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出动兵马平叛,还没开战便挥军退回,这样的事情容易让一些别有用心的人大肆炒作,反倒会污蔑是自己平叛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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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次黑夜。。。又一次到来,当徐戍与许芯面对着几名宫中太监的时候,许芯嫣然道:“夫君,看来天子对你还是很重用的嘛,时不时的就诏你入宫议事”。
我。。。徐戍的表情有些尴尬,许芯全然不曾察觉,笑道:“快去吧,你是将军,要以国家大事为重呢”。
徐戍想说什么,却不曾开口,头也不回的跟着太监们进了宫。
关上门,灵尧双手背在身后,笑嘻嘻的打量着自己,今晚她又换了件不同的衣服,淡淡的灰色,束腰的长裙,依然妩媚。
“今日,多谢了。。。”。
灵尧这就想投入徐戍的怀抱,可徐戍却转身一躲,径自坐到了桌边,撅着嘴的灵尧也不气恼,走到徐戍身边,小声道:“怎么样?今天多亏了我吧???”。
“恩,不过我也说过谢谢了”。
“哼。。。你这忘恩负义的家伙,我哭成那样还不是为了你?早知道啊,就说你轻薄我了,让父皇杀了你”。
徐戍蹙眉,道:“我今天身临险境不也是拜你所赐??!算了算了,今天找我,又是什么事情?或者,又有什么不稀奇的秘密啊?”,徐戍慢慢的试探起来。
灵尧俏皮的一笑,道:“没有秘密,就不能找你了?每天进出的皇宫大臣将军,甚至是羽林侍卫,哪一个见到我不是垂涎三尺的样子?怎么就你这么不在意我?”。
徐戍心知她说的是阎宇、陈祗这些人,同时他也明白,灵尧这样的女子,恐怕只是想得到,如果自己真的跟她发生了什么,时间一长,说不定她反倒厌倦起来,到时候,自己可就没那么走运了,保持距离,或者保持暧昧,是最好的选择。
徐戍正在思考着,灵尧见他不说话,啧啧道:“难不成。。。你有男人的问题?或者,你对女人没有兴趣?哇,真神奇”。
徐戍蹙眉,道:“我没问题,不然如何娶你姐姐?!你到底有没有事情吧,如果没有,我这就走了,倘若那次让天子撞上,我可说不清了”。
见他动身,灵尧终于按捺不住,道:“好啦,不逗你啦,我今天又有一个秘密哦,今天呀,我看见父皇神秘兮兮的看了一个密奏,然后就紧皱着眉头不说话了,也不陪我玩耍了”。
“那你可曾看到是什么密奏?!”,徐戍顿时来了兴致。
凝视。。。媚眼。。。灵尧卖起了关子,“向我证明你是个真正的男人,我就告诉你”。
徐戍猛然一伸手,按在了灵尧的胸前,二nǎi的绵柔顿时让他浑身触电,一直将她整个人按到墙壁上,灵尧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惊讶的盯着徐戍,双手不知所措,满脸的激情四溢,她感到十分的刺激,充满了更进一步的憧憬。
匆匆松开手,徐戍道:“如何??”。
“再来。。。”,灵尧还没缓过神来,徐戍扭头就走,心中不停的咒骂,娘的,当老子是种。马???
“好啦好啦,跟你说,其实那些打打杀杀的事情我也看不大懂,好像是什么陆逊到了武陵郡,马忠刚刚从庲降出动就又退兵的事情,哎,我还以为他有多厉害哩。。。”。
灵尧不懂,可徐戍则一听就明白了,看来南中的事情麻烦大了,因为东吴开始插手,孙权他在想什么?难道想帮助彭年裂土自立,借此进一步削弱蜀汉的实力吗?不错,不是没有这种可能,如今的三国之势,吴蜀联合仍然敌不过曹魏,那孙权很可能在不让曹魏介入的情况下蚕食蜀汉,到最后能吞了整个益州,与曹魏划江而治争天下,这很可能是他正在尝试的另一种策略,同时让徐戍惊异的是,这个灵尧俨然成了天上掉下来给自己的女间谍。
好一会徐戍都在沉思,灵尧按捺不住,凑上来道:“方才占了本公主的便宜,感觉如何?有没有一种背着芯儿姐做坏事的快感??”。
。。。徐戍全然没有听进自己的话。。。
“不就是退了兵吗?干嘛得写个密奏。。。真是”,灵尧故意找了个与军事有关的话题。
果然,徐戍回过神,答道:“此事关乎马忠将军的前程,只有让天子自己宣布这件事情并说明情况,才会让别人无话可说”,徐戍知道,表面上马忠是天子的亲信,但是天子手下的安平王、陈祗,包括丞相嫡系的蒋琬、费祎,都乐意见到马忠落马。
跟着,灵尧出其不意的坐到徐戍腿上,浅浅一笑,道:“父皇好像很喜欢马忠叔,我很好奇,你们都是将军,相比起来,谁更厉害一点呀?”。
第197章 此战必打 此战必胜!
