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早上到晚都要上课,所以今天莫有双更了。对打还在继续,你们以为我对武斗的热爱就这样结束了,NO!接下来就是真格了。我说了是和斐诺,一定会和斐诺打上一场,话说,斐言是什么受啊?我想了很久,后来自我安慰,应该是腹黑受,我喜欢的配角里包括扬黎深,对我而言,扬黎深这种类型的人不适合当情人,但很适合当丈夫,笨拙的攻啊,我怎么就没想到给你一个受。
☆、
不过——斐言确定在这种情况之下,他还可以赢了斐诺。
还是说,他根本想要输掉?
敖包看着擂台上的斐言,他的眸中不断闪烁着各种光芒,脑海里的意识飞快的浮起,许久,他蓦然低笑,无所畏才能无所谓。
原来他还是被这个死孩子给骗到了。
“如果不争取的话,就剩下炮灰的命。”尚之初难得会站在斐言的角度上,他按住敖包捶着桌面的手,对着他缓缓地摇头道:“你是拦不住的,敖包。”
编号VP6925,这是他以前的名字。
他和斐诺拥有同样的过往,不同的是他无法目睹着现实的可悲,重复着杀戮。
“让他自己选择。”他如是道。
敖包已经听出了些什么,他无奈的扶着额头,看着台上的两人,目光连闪。他并不是笨人,只是关心则乱,他不想看到斐言成为当初的之初。
斐言看着眼前的斐诺,不敢有丝毫懈怠,他往后挪步,摆好架势之后,右手隔空对着斐诺的面罩挥拳,只不过他的呼吸已经开始明显地絮乱起来。
斐诺内心的怒气早令他达到了爆发的边缘,而斐言一再的挑衅令他更加的恼火起来。当下也不管轻重,捉住斐言的左手稍稍往前一拽。
“你闹够了没!”他低斥一声。
够了?怎么可能会够!斐言更加用力拉回手腕。
他过不了两年前的那道坎儿,
蓦然,一道清脆的“咔唧”声从斐言的手肘上传来,他的手腕软软的垂在着。陡然间,带着吹气声从擂台的下方传来。众人虽然楞了一下,紧接着,当他们见到还从未示弱过的欺诈师被人压制住,不由得叫嚷起来。
“你——”斐诺怎么会不了解斐言的身手,毕竟他可是自己手把手教导的。但他刚想开口怒骂,却见斐言霎时苍白了脸,顿时到了嘴边的话,还是收了回去,
斐言深吸了一口气后,他低头抚了抚自己的疲软的手腕,蓦然抬眸道:“现在,我……闹够了。”
正好可以借此不用再来这个鬼地方,更不用参加什么莫名其妙的打斗。
“……你非要惹我生气?”斐诺陡然沉下语气。
“斐诺,要不要把我的另一只手也折断?”斐言的话语中充满了冷淡,他见斐诺没有动手之意,旋即连一丝犹豫都没有地跨前一步,他把右手递交在他的眼前,微笑道:“你不用感到内疚,因为我的左手腕在前几天的比赛中就受伤了,不管是谁,只要一使劲,都会脱臼的,更何况是我自己使劲的,不过右手还没出事过,你要不要试试?”
“斐言!”斐诺面容一僵,已经对他没辙了。
他当然知道斐言的手时怎么受伤的,如果不是他在两年前丢下他,他也不用跑到这个地方,用这种办法养活自己。
斐言冷冷的凝视着他,直至斐诺松开他的手,他毫不留念的转身就走。
“斐言?”敖包站起来,但很快就被尚之初押回座位上。他征然的抬头,只见到尚之初漠然的对他摇头。
无论今天这场是输是赢,斐言都不会再回来的。
他们都该清楚的。
“我难得输了一次。”斐言此时已经无法流露出任何表情,他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扬黎深,唇边尽是意味不明的微笑。
太自我为中心的人,是学不会回头看一眼留在原地的人。
“我送你。”扬黎深仿佛没看到斐诺铁青到了极限的脸色,对斐言发出邀请。
斐言对着他,用右手摆摆手,也不再理会他的径自离开了。
他愈行愈远,他与他的身影相隔的也愈来愈远,直至没有再交叉,仿佛在一霎那间,他们再也没有任何的关联。
一想到这,斐诺有一种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的错觉。
他们到底要对峙到什么时候才会罢休?!
