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知道错了。”
“我不需要你知道。”
“我以後不会再犯错了……真的……”
“你犯不犯错我无所谓。”
“我……”
“沫沫,你自己乖乖坐上去,我准你用润滑剂。要是再废话,就什麽也没有。”
纪沫听了这话,更害怕了,有润滑剂涂这麽粗大的东西都会痛死,没有润滑,那……
心里再抗拒,还是颤巍巍爬到了沙发椅上,表示一下他愿意自己来。
虞小攻果然不失言,随手丢了一大瓶润滑剂给他。
纪沫拿过那个大瓶子,二话不说,使劲倒,越多越好。
一瓶子里的三分之二都给挤了出来,华丽丽的淋在了那个大阳具上,看样子也是十足润滑。
然後,纪沫的动作十分磨蹭,分开腿,小心翼翼蹲在那个阳具之上,双手撑著充气沙发的扶手,试探性的,一点点的靠近
那个可怕的凶器。
那可恶的东西,从顶端开始就粗得不像话,进去十分困难,幸好润滑剂涂得足够多,纪沫只觉得屁股撑得痛,废了半天力
气,好不容易进去一公分,却又打了退堂鼓,难受的退出了两公分。
虞小攻就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目不转睛的看著他,不敢跑,只得继续再往下坐。
坐一分退两分,努力了好半天,一点成果没见著,倒是累的满头大汗。
照这个架势,再过几个小时也坐不下去。
虞小攻倒是不觉得生气,因为他早猜著了会是这个结果。
耐心没了,他起身走到纪沫身边,抓住胳膊,把沫沫的手腕固定在沙发床扶手两侧的扣带里。再把脚踝也用皮扣带锁在与
手腕相同的位置。要是别人这样绑纪沫,纪沫早就连踢带踹反抗了,但是对於奴隶主虞小攻,纪沫实在被欺负得有些怕了
,不听话就一定被打得凄惨,还不如乖了。
於是这般,手腕脚踝都被束住,虞辰双手握著纪沫腰侧,半抱起他的身体,找准了那东西的位置,对著沫沫的入口使劲往
下压。
纪沫本能的乱扭,不让他找得准地方,结果气得虞小攻把纪沫的双腿大力分开,掰开臀瓣,压著他一按到底。
“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麽粗长的东西一下子没入身体,纪沫痛得瞬间脑内一片空白,哭叫出来,即便有足够的润滑剂,也止不了那麽多的疼痛
。撕坏了一般,连深呼吸那样的动作都不敢做。像是被钉在了沙发椅上,脸上哭的稀里哗啦,下身却一下也不敢动。死死
抓住沙发扶手。
虞大少站在他跟前,用手轻轻抚摸他柔软的头发。
“坚持一会儿,习惯了,就不会觉得这麽痛了。”
49(SM 调
“放松一点,越紧张越难受。”虞辰的手抚摩纪沫光裸的脊背,一下一下,明明是在温柔的安慰,说出的话却又偏偏冷酷
无情:“腰别用力,你起不来的。乖乖的坐著,3个小时以後,放你下来。”
纪沫被那种撕裂一般的疼痛折磨得没了力气,连哭都是细声的哽咽,一点精神也提不起来,又不敢乱动,头轻轻的贴在虞
辰怀里,有点失神。
虞大少也不嫌累,非常有耐心的一下一下安抚著他。
直到大约半个小时之後,纪沫才顺过来一些,至少可以做一个简单的深呼吸了。身体也没有先前僵硬紧张得那样厉害了,
只是能发出的声音仍然很微弱。
“……疼……”
“不疼就不是惩罚了。”
“罚点别的,别罚这个。不要这个……”
“罚点别的?”虞大少笑笑,语气轻描淡写“沫沫,我只是先罚这个,待会儿还有别的。你犯的错,这点惩罚,远远不够
。”
纪沫一听还有别的,精神更加萎靡“我不是故意犯错的。”
“那从现在起,就给我好好记住。我惩罚你,只是因为你犯了错。不管是不是故意的。”
“我记住了……唔……”稍微扭动身体,扯痛了伤口,纪沫贴在虞辰怀里断断续续的喘著气,好半天才又说:“以後再也
不敢了。求你,饶了我吧……”
纪沫认错的态度十分的好,脸颊上还挂著眼泪,实在是可怜的很。
