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年纪小他可以等,可这不代表她就能抛下他投入其他男人的怀抱,光是想到沧蓝总有一日会嫁给别的男人,会躺在别的男人身下辗转承欢……
眸子里不禁闪过一抹嗜血的光芒,他想,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他会杀人。
她要未来,要幸福,可以!
不过她的未来、幸福,必须由他给予。
“我不懂你的意思……”沧蓝红着脸盯着他突起的喉结,不自在的动了动身子,他们现在离得很近,他每说一句话呼出的热气都会喷在她脸上。
“小蓝,不要跟我装傻,你知道我一向没什么耐心。”舌尖舔上她的耳骨,一旁的嫩肉迅速染上一层红晕,脆弱得不堪一击,论起**,她又怎么会是他的对手。
“说好只是一顿饭。”沧蓝发出一声微弱的喘息声:
“你保证过的。”
“你在跟我说保证?”展暮敛下眉眼:“你对我的保证呢?你答应过我什么?”
她知道他在说蓝致的事,可她不明白的是,他为什么会这么问。
沧蓝撇过脸去: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你不懂。”展暮脸色冷冽阴沉,全身散发出寒意,他危险的瞪着她,大手轻轻抚摩上她脆弱的脖颈,四周弥漫着一股浓烈的杀意。
慑于这种骇人的气势,她在他身下急促的喘息着。
展暮脸色铁青的看着她,像是要看进她的骨子里。
从前的沧蓝不会对他撒谎……
突然,他松开对她的钳制坐起身,从桌子上的公文袋里抽出一张相片扔在她身上。
沧蓝定晴一看,脸色瞬间苍白。
“现在懂了?”顶上传来展暮冰寒透顶的声音。
她恼怒的迎上他迫人的视线,哑着嗓子道:
“展暮,你这是什么意思。”
展暮不愉的眯起眼,这是谁惯出来的毛病,犯了错不认也就罢了,居然还敢用这种态度对他说话。
“我要跟谁在一起是我的事,你没有权利找人跟踪我!”
胸膛不断起伏,沧蓝怒意正浓,以至于忽略了他突然沉下来的脸。
“小蓝,我不想对你动手……”眸里射出冷意,他平静的道:“道歉,我可以当做一切都没发生。”
“我没错!”她倔强的回答。
看着她瞪圆的大眼,展暮不怒反笑:
“很好,你觉得我拿你没办法是吗?”看似温柔的抚上她的发端,他捧着她的脸逼着她与他对视。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道歉。”
浓密的睫毛跟小扇子似得煽个不停,沧蓝紧抿着唇试图跟他讲理:
“展大哥,感情是不能勉强的,我对你已经没有感觉了,我喜欢蓝致,想要跟他在一起,请你成全我们吧,我以后还会把你当成亲生哥哥看待,我……”
“啊!”
她的话还没说话,已经被展暮揪着头发从沙发上扯了下来。
他揪着她的发尾,手下毫不留情的把她拖到厚实的地毯上,而后整个人死死压了上去。
“闭嘴!”他猩红的眼盯着她,像是冬日里索魂的恶鬼,光是看着就已经让她毛骨悚然。
“我不姓沧。”
他在盛怒中已经忘了去控制力道,沧蓝的头皮被扯得生疼,眼泪忍不住夺眶而出,可她不能在这个时候示弱,她必须让他明白自己的立场。
她是自由的,他没有权利这么对她。
“小蓝,你别逼我。”他粗噶的逼近她,大手毫不客气的袭上她的身体,探入她的衣内。
“我没错,我有权利去认识别的男孩子,你不能这么对我。”
沧蓝眼里闪着泪光,倔强的瞪着他,她蜷缩在他身下轻轻的啜泣着,小嘴不断的吐纳着稀薄的空气。
展暮将她的双峰牢牢的握在手中,或轻或重的蹂躏,耳边传来他低沉沙哑的声音:
“如果让蓝致知道……你说他还会不会要你?”
