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被大大的敞开,稚嫩的肌肤裸……露在空气中,他灼灼的凝着她,眼神越来越热。
沧蓝生性保守,哪里受的了展暮的孟……浪,更何况这还是在车上,虽然天色已经全黑了,可如果有人经过,把她这羞耻的摸样看了去,她以后要怎么做人。
想着她挣扎得更厉害,前所未有的激烈,两手凌乱的在空中挥舞,尖锐的指尖猝不及防的划伤他的面颊。
展暮只觉脸上一阵刺痛,而后车内便是一股窒息的沉默,他眯起眼危险的看着她,沧蓝被他瞧得一阵后怕,身体抖得更为厉害,她承受不起他的怒火,只能哀求道:
〃展大哥,不要在这里……〃
〃不在这里,你想在哪里?〃展暮看着身下的小人,女孩缩起肩膀哆嗦个不停,露出的肌肤在灯光下白得扎眼,因为他的挑逗,她苍白的脸上浮上几抹红晕,娇羞得惹人怜爱,这样的她,令他忍不住升起一股凌……虐的快感,他咬着她的鼻尖,重复的问道:
〃嗯?回答我,你想在哪里?〃
沧蓝哭着摇头,他炽热的硬挺顶在她的腿根处,她的身体还没有完全长开,根本承受不住一个成年男子的求欢,上一次他足足让她疼了三天,明天她还要上课,哪里受得住他的强索。
突然,展暮在她头顶嗤嗤的笑起来,突然松开了对她的钳制。
他按下了中控锁,打开车门。
沧蓝如获大赦,眼底浮起一丝希望,拉拢着衣服猛的往车下跑去,可脚还没能沾地,便被他拦腰扛起,〃碰〃的一声关上车门,他大步的朝一旁的小树林里走去。
突然腾空的身子令她感到不安,此时她衣冠不整的,又不敢大声呼救,只能倒挂在他肩上,看着银灰色的轿车离自己越来越远。
展暮扛着她走到树林里,体贴的脱下西装铺垫在地上后,这才将她的身子放上去,不等她挣扎,健硕的身体便覆了上去。
沧蓝眼里是藏不住的惧意,他的举动时刻挑战着她的极限,展暮这人一旦疯起来有什么是他不敢的,在车上她已经接受不了了更何况是野外。
一想到这里随时有人会来,她的心跳得更快了,感官变得无比敏……感,只稍轻轻触碰便激起一阵细小的疙瘩,这样陌生的感觉令她本能害怕,抗拒。
她挣扎得更凶,哭得更惨:
〃展大哥……我什么都听你的,不要在这里,求求你不要在这里……〃
理智颓然消失,他哪里顾得上她的害怕,看着身下楚楚可怜的女孩,顿觉前所未有的刺激,从前他怎么就没想到压着她在野外做呢?
她慌乱的挥舞着双手,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件的褪去,校服裙被拉到膝盖下,沧蓝两条小腿在草地上不断踢蹬,歇斯底里的哭喊。
〃宝宝,别动,你也不想被人发现的,对不对?〃展暮笑得狡猾,一手按着她的腰翻过她的身子,〃啪〃的一声抽上她的小臀,止住她的挣扎。
这一巴掌下去沧蓝哆嗦得更厉害了,她趴在草地上不敢动弹,在展暮的眼中,这样的动作不过是夫妻间的情……趣,可在沧蓝看来,却是赤……裸……裸的羞辱,她只感觉自己被当做了□,被他压在身下,肆意玩弄,她绝望的将小脸埋入手臂里轻轻啜泣,只求他赶紧做完放她离开。
可展暮又哪里是个好打发的主,像是上瘾了似得,朝着她的小屁股又是一巴掌,清脆的声音划破夜的宁静,沧蓝疼得轻……吟,又怕被人发现,就连抽泣声也变得微不可及。
她被牢牢的压在地上,灼热的硬挺在她腿根处摩擦个不停,身上的男人喘着粗气,突然一个挺进刺入她的身子,她疼得倒抽一口凉气,跪在草地上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摇摆,柔软的膝盖被地上的石子磕得生疼,手心已然破皮。
容纳他的巨大对于她来说是一件极度困难的事,她忍不住往前爬去想要躲过他的索取,可展暮却反剪着她的手臂牢牢禁锢着她的身体,他舒服得不住喘息,动作毫不留情并且越来越快,她在他身下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这一场折磨不知道还有多久,沧蓝绝望的抬头,看着顶上的月亮,明亮的月光照在他身上,漆黑的影子将她笼罩在身下,一种无望的窒息缭绕心头,她要怎么办,难道这一生都要被他掌控吗?
