颓废的缪尼衫回了家,一下子栽进大床一动不想动,他好想大哭一场,他把郑黑给弄丢了。
就这样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他太累了。之前喝了很多酒又著急上火的四处找人,最後人没找到,心情极度郁结,当他躺在床上的时候几乎不受控制的睡了过去。
一醒来便是转天的下午了,他连忙拨通了郑黑的电话。
“您所拨打的用户不在服务区。”女声从关机变成了不在服务区,这证明郑黑开机了,那一定会看到他的短信,但是他跑到哪里去了不在服务区?他那个卡没有漫游,除了信号不好,那麽他一定是出城了。
缪尼衫越想越害怕,他起身拿起车钥匙就跑到店里,人事部一查,果然郑黑请假回乡下了,说是家中有事。
缪尼衫傻了,郑黑不要他了。
此後的几天,缪尼衫都没有出屋,躲在被子里哭,这是他第一次有这种天塌了的感觉,似乎周边的一切都不再重要,人生中最重要的东西丢了,他觉得天都是灰暗的。
不是没有失恋过,不是没有遇到过挫折,可是这种绝望的感觉他是第一次尝试,他知道自己是真的爱上了郑黑,不止是爱,是深入骨髓的依恋。
几天没有出屋,缪尼衫也不想吃东西,钻进被子里除了睡就是哭,像个女人一样自怨自怜,他不想振作,他只想郑黑回来,说不定过几天郑黑就会回来,然後看到他那麽可怜,就会心疼的哄他,缪尼衫这麽幻想著。
叮叮!门响了。
缪尼衫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到门边,打开房门,“老黑!”
带著哭腔喊出男人的名字,可是眼前站立的并不是郑黑,而是该死的陈宏。缪尼衫颓废的倚靠在墙上,慢慢的滑落坐在地上,抱著自己的大腿,眼泪哗啦啦的流淌,“呜呜。。老黑。。”
“这。。怎麽了?”陈宏傻眼了,缪尼衫这种样子他从来没有见过,即使缪尼衫和阮凌霈闹分居时也顶多就是郁闷郁闷,发发牢骚什麽的,哪有这麽震撼,简直是世界末日了。
“陈宏。。怎麽办?老黑他走了。”缪尼衫像个孩童一样,抬著头拉著陈宏的衣袖,似乎对方可以给他一个答案。
“老黑?你男朋友啊?他怎麽走。。了。”陈宏说话很没底气,怎麽走了他还清楚吗?不都是他惹的祸麽!
“他回老家了,他不要我了,我该怎麽办?”
“他。。是不是误会了?那啥,我跟他解释,我不知道你有男朋友了,你也不说一声,这事闹的。。哎呦,我的天,怎麽会这样呢!”陈宏都快语无伦次了,看著自己好友那颓废的样子,他就莫名的烦躁。
“哎呀!你他妈的别哭了,嚎什麽嚎,不就是个男人麽!”缪尼衫把陈宏彻底哭烦了,他拉起缪尼衫的胳膊将他整个人提溜起来扔进了沙发。
☆、(9鲜币)因为爱情29
“你他妈的要是男人,就别嚎了,把事情给我说明白了,我们想办法解决,你这麽嚎有屁用!”陈宏不停的摇晃缪尼衫,真是恨铁不成钢。
缪尼衫冷静了下来,将事情的始末告诉了陈宏,一切的一切都说了,包括自己那份可耻的自卑心。
陈宏半响不说话,插著腰开始酝酿情绪,脸色阴沈,死死的盯著缪尼衫看。
“你个白痴!这麽好的男人到哪里去找!农民工怎麽了!你丫天生就是富二代啊!披著人皮、装模做样的孙子你又不是没见过,都这麽大人了,你怎麽会这麽幼稚?日子是过给自己的,不是过给别人看的,自己幸福就好了啊!这麽好的男人他们只会羡慕你,你倒好,给气跑了,还跟著我去相亲,你傻不傻啊你!”陈宏劈里啪啦的一通臭骂,这麽一来缪尼衫反而心情好了许多,听著好友夸奖郑黑他心里就一阵的自豪,是啊,他的黑大个是多麽优秀啊!没人比得了。
“那现在怎麽办?”好归好,可是现在这个好人跑了,不见了。
“去找!”陈宏真是气坏了,这麽精明的缪尼衫怎麽现在跟个二傻子一样呢?果然陷入爱情的人智商都偏低。
“怎。。怎麽找?”缪尼衫脑子里一片浆糊,他被陈宏吼的不敢大声,只是期盼的看著他能出个好主意,他此刻的希望都在陈宏身上了。
“你丫是白痴吧你!他不是你的员工吗!去人事部查他底,然後过去把他找回来,看到他就跟他说你爱他,让他原谅你!”
