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笑著的掐摸著陈涛的大腿,配合著陈涛屁股运动的耸动著硬硬的鸡巴。陈涛後来干脆趴在了二哥的身上,就只见一条好像有生命一样的黑色大阴茎,根本看不见龟头露出来的不停来回操动著陈涛白嫩的屁股。
二哥一边插一边说:“你这个臊逼,真他妈的是无底洞,怎麽填都填不满。下回还得弄点儿别的东西让你走路的时候夹著扭,我让你不满!”
三哥在一旁急得抓耳挠腮的说:“二哥二哥~~~你先拔出来,你攻一阵我攻一阵,哎,太可惜了,陈涛的逼太小不能让咱俩双龙入洞。急死我了,您给我操一会儿吧”
二哥笑著的拔出了鸡巴,老三一下伏在陈涛身上的狠狠的穿插了进去,并疯狂的抓住陈涛的屁股用力的撞击了起来。他撞了一会儿又让给了身下的二哥。二哥狠狠插一会儿又让给他。
最後二哥说:“来,老三,你试试,看能不能把他屁眼扒的更大,我真想双龙入洞了。”
陈涛一下就害怕的全身冰冷到起白霜了,那麽粗的两根大鸡巴!都插进来我还活不活了?正好现在屁股里的臊痒也解除了好多,他想都没想的趁三哥没注意,一下跳下床就想跑。
三哥正在插得很HIGH的时候,被陈涛一跑,他梆硬的粘满淫液的大阴茎毫无预兆的从陈涛的屁股里脱离了出来。他极为不爽的用手捏了一下自己的阴茎,然後愤怒的在陈涛後面骂:“你他妈的跑个屁!你看你把我的枪撅断了我怎麽收拾你!给我回来!!!”
陈涛根本不听他的,一边跑一边就觉得屁眼里正顺著大腿往下流温热的水,这些热热臊臊的水,慢慢的在他的腿上爬行,流过小腿上,顺著脚踝的被甩在了房间的浅棕色的地板上。
三哥几步就窜到了陈涛的身後,使劲抓住陈涛的头发的往回一拽:“二哥,你看他!你看!他他妈的像刚出院的人吗!!!还肛裂没愈合?没愈合个屁啊!精力这麽旺盛!老四揍他还是揍的轻啊!小骚逼!我让你跑!我让你跑!”一边说一边抓著陈涛的头发,用拳头狠击著陈涛的後背。
二哥冷笑著的站了起来:“正好想把他吊著操呢,来,把他拽过来吊上。我就想看他脚趾尖著地,屁股里夹著我大鸡巴扭的淫荡样儿。呵呵。”
三哥怀里抱著正挣扎的陈涛,也兴奋了起来:“哎,我也想看!然後咱俩给他取精液,哈哈哈哈哈,这太好玩了!”
陈涛都没弄清楚怎麽回事,就已经腾云驾雾的被二哥麻利的绑住了双手,吊在了床边的一个大衣架上。
正如二哥所说的那样,陈涛是脚趾尖刚著地的被吊在衣钩上的,想要让头顶被绑的手腕不勒痛就得用脚趾尖吃力的点踩著地面,而且陈涛特别的害怕衣架会突然翻到砸到自己的脑袋。踩到累了,脚尖刚一松劲,上面的手腕就被绳子勒的生疼,於是又得费力的踮起脚尖。
陈涛正在上下为难的时候,二哥的手已经分开了他的两臀,龟头粗暴的寻找著陈涛一时间难以闭合的肛门。终於把龟头插进陈涛的肛门里以後,二哥强劲的手臂一把牢牢抓住陈涛的双髋,并往自己这边一拉,大鸡巴整个的又全部没入了陈涛的屁眼里,陈涛沙哑无力的“啊”了一声,旁边的三哥还笑的浑身直颤:“叫的这麽销魂啊?又不是处女膜刚被捅破,叫那麽动听干什麽?”