渐渐的,她已经不疼了,麻木了,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可对于她来说已经有一个世纪那么长,冷风呼啸而过,指尖不自觉的陷入泥里,她的指甲应该是断了,可她却完全感受不到疼痛。
因为她的心更疼,疼得已经不知道怎么去形容,身下草坪突然变成了一块泥泞的沼泽,逐渐将她淹没,她大口大口的呼吸,想要挣脱这种束缚,身上的蔓藤却牢牢的捆绑着她,最终她喘息着晕了过去。
同一时间,展暮一个挺动,灼热的种子如数喷入她的体内,他喘着粗气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抱着身下的人儿,前所未有的满足缭绕心头。
他舒服的抱着她,看着沧蓝一动不动的趴在草地上,他知道她晕了过去,只是休息了一会,便抱着她回到车里,取出纸巾,他帮她擦拭着身上的液体,校服皱巴巴的敞开着,他沉默着为她拢好,暗叹自己的不知节制,这回真是吓坏了她。
因为挣扎,她的长发早已散开,凌乱的遮住了小脸。
展暮伸手想要给她理好,大手刚要伸出去,她却在这时候惊醒过来,沧蓝愣愣的看着面前的大手,方才屈辱的记忆瞬间回笼,她害怕的不住后退,小腿肚不停打颤,全身上下的毛细孔都在叫嚣着排斥他的靠近。
〃走开……走开……〃
这一晚,他颠覆了她的道德观,他的行为甚至比初次的欢爱更令人发指。
卑鄙、无耻、下流、已然成了他的代名词,她不敢置信,自己居然深深的爱过这样一个男人,此时她看着他的眼中溢满了仇恨。
他的强取,吓坏了她!
〃宝宝,别怕我。〃他突然抓着她的手按上自己的胸膛,寻着她的小嘴深深的印上去。
沧蓝看着他越来越近的脸,惊恐的挣扎,他又想怎样,难道刚才那一次还不够吗?!
〃展大哥,够了……住手……〃沧蓝整个身子被他牢牢的压在车门上,后背磕上门把手,疼得她直皱眉,她在他嘴中放声大哭,像是压抑了良久,这一哭便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她要怎么办……怎么办……
谁能救她,谁敢救她!
面对他的强求,她已经绝望得快要窒息,是不是只有她死了,他才会放过她!
在车里,展暮忍不住又要了她一次,沧蓝一身白皙的肌肤被掐得青青紫紫,嘴唇微微肿起,嘴角甚至破了一道口子。
可他不知节制,他的孟……浪同样一发不可收拾,毕竟他已经忍太久了,上次不过是浅尝即止,他又怎么会够?不够,当然不够!