“我会告你的,爸爸不会放过你的!”沧蓝一路挣扎,一路哭喊。
“告我?你有证据吗?”扣着她的细腰,他饥渴的吻着她,舌头重重的钻入她的口腔撩拨着她的小舌,牙尖刺破她的唇角,沧蓝疼得不停的啜泣,只觉嘴里混杂了眼泪的咸味与血的腥味。
“你大可以去跟沧忠信说,我不在乎,可是你敢吗?”衣服被一件件的褪去,露出雪白细腻的肌肤,展暮两眼泛着精光,高耸的欲——望顶在她的大腿根上不断摩擦。
沧蓝又羞又急,却怎么也挣脱不开他的禁制,上身的毛衣外套被粗鲁的撕开,白色的扣子蹦了一地,校服裤被退到了腿根处,露出青白条的小内裤。
随着空气中传来丝帛撕裂的声音,她衣不遮体,露出一身嫩肉,白得扎眼。
不愧是娇养出来的少女,一身雪肤入手软腻,年轻的身子充满弹性,上边全是他抓出来的红痕。
男人不自觉看呆了,眼里爆出要吃人的火光。
“不要……展暮……不要!”沧蓝撕心裂肺的尖叫,慌张的朝桌子底下爬去。
灭顶的绝望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正如他说的,她不敢!
沧忠信需要的不是女儿,而是一个正统的继承人。
她不敢跟沧忠信说这事,她承受不起那个后果!
她知道不会有人相信她的,沧忠信不会,沧红更不会!
勾引妹妹未婚夫的罪名她承受不起,这项罪状会让她深陷地狱!
脸上爬满泪水,小腿被他压得生疼,沧蓝跑不掉,动不了,就像是钉在案板上的鱼儿,只能任人窄割。
展暮翻过她的身子,寻着她的粉唇狠狠的印了上去。
其实他并没打算在这个时候要她,他是如此狡猾重利的一个人,也正是因为他的重利,才不会为了一时的欢愉而放弃一辈子的荣华。
沧氏,他要。
沧蓝,他同样要!
只不过不是现在……
十几年都等过来了,区区三年又算得了什么。
可是身下的女人最近非常不乖,他必须给她点教训,他得让她知道,在他们之间,到底是谁说了算。
察觉到内裤被人拉下,沧蓝哭花了一张脸,态度软了下来,她哑着嗓子哀求道:
“展哥哥,我错了,你不要这样!”
“哪错了。”展暮轻哼,毫不客气的探入她的腿间,细细摩挲。
沧蓝哭得浑身都在颤抖,羞得无地自容,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我不撒谎了,再也不撒谎了!”她崩溃的喊道,手里紧紧的揪着材质上等的羊毛地毯,十指泛白。
“还有呢?”展暮没那么容易放过她。
沧蓝一直在哭,哽咽得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我……我不见蓝致了……我……我以后都听你的……”
得到满意的答案,展暮依言松开了对她的钳制,沧蓝一得到自由,连忙抱紧自己缩进桌子底下。
嘴上一阵阵的刺痛和口腔内的血腥味告诉自己,她的唇一定被他咬了个不小的口子。
凝着女孩害怕得缩成一团的可怜模样,他站起身,闲适的靠进真皮沙发里,轻轻的笑出声:
“你是要自己过来还是我动手。”
他的声音很温和,他的外表很绅士,可沧蓝就是知道,这些只是展暮的表象,真正的展暮霸道、善妒、狡猾、卑鄙,他心胸狭窄眦睚必报,在他眼中利益永远摆在最前,上一世,他为了得到沧氏可以对沧忠信卑躬屈膝,甚至惜牺牲自己的婚姻、家庭。
为了钱、权,沧蓝想不到他还有什么是不可以放弃的。
展暮搂过几步之外的身子,扣着她的下巴朝着她粉润的朱唇重重的印了上去。
“你是谁的?”他轻舔着她唇上的伤口,火热的目光落在她苍白的小脸上。
“……”敛去眼里的恨意,她两手无力的推着他的胸膛。
为什么!
