘿一笑,转身就往外跑。
“元照这孩子挺实诚的,过段时间我让人准备准备,也把你们的婚事给办了。”
听到父亲的话,沧红面色一僵,心中虽有千百个不愿,却又不敢反驳。
草地上,冯元照跑得飞快。
他在这个村子里长大,从小就喜欢往山上跑,抄小路没一会就看到了要找的杂货铺。
和蔼的老人早已不在,留下来看店的换成了他的儿子。
买完了水,他原路折返,却在路过另一条道上时,看到展暮停在路边的车。
他走过去好奇的往里瞧,那里面是空的。
展哥他们去哪了?
冯元照在心里着急,这荒郊野外的要出事了咋办?
他想了想还是决定跟沧叔说一声,可摸上口袋才发现没有带手机。
注意到黄泥地上印着的脚印,看尺寸,应该是一双男人的脚。
冯元照思索片刻便顺着印子跟了上去。
耳边偶尔会传来悉悉索索的风声。
而越往里走,那风声便参杂了一点……女人的啜泣?
冯元照心中大惊,撩开了袖子往里面跑。
那女声越听越熟悉。
不是沧蓝的还能是谁的。
展哥哪去了?小蓝怎么哭成这样?
带着这几项疑问,冯元照拨开树影。
远远的,他看到他们两人的身影。
当瞧清他们之间的动作时,他惊得赶紧往大树后躲去。
树影下,沧蓝被反剪了双手压在地上,因为距离太远,再加上展暮挡住了大半光线的关系,他看不太清楚。
只能隐隐听到从那里传来,她无力的抽泣与展暮亢奋的低吼声。
冯元照小时候曾经见过母狗交|配,那时一群小伙子还好玩的去摸抓公狗的尾巴。
当然,他不可能把展哥比做狗 ,可那姿势却是一模一样,在阳光下,他健硕的体魄强压在沧蓝身上,腰杆上下挺动,直弄得女孩嗷嗷直叫,也不知道是舒服的还是疼的。
看到这,冯元照忍不住捂上嘴,不敢置信,平日里那么温和有礼的展哥居然有如此兽|性的一面。
他眼睛黏在沧蓝雪白的肉|体上,无法离开,心中暗想着,小红是不是也这么白,这么软,发出的声音这么好听……
想着想着,他的身下便有了反应。
面色一变,他震惊于自己的龌蹉思想,转过身猛的往脸上抽去一巴掌,而后脚步急促的往林口跑去。
沧红接过冯元照手里的矿泉水,打开瓶盖一饮而尽,回头注意到他一直盯着自己,她怒道:
“你干嘛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不准看!”
冯元照脸一红,脑海中又一次浮出展暮压在沧蓝身上的模样:
“没,没,我只是觉得小红真漂亮。”
沧红轻哼了声没再搭理他,心里盘算着要如何摆脱这个土包子,沧蓝怕是指望不上了,她也只能另想法子。
冯元照想娶她?
做梦吧!
距离扫墓已经过去了一周,然而在展暮的公寓里却每天都在上演着猫捉老鼠的游戏。
“吃饭。”他沉下脸,握着沧蓝的手不放。
“啊……姨!姨!”沧蓝在他怀中挣扎,往厨房里喊。
对于这小两口平日里**的戏法,刘姐早已见怪不怪,她自顾自的洗刷堆放在洗碗池里的碗筷,等到锅里的汤热好了,便舀了一碗放出去。
“先生,东西我都弄好了,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接孩子了。”
“恩,你回去吧。”
展暮点点头,接过刘姐手里的鸡汤,用小汤勺舀了一点,放在嘴边吹气。
“乖,吃一点。”
沧蓝哭闹着不从,抓过放在桌沿的小蝶子,不假思索的便往他身上倒。
展暮没有躲,她就坐在他怀里,他想躲也没地躲去。
看着胸前的一滩酱油渍,他拧着眉怒道:
“沧蓝!”