他倏地站直腰身,默不作声地下了擂台,而后脚步愈来愈快的追上斐言。
“小崽子。”他还是拉住了他的手臂,眼神愈发的暗沉起来。
斐言眉头微皱,一种挫败瞬间充斥在他的胸臆间。
如果不敢面对他,如果他不敢陪他一起活下去,那么他们终究没有什么好说的。
斐诺似乎感受到了斐言情绪的变化,他抿着唇,直接无视众人诧异的眼光,扛起斐言就立马塞进自己的车内。
“我会给你解释的。”他一手按着车门,眼神严肃到不容抗拒。
一只手牺牲的还真值得回票。斐言不咸不淡的点点头,原则太多的人,就不可爱了。
扬黎深没有追出来,他偏转着头,嘴角的弧度也不禁微扬道:“这一次,你可真的欠了我一次。”
永远二字,说来最简单。
他只希望他们可以各退一步,不然这场困局,不会有人可以走出来。
PS:为什么你们要担心我杯具,虽然我的杯子愈来愈多了,可是我还是很喜欢洗具的,放心,我是亲妈。
再一次被朋友认为写的H异常的诡异,而且很煞风景,于是乎,我决定要甜蜜一回,话说最近应该不会捉的很严吧。
不然…我就只写前戏?最后拉灯怎么样?
好吧,我非常的坑爹。对了,我数了下杯子,有十个杯子,以后没钱了,可以借个小推车去后街卖杯子。
☆、第一百一十三章情到浓时
车子行驶到半途,斐言原以为他斐诺说些什么,但等了半天,只感觉到脖子黏上了湿滑的吻。
他错愕的回头,斐诺一手搭在方向盘上,另一手则轻抚着他颈上的颈动脉。
“你在想什么?”他下意识的询问着眸光暗沉的斐诺。
斐诺先是静默的扫视了他一圈后,而后突然之间,他按住斐言的肩膀,将他压嵌在身后的靠垫上。
“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会有一天心甘情愿地受到他人的牵制。”他刻意用极近的距离观察斐言的脸,将吐出的热气悉数扑上他的脸。
离开他,这不是他的本意。但他不想再去承诺什么,有些承诺,刻意地说出来,就显得矫情。
斐言能够感受到从斐诺身上传来的阵阵热意,他的眼眸微微的闭合着,呼吸开始明显地絮乱。
“斐言,两年了,我一直都很想这么做。”他握着斐言的手,一手按着方向盘,硬是绕行到人群稀少的小巷后就旋即停住。
他偷偷地睁开眼,却发现斐诺的眼眸忽然很亮,带着野兽竖瞳的错觉。
“最喜欢的东西,一直都是放在最后才吃的,这样才会有满足感。”他啃咬着斐言的颈项,引得身下的斐言难受的颤抖起来。斐诺才抬起头,凝视了他许久后,他再一次的低下头,再一次,他深入斐言的嘴唇,舔舐他的上颚。
斐诺的手掌很宽厚、很温暖,他握着斐言的手,一点一点的收紧,仿佛害怕他会趁此逃跑。
一手带大的孩子,他就像寻常家庭的长辈一样,疼爱、宠爱着斐言。
舌尖被斐诺勾缠着,斐言的脸色开始涨红,当他终于承受不住时,才挫败地用着没受伤的右手挡着自己的唇瓣,但他……还是感觉到了比平时更浓稠更炙热的唾液沿着他的唇角迅速地滑落,这是斐诺的?还是他自己的?一想到这,他就别扭起来,“手压得很痛。”
意识到斐言是故意想要转开话题,斐诺没有急着拆穿他,他嘴角噙着意味不明的笑意,抬着斐言的左手,并时不时的舔弄着他的手指,低声道:“还是那么怕痛,像个孩子。”
“……我成年了!”
