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王坛风云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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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王坛风云录-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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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兆唯哽咽道:“真的……我第一眼见你就喜欢你了……你可怜可怜我……”
  “……”
  一阵沉默的厮打伴随着东西摔碎的声音,咚咚咚的脚步声从二楼的这头传到那头,两个人你拉我扯地跑下一楼,夹杂着没完没了的咒骂,连打带亲的在厅堂中央滚了好几滚,撞翻家具无数,整个一强|暴现场。
  两人滚到元明清脚边,贝乐吃力地伸手:“喂……”
  元明清摇摇头,淡定地往角落一缩,“以你的身手,何须鄙人帮忙?”
  江兆唯欺身而上,劈头盖脸的吻下来堵住贝乐的嘴唇,手忙脚乱地撕扯衣服。
  贝乐有苦难言,虽然他体能比江兆唯强的多,但在不伤害对方的前提下,还真不知道如何控制情形,打死人都比自保容易!稍一分神,江兆唯扯开他的裤子拉链,大大咧咧地就往里掏。贝乐拼命护着裤腰,挣扎着爬了几步:“冯趣!陈跃进!帮我按住他!”
  冯趣摇摇头,含笑搂紧陈跃进:“贝勒爷武功高强,对付一个毛头小子轻轻松松,您喜欢玩欲拒还迎的情趣游戏,我怎敢多事?”
  陈跃进则捂着眼睛从指缝里偷看,战战兢兢地嘀咕:“我什么都没看到!”
  贝乐逃跑心切,逮着机会搬起江兆唯的脑袋往地上不轻不重地一磕。
  江兆唯“哎呀”惨叫一声,暂时瘫软在地上,没声音了。
  贝乐一颗心差点蹦出来,紧张地抱起他:“兆唯!”
  另外三人齐刷刷爬过来围成一圈,七嘴八舌地问:“兆唯,你没事吧?”“别是砸出脑震荡了……”“喂喂!还活着吗?”
  江兆唯捂着后脑勺呜呜地哭:“好疼……”
  “对不起对不起……”贝乐忙给他揉了揉后脑勺,自责不已:他这是酒醉了,我怎么能真的动粗呢?砸坏脑子可怎么办?
  “你敢打老子?吼——”江兆唯翻身而起,气急败坏地压倒贝乐,啸叫:“我就不信我强|暴不了你——跟你拼了——”
  那三人轰地一下散开,齐刷刷退回原处。
  贝乐痛不欲生地一捶地,手脚并用蹬开他,一个猛子往地下室扎进去。
  江兆唯哼哼哼邪笑数声,脱了最后的一条小内裤,气势汹汹地在地下室门口裸奔了一圈,“你以为你逃得掉吗?贝勒爷,我告诉你!爷想要你很久了,今晚,今晚,一定!一定要了你!”他扶着门框粗声喘了几口气,摸索着往下走,雀跃地唱着:“嘻唰唰嘻唰唰,嘻唰唰嘻唰唰……嗯啊嗯,摸啊摸,舔啊舔……我的心哦……亲啊亲,干啊干,爽啊爽,偷了你的贞操|我负责,亲了你的小嘴我……唔——”
  贝乐埋伏在地下室的拐弯角,从背后截住他,用块湿毛巾捂住了他的口鼻。
  江兆唯垂死挣扎般手舞足蹈了几下,彻底昏死过去。
  世界又一次清静了!
  陈跃进看看冯趣,冯趣看看元明清,元明清一耸肩:“未来一段日子有的闹了。”
  
  十分钟后,贝乐把江兆唯扛出地下室,往沙发上一丢。他的衣服被扯得七零八落,脖子脸蛋上东印一个牙印西印一个吻痕,头发凌乱,赫然是一副遭了强|暴的惨样。
  陈跃进探出脑袋,哆嗦着捡回江兆唯的内裤给他穿上,紧接着拖尸体一般就往楼上拖。
  贝乐干脆脱了破衣服打赤膊,以最快速度对着镜子整整发型,随手拿过一顶牛仔帽,压低帽檐挡住半张脸,又抽下一条桌巾往脖子上一扎当领巾遮住部分吻痕,转眼恢复往日优雅与野性并存的形象。
  元明清抓紧时间追上他的步调,迅速点燃一支烟递进他嘴里。
  冯趣不知从哪摸出了一根皮鞭双手呈上,贝乐接过来一鞭子抽到陈跃进面前:“哪儿去?”
  陈跃进咬着手指,惊恐万状地答:“我这拖他上楼去,等明儿醒了叫他面壁反省!”
  “反省个屁。”贝乐喷出一口烟雾,扯了扯皮鞭,俯身看着他,似笑非笑中杀气汹涌而出:“给我吊起来,立刻弄醒!”
   

