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是我赶走的,我只是不希望看到你在外面乱搞,把身体弄坏了才是得不偿失。。。。。。”
“呵。。。。。。”奉泽嘲讽地笑了出来,“你未免管得太宽了吧,还是你希望我回家来──上你的床?”
靖朴的脸瞬间苍白,一步步向後退,却被奉泽一把扯了过去按在墙上。
“那我就成全你吧。”
奉泽利索地扯下靖朴本就宽松的的家居棉质长裤,分开臀瓣後粗暴地揉搓了几下,便不由分说地将自己掼了进去。
靖朴痛得直抖,却咬著牙不肯出声。他被迫将脸贴在冰凉的墙面上,手指无意识地胡乱抓挠,身下撕裂的锐痛直逼大脑。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的身体,似乎极度的不适应如此强硬的侵略,只教他疼得生不如死。
“怎麽不对我求饶了?求我放过你啊。”奉泽状似亲昵地揽住靖朴的腰,在他身体里又挺进了几分。
“为什麽。。。。。。所有人都看出来我喜欢你。。。。。。只有你不知道──啊。。。。。。”
靖朴忽然失控般的吐出这一句话,随即死死地咬住嘴唇,那埋在身体里的东西开始剧烈动作,他的眼前却是一阵阵的发黑。
“这麽说,都是我的错了?”奉泽的心被怒气充盈著,他退出来,翻过靖朴的身体,抬起他的一条腿,再次冲了进去。
靖朴倒抽著冷气,眼睁睁看著自己被对方贯穿,原本的伤口被再度撑开撕裂,他仰起头,喉咙中呜咽出声。
“怎麽,是不是很享受?”奉泽将对方剧烈颤抖的身体贴近,在耳边轻轻道。
靖朴挣扎著抓住对方的肩膀,大口大口地喘著气道:“奉泽。。。。。。对不起。。。。。。”
“一句对不起有什麽用?”猛地将对方推至墙上,骆奉泽低头看他。因著动作的牵连,结合处的钝痛令靖朴紧紧地皱著眉,惨白的一张脸,痛苦的表情一览无余。奉泽忽然有一瞬间的茫然失措,他停了动作,深深地看向那双被痛苦填满的暗沈眸子。
由於只有一条腿支撑著身体,靖朴抖得厉害,只觉得有一道热流沿著大腿内侧淌了下去。他忽然笑了笑,双手攀上奉泽的脖子,紧紧地将自己贴住他,让身体被他填得更加深入。
更加多的液体顺著腿蜿蜒而下,靖朴合上渐渐失神的眸子,轻轻的说:“奉泽。。。。。。生日快乐。”
十一
骆奉泽心神俱震,他接住靖朴慢慢软下的身体,从里面退出去的时候,靖朴除了低低的呻吟了一下,便再没有反应。可是早已脱力的人,却仍旧保持著环抱自己的姿势。
奉泽忽然拼了命地紧紧抱住靖朴,像是要将他揉进身体。靖朴吃痛,勉强睁开眼努力地呼吸,抬起手用手指轻抚奉泽的头发,温柔道:“奉泽不要急,哥哥只是有点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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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禁不住一颤,奉泽低下头看他,一片惨白的脸上,那双微睁的眼睛中一片迷茫,并没有焦距,似乎神智已是不甚清晰。以前靖朴每每发病,都是如这次一般特别温柔地安慰著急的奉泽。而如今的靖朴,是不是又将自己的记忆倒回了从前,以为这只不过是自己发病中的情景而已?
奉泽将靖朴抱回房间,连自己都不忍去看他腿间的惨状。奉泽抖著手去翻靖朴的床头柜,那里放著齐全的伤药,好像都是曾经被奉泽睡过以後,靖朴一点点买回来的。奉泽用酒精棉球擦靖朴的伤口,引得对方痛苦的呻吟和挣扎。奉泽不得不将他翻过身去,手脚并用地压住他的腿,却忽然想到靖朴还怀著孩子。
心中觉得烦躁不堪,奉泽强压下那股燥气,花了很长时间处理好伤口,看著靖朴已然沈沈睡去,他伸手抚平那睡梦中仍旧紧皱的眉头,喃喃道:“今天是我的生日,你还没有忘啊。”
“为什麽?难道你就不能忘了它麽?”
