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主难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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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主难违-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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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宁沉浸在自己的往事中,并没有注意到韩时修的变化,继续道:“大脑受伤,很奇怪,丢失了一段记忆,但是正常的生活并没有影响,日子照样继续,直到21岁那年遇到金主,那时候和天王合拍一部戏,在冬夜的原始森林,下起大雨,不知怎么宫旖走丢了,大家集体去找,分开行动,不知道找了多久,那天我也不知道自己发烧,雨水淋在身上完全没有感觉。”
  他平静得好像说的不是自己的故事,而是一部很老很旧的无声电影,而韩时修却仿在冬夜下雨的森林里,全身湿透冻得发抖。
  “最后我昏倒在途中,金主抱起我,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是‘走,我们回家,再也不让你受伤’,那样一句话,我仿佛看到了模糊的记忆,却想不起来是谁对我说的。”
  听到这里,韩时修抿着嘴唇,因为不自知的用力,边缘泛白。
  “直到很久以后,我才想起,那句话是我的初恋对我说的,很好笑,多年后,当我恋爱了,我才知道那是初恋。”
  他的故事中,初恋和金主是两个人,韩时修痛到不能呼吸,卫宁云淡风轻的阐述,他却像经历了几个世纪的暴风雨。
  卫宁能轻易的说出来,是因为听的人是韩时修,如果是黎易从,他一个字也道不出来,这个中的心酸,并不像他表现得这样轻松。
  记起丢失记忆的那个晚上,是用血痛换来的。
  思至此,他的左腿隐隐作痛,脸色也跟着变化。
  韩时修听完,却很快走出来,看清眼前的事实,“那你现在找到初恋了。”
  “嗯。”卫宁轻轻答着,将自己的思绪拉回,“初恋是过去式。”
  他一句话定义自己的描述。
  “初恋没有时态,现在依旧可以进行。”韩时修自信。
  卫宁禁不住笑起来,“韩医生你这是要追我吗?”
  “我一直在追你。”
  卫宁愣住,片刻才要笑不笑的道:“韩医生这个玩笑不好笑。”
  韩时修听完望他一眼,深吸一口气,走近逼视他,“写一封情书才算初恋开始的话我也愿意。”
  这个人为何这样固执?他爱过别人,初恋已经结束,难道要再现第二|春?卫宁无奈,正不知如何回答的时候,传来敲门声,随着一句:“请问这是卫少爷的房间吗?我是从易的会计,总裁说您找我有事。”
  卫宁望去,门口站着一位西装笔挺的中年人,敲门的态度认真,点头让他进。
  韩时修站在床边却不挪动,专注的表情像和卫宁较真。
  卫宁只好对他道:“韩医生,我有些事要处理。”
  这样逐客的话应该好懂。
  谁料韩时修无赖的回道:“我签过保密协议,不会将事情外泄,我是主治医生,对你的身体身体要负责任。”
  态度又是认真无懈可击,卫宁实在没办法,摇头道:“会计先生您贵姓。”
  “敝姓隋。”
  “隋先生,那您请自便,找个地方坐,我这会儿不方便招待你。”卫宁和气的说着客气话,心里却苦不堪言。韩时修在场,他和黎易从的点点交易他会全部知道,这样也好,退了他无望的心。
  这样一想,卫宁坦然许多,坐正看隋会计摆出来的清单。
  会计也是聪明人,知有外人在场,并不一一念出交易记录,将近一小时盘算下来,卫宁总共还清黎易从三百四十五万六千一。
  这笔数额看起来巨大,和两亿相比却是石之大海,卫宁看着详细的清单,电话三通,短信一条,用餐两次,做|爱接吻叫|床,到后面,他快速的和上纸张,这感觉就好像黎易从在他面前,他剥光了躺在黎易从身下,旁边还有两个人看着。
  合上列表,他不着痕迹的笑笑,问出备在心中的问题:“要收费吗?”