作者有话要说:说好今晚见,果然没有爽约吧?
明天很忙,更不了,宝贝儿们,改天见~咪啾咪啾~




24

24、誓夺贞操 。。。 
 
 
  哗啦一声,一盆冷水兜头盖脸浇下来,江兆唯在淋漓的水帘中抖了抖,连打两声喷嚏,缓缓抬起头,在夜幕中逐渐看清面前的两个人——
  面前的是好哥们陈跃进,他头戴一对猫耳朵,腰系一根猫尾巴,端着空脸盆,畏畏缩缩地试探:“喂,醒了?”
  冯趣坐在不远处的石椅子上玩PSP,掀起眼帘一瞥,“确定一下他是不是真的清醒了。”
  陈跃进应了声,凑到江兆唯面前:“兆唯,记得我是谁吗?”
  江兆唯扭头左右一看,发现自己被绑在院子里的老树上,四肢都不能动弹,不由莫名其妙:“陈跃进,你干什么?放我下来!”
  陈跃进喜极而泣:“蛐蛐儿,他真的清醒了啊!”
  江兆唯气息奄奄地问:“你们有病吧?干嘛绑我?”
  冯趣搁下PSP,背着手踱到他面前,笑吟吟地站定了,“记得自己干了什么吗?”
  江兆唯扭扭脖子晃晃脑袋,思索一阵,茫然问:“我干了什么?”
  冯趣捏起他的下巴,笑容又加深了些许,“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别担心。”
  陈跃进狗腿状奔进屋里,装模作样地朗声道:“回禀贝勒爷,强|奸犯醒啦,请爷发落!”
  为了与行刑现场保持美感的和谐统一,贝乐戴上一双布满镏钉的皮手套,气势汹汹地走到门边停下,盯住江兆唯一言不发,目光矛盾。
  江兆唯鼻尖冒出冷汗,颤声道:“老板~”
  “这个时候了还想撒娇?”元明清从贝乐身后闪出来,但笑不笑地丢给陈跃进一把美工刀,“阉了吧。”
  江兆唯惊天动地的嚎起来:“老板——我到底做错什么了?你们都怎么了嘛——”
  陈跃进握着刀哆嗦成了秋天里的一片枯叶,“人……人家晕血啦……往哪儿下刀血流的少?”
  贝乐劈手夺回美工刀,怒视元明清道:“阉个鸟啊!不用你添乱!”
  元明清一本正经:“就是阉个鸟嘛。”
  贝乐气急败坏拿刀指他:“闭嘴!”
  “困死了,三言两语就能搞定的小破事,你们却要闹的鸡飞狗跳,还让不让人睡觉?”冯趣打个呵欠,直截了当地操起DV举到江兆唯面前播放:“你自己看吧。”
  一时间,淫|声浪|语、嚎叫杂音全从DV里发出来,江兆唯瞪着屏幕,先是瞠目结舌,接着满头虚汗,然后面色铁青,最后浑身发抖。
  十几分钟的全程转播结束,冯趣慢条斯理地关了DV。元明清旁白:“boss的心情直接影响我们的人均GDP,所以我们应当像呵护娇花一样呵护boss,强烈谴责为满足个人私欲而践踏花朵贞操的一切恶劣行径!江兆唯同志,我们仨遵纪守法、爱好和平的好员工希望你发表声明对此次行动负责。”
  贝乐嘴角抽搐:负责你个鸟!元明清,我真该弄死你。
  冯趣只有一句话:“江兆唯,给个理由让老板原谅你。”
  “……”江兆唯对贝乐讨好地傻笑,挖空心思想找出个靠谱的理由,可惜,毫无头绪。
