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一脚踹上了霍磊的脸。
“王八蛋!我们不是分手了吗?你来什么劲儿啊?不是说不爱我吗?不是说爱别人吗?那就别对着我发情啊?你是畜生吗?”贺幼北一边踩他一边骂,“你以为老子稀罕你?呸!滚边上凉快着去!”
霍磊躲着他的脚,却看见贺幼北的脸上竟然挂着泪痕,虽然他没有发出哭声,但他不停骂人的声音里夹杂着难辨的哽咽声。
这不是因为欲望而落下的泪,而是因为自己让他伤心了。
霍磊已经硬的厉害,可这下心里也疼得厉害,但手被拷着,什么也做不了,他一着急,竟然张口含住了贺幼北的脚趾。
贺幼北被他吓一跳,原本踩着霍磊脸的脚也不敢动了,任他含着,呆呆地看着他半天,才急着想往回抽:“脏,松口……”
霍磊立刻用了点力咬住了他的脚,然后他一边凝视着露出了难为情的表情的贺幼北,一边用舌头舔舐着他的脚趾。
“脏,脏,别舔……”贺幼北呐呐地说着,想抽回脚,但是霍磊用牙齿咬着,他又不敢硬来,急得想哭。现在他似乎又变成了小白兔,之前的霸气不知道飞到哪个角落里去了。
玩弄了贺幼北的脚好一会儿,霍磊才松开了口,贺幼北立刻将脚收回去,紧紧捂着,低着头不敢看他,也不说话。
“小北,没关系的,不脏。”霍磊说着,抬脚轻轻碰了碰他。
这真不是谎话,霍磊刚才一时情急才含住了他的脚,但是没有感觉到一点异味,鼻子还能闻到沐浴乳的香味——想必是贺幼北来之前才去浴室仔细清理过,不然刚才他用那玩意时,他后面那儿不会是那么干净的状态。
……小北的目的还真是一目了然。
霍磊好笑地想着,柔声问:“小北,你想被我抱,是不是?”
好一会儿,贺幼北才慢慢地抬起头,眼睛泛红地看着他,恼怒地说:“我就是饥渴了不行吗?要不是我天生只想被男人抱,你以为你能压得住我?呸!”|
“好好好。”霍磊看着变回小白兔的贺幼北,心里软成一片,他柔声劝道,“小北,帮我松开好不好?让我抱你……”
贺幼北瞪着他,回绝道:“不好!你躺着,我来。”
喂喂喂!?
霍磊震惊地看着贺幼北将他后面夹着的那玩意儿慢慢抽了出来,然后坐在自己身上,扶着自己的那处慢慢地用后面吞吃了下去。
这真TM绝对是天堂啊。
霍磊愉悦地想。
作者有话要说:肉、肉渣来了(*/ω\*)
俺以后绝对不会这么黄暴了嘤QAQ
这两天有事外出~所以没法更新~今天才更真是抱歉啦OTZ
☆、第七章
劫后余生,本该是件值得庆祝的事。
不过因为石帮出手而捡回一条命的霍磊,却差点死在床上。
隔日醒来,已经日上三竿,霍磊睁开眼,脑子里还迷糊着,身体的疲惫感就汹涌而来,这让他想起昨晚激烈的□。
贺幼北是真能折腾,先是骑在他身上玩得非常兴致高昂,等霍磊都泄了火,也不见他喊声累,而且他还没泄!于是霍磊这样身经百战的人在这种时刻也不得不灰溜溜地看着贺幼北一边撸动一边嘲笑他“这水平,啧,你以后得多练练啊”。
练什么练啊!霍磊心中非常委屈。平时这个时候你早就哭着求饶说想泄了的啊!怎么突然就这么持久耐用了?这种事也能收放自如装啥像啥吗?
完事了之后,两人都软趴趴了,霍磊想搂着贺幼北说会儿温情的话,再解释解释,但奈何双手被拷,无法付诸行动。而贺幼北还是一副不满足的样子,在他身上蹭来蹭去,四处撩拨热火。虽然因为生理原因暂时没法硬起来,但谁也受不了这种撩拨啊!霍磊将镣铐挣得咔嚓作响,却换来贺幼北更加诱惑的举动。
小白兔彻底变成狐狸精了,还是天赋异禀且修行高深的狐狸精,就算是霍磊这种见多识广的大尾巴狼也招架不住哇!