  会计清明的回答:“先生说晚上你能还清。”
  听完,卫宁觉得脸辣得痛,问出这个愚蠢的问题,悔得想吞下自己的舌头。
  尴尬归尴尬,他是演员,这等小事轻易应付,弯起嘴角说道:“今天谢谢你了。”
  “不客气。”会计说着便告辞离开。
  人走后,卫宁呼出一口气,还未呼到底,韩时修一句话噎得他几近窒息。
  韩时修见他不回答,又问一遍:“你欠他多少?”,皱起的眉头藏着不耐。
  卫宁正要轻松带过的时候,着粉红色的小护士走近,态度极为端正的道:“韩医生,病人需要休息。”
  韩时修不带凶意的看她一眼,浑身透着不悦,小护士竟然抖了一下,事情败露。
  卫宁觉得好笑,慵懒的躺倒在床上,重复小护士的话:“韩医生,病人需要休息了。”
  语态调皮,完全是解围的意思。
  说着闭上眼睛,黎易从动作真快,他得感谢。
  直到听见拉窗帘和转身的声音,他才睁开眼睛,室内昏暗,但他知道,窗外风和日丽,是恋爱的天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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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看看我都写了些什么?!
  纳尼,心情又好了,没什么大不了,不过某人昨天说要夸我,来吧~!
  嗯,正经脸,在此感谢Sissi,梦,lala,最萌天然呆,路人甲,陪我渡过伤心的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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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作者这篇文结束后还会和大家见面,下次不写渣攻,来个甜文。


☆、第26章

  韩时修离开病房,一向平静的脸上此时出现不悦,口袋里的手机响了,随手接起,看也不看是谁打来的随口喊道:“喂?”
  “西元餐厅见,我等你。”黎易从说的简洁明了,语气中透着一股强势,不等韩时修做出反应就挂断。
  迅如风行一向是他的习惯,韩时修握着手机一秒,收起走向办公室。
  病房里,院长在给卫宁做离院前的嘱咐。
  孟常过来给他办的出院手术,没有见到韩时修,他正好松口气。
  西元餐厅单独包房,黎易从衣着精细,韩时修亦不失温文风度。菜摆在桌子上,两个人却不动筷。
  黎易从时间紧,直视韩时修先开口,“你做的什么不要以为我不知道,别自不量力,我的东西不是你能觊觎的,你救过我的命,但别望向我会感恩戴德。”
  韩时修对他充满狠意的眼神毫不畏惧,迎面而上:“那你就把命还给我。”
  黎易从蓦地站起来,颜色一沉:“你有本事可以来试试。”
  “我要你自己送给我。”韩时修抬起头望住他。
  一温一火,在黎易从面前,韩时修从来没败下过阵。
  “你就不怕我把怒气撒在他身上?”黎易从气得脸色变。
  韩时修依然望住他,一字一顿道:“那你就输了。”
  黎易从抿紧嘴唇,将手指捏得咯咯响,片刻才缓和脸上的神色,结冰的口气带着嘲笑:“看看我送给你的礼物。”
  说着叫来服务生。
  服务生是他之前让人交代过,这时候听到交唤,两个服务生推着滑动扶车进来,扶车上是两个大木箱。
  “打开。”黎易从神色胜利的命令。
  两个服务生听话的打开木箱,箱子里豁然出现整整齐齐的保温桶。
  韩时修只看了一眼脸色就变了。
  “要不要再看看里面是什么?”黎易从称心的勾起唇角,在韩时修那里讨得的苦,一击还回去。
  韩时修抬起头,干净的镜片上闪烁着光,刺得黎易从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我是用心,你呢?你爱他吗?”韩时修缓缓站起,眼神里没有丝毫畏惧的平视黎易从。
  韩时修和黎易从一般身高,黎易从魁梧霸气,韩时修含蓄温文,两个人对视起来,气势上哪一方都不输一方。
  黎易从听完这句话骤然沉下脸色,狠厉的道:“用不着你管。”
  说着甩手离开包房。
  金主最忌讳的就是别人问他爱不爱人,就好像一个不会做菜的人霸占了世上最好的厨具,就会得到厨师的不满,但恰恰这人是个好面子的人,即使不会做菜,他也不喜欢别人提。这就好像逞强的人,从来不喜欢别人提他的短处。
  恰好韩时修捏到了他的短处。
  爱不爱?这个问题他不需要想,也没必要告诉韩时修,离开西元直接让司机把车开回家。
  到家的时候孟常的房车正好停下不多久,看护下车要抱卫宁,黎易从阻拦道:“我来。”
  说车躬身进房车。
  卫宁被抱起,心头一紧,面上却笑着:“让他们来就好,我坐轮椅。”
  黎易从低下头看住他,“你不信任我?”