“嗯!”缪尼衫起身抓过车钥匙就跑了,丢下陈宏,连门都没锁。
“哎?你等等我呀!”陈宏连忙追了出去,顺便将门带上了。
两人来到人事部查了郑黑的简历,上面还真有他乡下的住址,缪尼衫兴奋的抄了地址,买了最早的票就追了过去。
郑黑回到家便去医院看望老爹,自己的父亲岁数大了,他是最小的儿子,上面还有几个年纪比他大很多的哥哥,进了病房就看到了几个哥哥围在老人身边,一个个都愁的不行。
“哎呀,黑子回来了。”大哥看到郑黑回来兴奋的接下他的行李,郑黑下了火车就直奔医院,都没来得及回家。
“哥,怎麽回事?”郑黑虽然是家里的老小,但是几个哥哥为人都很憨厚,说白了就是窝囊,唯独郑黑比较拿得住事,老爹摔倒这事,愁坏了一家人,全家人都迫切的等待著郑黑回来,不为别的只要郑黑回来了,他们就觉得有了依靠会很安心,这就是人格魅力(凸!)
“俺就说不让爹下地,他非要去,结果摔了,骨折了,要好多钱啊,怎麽办啊黑子。”大哥急急忙忙的将事情告诉小弟弟,他都快四十了可是还是习惯性的依靠自己的小弟。
“得三千呢。”大哥脸憋得通红,这些钱他们凑吧凑吧倒是能凑齐,但是自家败家的老娘们死活不给,他也没有办法。
郑黑知道哥哥们的情况,几个嫂子都不是省油的灯,他从口袋里掏出折子放在大哥手里,“这里有五千,哥你去取了,把钱交了。”
“哎哎!”大哥高兴的捧著存折要了密码便出去取钱了。郑黑则坐在老爹身边,看著老人那样心里难受的很,自己不能守在父母身边尽孝道,非要跑出去折腾,结果伤痕累累的回来了,早知如此当初真不应该出去。
“爹。。”郑黑握住老父亲的手,眼泪掉了下来。算了,等爹好了,他就留在乡下好了,帮爹种地,不再去想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爱情这玩意是城里人玩的东西,不适合他们这些庄稼汉子,太难受了。
“哎呦,我的老小子回来了。”郑老爹睁开眼便看到了自己的宝贝儿子,老泪纵横,两年没见了,这个臭小子自从走了之後就没回来,过年过节都不回来一趟,除了每个月都给自己寄钱,然後打电话问候下,都不知道回来!
“爹,对不起。”郑黑心里难受,感情的挫败和对家庭、亲人的疏忽内疚夹杂在一起,让他有些承受不住,他抱住老父亲呜呜的哭了起来。
“傻小子哭啥呀!你爹还没死呢!”郑老爹抹抹眼泪拍了下儿子,“男子汉大丈夫,哭什麽哭!”
