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迈入极乐,地老天荒……
罗强面无表情的脸像是突然动情,沦陷,紧紧抱住邵钧,用力抽插,每一下都顶到邵钧最敏感的一点,浓密粗糙的毛发摩擦他两颗蛋。邵钧让强烈的无法言说的性快感折磨得快要失控,抓住罗强的头发,两人深深地吻着,同时一步跃上高潮。
邵钧低头看着自己射了出来,射到罗强胸前,罗强硬朗的胸口让他烫出一片红潮……
他身体软下去之前,还在想,明明是你妈的德国队输了,被淘汰了。
罗强你个混球,你就是,这辈子,无论在谁面前,永远都不能服个输,咱俩都两口子了,你在三爷面前服个软你会死吗你!……
邵钧低声咒骂着,嘟囔着。
这辈子,也只有罗强这个混蛋,能让他服软,让他心甘情愿,让他彻彻底底身心的臣服……
卧室木门紧紧掩住一室的火热,走廊漆黑安静的另一头,门内也是枕头与床单齐飞的热火朝天的景象。
德国队明明输掉了,耍赖的可不只罗老二一个。
“我在上边!”
“不成,今天我在上边!”
“德国输了,我们赢了!老子应该在上边咱说好的!”
罗战指天画地地分辩。
“谁跟你说好的?一人一次,今天就该我了。”
程宇拿床单一裹,把罗战裹在里面,动情地吻上去,吻得罗战头晕。
罗战奋力从床单里挣出来,两人肉搏似的互相纠缠,罗战气喘吁吁地说:“程宇你赖皮哈?你还学会跟哥耍赖了?!”
程宇毫不客气,眼皮一翻:“我耍赖跟你学的。”
程宇说完,自己先笑出来,在罗战面前偶尔撒个娇,耍个赖,原来是这么舒坦的一件事儿。程宇心里爱得不行,大腿压上来试图扑倒罗战,想要攻城。
程宇压住人,俩人鼻子抵着鼻子,程宇压低声音说:“罗战,你再挣吧?你再闹,让咱妈听见了。”
俩人屏住呼吸,侧耳倾听楼下的动静。
罗战小声说:“咱妈睡一楼呢,听不见。”
程宇:“待会儿做起来,声音大了,你说她能不能听见?”
罗战:“……”
程宇难得露出一丝犯坏的笑:“咱妈可在这盯着你呢,你今天敢来?让老太太抓着你欺负我,你看她不抄擀面杖揍你?”
罗战立刻住了嘴,意识到这里面的门道。
丈母娘坐镇,爷们儿不好下手啊!
程宇眼睛弯成两道漂亮的弧,笑得单纯而得意,重重压上来,亲吻罗战的脖子。
罗战让对方亲着,哼哧着:“那以后,咱妈要是天天住这,哥还不能碰你了?!”
“那老子每回都得让你上?”
“没你这样的,你学坏了,程宇!……”
……
两人衣衫不整,T恤和衬衫领口都咧着,床上一阵鸡飞狗走,枕头飞上天花板,吊灯被砸得乱晃,灯影凌乱……
程宇毕竟少一条胳膊能用,贴身肉搏吃亏,又舍不得运用腿功踹人,迅速被罗战压在身下。
程宇眉头拧起来,撩腿试图反抗,罗战眼明手快扯过床单,将人裹住,裹成一枚大号的蚕茧!
程宇动弹不得:“唔!”
罗战嘿嘿坏笑了几声,凑上来照脸亲了一口:“小宇宇,乖,听哥的。”
程宇两条胳膊被床单裹结实了,头发凌乱,呼吸急促,被罗战翻过身,骑了上去。罗战伏在程宇身上,隔着薄薄的床单,啃咬程宇的身体,咬程宇的肩胛骨,咬程宇的腰,咬到屁股……程宇在床单下脸红气喘,徒劳挣扎的样子,更能激起任何一个男人生理上的冲动与肆虐欲望。罗战这么爱程宇,哪忍得住程宇这副样子?他一下子就硬了,急迫地拽下程宇的裤子,将程宇下半身剥光,从后面压住双腿……
程宇被刺入时眼神愤慨而委屈,死死咬着嘴唇,怕漏出声音。罗战的呼吸火热凌乱,身躯强悍坚硬,让程宇一下子放弃了挣扎。他身体慢慢将就罗战的挺进和冲撞,一步步软化,膝盖抵着床,让罗战撞得整个人陷入床垫,再弹起来,再陷进去。
“小宇,宇宇,哥让你舒服一个,一定让你舒服着……”
“宇宇,喜欢吗……喜欢这么来吗……”
两人紧紧贴合,蠕动着,臀部撞击着。随着前后晃动的动作,罗战胯下两颗卵轻轻撞到程宇的臀根,那滋味儿无比销魂,难耐。程宇粗喘着,闷哼了一声:“你,帮我弄一下……”
罗战压在他脑后,舔弄他的耳朵,逼问:“让哥帮你干啥?”