“不……吃……”小傻子发起疯来那破坏力也是不小的。
她嘟起小嘴瞪他,突然推开他握着勺子的手,展暮还维持着吹气的动作,勺子就搁在嘴边,被她这么一推,里面的汤水便泼了出来。
微烫的鸡汤滴入敞开的衬衫领口里,并沿着男人的脖颈一路往胸膛处流去。
“沧蓝!”展暮又一次怒吼出她的名字,放开固定在她细腰上的手,抽出桌上的纸巾擦拭。
沧蓝一得到自由,连忙从他腿上跳下来,急冲冲的往门口跑。
边跑边骂道:“……坏叔叔……”
展暮擦着胸口处的污渍,目光紧紧的跟随在她身后,他看着她上串下跳的好不灵活,眼中突然闪过一抹异光。
沧蓝跑到门口开锁,可是那锁被展暮设了密码,她一下下的胡乱往上按,却怎么也打不开。
之后她也恼了,泄愤似的往那些按键上重重的拍了拍,转过身朝房间里跑。
展暮听着她的骂声,不怒反笑,迈开步子朝她走去。
这丫头前几天还瘫在床上要死要活的,没想到恢复力这么好,不过是擦了几次药,现在就已经能跑能跳了。
想到这展暮突然停住了步伐,拧起眉头,他回忆起从前的沧蓝,那个在他面前总是摆出一副柔弱的姿态,娇滴滴不经弄的小蓝。
原来都是装的……
这个时候,沧蓝一只脚已经踏进了卧房的门口。
她站在门边往他那瞧,见两人之间还隔了些距离,便大着胆子朝他做了鬼脸,而后“碰”的一声关上门。
“贼丫头。”
展暮轻笑,从抽屉里的掏出钥匙往卧房走去。
随着房门开了又关上之后,从里面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
“我看你也好的差不多了,过来。”
“叔……坏……”
“叫老公。”
“叔……不……唔……”
……
作者有话要说:嗯,在赶榜单,要看的先留邮箱,晚点我会发给你们的。
132()
沧氏
魏无斓敲开展暮的大门;自顾自的走了进去。
“无斓,在美国呆了几年;你连最基本的礼貌都忘了?”展暮埋首文案;头也不抬的说。
“礼貌?”魏无斓把一打文件扔在桌上:“你他妈一声不响就把公司卖了算什么?!”
“……”
“为了个女人……你展暮什么时候变成痴情种了;就为了个女人,你……”
魏无斓激动得双目泛红;眼里充满了血丝,明显是好几天没睡;匆匆赶回来的。
“无斓……”
展暮抬起头;语气出奇的平静:
“再等几年;我会拿回我们应得的。”
魏无斓气急反笑;从包里掏出一早打好的辞职信,往他身上甩去:
“放屁,从前老子就是个傻帽,活该被你耍,你行,咱们以后两清,我告诉你,老子不干了。”
看着魏无斓的的背影,展暮拿起桌上的信封,他沉默片刻,突然揉做一团。
“这封信我就当从来没收过,一会让助理取消你这几周的行程,你回去好好想想。”
魏无斓握住门把的手一僵,他轻叱了一声,摔门离去。
听着门外渐走渐远的脚步声,他将目光停驻在墙壁上的挂钟,抓起办公桌上的电话,拨出一串熟悉的号码。
魏无斓出了沧氏便急匆匆的往停车库走。
一想到展暮的态度,心中火气更甚。
这个时间段的车库没什么人。
皮鞋踩在水泥地上发出“哒哒”的回响。
他一路来到自己的停车位。
那里停着一辆cayenne 3。6,张扬的红色在一众轿车里显得异常耀眼。
“操!”
可当魏无斓看清了车身上被刮出的伤痕时,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来。
他绕过车身,越看越糟心,从车头到车尾,被刮出好几道口子。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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