二哥这回倒是正经了很多,他双手把陈涛抱在怀里,一边咬著陈涛的肩膀,一边奋起鸡巴的攻击捅插著陈涛水嫩的肛门:“操你妈的!夹死我了,你个小嫩逼!谁给你操出来的这软屁眼来的? 嗯?比他妈女人水淌都多,还不是一般的喜欢吸男人大鸡巴,嗯?这一动一动夹得我这个爽。就喜欢你那圈小肛门!爽死我了!来,老三,你试试看能不能钻进来。”
三哥赶快就走了过来。
二哥停了下来,陈涛就感觉满胀在自己屁股里那个大鸡巴在不停的微微跳动,看来二哥是使劲的忍住了自己的欲望,不让滚烫的精液过早的喷发出来才做出了这麽大的努力。
三哥凑过来先是慢慢的用手指扒扩陈涛的肛门。
陈涛立刻无助的撕心裂肺的大喊了起来:“啊!!!不要啊!!!不要!!!太疼了!!!我要受不了了!!!那种肛门的肌肉撕裂痛和肠道里被大鸡巴摩擦出来要著火了一样的痛融合在一起让陈涛疼的几近昏厥了过去
三哥努力了扒扩了一会儿,一看实在不行就放弃了。他无奈的拍了拍陈涛的屁股说:“不行二哥,还是一个一个的来吧。”
二哥“嗯”了一声,就一边响亮的拍击著陈涛的屁股,一边狠狠的狂插起了陈涛来,那根黑色的大鸡巴在陈涛雪白的屁股和粉色的肛门里不停的抽插摇动著,好多好多乳白色的液体随著他的抽插顺著他的鸡巴飞溅出来,还有一些淫水顺著他阴茎的慢慢流淌了下来。
陈涛就这样的被他操的半昏半醒著,过了好久,二哥才真正的在陈涛的屁股里狠狠的射了出来憋存已久的精液。
矛盾升级10(你以为我是傻逼吗)
他刚射完,三哥把陈涛放了下来,让陈涛能稳稳的站在地上,然後抬起陈涛的一条腿用胳膊搂住,让陈涛保持著侧抬腿的姿势狠狠的操著陈涛疼的发木了的屁股,陈涛现在就苦苦的期盼著三哥能快快快快的结束这场痛苦的性交。
三哥操了一会儿又把陈涛完全的解了下来放在床上,让陈涛蹲下,尽量的劈开腿,自己仰卧著的一边穿插陈涛的屁股一边对他二哥说:“二哥,快录下来,哈哈哈哈。我以後放给他看,让他看看自己是怎麽蹲著被男人大鸡巴操进去的。”
二哥笑著的拿著手机,对著陈涛的脸、身体还有屁股细细的特写著。陈涛现在只能扶住三哥的腿不住的使劲哀鸣了。这简直是太疼太疼了,他都觉得自己的屁股不是自己的了,虽然有一些爽,鸡鸡也硬了一些,但是持续的、不期而至的痛苦真的是让他实在无法忍受了。
陈涛快挺不住了的只是期盼身下的畜生快些射出来,不然这个身体就真的交代在他们俩的无情轮奸上了。
三哥操了一会儿也有点儿憋不住了,他翻身的把陈涛的身体压在了床上,然後好像骑马似地又抽动捅插了好一会儿,这才一鼓作气的把强劲粘稠的精液汹涌的喷射在了陈涛惨遭蹂躏的屁股里。
陈涛闭著眼睛被他们抱进浴室清洗的时候,已经觉得胃里开始恶心了起来,他使劲的搂住抱著自己的人,难受的肚子里的内脏都好像被电钻搅过了似地,一直的干呕了好半天。
抱著他的三哥给他轻轻的拍著後背,然後轻柔的清洗著他的身体。洗著洗著,陈涛就失去了全部肉体上的感觉。
就这样安静的不动著。
三哥把陈涛洗干净以後放在床上,一看陈涛还是不醒,就赶快掐他的人中,又揉陈涛的胸口,还把治疗肛裂的药物挤抹进了陈涛的肠道里。
折腾了好一会儿,陈涛的呼吸才均匀了起来。
二哥在床上躺著,一边抽著烟一边缓缓的说:“妈的,我好久没这麽爽过了,不怕你笑话我,老三。说实在的,我不喜欢小男孩,但是他不一样,我不讨厌他的屁眼。你二嫂那个傻逼,看著挺臊的,在床上跟他妈的死海星似地,四肢和脑袋一摊就硬邦邦的根本不会动了,叫也不会叫,呻吟也不会呻吟。操他妈的!都是咱爹做的孽。我死他妈的烦她!不会伺候老公不说,还矫情的要死,清高的要命。跟她在一起,我迟早得变成性冷淡。这不都把我给逼成GAY了吗?”
