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求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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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求是我-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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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邹沫沫不满地道,“我长大了,你出去。”

    也许之前还能够接受这种事情,但不知为什么,自从晚上在KTV里的公用卫生间遇到那种事情后,就再也接受不了了。

    邹盛看他一直坚持,没有办法,直接在邹沫沫始料未及的时候给他解了裤子,像哄小孩子尿尿一样地吹了两声口哨。

    被邹盛重新抱回车里,邹沫沫一直红着脸,而且绝对不再理睬邹盛了。

    坐在车里,邹盛一遍遍地哄他,道,“你什么样子我没看到,现在倒来害臊来了。宝贝,别生气了,真没什么,乖,没什么。”

    邹沫沫伸手在他肩膀上狠狠捶了一拳,闷声道,“你别说了。”

    邹盛闷笑两声,在邹沫沫脸颊上亲了亲,邹沫沫要躲开他也躲不开,只又用那水光潋滟的眸子瞪了他一眼。

    回到家后,邹盛送邹沫沫去洗澡,时间不早,洗澡后,他该睡觉了。

    睡前邹盛坐在他的床边,还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一下,说了一声“宝贝,晚安”,这才关灯离开了。

    邹沫沫睁着眼睛一直看着邹盛出门,门被关上了,他才收回视线。

    这一晚上,他根本睡不着。

    脑子里不断出现在洗手间里遇到的那个场景,他没有看清那个被压在隔间壁上的男人的样子,那个压着他的人那张棱角分明且带着邪气的脸却是异常鲜明。

    这些都不是重要的,重要的还是这两个人做的事情,还有男人的具有冲击性的下/体的样子。

    邹沫沫知道自己同正常男人的不同之处,本来邹盛是不让他知道的,但是他去偷听了医生和邹盛的谈话,而且,邹盛这么多年来,一直在寻找治好他的方法,会回K城来,也是听说中医药方会有作用,所以邹盛带他回来治病,但是,他的年龄大了,年龄越大,能够变好的希望越渺茫。

    至少,他吃着中医开的药丸,而且定期接受针灸按摩,至今没有觉得有变化。

    邹沫沫躺在床上,心里满是失落,甚至不由得鼻子发酸,眼眶也湿润了,到最后竟然控制不住小声呜咽了起来,但是却又不是哭,只是一种无望的痛苦发泄而已。

    邹盛从邹沫沫房里出来,下楼后又招来跟着邹沫沫的元青元成两兄弟问了话,之后元青说了邹沫沫在洗手间的遭遇,所以才那么早要求离开回家来。

    说的时候元青是公事公办,交代地非常清楚流畅,说完后,看到邹盛狠皱眉头,他才觉得有些尴尬。

    邹盛心想本就不能让邹沫沫出去接触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看看,这才第一次让他去一个KTV,而且还是自家的产业,居然就能够让他碰上这种事情。

    进而又对那在洗手间里办事的人咬牙切齿起来,心想即使是性急也总归可以上楼开个房间吧,或者想玩刺激点的,也不能在公用洗手间里,以至于污染了他家孩子的眼睛不是?

    邹盛一气愤,就给那一家KTV的经理去了电话,那家经理接到邹盛的电话,诚惶诚恐,被邹盛骂了一通,听到后来才明白,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经理赶紧道,“我马上让人去把公用洗手间隔间改小。”

    邹盛哼一声,这才把电话挂了。

    邹盛坐了一会儿,又上楼来看邹沫沫的情况,小心翼翼地拧开他的房门,邹盛正准备无声无息地走进去,居然听到了从邹沫沫床上发出来的低低的呜咽声。

    邹盛马上就惊住了,把灯打开,快步走到邹沫沫床边去,看到邹沫沫紧闭着眼睛,眼角还有泪水的水迹。

    邹盛在床边坐下来,轻声唤他,“沫沫,这是怎么了?身体难受么?”

    邹沫沫想要把被子拉上来捂住脸,却被邹盛把被子压住了,而且抓住了他的手,不要他拉被子。

    邹盛俯□看着他,道,“给爸爸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了,不睡觉,倒在这里哭起来了。”

    邹沫沫把眼睛睁开来,眼眶微红,眼睛里含着一层水意,声音有些含糊,道,“盛叔,我永远都长不成正常的男人了,是不是?我治不好的,是不是?”