可惜虞小攻不为所动,表情虽然十分温柔,却只是摇了摇头,说:“沫沫,你好奇心强,又不爱守规矩,做起事情来不管
不顾,我就是时时管著你,教训你,你也未必就不惹祸。即便现在狠狠的罚一次,我也不指望你以後就老老实实不再闯祸
。这次,只是要你长点记性,日後做事之前,先衡量一下,什麽祸是可以惹的,什麽祸是应该避开走的。” 虞辰抬起纪
沫的脸,那毛巾轻轻帮他把眼泪擦干净“不过现在这点疼,还不足以让你有记性。所以,别求饶,求也不饶你。”
虞大少这样说著,扔开毛巾,又拿出了一个胶质的口衔出来,递到纪沫唇边。
“带上这个,就不必说话了。顺便练习一下深喉的位置。”
这东西和一般的球状口塞不一样,是个长长的阳具形状,塞入口中会一直插到咽喉处,比其他形状的口衔难受许多。
“乖乖的,嘴张开。”
纪沫偏著头微微抗拒,虞辰捏住他小巴“听话。”
“唔……”
口衔虽然是个阳具的形状,但是比纪沫屁股里面插著的那只,型号小上许多,倒不会磨怀了口腔内部,只是深入到喉口位
置後会感到一阵阵的恶心。
纪沫先是难受的动了两下,发现一动就会扯到下身,反而更痛苦,於是渐渐的安静下来,忍耐著。
虞小攻一直抱著沫沫肩膀,等到沫沫完全不再挣扎抗拒了,才放开他,将口塞上连著的带子绑到纪沫脑後固定住,又让他
整个身体全部靠进沙发床内,变换一下中心方向。最後才将沙发床上束缚腰部的扣带打开,把纪沫的腰紧紧扣住,不能挪
动。
沫沫仰躺在沙发床上,原本就很微弱的呻吟声因为口衔的阻挡,变得几不可闻,眼睛始终是湿润润一副要哭不哭的可怜样
子。
由於双腿大张著被缚在沙发扶手上,下身呈著完全暴露的姿态,虞辰伸手握住纪沫腿间那个因为疼痛而变得委顿没精神的
小家夥,一下一下轻轻把玩套弄起来。
才玩弄了没有几下,小家夥就精神抖擞起来,乖乖可爱的挺立著。
“这麽快就舒服了?”
虞大少的指腹在那粉色的顶端来回摩擦,铃口处很快就渗出了细润透明的液体。
“嗯……嗯……”
纪沫的屁股明明还是很疼,可是前面被这样折磨,仍是会有一阵一阵酥痒的快感,伴著後边插入的疼痛,反而更是难耐,
偏又是连发出一点声音都很困难,忍得辛苦。
虞小攻当然不是为了让纪沫舒服,见手中小东西精神头十足了,便拿了一根细细的红绳,先在根部紧紧扎了两圈,然後交
叉环绕著将两颗小球分别绑住,再交叉,仔细盘绕一直绑到顶端最後才打结系紧。
纪沫被勒得很疼,呜呜咽咽的,没多一会儿,那直挺挺的小东西又变成了半硬半软的样子,被这样绑住到也不会太疼。
这时候,纪沫坐在沙发椅上已经好一会儿了,虽然身体无法适应那个可怕的尺寸,但是由於润滑剂涂得足够多,从最初的
剧烈疼痛变成了现在的隐隐作痛。嘴里塞著一只口塞,纪沫难受就使劲的咬。
虞小攻欣赏了一会儿,觉得纪沫腿间那个要硬不硬没精神的小东西十分有意思,拿了个东西出来,准备帮帮它。
於是,小沫沫看见一个很奇怪的东西,是个透明的筒,上面连接著细长的一段胶管,胶管另一端,带著一个奇怪的表,表
上还有刻度指针,另外还连著一个手柄。、
虞小攻拿著那个东西,又抓住沫沫腿间分身,通过透明筒底部密封套的入口位置,轻轻的整个罩在那小家夥上,固定好。
说起来这个东西的全名叫做:阴茎负压性虐器。一就是通过手柄处的压力泵将套筒内的空气抽出,造成负压效果,然後再
通过压力表的指示,确定负压指数,以便更好的虐待惩戒奴隶的器具。
虞辰期初按了几下,压力值很小,通过透明的套筒,可以见沫沫下身那小家夥迅速的变大起来,不再是那个半硬不软的状
态,纪沫只觉得有些胀,但是由於有红绳的束缚,一胀大,便又紧又痛,折磨得他只好在沙发上扭动起来,一动,後边又
跟著疼了。不动,前面的痛却实在难以缓解。
如此折腾,没多一会儿,筋疲力尽。
可是虞小攻看著那个压力表,又继续加大负压,越加,分身就胀得越厉害,细绳勒得也越是发紧,嵌入越深,纪沫也就越