三哥笑著过来拍了拍二哥的肩膀:“哎,二哥,理解,咱哥们都一样,我不也总躲著我家那女人呢吗?除了老四没结婚,有一个算一个的被逼成亲。哎,把我们当什麽了?所以说,现在能享受就享受,别的别多想了,不过,二嫂也算不错了,还给您生了俩个儿子。”
二哥狠狠的抽了一口烟说:“屁。有个鸡巴毛用!她就算生10个,我也不高兴。不是当初咱爹给我做的主,我这辈子都不想碰她一下。不就她家有点儿实力吗?你看她那傻逼样,看见她我就不烦别人。还说我性欲不好,你问问陈涛我性欲好不好?”
三哥放纵的淫荡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我知道知道,不过陈涛现在肯定清醒了。别让他听见咱家的事儿。”
二哥不屑一顾的说:“我怕他?我看他敢给我出去说!出去说我就把他身上能切的都切下来,煮一煮,蘸酱油下酒吃。他现在是清醒的吧?陈涛?你听见机密了,这可怎麽办啊?要不然,我把你灭口了吧?”
陈涛止不住的身上一哆嗦,一下就睁开了眼睛。浑身那叫一个酸软和无力,他用尽全力的挣扎的说:“哥哥。。。不是爸爸。。。不是。。。”
三哥哈哈大笑了起来:“操的!二哥你怎麽那麽会吓唬小孩?哈哈哈哈。”
二哥也笑了,随手揉摸著陈涛柔嫩的肚皮:“叫我爸爸,我不嫌儿子多。你叫我爸爸了,那叫老三什麽?”
陈涛想都没想的脱口而出:“叔叔。。。我没听见任何东西。我刚醒。。。”
三哥止不住笑著咬了一口陈涛的脸颊:“叫我叔叔干鸡巴毛?都把我叫老了,叫我哥哥!我把你小嫩嗓子割下来涮火锅吃了得了。”
陈涛又是一个大大的冷战,无奈开口的叫了一声:“哥哥。。。”
二哥笑著把一个冰冷的东西放在陈涛的脸上来回的磨了磨:“涛涛啊 ,你要绝对相信我的实力,我是可以随时把你操死然後按照不明尸源处理掉的,所以。。。”
那是一把警用的匕首。冰冷的刀锋阴森森的反射著寒光。
陈涛赶快闭著眼睛说:“爸爸,您放心,我是聋子,我是会说话的哑巴。如果您不放心我,您随时可以把我声带割下去送给三叔涮火锅。”
“哈哈哈哈哈。。。”三哥又是一阵狂笑,笑完揉著陈涛的头发说:“哎,小子,不是我显摆,看你对我二哥那麽敬畏,我嫉妒啊。他是公安局局长,我也是某法院的院长啊,你是不是没想到?这个职位虽然不像我二哥职位那样的吓人,但是也请你害怕一下我吧,你害怕的样子真的真的好可爱啊!哈哈哈哈哈!”
操。。。真的是高官都是变态当的啊。。。陈涛不由得叹著气的仰望高耸入云的金字塔,他们在云端啊。。。他们浑身是金色的坐在金字塔的尖端啊。。。他们,他们跟金字塔塔尖肛交吧,让塔尖替我操死他们吧。。。
哎,不过,话又说回来,他们要不那麽变态、那麽恶毒、那麽阴险,那麽心黑手狠的话,可能早就被老百姓杀死以後割下脑袋当球踢了。
好吧,我也害怕一下您吧,温柔的三哥哥。。。陈涛做不出任何表情的呆滞的说:“对不起,哥哥,我早就想告诉您,您那种棉里藏针的劲儿让我害怕的都想死啊。。。我听您的话,跟您走,您就是我的太阳,我时刻的崇拜您。。。”
三哥笑著的用双手揉著陈涛的两颊,然後又掐著陈涛的两腮往外拽:“我玩死你得了!你肿麽(怎麽)这麽招人爱!小白小白。给爸爸扯个鬼脸。”
旁边的二哥笑了起来:“别没正形了,我饿了。出去吃夜宵。”
三哥又笑著揉搓了好一阵陈涛,这才走到饮水机旁边,拿起纸杯接了一杯温水,又从自己口袋里拿给两片止痛片递给了陈涛。
二哥看著三哥的动作,把剩下的烟蒂在玻璃烟灰缸里碾压了两下,吐了一口烟雾说:“老三,你还真细心啊,那什麽药?”