这一世她明明安分守己的没有去招惹他,甚至处心积虑帮他破坏沧红的恋情,他不知感恩也就罢了,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展暮捉着她的小手抚上自己的小腹,感觉到手下灼热的突起,彰显出男人狰狞的欲——望。
沧蓝心下一惊,要收回的手被他紧紧攥住,他咬着她的耳朵,粗噶的道:
“宝贝,帮帮我。”
62第十六章()
漆黑的夜里;除了墙上挂钟的滴答声和窗外树枝的摇摆声,周围一片寂静;微弱的月光洒在木地板上;映出摇曳的树影;鬼魅般延伸至楼梯路口。
沧红心惊的打开客厅的大灯,顿时明亮的灯光扫去一室的阴暗。洗手间传来哗哗的水声;她突然记起前几天看过的日本片子;心下一慌,轻轻的唤道:
〃谁啊?〃
水声依旧,却没人应答。
沧红静悄悄的往洗手间走去,看到镜子前的沧蓝,她松了口气。
〃姐?〃
沧蓝没有应声,水喉开到最大,她在洗手,狠狠的洗,像是要搓去一层皮。
洗手间的大门正对着镜子,沧红可以清楚的看到,镜子中的少女披头撒发,双目通红,一身保守的睡衣,显然是刚睡醒的样子,而且……她是不是哭过?
〃姐?〃沧红试探性的又唤了一声。
沧蓝如梦初醒,霍然回过神来。
〃嗯,你要用厕所?〃
浸在池子里的手早已起皱泛白,沧蓝已经洗了很久,甚至用去大半瓶的洗手液……
〃我好了,你用吧。〃抽出纸巾擦去手上的水渍,她回过身淡淡的道:〃我去睡了,晚安。〃
冰冷的语气,疏离的态度,目送她离开的背影,沧红困惑的皱起眉,今晚的沧蓝……在生气?
……
沧蓝对魏无斓不抱好感的事,缘自于一份合约书。
他们之间的恩怨要从她与展暮闹离婚的那年说起。
那年外界媒体纷纷爆出沧氏做假账的消息,沧氏股价在一周内狂跌六个百分比,各大股民争相抛售,就在这个时候,展暮以高于市价百分之二十的价格大量买入,一跃成为沧氏最大的股东。
她永远记得魏无斓拿着一纸转让书出现在她面前的样子,眯着一双狐媚的凤眼,笑得一脸的奸诈。
〃展太太,展总会以高出市价百分之三十的价格收购你手头上的股份,你看没问题的话在这里签个字。〃
……
阳光下的露天球场围满了各年级的女学生,在不起眼的角落里,沧蓝坐在程英身旁撑着下颚默默打量着在不远处奔跑的少年。
流畅的快攻上篮,精准的三分远射,再加上魏无斓那张精致俊美的面容,惹来篮球场外无数高分贝的尖叫。
当然,其中也包括了平时大大咧咧的程英。
沧蓝没想到中性加少根筋的程英会喜欢上魏无斓这样狐媚的男人。
程英牢牢的盯着魏无斓不放,建康的小麦色皮肤上闪过一抹红晕:
〃你说魏同学是不是在看我。〃
沧蓝兴致缺缺的将脑袋从书本里抬起来,轻轻嗯了一声。
曾经,在上一世的某个晚会中,她是见过魏无斓妻子的,那是一个斯文漂亮的女人,落落大方的举止,高贵优雅的态度,总之他喜欢的一定不会是程英这种类型的女生。
她与程英之间的友情来之不易她打心底珍惜,所以她什么也不会做不会说,请原谅她的自私,毕竟她远远承受不起做〃丑人〃的后果。
包里的手机一直在响,这两天她有心避着展暮,只要一想起那天晚上他逼着自己用手给他纾解欲…望,她就恨不得这辈子都不要跟他见面,男人嘛,总是希望自己的女人出门是贵妇,上了床变荡…妇,而骨子里,沧蓝还是个保守的女人,或许正是因为这份保守,在上一世,展暮才这么有恃无恐的出去打野食。
真是……卑鄙下流无耻!