  卫宁一滞,脸上的笑僵住,被猜中心思是一种尴尬,仅是片刻的功夫又笑起来,正要说话挽回的时候,黎易从似随意的道:“你演技是不错,但关乎性命的时候,紧张到忘记。”
  卫宁苦笑,是在说他贪生怕死吗?只好认同的点头,“你说的对,我贪生怕死。”
  黎易从听了这句话,反而不悦的皱眉,正当上楼,他抬抬手,使力气得到最小,但这个动作,卫
  宁以为他想撒手,吓得圈紧他的脖子。
  卫宁发现自己误解了黎易从的意思,勉强笑着解释:“看,我是真的怕死。”
  说完,黎易从的脸色更沉,明显不悦,他识趣的不再开口说话。
  金主心思难揣摩,小心行事说话为妙。
  黎易从将他放到楼上床上后说了一句“有事叫看护。”就离开,之后卫宁一直在想,是不是得罪了金主,惹得金主不高兴,抬头看对面墙上的天王宫旖的剧照,冷漠高傲的神态似是再说他漠视这发生的一切。
  卫宁叹息,推测金主的心情是一件苦差事,听送饭上来的看护说,金主在家并未离开,正猜测金主是不是将他打入冷宫的时候,金主穿着一件暗灰色流光丝绸睡衣进来,反手关上门。
  不知不觉间已到了晚上,他竟揣揣渡过数小时,伤神及伤身。
  看到金主,他解脱般笑起来,说出来的话却又是另一番意思,“我有伤在身你不是不知道。”
  金主着这等媚人的衣裳,是人都看得出来是何意思。
  他话还未说完,金主竟解释的拦截,“睡不着,陪你躺一会儿。”
  睡不着?金主的作息何时这么早?卫宁好笑,敷衍的点头:“别把我踹下床。”
  金主的演技也不甚高超,闪动的眸子早出卖了他的意思,卫宁暗求金主真的只是纯睡觉。
  出院的时候院长交代,上身不被压,不能力气活就不会妨碍伤口。
  两个人躺下,一个小时过去,卫宁没有睡意,他知道身边的黎易从也没有睡觉,有人在身边总是不习惯,正当他想着什么时候黎易从会离开的时候,黎易从忽然翻身压在他身上,技巧的把重量搁到下半身上。
  卫宁吓了一跳,黑暗中黎易从的眼睛明亮,闪动着欲|火的光华,他明显感觉到炙|热的物体抵在他的大腿处。
  “要我用口帮你吗?”卫宁深吸一口气。
  “不。”黎易从一字否定,说完快速扶起卫宁,两人对坐在床上。
  A市四季如春,夜晚温度会下降,着一件单衣正合适。
  黎易从剥卫宁上衣的时候明显喉结混动,压抑忍耐,看向卫宁胸前裹着的纱布的时候,更是深吸一口气。
  卫宁上衣褪光,皮肤与空气接触的时候忍不住打了一个颤栗,黎易从低头含在他肩头,伸出舌尖轻轻舔着。
  温暖的湿润传来,卫宁颤栗得更厉害,忍不住笑道:“你这是要引诱我吗?”