    作者有话要说:之前忘了说了,今天入V,更新三章。

    感谢大家的支持!!
 




第十章身体交换

    第十章

    邹沫沫的话让邹盛心里非常难受,他将邹沫沫的手紧紧握在手心里,好半天才俯□在邹沫沫的眼角轻吻,吻掉他眼角的泪水,眼泪的味道从舌尖蔓延,那是一种苦涩至极的味道。

    邹盛已经想了各种办法了,不惜任何代价只想治好他的这个宝贝,但是,这个世界总是有人力所不能及之事。

    邹盛的声音低沉又干涩,轻声道,“宝贝,别胡思乱想,你能够好的。相信我,好吗?”

    邹沫沫因为他的这个话彻底崩溃了,哭了起来,眼泪不断往外涌,“你以前也这样说过,可是现在还没有好。你是骗子,你总是骗我,你明明知道我好不了了,你还要骗我,你骗我……”

    邹盛手轻轻抚摸他的脸颊,揩掉那不断涌出的眼泪,想要说什么,却喉咙干涩,什么也说不出。

    他只能伸手将他抱起来,紧紧抱进自己的怀里,邹沫沫的哭泣停不下来,他的手也紧紧环住了邹盛的肩颈,像是抓着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一样,用力,不安。

    他抽泣着,眼泪水不断往外涌,像是自己一生都再无希望一样地难受和绝望。

    在这个夜晚,只有他和他的盛叔,他将他所有的脆弱的露了出来,再也不能强装不在意,强装快乐和幸福。

    邹盛因为他的哭泣心痛难忍,只能这样将他抱着,说不出任何向他保证的话,他不能保证——他能够被治好,不能保证,他能够变成和正常男人一样。

    他只能保证,他会永远爱他,即使很多年很多年之后,还能够这样拥抱他,能够让他永远在他的怀里哭泣。

    但是,这些能够保证的话,他却在此时无法对邹沫沫说出口。

    邹盛在邹沫沫的脸颊上亲吻,尝尽他的眼泪,慢慢地,覆上他绯色的唇瓣,带着些微凉意的柔软的甜美的感觉。

    邹沫沫闭上了眼睛,心跳如擂鼓,他微张开嘴,感受到邹盛的呼吸呼在他的脸颊鼻端,温热的;邹盛的亲吻柔软温暖,让他心跳加速。

    舌尖的触碰让邹沫沫微睁开了眼,邹盛的脸近在咫尺,让他的手更紧地扣住了邹盛的肩膀,眼睛瞬间又闭上了。

    邹盛亲吻着他,舌尖舔弄过他的齿列,又触碰他的舌头……,吻得太深,让邹沫沫觉得要呼吸不过来,像要死去一样,但他却不愿意放开,在邹盛要退出去时,他总是追逐过去,不要他离开。

    等邹盛总算退出去,邹沫沫只能起伏着胸膛不断喘气,津液沿着嘴角流下来,带出淫/靡与情/色。

    邹盛看着他,邹沫沫迷离的眼神,绯红的脸颊,微微红肿的嘴唇,嘴角的水渍,对他来说,都带着极致的情/欲诱惑,明明邹沫沫是不会有□的,但他整个人却透出这般的诱人姿态。

    邹盛又沿着他的嘴角水渍轻舔,邹沫沫学习能力太强,已经明白该如何接吻,他启唇含住邹盛的唇,迷离的眼神满是引诱……

    邹盛完全沉醉于他的眼神,慢慢将他的身子放到床上去,虚覆上他的身体,亲吻他的嘴唇,舌尖的嬉戏,其间的快乐,似乎能让人永远沉迷,不愿意放开。

    他的一只手撑着自己的身体,另一只手却抚上了邹沫沫的领口衣扣。

    衣扣一粒粒解开,手指触摸到邹沫沫细腻如凝脂一般的肌肤,他的心里一跳,想要收回手,但邹沫沫却伸手捧住了他的后脑,弹钢琴的修长的手指插入他的头发,压低他的头和他深吻。