桑羽接到靖朴电话的时候,正在家里抓耳挠腮地写歌。电话里靖朴的声音很疲惫,却焦急不堪。
“靖朴,出什麽事儿了?”桑羽的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
“小羽。。。。。。我肚子很疼。。。。。。你能不能来一趟。。。。。。”
“我马上去,你要坚持住啊!等我!”桑羽惊异不已,究竟是怎样的状况,会令一向独立的靖朴开口向他求救?他冲出公寓赶了过去,按了很久的门铃,久到桑羽差点破门而入的时候,靖朴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面色苍白嘴唇干裂,额头还留著一道浅浅的伤痕,靖朴按著肚子,整个人颓废而病态,像是随时会栽倒在地。本来天气就热,他身上的T恤早就湿了个透。
“小羽,不好意思让你等了这麽久。”靖朴抱歉地笑笑,扶著墙一步一步往回挪。
桑羽急忙搀住他,小心翼翼地将他送到床上,这才一叠声地开口:“怎麽会这样,怎麽会这样啊?你额头的伤是谁弄的?肚子为什麽会疼?是不是那个骆奉泽搞的??”
靖朴回到床上以後,并没有半坐下来,而是皱著眉躺了下去:“本来肚子疼得厉害,我很害怕。。。。。。只好打电话拜托你了,可是现在忽然缓了很多,似乎没有事情了。”
“你怕什麽?如果是肠胃不好,大不了去输液而已,难道。。。。。。”桑羽想到了一个他不愿意接受的可能,他的目光落在了那只捂著小腹的手,“靖朴,你不会又。。。。。。”
杜靖朴的视线飘向窗外,大喇喇的阳光明亮刺眼,他沈沈地叹一口气,“实在是对不起,我太担心它了。”
“为什麽你怀孕了,不告诉我?”
“我还没找到机会。。。。。。”
“那你额头的伤呢?”
“不小心磕到的。”
“杜靖朴,你以为这样的借口能骗到我麽?!”桑羽咬牙,可还是先伸手探了探靖朴的额头温度,关切地问:“这都快中午了,吃饭没有?”
靖朴摇头,“我还没有起床。”
“我看你是起不来吧!你看你现在的样子,活像个病了十年也不见好的!”桑羽气急,摔了门出去,没过多久便端来一碗热腾腾的粥,作势要扶靖朴坐起来。
“小羽,我坐不住。”靖朴难堪地小声道。
桑羽气得手发抖,可还是小心翼翼地扶著靖朴的上身,勉强喂了他半碗粥,可是没过多久,靖朴脸色忽然大变,将之前吃进去的都呕了出来。
“咳。。。。。。对不起,胃里不舒服。。。。。。”靖朴咳嗽不停,连带身上又出了一层虚汗。
“我送你去医院吧。”桑羽拍著他的背担忧道。
靖朴道:“没有事情就不去了,我大概躺躺就好。”
桑羽不发一言地收拾好,最後叹气道:“那你想吃什麽?你现在太虚弱了,不吃东西撑不住的。”
靖朴思索了一下,“那就帮我削个苹果吧。”桑羽应了,不但削好了苹果,还将其榨成了汁,这一次,靖朴倒是两手端著杯子,喝得很顺畅。
“让我看看你的伤口。”桑羽趁他没有防备,一把掀开了盖著的薄被。显然是还未来得及换走,床单上一块块模糊的血迹暴露出来,靖朴慌忙拉住,眉间尽是哀求的神色。
“别看了,没有很严重。。。。。。”看到对方的表情,靖朴难得心虚地垂著眼睫,“我都习惯了。”
“什麽叫都习惯了?你就这样纵容他不停地伤害你吗?你的小命就这麽不值钱?杜靖朴,那个骆奉泽已经不是从前的他了,他不会再把你当成哥哥来爱了,你难道还不明白吗?你这样骗自己骗别人,到头来受伤的只有你自己!我说过你多少次,还是这麽执迷不悟,”桑羽恨恨地瞪他一眼,“冥顽不灵!”