沧蓝盯着身上的野兽,仿佛能看到他张开了血盆大口将她吞噬,她逃不掉,避不了只能随着他的动作起起伏伏,在这个密闭的空间里不会有人经过,更没有人能救她,窗外摇曳的树影仿佛在嘲讽着她,懦弱的女人啊,重活一世对她来说有什么区别?只不过这一世的展暮变得更可怕,更骇人罢了。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
沧蓝绝望的低……吟,他为什么不能放过她,他的霸道来得没有道理,这样的展暮好陌生,她不懂,她不懂啊。
〃小蓝,爱我吧,你没得选了,你注定要是我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擦!老子牛逼了,居然一晚上生了八千字,一口老血喷出来,你们再霸王偶,偶……偶就哭了……要分分分分分分分分分分
75第二十九章()
流线型的宝马车停在别墅门前。
蓝夫人踩着一双七寸高跟鞋下车;司机接过钥匙开门,大门打开的瞬间;一股馊味迎面扑来。
她皱着眉推开别墅的门;鞋跟踩在地板上发出哒哒的声响;大厅里没有人,满地的空酒瓶和吃剩的外卖盒发出阵阵恶臭;蓝母忍不住捂着鼻子往里走去。
冰箱旁坐着一个人;如果不仔细辨认,她甚至认不出这位满脸胡腮一身邋遢的流浪汉是自己的儿子。
蓝致醉成一团缩在角落里,手上抓着喝剩的酒瓶,嘴里絮絮叨叨的不知道在呓语些什么。
司机拍拍蓝致的脸:
〃少爷,少爷?〃
〃……〃任凭旁人如何叫唤,蓝致依然没有反应。
蓝夫人眼中闪过一抹不耐:
〃泼醒他。〃
话落,一盆冷水兜头浇在蓝致脸上,四月的天气依然寒冷,他惊醒过来,焦距对上蓝母藏着温怒的眼。
〃妈,你怎么过来了。〃
〃我怕我再不过来,你就是死在这里也没有人知道。〃
蓝致沉默不语,抓过酒瓶子喝水似得往肚子里灌。
蓝母不愉的沉下脸,给一旁的司机使了个眼色,没一会蓝致手中的啤酒瓶被人抽走。
〃你明天赶紧给我回部队去。〃
蓝致闭上眼一脸疲惫的靠在墙上:
〃这次你又要编个什么理由?〃
〃你胡说八道什么,为了个女人连我的话也不听了!〃
〃你别装了。〃蓝致从口袋里掏出一枚碎成两瓣的坠子朝墙角扔去,碧绿色的坠子撞上了墙面发出一声清脆的低鸣,在地上转了两圈,而后滚进了地毯里。
〃我什么都知道。〃他轻哼了声。
什么三年期限,真是讽刺。
〃你宁愿相信一个外人也不信我?〃蓝母深吸口气,道:
〃昨晚的酒会你没来,你爸爸很生气,你一会最好收拾收拾自己回去见他,说几句贴心话,然后明天就给我滚回部队去。〃
蓝致冷笑:〃他气什么,如果蓝翎没死,那个老东西会用正眼看我?〃
话落,他脸一偏,迎面挨了一巴掌:
〃那是你父亲!〃
蓝致抚着被打的脸无动于衷的道:
〃我没那种父亲。〃
蓝母气的胸膛不住起伏,甩手又是一巴掌:
〃你吃蓝家的住蓝家的,全身上下哪样不是你父亲给的,离了蓝家你算个什么东西,我真是宠坏你了,真长本事你就给我滚出去。〃
握着酒瓶的手一松,蓝致坐在原地一阵沉默。
三天内,有两个人跟他说了同一句话。
……离了蓝家你什么也不是。
晚饭过后,沧蓝站在衣柜前给展暮收拾过几天要飞去美国的行李,展暮洗完澡悄无声息的走进来,大手一伸搂上她的腰。
没有听到他进门的脚步声,小腰突然被人抱住,沧蓝心下一惊下意识的挣扎。
〃别动。〃展暮弯着腰把头靠在她的肩膀上。
灼热的气息喷上自己的脖颈,沧蓝不自在的动了动肩膀:
〃你这样我要怎么收拾。〃
目光落在她帮自己折好的衣服上,都是他喜欢的款式,就连最私密的内衣裤通通被整整齐齐的放在行李箱里。
他突然伸出舌尖舔了舔她的小脸,笑道:
〃小蓝,跟我去美国吧。〃
沧蓝动作一僵,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
〃我……〃
〃我跟你开玩笑的。〃看着她瞬间惨白的脸,展暮轻轻的笑了笑,眼底闪过一抹阴郁。
沧蓝不自觉的松了一口气,她扭头看了看窗外变得黑暗的天空,墙上的挂钟告诉自己现在已经到了晚上九点。
她将最后一件衬衫叠好放进行李箱里,说道:
〃很晚了,我可以回去了吗。〃
〃今晚留下来。〃
大手伸进她的衣服里,胸衣扣子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解开,展暮用一只大掌握住她胸前的两只白团儿。
沧蓝浑身一震,僵硬的立在原地。
他钳制着她的下颚,薄唇深深的印了上去。