然后等时间一过,霍磊再一次挺拔如初,于是贺幼北再一次骑在了他身上,又是一番折腾。虽然霍磊这次虽然有心要更持久一些,以振他身为功方的雄风,谁知道竟然还是搞不赢贺幼北,被累得气喘吁吁的同时,还要再被他嘲讽一回。
完事后,心情复杂的霍磊仍旧被拷着,然后被贺幼北当成抱枕死死搂着,贺幼北啃了他两口后就满足地睡去了,留着霍磊继续心情复杂地难以入眠。
混黑道差点混到丢了命,还是心上人出手相助,现在连床事上也搞不定了,以后拿什么来拴住他的心?只有厨艺了吗?
——要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就得先抓住他的胃。
我真堕落。
霍磊自我唾弃。
而现在,霍磊看着身旁睡得香甜的贺幼北,心情甚是复杂,不过心里对于这个人的想念和渴望实在太强烈,他抬起在睡前就被解开束缚但手腕已经红了一圈的右手,缓缓地抚上了贺幼北的脸。
的确是瘦了点儿。他想。
“阿磊。”贺幼北突然出声,他的双眼还是闭着的,但听起来应该已经清醒了,“无论以后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能骗我。”
霍磊听他这么一说,像是被针扎了一下似的难受,他嗯了一声应着。
“我会当真,会难过。”贺幼北睁开眼,抓住了他放在自己脸上的手,看着他,无比认真地说,“所以你不能骗我。”
“……好。”霍磊低头吻了吻他的额头,然后才开始解释,“我惹上了事,不想拖累你,才找理由和你分手。说谎骗了你,对不起。”
贺幼北轻轻笑了,说:“我知道,所以这次就原谅你。”
霍磊见他笑了,心里软成一片,又觉得非常欣喜。昨晚在生死关头,还想着只有求来世的缘分了,没想到今天还能和贺幼北躺在一起,肌肤相亲,听他说话,看见他的笑脸。
他按捺不住,一把将贺幼北搂进怀里。贺幼北先是一愣,然后也伸手回抱住了他。就这样,两人默默无言地相拥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放开了手。
恋爱中的人总是痴傻的,两个人就这么看着对方的脸,也不觉得厌,倒是一直带着笑容,絮絮叨叨说着这两天自己是如何过的。
一个是不得已说谎欺骗了心上人狠心说分手还面临死亡的威胁,自然不好过;另一个虽然后来想明白了对方的苦衷但之前是难过之后是担忧,同样不好过。
这才说着,房门处突然传来的敲门声。
贺幼北扭头朝房门问道:“谁?”
“北少,是我,阿泽。”房外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大哥让我请你去楼下用午膳。”
“唔,跟大哥说一声,我要在房里吃,就不去了。”
“是。”
待门外的男人离开后,贺幼北又转头过来,起身去拉霍磊:“走,去浴室洗洗。”
霍磊起身跟着他进了浴室,两人亲密地贴在一起,帮对方擦洗身子。
“小北。”
“嗯?”贺幼北应着,他正帮霍磊擦背,只能透过墙上的镜子和对方视线相接。
“我答应你,以后不骗你了,那你呢?你是不是也对我说了谎?”霍磊看着镜子里的他,略带疑惑地问,“你怎么会和黑帮牵扯上关系?他们为什么叫你北少?”
霍磊其实也有猜想,石帮当家石宥南的名字和贺幼北的名字虽然姓不同,但这高度的相似感,以及石宥南手下对贺幼北的态度,很容易让人猜想他们是不是兄弟或者类似的亲戚关系,霍磊只是想从贺幼北这里确认而已。
“我这不是说谎。”贺幼北不满地捏了捏霍磊背上的肉,“我只是隐瞒身份而已,而且你又没问。”
真是冤枉。霍磊想。他只知道贺幼北是寰宇地产的秘书,这样的小白领,哦,之前还是一副小白兔模样的小白领,谁能想到贺幼北会和黑帮有关系?