程宇耳朵迅速红了,低声骂道:“流氓!……”
罗战:“哥就流氓你了,咋着?”
程宇:“唔……”
罗战一把抓住程宇胯下的勃物,熟练地捻动柔软的龟头,侍弄着鼓胀嫣红的小程宇,同时把下身拔出一半,再狠狠顶入。程宇让前后两种快感折磨得浑身颤抖,脚趾骤然痉挛。罗战奋力冲撞着,眼瞅着程宇双眼慢慢失神,出声,下身下意识地在床单上磨蹭,向罗战索求更多。即便再内敛冷淡的人,这时候也完全卸掉了矜持和伪装,彻底沉浸到性爱的快乐中无法自拔,每一丝细微表情都暴露出内心最真实的渴望,极度隐忍之下失控发情的模样,足以令人爱得发疯,发狂。
罗战这时突然把人翻过来,扯掉床单,把程宇像剥橙子似的剥出来,露出鲜润发红的皮肤。
身体骤然从禁锢中释放,氧气涌进鼻翼和胸腔,程宇大张着嘴,仰躺着面对罗战,被罗战架起双腿,用最强悍的方式冲击。两人紧紧抱在一起,投入地亲吻,抖动,射精,射到彼此身上。
两人慢慢伸开,瘫软,面对面抱着,很爱,很爱,晃动的灯光照出一床旖旎狼藉……
浴室里水声渐缓,渐渐安静。
罗强在浴缸里放了一池水,邵钧浑身热汗淋漓,泡在水里,几乎虚脱,胳膊腿都抬不起来,头向后仰着。
罗强帮邵钧清洗,然后在邵钧头上打上洗发水,支个小凳子,给邵钧洗头。
两人静静地,什么话都不用说,一个闭目养神,一个默默地侍弄。
邵钧伸手够到一只煎饺,鼓着嘴嚼,嘴角浮出满足的笑,“好吃”,又伸手拿了一块肉松饭团,自顾自地吃着。俩人折腾了半宿,又累又饿。
“吃吗?”
邵钧头向后仰着,伸手递过去。
罗强裸着上身,两手都是泡沫。他伸脖子咬了一口饭团,顺嘴又把邵钧嘴角沾的肉松舔掉,舔干净,像舔自己的嘴角一样自然……
两人的嘴最终静静贴在一起,没有动,汲取对方身体里的味道,心思柔软。
邵钧眯眼回味着这一夜,咕哝着:“老二。”
罗强:“嗯?”
邵钧:“以后,一直都能这样?”
罗强淡淡哼了一声。
邵钧眼底扯出一丝揶揄:“我是说,你一直都能,这么强,这么能‘干’?”
罗强:“老子还能干不动你?”
邵钧暗笑,幻想着:“等你哪天真干不动了,德国战车老迈了,你等着三爷收拾你……”
罗强沉下脸,凶狠地说:“你再敢炸一句刺儿,老子操到你三天起不来床。”
罗强话音刚落,邵钧炸出一记high C的高音,明目张胆挑衅权威,就是故意的。
“啊!!!!!!!!!!!”