一想到自己将要离开,又要有好长一段时间不能碰她的时候,展暮的动作逐渐加重起来,碾压着她的小嘴,锋利的牙锋磨破她的舌尖,顿时,口腔里环绕着一股腥甜的血味,这也更刺激了他的兽……性。
新伤旧伤一起来,沧蓝疼得直抽气,可却不敢有太大的挣扎,因为她知道自己的挣扎不止撼动不了他分毫,更有可能加深对他的撩拨,届时倒霉的只会是她。
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件的褪去,展暮手下的力道越来越大,再也克制不住的把她往床上带。
腿下一个踉跄,她摔进大床里,裙子被撩到腰部,露出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圆润的小屁股白得扎眼,就像一顿美味的大餐呈现在眼前,正敞开了等着他大快朵颐。
展暮目光灼灼的凝着面前的白,忍不住亲了下去。
当湿热的唇碰上自己腿间的柔软,沧蓝不禁打了个冷颤,她咬着被单将脑袋埋进枕头里,一动不动的只求这场折磨早些过去。
墙上的挂钟滴答滴答的走着,每一分每一秒都是那么漫长,等到展暮终于把前戏给做完了,拉扯着她的腿想要进去的时候,沧蓝只觉得小腹处突然传来一阵刺痛,她〃啊〃的叫出声,抽回自己的腿抱着肚子缩成一团,脸色白得吓人。
展暮正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关头,身下的硬挺高高的昂着头正等着进入她的温暖一解疲乏,他哪里容得她躲,手一伸捉住她的小腿就把她拉回来。
沧蓝被他轻而易举的拖回身下,小屁股挨了一巴掌,顶上传来展暮警告的呵斥声:
〃给我老实点。〃
肚子疼得难受,她委屈的抿着唇,眼泪刷的往外冒,小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得:
〃展大哥,我疼。〃
〃宝宝乖,让我进去。〃展暮手下使劲,沧蓝的腿被拉到最大,小腹越来越痛,腿间传来一片湿润,她不住挣扎:
〃不要,住手!〃
沧蓝这阵子很乖,无论自己对她做什么,都软软的受着,展暮注意到她一直抱着自己的肚子,便停下手里的动作问道:
〃哪里痛了?〃
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她只是蜷缩成一团,两条纤长的腿紧紧的夹着,□一阵阵的抽疼,胃里不时的紧缩,沧蓝憋着眉冷汗大滴大滴的往外冒,腿间撕裂开的疼与源源而至的湿热提醒着自己,她的初潮怕是来了。
沧蓝发育得晚,她记得自己上一世也是这个时候来的月经,只不过当时的情景不同罢了。
她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眼泪不停的往外冒。
展暮看着她的摸样心里不甚紧张,他的**尚未能纾解,浑身紧绷的难受,本能上,他真想捉着她一逞兽……性,可理智却又制止了他的动作。
他心疼的给她擦去额头上的冷汗,灼热的大手跟着摸上她的小腹:
〃很疼吗?要不我们去医院给医生看看?〃
〃不……〃
听到这,沧蓝猛的摇头。
〃不要看医生。〃
〃宝宝,别任性。〃展暮一边帮她搓揉小腹,一边给她穿上衣服。
察觉自己被人打横抱起,沧蓝惊得大叫:
〃放我下来!我不要看医生!〃
展暮置若未闻,空出一只手按下她的挣扎。
他抱着她出了卧室的门来到玄关,沧蓝看着他穿鞋的动作急的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当他的手握上门把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叫出来:
〃我来月经了!〃
说完后两人都是一愣,感受到他突然僵硬的身体,沧蓝脸色瞬间涨红,把脸埋进他怀中怎么也不愿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展暮脱了鞋子把她往回抱。
沧蓝平躺在床上捉着被子的手紧了又紧,羞得从头红到脚趾头,如果地上有个洞她一定会毫不迟疑的把脑袋埋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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