不过,其实贺幼北说得也没错,霍磊,没有问过他的家庭朋友工作,同居一年多,除了床事以外,他们也常一起去旅游约会,知道对方的喜好、习惯和很多想法,霍磊甚至动了这样过一辈子的念头,可偏偏连这些最基本的事情都没有相互了解过,也实在是太怠慢了。
“那我现在问了。”霍磊说,“我父母死的早,最后的亲人也在高中去世了,然后我就开始混这一行,所以也没什么好说的,你现在所看见的就是我的全部。那么你呢?”
贺幼北笑着说:“我本来也没打算瞒你,伪造身份只是我哥怕我成为靶子而已。我两年前才从国外留学回来,想帮我哥做点事,但他不放心,让我装成白领,先学习一段时间再说。”
“你哥是石宥南?怎么不同姓?”
霍磊一边问,一边转过身来,贺幼北已经帮他擦好背了,现在换他帮贺幼北擦背。
“我跟母亲姓。”贺幼北说道,顿了顿,忽然笑了,说,“顺便再告诉你一件事。”
“嗯?”
“我的初恋是我哥。”
霍磊正拿着手工香皂帮贺幼北擦背,听到这话,手一滑,香皂就掉在了地上滑到了墙角,他看着角落里的香皂,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被吓到了?”贺幼北从镜子里观察霍磊的表情,仍旧笑着说,“你不是不愿意我瞒着你嘛!”
“……不,这种事不说也……”
“哦,还有。”贺幼北笑眯眯地继续向霍磊抛出彩蛋,“我去纯爱的原因不是你想的那样,你也知道纯爱是石帮的地盘,我之前每晚去那里只是去学习和处理黑道的事。”
“……”
“不过自从遇见你之后,我之后就没再去纯爱了,直接在公司里办事。嗯,我就是不想让你觉得幻灭。”
霍磊无奈地扳过贺幼北的脑袋,看着他问:“那我现在觉得很幻灭,怎么办?”
贺幼北笑得更开心了,他说:“哦?那还有更让你幻灭的呢。比如我当时在揍你一顿和陪你玩下去之间选择了后者,还有其实我觉得野战很带感……”
霍磊干脆堵住了贺幼北的嘴,和他深吻起来。
不能再让他说了,不然我的人生观都要坍塌了。
不,应该说是已经坍塌了吧?小白兔将外套一脱突然变成了狐狸精什么的的……我就是那个被狐狸精迷得不知东南西北的倒霉大灰狼吗?
霍磊有些愤愤地想。
夜路走多了真的是容易见鬼,可他偏偏还爱上了这只善于伪装的艳鬼,现在说什么也都迟了。
☆、第八章
贺幼北才从国外留学回来没几天就闲不住了,直接找石宥南要事做。
他哥石宥南就是个弟控,因为石帮以前的当家,也就是他俩的父亲不太顾家,贺幼北几乎是石宥南一手带大的,吃穿住行样样都在操心。他们兄弟俩相差十岁,有时候石宥南甚至觉得自己才是贺幼北的爸爸。
石宥南从小宠着贺幼北,只想他过得顺遂,也就不希望他沾上黑道的事。当初贺幼北提出想去国外念书时,石宥南还挺高兴,自家弟弟能远离这打打杀杀的行当自然是再好不过了,即使舍不得才初中的贺幼北,可还是将人送出了国。
这贺幼北读完大学回来,石宥南就想给他安排个正经的工作,反正石家旗下有很多公司,就让他做这白道上的一块好了,或者看贺幼北的意思,就算他只想玩也没关系,反正石宥南又不是养不起这个弟弟。
谁知道贺幼北刚回来没几天,石宥南觉得他应该还没玩够压根就没跟他提这些事的时候,贺幼北自己提出来要帮他做事,虽然说是让大哥他安排,但言语之间无不透露出他想在黑道这块干点事。
前面也说了,石宥南就是个弟控,虽然疼弟弟不想让他涉足这一块,但是既然贺幼北都提出来了,他也就只好顺着弟弟的意思,不过为了安全考虑,先让他隐瞒身份装成旗下寰宇地产的小白领,又将黑街几处地方交给他试手,还派了自己信得过的手下,让他们好好教导以及好生照顾自家弟弟。