  陈跃进忙挤进去充当和事佬:“兆唯,向老板道个歉!老板,你别生气,他也是喜欢你,才,才,才……”说了三个“才”后,似乎突然醒悟出什么,泪流满面地摸着贝乐的胸部对江兆唯哭诉:“兆唯,看清楚点,老板没有咪咪,你喜欢他什么啊?”
  江兆唯脱口而出:“我就喜欢关你屁事!”
  陈跃进大惊失色,扳住江兆唯的肩膀暴风骤雨般摇晃:“醒醒啊!兆唯!你醒醒啊!喜欢老板那是同性恋啊!”
  冯趣的脸色当即就黯淡下来,贝乐一鞭子抽开陈跃进,“滚一边去!”
  陈跃进抱头鼠窜,习惯性躲到冯趣身后,虎目含泪:“传说中的同性恋竟然发生在我身边,真是太震撼了!”
  冯趣面上平静如水,心里却五味陈杂,不是个滋味儿。
  贝乐用皮鞭手柄捅捅江兆唯的脸,闷声威胁:“我待你不薄,瞧你发起疯来都干了些什么!明一早收拾收拾东西,滚滚蛋吧!”
  江兆唯一听被炒鱿鱼了,立时就不赔笑脸,丧眉耷眼的低垂下头,“放我下来。”
  “向我道歉!”贝乐趾高气昂。
  江兆唯呸道:“凭什么?”
  贝乐强词夺理:“你性骚扰我!”
  江兆唯死猪不怕开水烫了,梗着脖子顶嘴:“员工性骚扰老板?谁信啊!”
  贝乐一愣,指向DV:“有证据谁不信?”
  冯趣摆弄着DV,风轻云淡的说:“不好意思,一不小心删掉了。”
  贝乐张口结舌:“冯趣,你……”
  “证据在哪?”江兆唯冷笑:“哼,老板,你敢辞退我,我就带着这一身伤去告你虐待员工。”
  贝乐倒抽一口冷气,血气上涌,算是看透江兆唯这良心被狗吃的混蛋,彻底寒了心!他素来吃软不吃硬,对方那句威胁的话一丢出来,“嘭”的一下点燃了往日的积怒,他气得头昏脑胀,扬起手抽了江兆唯一鞭子:“我虐待你?你有良心再说一遍!”
  元明清一看贝乐真动了气,心道糟糕,冲上去从后面搂住他往后拖,“这是干什么?大伙儿闹闹而已,你别当真。”
  贝乐回头,一扬鞭子劈头盖脸抽向元明清:“闹?谁跟你闹?刚才为什么不帮我?看我出丑好玩吗?”
  元明清灵活地躲开,肩膀没有避过,被扫了一鞭子。
  贝乐是不敢抽冯趣的,他呼呼悬空挥舞几下试了试鞭子的柔韧度,紧接着啪啪啪对着陈跃进连抽三鞭,“我刚才叫你为什么不帮忙?你这个废物!长那么大个有什么用?”
  陈跃进鬼哭狼嚎:“不要不要,请怜惜我……哦漏~~痛痛痛……”
  “你撒什么泼?”冯趣抬手护住陈跃进,面色不善地一指江兆唯,“打他去,打一弱智算什么好汉?”
  陈跃进泪眼婆娑的哽咽:“就是啊!”
  贝乐转向江兆唯,鞭子一掷,“陈跃进,放他下来,让他立刻滚!”
  江兆唯被那一鞭打懵了,咧嘴歪舌的欲哭不哭:“别啊!贝勒爷,我错了我错了!”
  “去告我虐待吧,谁怕你!”贝乐头也不回地往屋里走,不忘嘱咐冯趣:“这个月工资发给他,让他滚!”
  江兆唯知道贝乐不是开玩笑,是真的生气了,不由心惊胆颤,嗓音也带上了哭腔:“老板——别走啊,我就是喜欢你嘛!我以后偷偷喜欢还不行吗?”
  贝乐充耳不闻,且走且摘下手套,经过元明清身边,一股脑砸到他脸上,随之快步上楼回房,拍门声震天响。
  元明清这一回没有躲,淡定地挨下这轻飘飘的一砸,而后摸摸鼻子,觉得今晚这一场闹的太没意思了。
  