“兵者,虚实正奇,因势而不同,况且我与他同为汉将,又不曾对敌以战,从何比较??”,徐戍不耐烦的敷衍了几句,又与灵尧言辞纠缠了好一会,心事重重的离去。。。
成都的天,艳阳高照,相反的,皇宫正殿内则气氛凝重。
“皇上,臣以为,南中彭年势小力薄,不足为患,而且他们偏处牂牁、兴古那样的地方,就算自立与大汉之外,也构不成对我们的实质xìng威胁,倒是东吴,我们不能不考虑到两国盟好的关系,毕竟,我们最大的敌人是曹魏啊。。。”,谯周进言道。
安平王与谯周关系很好,两人可谓连通一气,见谯周这么说,刘理跟着附和道:“皇上,臣弟认为谯大人说的很对,只要彭年不北上作乱,我们大可搁置此事,专心发展国力再说啊”。
刘禅脸色低沉,说白了,今天这个局面还跟自己有着一定的关系,“还有别的不同意见吗?”。
这时,刘禅将目光停留在费祎身上,然而费祎也感受到天子在看自己,他神情道淡然,道:“不如致信汉中,征求大将军的看法。。。”。
杨戏一脸的不满,责难道:“尚书大人,如今之势已经来不及通报大将军了!我们应当早点定下基调,皇上,臣赞同安平王的看法”。
正当众人纷纷开始向安平王一派靠拢的时候,董允上前一步,道:“皇上,臣以为,牂牁、兴古虽然偏僻,但终究是我们大汉的领土,是先帝的基业,不该轻易废弃不管,再者,南方还有不少不愿背叛的部族百姓,我们不能坐看他们处在水生火热当中”。
董允,是个连皇dì dū怕他三分的敢言之人,满朝之中,就连杨戏这样的毒舌都不敢顶撞他,然而安平王不同,他就经常与董允对着干,“董大人,照你这么说,我们这么多大臣都是不顾祖宗基业,不顾百姓死活的恶人了?哼!”。
“安平王这话我不同意”,群臣之中,一个身材高大的将军站了出来,众人立刻投去异样的目光,此人正是中领军、都亭侯向宠,如今成都禁军,皇宫内由董允督帅,而皇宫外、成都内则有南北两个大营,南大营为主力,由向宠督帅,北大营则有安平王刘理负责,向宠说出的这番话,还是很有分量的。
向宠稍显不屑的打量了一下谯周与刘理,正色说道:“国之领土,岂能凭白无故的让给他人?更何况是彭年这样的叛贼?!皇上,彭年的背后,显然是东吴在推动,当年我们已经割舍了整个荆州,如今又要重蹈覆辙,如此一来,我等为将之辈,再无颜面在庙堂之上见先帝与丞相的在天之灵了!”。
向宠突然扔出这番话,顿时将南中的战事提升到先帝基业的层面,先帝刘备,是个无可争议的招牌,的确,早在刘备出征东吴,后来惨败秭归之时,唯有向宠所部保存完好不曾死伤,于是被刘备委以重任,虽然不曾参加北伐,但在整个蜀汉军中,还是享有很高的威望。
紧接着,体弱多病的济阳侯、车骑将军吴懿、谏议大夫费诗、侍中郭攸之,此外还有胡济、张表等人,激烈的讨论起来,面对朝中主战与主和两派间的争吵,还有始终不选择立场的费祎,刘禅困惑了,其实他对东吴的所作所为咬牙切齿,但他担心万一冒然动兵出了岔子,反倒危及成都安全,那就大大的划不来,自己刚亲政不久,他不希望早早的败坏父亲辛苦几十年的基业。
然而,在殿下群臣之中,有一个炯炯有神的目光正在注视着自己,这让刘禅为之一振,没错,他不就是力挫先零部、鏖战大巴山、大败司马昭的徐戍吗?!!!就在昨晚,自己的女儿灵尧还一个劲的夸赞徐戍有王佐之才,有大将之谋,而且这些天,诸位皇子对徐戍的评价也是十分的好。
“徐戍!你有什么看法,出来说说”,刘禅冷不丁的说道,朝中群臣顿时安静了下来,连费祎都一脸不可思议的看了看徐戍与刘禅,区区一个平东将军,难道要听从他的看法?