郑黑傻兮兮的抹掉眼泪,伺候著老爹坐了起来,将在城里的所见所闻讲给老头听。郑老爹骄傲的看著自己日渐成熟的老儿子,出去了两年,完全不一样了,像个大人了,比他几个哥哥都强,而且医药费都是老儿子给出的,郑老爹没来由的撇了撇自己的大儿媳妇。
大儿媳讪讪的笑了笑,对郑黑那是格外的热情,谁不知道家里最有出息的就是郑黑,每个月都会寄来钱,过年过节还有很多礼物。
郑黑对待嫂子还是很礼貌的,自己老爹还得她们来照顾,千万不能得罪了,他将自己心里那些伤痛丢到一边,重新融入了农村生活。
脚踏实地的过好自己的日子,这是郑黑此时唯一的想法。
至於缪尼衫?就让他随风而去吧。
☆、(9鲜币)因为爱情30
虽然郑黑是这麽想的,但是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他还是很想念缪尼衫,想著他软软的小身板,香香的味道,郑黑就无法合拢双眼。
这种思念似乎已经渗入了骨血之中,不是说要戒掉就能戒的,他越是想要忘记那两年的点点滴滴就越是清晰可见,缪尼衫的一颦一笑都在眼前晃荡,就连他不讲理的摸样都让他无比想念。
这是一种毒,致命的毒药,它唯一的解药似乎只有时间,要用多少时间去遗忘,郑黑不知道。
就在郑黑适应良好,决定在乡下扎根的时候,缪尼衫来了。
他就站在郑黑的大门前,一向都自命不凡的缪少爷胆怯了,他在门口转悠了半响,往里探头看了看,院子很简陋,房屋很破旧,这就是郑黑的家。
现在农村不是生活挺好的吗?怎麽郑黑他们家还这麽穷呢?缪尼衫并不了解农村,他只是在电视上看到一些发家致富的农民,觉得他们都挺有钱的,可是现在看看郑黑的家,想到他的男人从小到大过的是这样的日子,他就肝疼、肺疼,哪都疼。
“尼尼?”正在缪尼衫纠结的时候,身後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他定格了一般不敢回头,生怕是自己的幻觉。
“尼尼。”直到郑黑再一次喊他,缪尼衫才猛的回头直接扑了过去,紧紧的搂住郑黑的脖子。郑黑的大哥在一旁看傻了眼,这个穿著考究的城里人是抽风了还是咋的,怎麽见人就扑呢!
“老黑,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求你了…呜呜。。我好想你。”缪尼衫来之前背的无数台词在看到老黑的时候都瓦解了,他只知道‘我错了’‘你原谅我’‘我好想你’这几句话,翻来覆去的说著,而他则是紧紧的抱著郑黑不松手。
郑黑的心彻底软了,就在看到缪尼衫的那一刻,所有的伤痛都被治愈了,他的决定也被丢在了一边,什麽都不重要,缪尼衫最重要。
他抬起手搂住缪尼衫的腰,脸窝进他的颈窝,闻著他熟悉的味道,手里是软软的小身板,他的缪尼衫竟然大老远的追了过来。
“尼尼,你怎麽来了?”
“呜呜…我想你了,你也不告诉我一声就走了,我好害怕。”缪尼衫似乎是找到了感觉,一个劲的撒娇,完全忽视了周边的一切。
“尼尼对不起,我爹摔伤了,我就请了假,来不及告诉你。”郑黑没有提那天的事情,缪尼衫能够来找他就够了,那些事情他都可以装作不知道,再一次拥抱缪尼衫,郑黑才知道自己是如此的渴望著他,放不下,真的放不下。
“你爹还好吗?要不要紧?我们去城里的医院吧。”缪尼衫听说郑黑的父亲住院了便比郑黑还著急,拉著他就要去医院。
“没事,做了手术了,养著呢。”郑黑将缪尼衫拉了回来又抱回怀里。而缪尼衫则乖乖的让他抱著,两人旁若无人。可是郑黑的大哥受不住了,他拉拉弟弟的衣摆。
“黑子,这是谁啊?”