  陈跃进放下江兆唯,愁眉苦脸地埋怨:“我说你能不能贱的有点水准?说吧,把老板气成这样怎么办?”
  江兆唯揉揉肩上的鞭痕,一脸不知羞耻的愤恨:“什么怎么办?老子刚才告白了,当然是要逼他接受我的爱意,豁出去也要把他追到手!”
  “喂喂!”陈跃进用怀疑的目光上下打量他,“老板是男的唉,虽然他很骚,但也不会接受同性的爱意呀。”
  “想赶我走?哼!想得美!”江兆唯一抹额头上的水,抬头望向贝乐的窗户,咬牙切齿的发誓:“烈女怕缠郎,老子势必拿下老板的贞操!不择手段!义无反顾!”
  冯趣冷眼旁观:这就是知己不知彼的悲剧,你小子还真是不挨操不舒服。
  
  贝乐的房门紧锁,门缝底下漏出暖黄色的昏暗灯光,元明清揣测着那自恋狂八成又在照着镜子生闷气了。
  他执着一朵刚从院子里摘下来的玫瑰花,用一张过塑照片插|进门缝里,上下拉动片刻,“卡啦”一下打开了门。
  ——猜测错误,贝乐正举着相机,一丝|不挂地趴在各色布料堆积的床上自拍。
  两个人无言对视良久,贝乐若无其事地把目光重新投向镜头,丢过去一个字:“滚。”
  元明清反手锁上门,走过去道:“我帮你拍。”
  贝乐撩过一条嫣红丝绸围巾遮挡一下隐私部位,没好气:“我心情不好,别来找打。”
  元明清弯腰递给他玫瑰花,笑容沉稳又宠溺,“剔了刺的。”
  贝乐并不拒绝,接过玫瑰闻了闻,脸上多了一丝笑模样:“你就看不得我好,太可恨了。”
  “怎么这么说?”元明清顺势坐了下来,“酒是你让他喝下去的,他发起疯倒怪我?”
  “你拦住他不就没事了?”贝乐转过身背对了他:“江兆唯在想什么,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我想就这么装聋作哑混日子,你他妈给我一次催情药不够,这次还故意随他乱发疯,不都是为了把事情搞难堪,让他不好意思呆在我身边?”
  元明清不急于辩白,手摸上他的赤|裸的腰,指尖逐渐往下滑,笑问:“我哪有那么坏?”
  “皮痒了吗?”贝乐低喝:“要么躺下让我干,要么狗爪拿开!”
  “赶蚊子而已……”元明清悻悻然拿开手,表情是无辜而纯洁的。
  “还好你打不过我,要不得嚣张成什么样!”贝乐嗤笑一声,懒洋洋地骂道:“别给我装傻,你是有前科的,我跟谁好你勾引谁,勾不到就搞破坏。你是五岁小孩啊你?幼不幼稚?我们都快三十了,你还想折腾我几年?畜生。”
  “我早就痛改前非了,你要相信我!”元明清摸不着屁股,只好捉起他的手放到唇边一吻,语调万分诚恳,笑容却是轻佻暧昧:“别生气了,你喜欢江兆唯,我负责给你弄到手还不成吗?”
  贝乐白眼,一字一字的恨声道:“给我听好了!我!不!喜!欢!”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太忙碌,更新极缓慢,请大家谅解。

ps:贝乐:既然你们诚心诚意的发问了,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们,我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为了防止渣攻贱受染指小菊花,贯彻优雅与狂野的性感,美丽而又傲娇的万人迷攻~~




25

25、借一下嘴 。。。 
 
 
  清晨五点半,李无敌被经纪人从床上拖起来,按在了办公桌前。桌面上是堆积如山的CD专辑和宣传海报。
  经纪人伊树雪,人如其名,是个禁|欲系的装B狂,他哗啦一声拉开厚重的落地窗帘,眯起眼吟了一首诗:
  “深沉的云朵,
  沉浮、沉浮,
  窗外的
  蟒绿,
  懒怠我的灵魂,
  不能,停下!
  羁绊死尸的——
  苍白!
  将!
  吞噬!
  一切!”
  李无敌顶着鸡窝头,困顿地揉着眼睛:“……”
  伊树雪拨弄拨弄一丝不乱的头发,回头问:“尔明白否?”
  李无敌没精打采地摇摇头:“不明白。”
  伊树雪恨铁不成钢地一拧眉毛,扑到办公桌前捶桌哀求:“我拜托你了李大少爷,以后要玩失踪先跟我打声招呼,想玩死我啊?我上要替你瞒着下要搞定你欠的一屁股杂事!我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六月飞雪,寒冷刺骨……”
  李无敌指指桌面:“这些CD和海报是不是要签名?”
  “啊,是哦!”伊树雪接话头接得伶俐干脆:“中午前要全部签完。”
  李无敌抱头,痛苦地呻吟:“好多……怎么签的完嘛?”
  “我嘱咐过营养搭配师了,签不完午饭没肉吃。”伊树雪冷酷一笑。
  李无敌拿起笔埋头就签。
  伊树雪欣然拍拍他的肩膀:“公司还要开会,我先走了。你别让堂皇替签,他的字太丑。”
  
  李无敌的表弟李堂皇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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