“皇上。。。战和大事,末将不敢妄自揣度。。。”。
“战,有战的道理,和也有和的原因,尽管说来,不管对错,朕不怪你”,刘禅愈发的预感到徐戍会有惊人之语。
“末将以为。。。”,徐戍还没说出口,群臣都已经屏住了呼吸,其实,说道军事方面的问题,除了已经去了汉中的诸位大将,满朝上下,只有徐戍这个将军多次亲身经历战争,而且还打过漂亮的胜仗,他的话,或许会让天子动心。
徐戍猛然抬头,接着道:“末将认为,此战必打!而且,此战必胜!!!”。
简单明了的话,掷地有声,群臣无不惊愕,再次互相争论起来,殿中立刻沸沸扬扬,刘禅故意咳嗽了几声,板起了脸,“不要吵了,徐戍,你说,为什么必打,又为什么必胜?!”。
这时,安平王怒目斥道:“区区一个平东将军,安敢在此妄言战和?!你有什么资格说必胜?!”。
面对众人各式各样的目光,以及各种各样言辞,或赞同或斥责,甚至还有诸如刘理、杨戏这样的人的讥讽,徐戍反倒豁了出去,他挺胸抬头,昂首道:
“南中各郡,事关大汉后方安危,丞相当年甚至不惜暂缓北伐而南征孟获,再者,国之领土,寸步都不能退让!那些自己没有本事却又不惜将国土拱手让人,用来换取苟安的人,我想他们没有资格说我!失了两个郡又怎样?对他们无妨无害,而对皇上您呢?!日后历史只会将责难通通归结在您的头上!”,说着,徐戍有些激愤,他回过头看着满朝众臣,又道:
“我相信,凡事赞同出战的人,都是真的为皇上您着想,更是为了大汉着想,倘若不要这两个郡,舍弃了原本对我们抱有希望的南方百姓,天下人会怎么看待我们?他们还会想着有朝一日我们匡扶大汉,北还中原吗?!”。
渐渐的,刘禅被徐戍的话打动,胸中慷慨豪迈之情,油然而生。
“好!!徐戍!你说的好!”,向宠第一个鼓起了掌,接着,连益州大族出身的吴懿都激动的鼓起了掌,但凡是将军,全都跟着附和叫好。
“徐戍,刚才说的是必战,你再说说,何以‘必胜’?!”,董允欣然发问。
第198章 桀龙归海
徐戍愈发激昂,正色道:“首先,臣斗胆问皇上,您可愿将领土拱手让人?!”。
“徐戍!你口出狂言!大胆!!!”,杨戏斥道。
高高在上的刘禅不禁不怪徐戍,反倒狠狠的白了杨戏一眼,吓得他立刻闭上嘴,乖乖的退到一边。
“徐戍,朕乃大汉天子,一国之君!岂有让领土给别人的道理?!”。
徐戍急忙拜倒,重重的磕头,道:“既然皇上你决议不让寸土,寸土必争,那我大汉天军就必定可以得胜!”。
蓦地,原本还想叱责徐戍的人突然闭口不言,这家伙已经将出战必胜与天子刘禅挂上了钩,谁再说会输,岂不是在骂刘禅吗?!董允不仅面露笑意,心想徐戍这人果然有才。
“恩!爱卿之言正合朕意,那你说说,具体如何作战?!”,刘禅愈发的血脉喷张,早已埋在内心深处的帝王之气陡然升起。
“皇上,既然东吴敢插手此事,而且不惜与我们撕破脸面,可我们不行,我们得顾念与曹魏争锋的大局,因此,对于南中之乱,必须悄无声息的速战速决,不让东吴有反应的机会,当然,我们事先可以向东吴示弱,让他们认为我们无意牂牁、兴古两郡!”。