“你别生气,你说的话我都听进去,记在心里了,”靖朴讨好地对桑羽笑,尽管那笑容苍白无力,“我现在不求什麽,只要我的孩子没有事就好。”
“这个孩子,是他的?”
“嗯,你别告诉他,否则他又要我打掉了,”靖朴倒是少有的坦白,“我自作主张留下来的,以後不会跟他牵扯到关系。”
不会牵扯到?如果真是如此就好了!桑羽在心里哀叹一声,却没有说出来,他蹲在靖朴床前,用手指摩挲著额头那道伤痕:“靖朴啊,我尊重你的决定,也答应你不告诉他。可是你要不要考虑离开这里?跟我走吧,别管什麽两年之约了好吗?”
靖朴望著他,眼睛好似平静无波的水面,“我又不是小孩子,我在做什麽,自己心里清楚。”
“我倒要看看你什麽时候死心,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桑羽气结,却一点办法也没有。他清楚靖朴的脾气,并不是一两句话便能劝回头的。
靖朴忽然笑道:“不死心的,可不止我一个。”
桑羽诧异地瞥了靖朴一眼,收了他手里的杯子,两人杂七杂八地说了会话,看到靖朴神色倦了,桑羽嘱咐他好好的睡觉。
“小羽,麻烦你了,你也该回家了吧?否则要晚了。”
“你不要赶我走,骆奉泽我是一定要见的。我向你保证先不揍他,其他的见到再说。”桑羽将靖朴心里的东西猜了个透,便自作主张地去了客厅,并且关上靖朴房间的门。
靖朴只张了张嘴,还未来得及回答。虽然担心事态发展到不可预料的地步,可是昨晚与上午都被疼痛折磨得无法入眠,现在好不容易有了点睡意,便倚著枕头,慢慢地进入了梦乡。t再次醒来的时候,窗外已是斜阳晚照,暖黄色的光线将房间墙壁打成古旧的色调,靖朴在恍惚中,竟觉得有种苦痛的哀伤。
似乎仅存的那点希望与寄托,都将被卷入那弥漫天际的红云中,再也寻不见踪迹。
这样绝望的滋味,并不是第一次体会到,所以也就麻木了,不再让它令自己痛彻心扉。靖朴闭上眼睛,将那暧昧的风景隔绝在外,耳边却听到开门的声音。
有个人悄悄地走进来,脚步轻响,靖朴以为是桑羽,所以唤了一声“小羽”。待到睁开眼,才发现眼前默默看著自己的人,是骆奉泽。
“桑羽已经走了。”奉泽的声音平静,听不出喜怒。衣衫整齐,也不像是经历了什麽争斗。
“你们说了什麽?有没有。。。。。。”
“没说什麽。”奉泽的表情有些古怪,但随即在靖朴旁边坐下来,伸手去脱靖朴的衣服。见到对方反抗,他又平淡道:“换药。”
靖朴无奈地打开腿,前一晚受到的侵犯还清晰地留在脑海里,他瑟缩著躲,那里的伤口依旧钻心的痛。也不知经过了多长时间,奉泽终於停了手,皱眉看他一脸的汗水。於是去浴室拿了毛巾用热水浸湿,侧过靖朴的身子,细细的擦脸,脖子,背部,到腰的地方,竟看到了两片青紫色。昨晚昏了头,竟不知力道地将靖朴掐成这个样子。他的手在那里停了很久,直到靖朴有些惶惑地开口。
“你去忙吧。。。。。。我自己擦就可以了。”说著伸手接过毛巾,仔细地擦自己的胳膊和前胸。也不知道这样做是不是错了,竟然引得奉泽怒道:“不要擦了,不知道该换一条毛巾了吗!”