想动。
终於把压力加到一个令人满意的数值,虞小攻放下压力泵,轻轻拍了一下那个抽著真空的套筒。纪沫那个难受的地方被这
样拍动,立时发出呜咽的声音,偏偏什麽话也说不出来,只能不停掉眼泪。
虞辰俯身亲亲他湿漉漉的脸颊“乖乖坐著,还有两个小时,时间到了,我们就换别的。”
脱
50
虞大少爷倒是舒服得很,靠在柔软的沙发垫里找了本推理小说来看,一推理就是两个小时,酷得很,都没再扫纪沫一眼。
两个小时哪有那样容易混过去的,尤其对於现在的小受沫沫而言。
前面是又胀痛又煎熬,偏偏就是解放不得。後面……至於後面,到底能不能用如坐针毡来形容?沫小受文化程度不高,搜
肠刮肚,没有找到好成语。只觉得这样双腿大开得坐在这张沙发上,被那又粗又长的东西顶得胃痛。可是究竟那东西能不
能够得著胃,他也不清楚。非常渴望能把屁股从那个沙发上稍微抬起来点,可是脚踝锁在扶手上,使不得力气,腰也被紧
紧扣住,不能动弹,什麽努力都是徒劳无功。偏偏嘴里插著个更让人反胃的东西,那恶心的感觉一波连著一波,就没断过
。
不堪忍受。
纪沫有时候觉得自己忽然一下就会昏迷,但是盼了好半天,还是没有能够幸福的失去知觉。要怪也只能怪他不是弱受,身
体太好……平时注意运动积极锻炼身体的害处,这个时侯全都体现出来了!
哼哼呀呀忍耐著。
虞小攻倒是非常有时间观念,两个小时之後,一秒都不多耽搁,适时的把纪沫给解开,从沙发床上抱下来。
那东西插得又深又紧,忽然离开身体的瞬间,沫沫因为感觉疼痛不适而而剧烈的挣扎一番,双手死死搂住虞辰的脖子,嘴
里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
虞大少抱住沫沫,动手先是把负压器中的负压值减掉,然後才小心的摘下真空套筒丢到一边。好笑的看著那被红绳紧紧束
缚著的小东西,非常有精神的立著,且因为持续不断的虐待而颤颤巍巍,顶端已经被渗出的液体弄得湿润润的,非常可怜
。
虞小攻坏心,伸手轻轻碰了碰,每碰触一下,怀里的沫沫就忍不住的直打著颤,只是嘴里塞著东西,发出的声音很含混,
听不大清楚。
解开绑在脑後的带子,虞辰抽出了那个阳具形状的口塞,那东西一离开口腔,纪沫便翻身趴在地上,干呕个不停,偏偏又
吐不出来什麽东西,呕到最後,虚脱无力的任虞小攻重新抱住。
通常这个时候,变态主人都是温柔的很。
先是拿毛巾给他擦了擦,然後一杯温水递到唇边。纪沫喝了几口水,歇了好半天,终於缓过那口气了,越想越委屈,半挂
在他那无良的主人身上哭得伤心。
纪沫心里也恨自己是如此的不争气啊不争气!哭还要抱住这个变态哭。
可是话又说回来,这屋里也没别人,不抱他,缩在墙角哭抱著自己哭,岂不更凄凉!
虞辰则拍著他轻声的哄,温温柔柔,与方才那施加惩罚的变态,简直就不像是一个人。
其实人是很软弱的,人性中的缺点更加不可理喻。
当一个人在觉得委屈或者身体承受了不能忍受的痛苦之後,或多或少,总是希望得到温柔抚慰,在别无选择的情况下,即
便给他安慰的人是痛苦的始作俑者,也可以不去计较。甚至对那伤害而後的温柔产生依赖。
这很可怕。
因为依赖得久了,就会渐渐成了习惯。
习惯,却最是那蚀骨的毒药,一旦成瘾,就再也戒不掉。
只是那时候的纪沫,他还不能明白。
等他明白的时候,却已经来不及了。
“好了好了,怒伤肝,悲伤肺,沫沫,哭多了对身体不好。差不多就可以了。”虞小攻一下一下抚摸小奴隶的脊背,安慰
的非常有技巧。
纪沫把库存的水分都化作眼泪哭干净了,空虚的很,傻呆呆的盯著天花板,好半晌,说了句话:“……我饿了……”
虞大少爷有时候也挺服了纪沫那思维模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