三哥一边穿衣服一边说:“止痛消炎的药。总不能真的给老四玩坏了啊。你也知道老四那人。”
二哥哼了一下,不置可否的也起身穿好了衣服。
他一边系扣子一边冷冷的对个刚吃完药的陈涛说:“男孩就是好啊,还不会怀孕,省了避孕药了。”
陈涛浑身止不住的打了一个大冷战,抖得手臂都跟著轻微的甩了起来。三哥在一旁乐不可支的大笑著,他把陈涛的衣服也扔给了陈涛。
二哥和三哥穿好衣服,就又成了道貌岸然的两位大人物,他们很是洒脱的,带著陈涛下楼到了吧台,结账以後,上了车,开去了一家餐厅吃夜宵。
二哥结账的时候,陈涛就已经站不住了。等到三哥拖著他走到车里的时候,陈涛一头就扎在了车後座上,不一会就疲惫到极点的睡了过去。
过了好久,二哥和三哥下了车。三哥摇著睡得正起劲的陈涛:“你饿不饿?饿不饿?”
陈涛就著梦境里,章哥对他哈哈大笑的场景说:“我要回家。。。”
二哥一拽三哥:“让他躺著,一会儿给他送回他爹那里去。”
三哥又不放心的看了看陈涛:“能行吗?给他一个人锁车里?”
二哥说:“哎!没事啊!你管那麽多干什麽?死不了!快走,我饿了。”
车门一关。陈涛继续的梦著章哥从窗台上拿起一盆菊花在对自己说著什麽。
将近凌晨2点左右的时候,陈涛终於被送回了别墅里。
淼哥把陈涛带到了自己的房间里。陈涛醒了以後,说什麽都不放手的,使劲的抱著淼哥把头扎在他怀里。淼哥心疼到极点的搂著陈涛,连哄带亲的,慢慢给陈涛抚摸著身体,这才把陈涛重新的哄入了梦乡。
这一睡,非常的舒适。
疯狂的发飙1(抑制不住的狂怒)
“涛涛,涛涛。。。”一声一声的呼唤不断摇晃著陈涛沈寂的大脑,陈涛根本不想睁开眼睛的不予理睬。他还是保持著静静的冬眠状态,脑子里一片极其混乱的场景。说不清自己在哪儿,好像身处在一个灵异的世界里似地,那个世界里的一切东西都在漂浮。
陈涛下意识的手里死死的抓著淼哥的手,虽然淼哥也是很可恶的一个人,但是跟毛哥和他的哥哥们比起来,他善良的简直好像是某神明。
陈涛紧紧的抓著淼哥的手,好像大洪灾中,终於能抓住一根木头漂浮起来似地,有那麽一种死里逃生的侥幸和安心。
握著的手是淼哥的,但正在发生的呼唤声是毛哥,怎麽。。。是我感觉错位了吗?
陈涛好不容易睁开眼睛看了一眼,没错,眼前是毛哥焦急的脸,再看看手里,还是淼哥的手。淼哥早就醒了,但是他躺在陈涛的旁边,起来也不是,不起来也不是的在左右为难。
陈涛眼神有点儿狂乱的斜瞟了毛哥一眼,毛哥被他这种眼神扫的心里一下大冷。
陈涛非常不爽的盯看了半天毛哥,去你妈的。。。傻逼! 你现在知道著急了?昨天你放任你哥祸害我的时候,你想什麽来的?哪怕你给我一点保护,我也不会像现在这样的恨你,就算你强奸我的时候我都没像现在这样的恨你,原来对一个人的恨没有最深,只他妈的有更深!
陈涛压著一肚子气的闭上了眼睛,现在没心情跟傻逼说话。
倒是淼哥慢慢的抽出了被握住在陈涛手里的手。然後赶快起身对毛哥恭敬的打著招呼:“大哥。。。”
还没等说完,毛哥就有点儿表情奇怪的问淼哥:“昨天晚上我哥什麽时候给送给来的?”
淼哥小声的说:“快2点多的时候送回来的。”
毛哥的脸慢慢的冷了下来:“嗯,别说了,快点儿给他送医院去。”
这时候陈涛终於疲惫不堪的开口了:“我不去医院,我要睡会儿。。。”语气没有半点对毛哥的尊重之意,倒是带著非常明显的冷漠和挑衅。
其实,陈涛现在就想找一把刀,然後牢牢的抓在手里,一刀一刀的捅死毛哥,一定要刀刀见血,最好扎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