〃嘶……〃
耳边传来一声细微的撕裂声,程英侧过脸,瞪圆了眼:
〃小蓝!〃
糟糕!
沧蓝蓦的停下手,倒抽一口凉气,瞧瞧她都做了什么,想事情想得太入神,居然把程英的宝贝参考书撕下半页纸来。
〃对不起,我一会给你买本新的。〃
程英心疼的拍了拍书上的灰尘,咋呼道:
〃不用了不用了,你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沧蓝摇摇头不语,最近发生了太多烦心事,压得她心力憔悴却又无处诉说,即使是最好的朋友,她同样说不出口……
流线型的黑色轿车停在校门口,展暮手里夹着香烟靠在车门上,嘴里袅袅喷着烟圈。
沧蓝不记得从哪本书里看过:每个抽烟的男人心里都藏着一个深爱的女人,在心里搁着,想起时很痛,痛的只能用烟来麻木自己。
她不知道,像展暮这样利益永远摆在最前的男人也会有真心喜欢上一个人的时候。
转过身躲在柱子后面,她静静的打量着不远处的男人。
展暮永远是一身笔挺帅气的西装,深色的外套衬托出整个人硬朗霸气,又不会太过严谨,却又给人一种沉稳内敛的感觉。
她很少看到展暮穿便服,除了结婚之后,为了方便他也只在睡觉的时候穿着睡衣。
关机之后,手机安安静静的躺在背包里面。
沧蓝贴着墙往学校后门走去。
展暮已经等了半小时,脚下烟头不断。
沧蓝一直对他存着好感,重生之后,他也总以为只要是他想,取得她的爱恋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烦躁的扯弄领结,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错,她对他的排斥又是怎么来的。
〃展大哥!〃
远远的,他等不来沧蓝,却看到沧红小跑着出现在他面前。
〃你是来接我的吗?〃
展暮温和的微笑,没有否认:
〃小蓝呢,没有跟你一起?〃
〃姐姐早就走啦。〃沧红自顾自的拉开车门坐进去。
敛去眼底的温怒,展暮跟着坐进车里,发动车子,握着方向盘的手青筋直冒,虽然极力克制着怒意,可浑身还是隐隐散发出几许彻骨的寒意。
到嘴的话硬生生吞了回去,沧红困惑的看着展暮看似和煦的笑脸,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沧蓝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六点。
换了拖鞋进屋,没想到,迎面就撞着窝在沙发上看报纸的展暮。
〃回来了。〃他抬头对她笑了笑。
完全没有料到他会出现在自己家里,沧蓝愣在原地。
坐在沙发里吃水果的沧红跟着看到了她,唤道:
〃姐,你怎么现在才回来,手机也不开。〃
〃我手机没电。〃随意找个借口,也没看沙发上的人,沧蓝小跑着上楼。
晚上沧忠信把展暮留下来吃饭,沧蓝在房间里磨磨蹭蹭,等到姆妈不悦的上来拍门,这才依依不舍的合上参考书下楼。
沧忠信坐在位置上拉长着脸看她,眼里写满了不愉。
沧蓝乖巧的落座,在沧忠信严厉的目光下正襟危坐,大气不敢多喘,她知道爸爸在责怪她的不识大体。
可是面对在展暮的紧迫盯人,她除了躲还能怎么着。
一顿饭下来,沧蓝吃得食不知味,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展暮特意挑了她身旁的位置,趁着没人看到,时不时的在桌子底下碰碰她,脚尖轻轻摩擦着她的小腿肚。
她被撩拨得面红耳赤,不敢置信平日冷酷乖戾的展暮会做出这等下…流事。可在沧忠信眼皮底下,又不敢做出太大的动作。
匆匆扒完最后一口饭,沧蓝放下碗:
〃我吃饱了。〃
〃厨房还有汤,我给你盛一碗。〃姆妈拿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