石宥南是知道自家弟弟的性向的,贺幼北在国外留学时就交过几个男友,他倒是不介意自家弟弟是个弯的,因为他自己就是个双,只不过对于弟弟交往的对象,他都详细调查过,就怕他遇人不淑。
这回贺幼北回到他身边了,石宥南也放心不少,知道自家弟弟在回国之前和前任鬼佬男友分手了,还特意将纯爱定为贺幼北处理黑道事物的根据地,并暗示他不要太沉湎与过去,要是有看顺眼的该出手就出手。
贺幼北却一直没领他哥哥这份情,倒不是他对前任有多么爱多么放不下,而是他现在没这个心思去玩这些。虽然他哥让他先跟着学,但他有心要做点事,黑白两道要学习的事物还真不少,他每天都忙得不行,没那个时间坐下来物色床伴。
谁知道贺幼北没去物色猎物,倒有人将他当成猎物想收入囊中了。
猛地被人拖进暗巷里时,贺幼北下意识地就想出拳揍人的。
他从小跟着他大哥打转,也不只是单纯地卖萌撒娇求爱抚的,该学的拳脚功夫都学到了家,而且他还遗传了他爷爷的那股天生的猛力,十来岁的时候他哥就不是他的对手了。别看他看起来像是手无缚鸡之力的白净书生,但要真是干起来,石帮里没几个人能打赢他。
不过贺幼北最终还是没能将那拳挥出去,因为他是个颜控,看着拉他进来的人长着一张他中意的脸,这握紧的拳头就放在身边又松开了。再仔细一看,这人不仅有着俊朗坚毅的外貌,身材也生得高大威武,贺幼北瞄了一眼对方的裆下,琢磨着他那活儿也应该不差,于是沉寂了一段时间的小心思就又被勾了起来。
当贺幼北观察完毕时,人也就被陌生男人按在了墙上,他想着既然要勾搭对方上床,就不能让对方先有戒备心,自己要是太冷静的话对方会起疑,于是就软软地挣扎了起来,虽然模样倒挺真,但是实在没用上几分力气。
后来他一边装着无辜的小白兔一边想着要如何勾搭对方,没想到这男人竟然不是打劫寻仇什么的而是想上自己的,这一下正是郎有情妾有意,两人正好能凑成一对儿,贺幼北岂有不从之理?
看着对方因为自己装出来的害怕和柔弱样而显得无比兴奋时,贺幼北就知道今晚绝对能体验到绝妙的滋味,果不其然,这陌生男人没有让他失望,那活儿真的是猛,技术也好,而且还非常大胆地按着他在暗巷里玩野战,贺幼北觉得这一发特别带感,更别说他同时还享受着装成被迫的受害者而产生的另一重心灵上的愉悦。
最后贺幼北被做昏过去有一半是因为玩的新花样实在刺激,另一半倒是因为他这段时间将自己逼得太紧实在太累。不过他睡到半夜就醒了,看着身旁抱着他沉睡的来一发的对象,他着实好生思考了一会儿。
究竟是为他好揍他一顿让他长点记性,还是干脆就祸害他陪他继续玩下去呢?
最后他还是因为留念这男人的身体选择了后者,于是又心安理得地窝在男人怀里,一边想着明天怎样长期勾搭这男人,一边重新进入了梦中。
谁知道第二天醒来,还没等贺幼北将半夜想出来的钓鱼计策使出来,这男人倒是挺有精气神地又和他来了一发,贺幼北正享受着呢,没想到这大胆的男人竟敢用手机将他沉迷于□的样子拍摄下来。
被这么一刺激,他立刻泄了,回过神来后,他的第一反应是去夺手机,没抢到,这让他有些生气。贺幼北觉得自己高兴愿意陪这个男人玩玩是一回事,但是这人做得太过他也是不乐意的。贺幼北是谁?石帮二少啊!能让这种录像攥在别人手里吗?
身体的本能是想揍人的,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