    邹沫沫分明什么都不明白,但是,却已经知道该如何留住他的男人了。

    邹盛的手抚上邹沫沫的身体,从肚脐不断向上,轻柔地抚过,摸上他的胸膛,不同于女人柔软的胸部,平坦的一片,小小的乳/粒,他轻柔地调弄揉捏,也许是让邹沫沫觉得有点痛,他的身体些微发颤,嘴里发出一声低低的惊讶呜咽。

    邹沫沫热情地和邹盛接吻,捧着他后脑的手往下滑,抚过邹盛的后颈,又摩挲着去解邹盛身上的睡袍衣带,手伸进邹盛的睡袍里揽住了他的背,每一次抚摸,都让邹盛心里发颤,他的欲念早就再不受他的控制,他在邹沫沫的脸侧亲了一下,手伸下去拉下邹沫沫身上的睡裤和内裤,手摸上他前面的小小嫩芽,因为受伤,这个部位像是小孩子的永远也发育不完全,邹沫沫被他摸了之后,突然将颈项往后仰着,不能用上力气的腿在此时也费力地紧紧夹住了,嘴里呜咽出声,“别摸我那里。”

    邹盛在他耳朵上细吻,哑着声音低声道,“这里很乖巧,为什么不让我摸。”

    邹沫沫含着水意的眼睛在房间里温柔的光线下将情/欲沸腾的邹盛望着,想要说什么,却因为邹盛的抚摸而轻声惊叫,最终没有说出来。

    邹盛些微起身,喘了几口气,将邹沫沫身上的被子推开,在邹沫沫惊讶和惊慌里,突然俯□去分开邹沫沫的腿,亲吻舔弄他的下面,邹沫沫不知道自己身体和心里升腾起的那种感觉是什么,他又慌乱又无助,眼泪不断往外流,想要动腿但是双腿却并不能被他灵活支配,他不断惊呼惊叫,手去推邹盛,心脏像是要跳出来了一样……

    邹盛含着舔弄,手在他的腰间与臀部不断揉捏抚摸,他不知道邹沫沫的表现是不是他是能够有身体情/欲快感的,但是,他看到邹沫沫这样,心里涌起无比的快感,他觉得自己几乎已经变态了,在邹沫沫的惊呼和哭泣声里,他的欲望硬得他发痛,但他没有任何停下来的打算。

    邹沫沫已经哭叫了起来,“放开,啊……,你放开……,不要,不要……放开……”

    邹沫沫细小的嫩芽有泌出一点东西,微微的腥味……

    邹盛直起身来,将邹沫沫看着,邹沫沫满脸泪水,紧闭着眼睛。

    他突然扯过被子将邹沫沫裹了起来,邹沫沫完全没有力气再做任何事情,即使是动一下手。

    他睁开眼来把邹盛看着,邹盛像是喝醉了酒一样地,脸色发红,额头上还有一些细汗,敞着睡袍,他看到邹盛身下撑着内裤的硕大勃/起,一言不发。

    邹盛被他看着,突然之间心生慌乱,飞快地从他的房间里离开了。

    邹沫沫在明亮的光里睁着眼盯着天花板发呆,好久没有一点动静。

    直到脸上的泪水变干,让他的脸冰凉,身体也渐渐发冷,他的手才动了一下,慢慢摸索着从被子里伸出来,捧住了自己的脸。

    邹盛回房后,在洗手间里冲着冷水澡,又在阳台上坐了好一阵,直到一切都冷却了,他才起身来。

    他拿起手机,想给医生打个电话,说邹沫沫今晚泌出了一点腥液的事情,也许,那是精/液。

    但是,握着手机老半天,始终没有拨打。

    他又去了邹沫沫的房间外,能够看到里面的大灯并没有关,他迟疑了一下,还是开门进去了。

    走近床边,看到邹沫沫一手搭在被子外面,一手抬起来用手背掩着眼睛,一动也不动。

    邹盛走过去,手握住了邹沫沫搭在被子上的手,这只手已经变得冰冷了,他将这手给他放进被子里去,邹沫沫任由他动作没有一点反应。

    他又去把邹沫沫掩住眼睛的手拿着放进被子里,看到邹沫沫的眼睛居然没有闭上,而是睁着的,深褐色的眼里清清冷冷。

    邹盛在床边坐下来,道,“怎么这幅模样,刚才被吓坏了么?”