罗强怒不可遏,手里一使劲捏下去,捏得邵钧差点儿从水里挣出来。
罗强从身后勒着邵钧的脖子摇晃,咬牙切齿地威胁,咒骂。邵钧放肆地笑,身子挺动,水花拍溅出来。
罗强的胸膛再一次湿透,两人就着一池子水打闹。邵钧在水里撒癔症,罗强愤怒地扑进浴缸,两具身躯缠在一起。浴缸盛不住满溢的幸福,一缸水涌出一半,倾斜一地,静静流淌,水面倒映出火热的重合的一双影子……
窗角隐隐透出黎明的光辉,一夜缠绵到天明。
117、第一百一十七章 发小的秘密【一】:暗火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的更新在作者有话说里,没看到的家伙先看昨天的。
解释一下,《发小的秘密》这一篇专门写给钧钧的两只酱油龙套死党,顺便提携一下快要被大家遗忘了的某只,红果果的,男猪脚气场的家伙快粗来喂!大家新一年看文愉快,群摸摸哦~
赶上个不错的天气;傍晚;天边红霞染血,邵钧的两个发小;铁哥们儿,到他公司来看他。
邵钧现在跟朱妍合伙一起开文化经纪公司;他干姐带他拜到几位圈里重量级人物,再加上邵钧自家深厚的背景;搭上一些关系。他们这样的公司其实就是作为经纪人中间人,为高层与商界文艺圈之间牵线搭桥;介绍生意,做项目创意,投资举办时尚文艺圈里一些文化活动。
他们公司在长安街附近某高档写字楼内租了一层办公室。这地方一般人租不起;从大玻璃窗能眺望到天安门;长安街往复繁华的车流,东方广场交错迷人的光柱。
楚二少爷走了一圈,对邵钧点点头:“不错,钧儿。”
邵钧双手合十,举过头,对楚珣一揖,由衷说了一句:“谢了,这地方真地道。”
楚珣笑道:“学会客气了?咱俩谁跟谁,需要啥你就说。”
邵钧歪头,习惯性的露出这人调皮略显无赖的表情:“需要啥?哥儿们饿了。”
楚珣就爱看邵钧这小样,特真实,不来那假招的。
楚珣把人一搂,“饿了走咱吃饭去”,随手一指沈博文,“听见了没,钧儿饿了,你最大,今天你给我俩买单”。
三人下楼,才转出大楼,不远处高楼阴影下停着一辆越野车,驾驶位坐着个司机,像是等人。
楚珣眼尖,一眼认出那是邵钧的车。
驾驶位车窗敞开着,雕塑般的侧影静静地抽着烟,西装袖子卷到手肘处,显出几分不羁,露出晒成红铜色的结实的前臂。墨镜下一双眼往这边看过来,盯着邵钧一行人。
沈博文假装发冷似的抖了抖肩膀:“可以啊,钧儿,公司才开张,这都有司机了?”
邵钧舔舔嘴唇,没说话。
沈大少想着晚上肯定不能少喝,自个儿不方便开车。于是哥儿几个全部上了邵钧的车,这不正好有个司机,负责接送么。
邵钧原本一马当先试图抢占副驾位,罗强身边的位子是他的,别人没份儿。他不成想被楚珣搂着,挤着,硬塞进了后座。楚珣偏要跟他坐一起。
“钧儿,你点,咱上哪儿野一宿?”
沈博文坐在副驾,一招手。
“……随便你们。”
邵钧小声哼了一句。
邵钧一进车厢,就觉着局促,有点儿挤了,人忒多。尤其某些人和某些人,是从来没见过面,没往一处凑过的。他原本想要找个适当机会,酒后气氛氤氲的时候,跟哥们儿坦白一些男人间的私事儿,可没想着今天就招。有些事瞒得太久,装得太像了,真到张口的时候,反而挺难开口……
沈老大做主了,用下巴示意司机:“就去三里屯,红五星。”
邵钧迅速看一眼罗强的后脑勺:“咱去那儿?”
沈博文:“就那!”
邵钧捏自己的耳垂,好像哪里不太对。
罗强一声没吭,当然不需要车上那仨人指路,自带人脑GPS,沉默着一踩油门,走你。
傍晚城里堵车,走得很慢。
沈博文从前座扭过来半个身子,大大咧咧得,跟后座的人聊得热乎。
“钧儿,你可算出狱了,这么多年咋熬的你?”
“我们多盼着你脱离深牢大狱,回归人民群众的汪洋大海,重新过回一个正常单身爷们儿应该过的日子!”