“呃?”斐诺想起两年前,他对斐言所说的话,就忍不住笑了起来,“你还在意这个?斐言,我……”他停顿下,覆在他的身上,他凑在斐言的耳边道:“我忍了很久。”
这是变相的解释,也是他故意想要挑逗下自家的孩子。
斐言怔怔地直视着他的眼眸,甚至,他竟下意识的吞咽了下口水。喉结滚动,他偏首,有些难堪地叫道:“我不要在这里……”
会有人看到的,以前,他可以不在意,可是他现在该死的在意这一点。
该说是成年以后,他一向缺乏的羞耻心终于复苏了。
斐诺愣了一下,他睇视着斐言认真的眼神,倏然埋首在他的颈窝处,大笑起来。
真是愈来愈可爱了,他以前怎么就没发觉小崽子会有这害羞的一面。
当斐言听到他的笑声后,脸皮子一下子绯红一片,他小声道:“我不是开玩笑的。”
“我知道。”他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沿着斐言的唇边往下滑落,直至靠近他的喉结时,他眼神复杂地锁定着斐言,蓦然低头,啃噬着他的喉结。
“嗯……不要……唔……”斐言不禁仰起颈项,他难受的连连扭动身体,想要借此摆脱斐诺的紧箍。
斐诺停了下来,他喑哑着声道:“我先带你去看医生。”
他还没禽兽到不顾他受伤,就硬来。
以他为重吗?当斐诺一抽开身,重新掌握起方向盘时,斐言低垂着头,他默默的把手覆在他按着方向盘的手背上,浅声道:“前面就有旅馆,如果去看医生,还要过两条街道,到了旅馆,你帮我接回去就好了。”
说到底,他还是舍不得,舍不得看到他忍耐,更舍不得他难得的温柔。
“……去看医生!”
细长的发丝下是斐言微扬的嘴角,他很少见到斐诺如此气急败坏的声音,他是怕他委屈吗?
用一只手就可以测试出他对他的心,他很开心。
“可是我现在就手痛,等到医院,还要排队,哥哥是故意要看我难受吗?”他的声音很平静,可是弧度愈来愈大的嘴角算是彻底的出卖了他此时此刻的心情。
斐诺是舍不得他受苦的,他无奈地叹气,抚摸着斐言的发顶道:“你以为我的忍耐力真的很好吗?”
情到浓时,总有一种让人窒息的冲动。
斐言只是转过头,不看他。
“……我没叫你忍……”
PS:好久没休息了,请看某竹的黑眼圈,没有间断的写文其实很耗精神。
《独吞》停停写写实在太久了,很抱歉,以前一直没办法日更。
某竹下个学期要出去实习,估计会没有多少时间写文。话说,某竹心里很忐忑,现代文写的不好,又容易卡文,不过某竹不喜欢互攻,也不喜欢换攻,以前说如果考试不通过,就悲剧是开玩笑的。偷偷地问一句,这章节的前戏应该还好吧。还有,满足某人说斐言是冷漠、别扭、傲娇受。T^T其实斐言是心理扭曲,人格缺陷。没人发觉,他幼年面瘫、少年温柔、成年死相,这种成长过程很扭曲吗?