“哼。。。说的容易,说的轻巧,你能保证你就可以速战速决么?!”,安平王刘理不屑的说。
顿时,群臣纷纭议论开来,大家都在怀疑徐戍所说的速战速决,稍稍停顿,徐戍认真的思考,道:“皇上!臣愿立军令状!给臣三个月时间,倘若终不得胜,臣甘愿一死!!!以谢皇上!!!”。
突然,刘禅的内心泛起一阵酸楚,他急忙离开宝座,步履下殿,亲自将徐戍扶起,握着他的手,道:“倘若得胜,朕定给你封侯!!!”。
一场激烈的争论,终于在刘禅的一句‘给你封侯’中落下帷幕,当着朝臣,徐戍签下了军令状,散朝之后,费祎派人找徐戍去他府上,却被徐戍婉言拒绝,他觉得自己已经没什么话跟他说,不管是夸赞自己几句,还是责骂自己几句,都没有去的必要。
宫中,徐戍与刘禅单独面谈了两个时辰,对于徐戍的谋略,刘禅大为赞赏,这一次,他看到了徐戍的忠心,也看到了他的忠诚,当即给了通关文书,命他即刻出城,先平定北沧山匪患,而后即刻筹划平定彭年之战,由于涉及到向东吴示弱,让他们感觉蜀汉不打算强攻彭年,刘禅并没有大张旗鼓,为避免泻出军情,于是不要求徐戍给出详尽的出兵动向。
目送徐戍离去,刘禅当即发书庲降都督马忠,命其即刻率领两万人马退回汶山一带做成都的拱卫,只留张嶷领少部人马守建宁,这是刘禅自己的决定,因为一来防备西羌、北羌,二来,他并不能百分之百的确信徐戍这一去不是与蒋琬串通好的,作为一个皇帝,他要防备一切有可能的威胁。
临近傍晚,徐戍回到府中,让他意外的是,灵尧公主正在家里做客,许芯正与她手挽手站在池边喂鱼。
“芯儿,我要离开成都了。。。”,草草向灵尧行了礼,徐戍这就深情的望着许芯。
“夫君,怎么这么突然?是不是要出征了??”,许芯柔声一问,见徐戍没有作答,急忙道:“要是不方便说就不说了,夫君。。。徐戍。。。你要好好的,不要受伤,行军之时要照顾好自己,我在家中等你。。。”。
徐戍望着许芯,突然感到阵阵不舍,灵尧却调皮的破坏气氛,道:“姐姐,他徐戍可是个将军,还会不知道照顾好自己?真是瞎cāo心”。
许芯不舍得有些难过,她转身轻轻掐了一把灵尧,再次转身,道:“不要念着我,我也会好好的。。。”。
徐戍猛然将许芯揽进怀里,留下灵尧在一旁醋意横生干看着。
“芯儿。。。你真好。。。能娶到你,是我徐戍上辈子的福分”,徐戍感怀颇深,在许芯的耳边轻轻一吻。
匆匆别了许芯,徐戍收拾东西准备停当,刚刚出了成都城门,夜幕缓缓降临,天边挂起了点点繁星,徐戍回头看了看成都,从此一刻,成都对自己有着不一样的意义。
纵马向东到了官道路口,戈均率着原先带来的十名精锐虎射营亲卫等候已久。
“将军!!嘿嘿,我们终于有仗打啦!!”,戈均兴奋之极。
徐戍长舒一口气,道:“罗成那边,你叮嘱过了没有?!”。
戈均笑道:“将军放心,我已经跟罗大哥清楚的交代了,对于陈祗这些人,他会紧紧盯住,还有您的新婚大宅,罗大哥与燕子不日就要搬过去,毕竟嫂子跟燕子比较熟,罗成眼线很多,可以保护嫂子周全,燕子悉心谨慎,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