邵钧说:“咱不至于的。”
沈博文喷着:“怎么不至于?监狱里都是一帮杀人不眨眼的犯人,你没让人吃了嚼得连骨头都不剩一条小命居然还在,你丫够命大的。”
邵钧瞅了驾驶位某人一眼,小命确实还在,骨头已经让某人嚼烂成渣子了。
楚珣慢悠悠地说:“上回炸监那事闹多大,上面都过问了,你当我们不知道?”
邵钧耸肩:“大文子,上回得谢谢你爸,武警来得还算及时。”
沈博文特邪乎地说:“你爸爸深更半夜往我们家打电话,我听着都吓一跳,给我急得,我差点儿直接跑清河捞你去!”
“小钧儿你说你要真出事儿,谁救你啊?……”
驾驶位上的人,侧过脸,一言不发看了沈大少一眼,拿开烟,一条胳膊肘撑在窗棱上,手指轻弹,抖落烟灰。
楚珣一直从后面饶有兴致地观察罗强,视线精明优雅,眼珠在后视镜里反光,与罗强对个正着……
罗强抽完一颗烟的工夫,才开到东大桥,他们被两辆110公共汽车堵在屁股后面,一寸一寸往前蹭。
几个官二代凑一车,自然聊的是最近京城发生的大事,互通高层小道消息。
楚珣说:“钧儿,上回你让我打听那个人,那个辉子,他死不了。”
邵钧问:“怎么说?”
楚珣说:“大伙都猜上面明年可能在西南方向有动作,这人死不死的,总之落在国安那帮人手里,没好下场。”
楚珣说话声音清澈,嗓音很好听,但是骨子里透出某种极端的冷漠:“干那行的,怎么死都成,就是别被活逮,生不如死。活该。”
邵钧没再多问。
罗强现今终于出狱,伤也痊愈了,小狐狸变成那样,如今再回想往事,邵三爷反而心软,有些不落忍。各人有各人造化,犯不着的,只要罗强出来就行,邵钧没那份心思非要致旁人于死地。
沈博文回过头,带着兴奋:“嗳,珣子,给我们讲讲,香山那一仗,半个北京城公安都出动了,背后到底谁挑的?”
楚珣眼神一挑:“你问小钧儿。”
邵钧无辜地反问:“我哪知道?”
沈少楚少你一句我一句,聊他们从别处七拼八凑听来的消息,描述那日香山碧云寺枪战血肉横飞的惨烈情形,饶有兴致,口水飞溅。
车上另外两人,各自抽烟,一言不发。
罗强吸烟时习惯性侧过头,眯住那只不太好使的眼,眼角余光扫过后座的人。
楚珣仿佛下意识的,又看罗强一眼……
沈博文说:“要我说,公安那帮特警就是他妈的太笨,越到关键时候越不争气。我听说他们请了道上的人,是那个罗二吗?”
楚珣嘴角勾出意味深长的弧度,唇形很好看,点点头。
沈博文喷道:“操,就是上回你俩说的道上那个做大哥的?真他妈不给劲儿。”
车子突然起步,蹿出几尺远,然后又被公交车憋住火,猛地刹车,把沈大少晃得,眼珠子在眼眶里活蹦乱跳,找不到焦点。
邵钧抹了一把脸,忍无可忍嘟囔:“大文子,别喷了,喷我一脸吐沫。”
沈博文说:“嗳,可不是我踩活他们,本来以为是俩厉害人物来一场巅峰对决,吴宇森版本的港产经典黑帮片,结果俩人手底下都没准儿,谁都没打死谁!……”
邵钧顿时不乐意了:“有你这么说的吗?打仗来真的,枪枪见血,你当是你在俱乐部里,拿橡皮子弹打纸牌子玩儿?”
沈博文说:“这种悍匪,亡命徒,就应该派部队的狙击手上来打,什么公安,什么道上的,根本就不行!”
楚珣不屑地扯一句:“部队的就牛逼了?就那群傻大兵……”
楚小二他爸爸是总参的大头儿,可是这么多年,楚珣说起军队的,当兵的,就是这么一副十三不靠的口气,横竖看不顺眼,坚决拒承父业。
沈博文比划着,绘声绘色:“这可都是我听来的,原来以为那姓罗的能有多厉害,结果上来就让嫌犯一枪崩了颈动脉,脖子打穿了,要了半条命!差点儿嗝屁……”
说着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