郑黑这才想起大哥在一边呢,而且还是在外面,就这麽搂搂抱抱的。他黝黑的脸上有些不自然,但也没放开缪尼衫,“大哥,这是我朋友,缪尼衫。”
缪尼衫不高兴了,那声‘朋友’让缪尼衫郁闷了,他撅著嘴撇了郑黑一眼,终於尝到了郑黑受过的待遇:朋友而已,只是朋友。
“您好。”缪尼衫礼貌的和郑黑的大哥打招呼,对方受宠若惊的连连作揖,没见过这麽白净的城里人,郑黑大哥都不知道该如何招待了。
郑黑搂著缪尼衫进了屋,里面看起来还不错,没有外面那麽磕碜,不过对於缪尼衫来说还是太过寒酸了,好在很干净整洁。
郑黑的老娘看到缪尼衫就一个劲的夸对方长的好,围著他一直打转,恨不得把家里的好东西都给拿出来给缪尼衫吃。
缪尼衫来的匆忙根本没有带礼物,他这才懊恼自己的疏忽,看著郑黑的侄子、侄女,他只好一人给了500块钱,把郑黑大哥吓了一跳,死活不敢收。
郑黑犹豫了下,他明白这是缪尼衫的好意,最後还是让自家大哥收下了。郑大哥连连道谢,郑大嫂则更是谄媚的跟著缪尼衫,生怕招呼不周。
晚上缪尼衫和郑黑住一屋,一关上门缪尼衫便扑了上去,咬住郑黑的嘴唇,“老公,我好想你。”
郑黑被缪尼衫的热情打败了,乖乖的让他拉上了大炕,缪尼衫趴在郑黑身上,拉扯著他的衣服,舔著他的胸膛。
“老公,你原谅我好不好?这是个误会,真的,我可以解释的。”缪尼衫用光洁的面颊磨蹭著郑黑的胸膛,伸出小舌头舔来舔去。
“尼尼,你说吧。”郑黑摸摸缪尼衫的头,他很想知道事情到底是怎麽回事,虽然被缪尼衫弄得浑身发热,但还是忍耐著先询问事情的始末。
缪尼衫乖乖地将事情说个清楚,也承认了自己的错误,他是怎麽想的,如何想要逃避,诚实的告诉了郑黑。
“原谅我好吗?我知道我错了,你走了以後我才知道我错的有多离谱,老黑。。”缪尼衫抱著郑黑越说越难受,语调很忧伤,声音几乎带著哭腔。
☆、(9鲜币)因为爱情31
郑黑一直都知道缪尼衫不想公开自己的身份,他也知道对方为什麽会这麽做,从缪尼衫嘴里说出来,还是难受了一下,但是他无法责怪缪尼衫。他是个城里人,这麽优秀的一个人和自己是不大相配,自己真的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而且是一吃再吃。
“尼尼,那现在你来找我的意思是?”郑黑托起缪尼衫的脸,他想要一个准备的答案。
“我想让你和我回去。”缪尼衫撅起嘴,伸手拉著郑黑的衣服,委屈的样子很诱人。
“那我们的关系?”
“你是我男人,我爱你。”郑黑一个劲的问,缪尼衫烦躁了,他抽出手扑了过去,“老公,我爱你。”
“媳妇。。我。。我也爱你。”
“老公,再说一遍。”缪尼衫期待的要求郑黑重复那几个字,他从来不知道这几个字有如此大的魔力,此时他全身发热,好饥渴。
“我。。我爱你。”郑黑别扭的说出那几个字,爱不爱的他们这些农村人不懂,只是城里人成天嚷嚷著爱情啊什麽的,不过既然缪尼衫喜欢,他就会一遍遍的说过他听。
缪尼衫的身体往下滑,钻进了郑黑的双腿间,他很兴奋,失物复得的喜悦冲击著他的神经。
“老公。。我想吃。。”缪尼衫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发起骚来是这麽的自然,他用脸颊磨蹭著郑黑的凸起,眼神里透著渴望,好想念这里,这里的味道让他好兴奋。
“嗯。。”郑黑被这样的缪尼衫震住了,下体像是吹气一般的勃起了,粗壮的肉棒弹出头来,缪尼衫笑眯眯的咬著嘴唇将内裤扒了下来。
“唔。。”缪尼衫一边吞吐著郑黑的肉棒一边发出小猫咪一样的叫声,风骚的样子犹如春季发情的母猫。
整根肉棒都被缪尼衫的口水侵湿,粉嫩的嘴唇不停的摩擦著光滑的肉棒,灵活的舌尖抵著龟头,缪尼衫痴痴的摸样感染了郑黑,他的手指插入柔软的黑发当中,直勾勾的盯著迷醉的小脸。
缪尼衫一边伺候著嘴里的物件,另一手则开始脱衣服,当他脱掉内裤的时候,郑黑才看到缪尼衫那个没人触碰过的小鸡鸡自己挺了起来。
缪尼衫也有些害臊,郑黑几乎没有碰过他,只是闻著男人那熟悉的味道他就勃起了,後穴也有些湿润,他真的是太想念郑黑了,导致此时有些兴奋过头了。
郑黑没有动,只是任由缪尼衫在那捣鼓,他只是贪婪的盯著缪尼衫看,将他所有的表情和动作看在眼里,他的媳妇是那麽漂亮,怎麽就那麽可爱呢!
或许是郑黑憋的时间长了亦或是环境太过美好,郑黑没坚持多久便射了出来,而缪尼衫则从容的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