  然黎易从抬起头,嗓子沙哑,“帮我脱衣服。”
  一句话,卫宁的下|身忽然膨胀,一股燥|热传向身体,心脏猛的一震,无声无息的伸手去剥黎易从的衣服。
  指尖触到他发烫的皮肤的时候,身体竟烧起一股火焰,他的唇忍耐的在身上游移,每带过一寸地方,燃起烈焰,忽的,他握住卫宁的下|身,卫宁忍不住仰头呻|吟出来,额头上也逼出冷汗。
  黎易从加快手上的动作,卫宁双腿缠在他的腰上,唇移至卫宁的下巴,从侧脸舔舐到耳垂,忽然停住,低沉的问:“你爱不爱我?”
  手上的动作因这句话停住。
  “爱。”卫宁正享受着浓烈的快|感,黎易从的手这时停下,他心痒难耐又挠不够,那东西主动往黎易从送去,也不看身上的男人现在如何性感,满足的回答他,“爱,最爱你。”
  说着要寻他的唇问过去。
  黎易从却撇开,听了最后一句让他不满意,一口咬在卫宁的肩头,“呲”一声,血肉崩开。
  “嘶。”卫宁倒吸一口冷气,疼得瞬间清醒,模糊着眼睛说:“杀了我你才满意。”
  身上的热火一点点消退,整颗心也要冰凉。
  “爱我和‘最爱和我做|爱’要区分开。”黎易从霸道的命令,说完,直接吻住卫宁的嘴,粗鲁的发泄。
  这样吻着,卫宁的头进入缺氧状态,思考不来黎易从是在耍小心思,全神贯注和他交吻,直到下面在他的伺候下射出来,才虚脱的软在他怀里。
  黎易从抱着卫宁躺倒,拉过一边的被子帮他盖上,在他额头上浅吻一下,两个人裹在一个被子,房间弥漫着淡淡的味道,宫旖的海报静静贴在墙上,反射出月华的光芒。
  卫宁知足的闭上眼睛,舒服至极亦疲劳至极,很快进入睡眠,翻身让自己更顺坦,却无奈被黎易从叫醒。
  “改掉这个习惯,躺平睡。”黎易从吩咐。
  卫宁实在困极,想也不想就躺平。
  没受伤前,他习惯侧睡,据说左侧会压到心脏,对身体不好,这个道理,曾经他对黎易从不厌其烦的提醒,现在到自己反倒,反倒不在乎。
  正当他要再次跌入梦乡的时候,轻飘的一句话传来,“左侧压迫心脏,容易做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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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看看我都写了些什么?!
  有读者说看我的文憋屈,其实我想也憋屈,因为卫宁的地位,他在黎易从面前没有翻身的机会
  爱一个人,会甘愿自己摆低姿态


☆、第27章

  “小心压到伤口。”
  “知道,让不让人睡觉?”
  声音在卫宁耳边响起的时候,他烦躁的躺平,瞬间清醒,这声音……不是昨晚入睡前的声音,猛然惊醒。
  睁开眼,房间的光线正好让他看清那人的脸,干净,架着眼镜。
  是韩时修。
  “来了多久?”片刻,卫宁懒懒的开口,从床上爬起来坐正,发现自己光着身子,立刻钻进被窝,朝韩时修歉意的笑笑。
  韩时修没有表情,开口道:“有几个钟头。”
  卫宁吓得一跳,连问:“几点?”
  “十一点。”
  卫宁仰头无奈的笑笑,扯过被子盖住自己,然后伸头叫:“小胜,帮我拿衣服。”
  话一出口,韩时修就转身去衣橱,挑出他的衣服拿过来,小胜进来的时候,他只能道:“韩医生帮我拿过来了,没什么事儿你去忙你的,有事儿我再叫你。”
  小胜点头转身离开。
  韩时修递过衣服,看一眼卫宁开口:“先检查伤口。”
  “好。”听了这话,卫宁再不遮掩,大方的从被子里坐出来,肩头和锁骨前有几处红印他也不解释,韩时修也不问,默然解他胸前的纱布。
  束缚一层层解开,被纱布缠得太久,此时卫宁竟觉得轻松,低头望向自己的右胸,有一道明显的疤。
  “没问题。”韩时修看过,简单说三个字,放过纱布又道:“我开始上药,要不了多久就能痊愈,注意不要让它再受伤害。”
  这句话他道得平静无奇,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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