靖朴呆了一下,而後讪讪地停了手,躺在那里也觉得不妥,於是咬牙起身想去浴室,没想到却被拦腰抱了起来。这是靖朴第一次在神志清醒的时候被奉泽抱,不免觉得这样的姿势太过别扭,忐忑不安地刚要下地,奉泽作势要松手,靖朴吓得本能的搂住奉泽的脖子。
“你太沈了,别乱动好吗。”
靖朴不敢回答,只能由著他带自己去了浴室擦干净身上,灯光不算明亮的室内,靖朴瘦削的胳膊扶著墙壁,微微低著头,高度只到奉泽的鼻尖,奉泽捏住他的下巴抬起来,那双眼里有惊异有害怕,再无其他的情绪。奉泽用手指去抚额头的伤痕,也不知道以後会不会留下伤疤,他吸了口气,轻轻对靖朴道:“以後不会再这样伤你了,也不会伤害你的孩子了。”
十二
靖朴一时间呆住,为什麽奉泽忽然像换了个人似的?转念一想,一定是桑羽跟他说了什麽,逼迫得他转换了态度,那必定不会是发自真心的,想到这里,不由觉得黯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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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靖朴没有说话,只是用眼睛静静地看著自己,里面有暗淡的光将熄未熄,奉泽又面无表情道:“孟延在离开之前给我留了一封信,才让我觉得他是有希望回来的。虽然我们约定了两年的时间,如果孟延在到期之前回到我身边,你可以随意离开,不用再留下。你所认为的我爸妈对你的恩情,以及你所亏欠的,从此一笔勾销,不必再还。。。。。。以後就当我的生活里,从来没有杜靖朴这个人。”
他的这些话,不仅仅说给对方,也是对所做自己的约定,仿佛他需要这个约定,来帮助自己坚定决心。
靖朴忽然抿了唇,欲言又止地怔了很久,才缓缓开口:“你是不是真的认定了,是我赶他走的?”
“他的信里虽然没有明确的提,但也可以看出来。虽然孟延在国外上学,但是生活很节省,你给的那笔钱他接受了,必定是有什麽苦衷。。。。。。怎麽,难道不是?”
“是,你说的没错。”靖朴笑,眼里的那抹光,终究是熄灭了。t
奉泽只觉得这笑很是令他烦躁,却并没有更深的研究对方笑容的含义,打算抱他回房间,却遭到了拒绝。
“我自己可以慢慢走,不麻烦你了。”靖朴扶著墙一步步地挪,奉泽在身後愣愣地看著他,直到靖朴忽然停住,仿佛是在叹息。
“如果真的可以重来,我宁愿用我的命,来换骆叔叔和阿姨的不死。。。。。。”
“哪怕不能再世为人。”
由於伤得较重,这一次靖朴在床上躺了4、5天,奉泽只是抽时间为他换了药,喊的外卖也简单,无非是清粥或者浓汤。靖朴也不挑食,统统都喝掉,其余时间便是安静躺著发呆,或者沈沈地睡。只是看奉泽的眼神里,不再有惶惑不安,连惧怕也消失了,仿佛他看到的不是人,而是一件无感情的物品。
倒是桑羽来探望的时候,房间里能传出来说笑的声音,这令奉泽有些不爽,却也无计可施。最後终於忍不住开了门进去,看到两个人紧挨著不知在讨论什麽,听到动静,都抬起了头。
“换药了。”奉泽硬声硬气地说。
“靖朴,你什麽时候请了个男护士来啊?”桑羽不看他,只是替靖朴盖好被子,“可这护士脾气不好,工资就免了吧。”
“桑羽,别以为唱了几首歌小有名气了,就这麽嚣张乱说话。你小心。。。。。。”
“靖朴啊,你刚才说会听我的话,对不对?”
靖朴不知道他话里的含义,只是本能地点点头。刚才讨论的歌词,确实桑羽的观点比较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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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泽皱眉,转身而出,并大力关上了门。
“那天你跟他说了什麽?为什麽他会。。。。。。”靖朴已经可以半坐著了,此刻正在被桑羽往腰後塞软软的垫子,即使他推辞说自己一个大男人没有那麽娇气,对方还是执意如此。
桑羽不答,只是翘著腿靠在椅子里,手里把玩著一把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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