☆、第一百一十四章潮起潮落
旅馆
斐言坐在床沿,他把左手递交在斐诺的手上,忍着剧痛,听到自己骨头里传来的“咔叽”声。
橘红的灯光笼罩着他们,很暧昧,他甚至不敢抬头看一眼斐诺。
在少年时期,他的大胆似乎都用尽了,而他也知道即将要发生什么,本能的想要退缩。
斐诺敏锐的发现到斐言突然瑟缩了下,他用额头顶着他的额头道:“下次吧。”他不想再勉强他,毕竟在这种事情上,他的强势只会令斐言难受。
刚回来的时候,他就发觉到斐言不是很喜欢做这种事情。这样看来以前,他也大多是配合自己,不敢抗拒的成分居多。
“上次的教训已经够了,我可不想再看到你当时的表情,要哭不哭的。”他目光连闪,不想看到斐言再半路跑出去,存心要让他内疚。
斐言紧抿着唇,过了许久,就在斐诺打算放开到嘴的肥肉时,他小心的戳着背过身拿起浴袍想要沐浴的斐诺,“知道错就好了,以后不可以这样对我。”
“嗯。”斐诺忍着笑,应答了他一声。
虽然他有时会说斐言像个孩子,但是自从斐言有了自己的判断力后,就很少见到他会撒娇。
“那个……那个……”眸光稍稍往后移动,斐言拽着斐诺的衣角,倾身向前,将头抵着他的背部道:“哥哥,很久没帮我洗澡了。”
小时候的他不喜欢在沐浴的时刻,有人接近他。可是只有斐诺,只有他,他才可以不设心防的去接纳。
“手受伤了,我不能自己来。”斐言原本只是拽着斐诺的衣角,当他一边说着话时,一边用双手环绕着斐诺的腰部,低低的道:“哥哥要不要帮我。”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他没有回头看斐言一眼。
斐言只是笑,他想起八年前,想起他在自己的手心放下糖果,想起他抱着自己,说他会养他。
“我喜欢温水。”他弯起嘴角,双手绕着斐诺的腰部倏然往下,用手指轻轻刺戳某处道:“虽然我没什么经验,不过该懂的还是明白的。”
他从小就是个聪明的孩子。
斐诺握住他的手,他微微叹气后,转身用浴袍覆盖住斐言,他的手隔着柔软的布料揉着他的发顶,眼眸满是令人看不懂的错综复杂,“真的懂?”
斐言先是静静地注视着他,而后朝他颔首。
他伸手摩挲着斐言脸部的轮廓,忽然凑下头,从他的脖颈根部开始吻起。
斐言难以适应地仰头,忍不住别开眼喘气。
“不讨厌?”斐诺顺着他的脖颈根部往上,倏然一顿后,他单手扣着斐言的下巴,有节奏抿舔着他的唇瓣。
斐言浓密修长的睫毛微颤,他低笑了一会儿,勾住斐诺的颈项道:“如果我说很讨厌?你就不会乱来?”
斐诺愣了愣,他咬了下他的下唇,非要见斐言皱着眉头才道:“只会轻点。”
“……”嘴唇被咬的薄红的斐言恼怒地揽下他的颈项,他用额头紧贴着斐诺的额头,采取了反击——直接用舌尖勾缠住他的舌尖,硬要逼着他愈发的难以控制起来。
以经典的牛顿力学的角度来看,力的作用是绝对相对的。
这是对于产生这个力的两个物体而言,不是对其中一个物体。
以至于第二天,有人爬不起床也是自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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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有四喜,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久旱逢甘露、他乡遇故知。
好吧,吴闻也有惊喜,非常大的惊喜,以至于最后惊喜都成了惊吓。
一早上,门铃拼命的作响。
他耸拉着鸡窝头,一脚踹着躺在沙发上睡觉的艾陈舟,叫道:“喂,死猪,起来了,我去刷牙,你去开门。”
艾陈舟泪流满面都抱着抱枕,他咬着抱枕的一角,抽泣道:“我……很困,很困啊,包子。”
他怎么可以叫他死猪,怎么可以?!
霍凌剑都没这么叫过他,他怎么可以欺负人?
“喂,不要给我现出这种死相,我又不是你家那头瞎眼的狗狗,整天就喜欢绕在你脚边当忠犬。”吴闻的嘴巴依旧毒的令人想要暴打他一顿。
“包子,你说话好难听。”艾陈舟扭动着身体,一脸羞涩地继续咬抱枕中。
什么是他家的,包子也还不是一样。
不过说到包子……
似乎从租下斐言隔壁的屋子开始,他就愈发的少见到包子和笨熊在一起,除非是有时候笨熊留下来过夜,他才提早和他们告别回家。
一想到这,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