    邹沫沫眼珠动了动,看向邹盛,嘴唇动了动,但是却没有发出声音来。

    邹盛道,“要是生气了,就打我两下,别这么闷着不说话。”

    邹沫沫看着他,嗓子有点哑,道,“男人都是野兽。”

    邹盛没想到他说的第一句话居然是这一句,愣了一下,居然笑了出来,道,“男人的确都是野兽。你别把自己说得好像不是男人。”

    邹沫沫再不说话。

    邹盛去邹沫沫卧室附带的洗手间里绞了热毛巾过来,给邹沫沫擦了脸和手,要捞起被子给他擦身体的时候,邹沫沫把被子抓着不要他擦。

    邹盛道,“擦一擦身体,睡觉舒服些。”

    邹沫沫还是扯着被子不放。

    邹盛道,“你不让我收拾,明天女佣人上来给你收拾床,看你如何对她们交代。”

    邹沫沫因为他的话而脸又红了,只好放开了抓住被子的手。

    邹盛又去重新绞了热巾帕出来,发现邹沫沫已经费力地坐起身来,而且伸手将内裤和睡裤拉上去了。

    邹盛走过去,将他拥在怀里,用毛巾给他仔细地擦拭身体,在他耳边柔声说道,“不需要避着我什么,我和你做一个交换好吗?”

    邹沫沫侧头看了他一眼,“什么交换?”

    邹盛握着邹沫沫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处,道,“我把我的身体和你的交换。”

    邹沫沫一愣,“这怎么能够交换?”

    “怎么不能交换。从此,我的身体是你的,你的便也就是我的。”





第十一章访谈节目

    第十一章

    邹盛的话让邹沫沫微皱了眉,看着他不说话。

    邹盛看他这样,就笑了,在他的额头亲吻,道,“怎么,觉得你不划算。”

    邹沫沫避开他的视线,道,“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儿,你用不着这样来哄我。”

    邹盛道,“哪里是哄你,我说的全是真话。”

    邹沫沫嗤笑一声,道,“还说不是哄我,谁都知道身体不能交换。”

    邹盛道,“是吗?那总有一些人会说例如将心给人的话,难道是真把心脏拿出来给对方吗?”

    邹沫沫抬眼看着他,邹盛笑道,“所以,这只是一个信任的问题而已。你能够信任我,放心地把你交给我,我也把自己给你,就是这样而已。”

    邹沫沫愣愣地不再说话,过一会儿才低声喃喃,“这难道不是爱人之间的告白吗?”

    邹盛笑一声,也没有解释。

    他把邹沫沫的身上擦好后,要给他擦□,开始邹沫沫不同意,被邹盛那深邃的又含着温柔的眼睛看着,最后只好不再扭捏。

    邹盛用湿手巾将邹沫沫那疑是精/液的东西擦了,之后还把这手巾用袋子装了起来,准备拿去给医生检测。

    给邹沫沫擦好身之后,还给他换了一身睡衣,让他好好睡,邹沫沫睁着眼睛望着他,虽然已经很困很累,却睡不着。

    邹盛问他,“要我来陪你睡么?”

    邹沫沫摇摇头,把脸侧开。

    邹盛略微有些失望,给他关了房间的灯,出去了。

    之后邹盛把那条手巾让邹沫沫的家庭医生拿去做了检测,得到的答案并不让邹盛高兴,里面没有有活力的精子,说明邹沫沫到现在依然是没有任何生育能力的人。

    邹盛沉默了良久,才又问医生,道,“那他能够有情/欲上的快感吗?”

    医生对此也给不出一个具体答案,只说道,“这个说不准,就说古代的太/监,很多不是也很好女/色吗?说明心里还是有需求的。但是,沫沫这个情况,和他们也不一样。”

    医生用太监来做比喻,这让邹盛非常不满,脸黑了下来,那医生也马上反应过来了,说了一大堆打圆场的话,邹盛的脸色也并没有好一点。

    邹盛听医生说这么多,便也明白了,邹沫沫估计是能够有些感觉的,这样,他心里也就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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