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涛一下就羞得低下了头去。毛哥很开心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去吧,还不好意思了。你的小鸡鸡和小屁股我还少玩了?快洗洗,我带你去我爸爸家。”
陈涛忽的抬起了头,惊讶而又渴望的说:“啊!!!爸爸,那我可以见见我妈妈吗?”
毛哥往浴室里推了一把陈涛:“怎麽就那麽急著见你妈妈啊?你还没断奶啊?多大了,还这麽恋母? 到时候我跟我爹通融通融,哎,你说说看,为什麽我对你就能这麽样的心软呢?你知道不知道我爹现在是多不想让你出现在他面前?没人喜欢娶个老婆还拖个小累赘来的。你快洗!”
说完,又推了一把陈涛,这才转身拿起电话和楼下要了一杯咖啡。放下电话以後,毛哥轻松的摘下了手表,活动了一下手腕。
陈涛好像吃不到鱼,还想围观别人吃的猫咪似地,脸都快郁闷的掉到地上了。这是。。。哎。。。淼哥说的对,人活著就是时刻都在被强奸著的,无穷无尽的不能自主的事情扑面而来,你稍微站不稳一点儿就得重重的摔倒在地上。我他妈的该如何是好啊~~~
陈涛洗完了澡出来,毛哥就带著他下楼去他爸爸家。
临走的时候,淼哥恭敬的站在车边递上来早就准备好的,毛哥特意让人从吉林捎来的雪蛤罐头和从辽宁捎来的十几尾健康的活河豚。这个无毒的河豚是辽宁盘锦那一带养殖场里出产的,由於河豚的毒素是从水中摄取了某细菌以後在肠道内裂解成毒素後而分布到全身的,如果环境中没有那种物质的话,河豚本身是不带毒的。所以这种养殖出来的河豚既有绝对的河豚的嫩滑鲜美,又无那些骇人的致命毒素,这是毛哥的爸爸非常喜爱的一种食品。自从毛哥知道这种无毒的河豚以後,隔三差五就给他爸爸送过去一些。
毛哥的爸爸接到礼物自然是非常高兴的,他一直都以有这样一个能干、懂事、会讨好长辈的儿子而骄傲。他也时常以毛哥作为下一代学习的榜样,用来警醒和激励其他的儿子和孙男娣女。
车很快就开到了毛哥爸爸家的别墅前。
陈涛进了门就又被安排到他上回去的那个小屋里了。毛哥怕他寂寞,还特意让人扔给他一个PSP和很多的零食,摸了摸陈涛他就转身出去了。
陈涛一直盯著毛哥到房间的门关上为止,然後郁闷的转头看了看毛哥放在床上的那些东西。
陈涛顺手的翻看著那些零食。有薯片。啊,这个东西太小孩子了吧。。。根本就不喜欢吃啊。不管什麽味道的薯片,吃著吃著就口干舌燥了;
这是个内蒙的牛肉干,毛哥一直认为男孩就应该吃牛肉,不管你身体孱弱还是强壮,他都认为你必须要摄入牛肉;
这个是什麽?包著一整颗豔红树莓的果冻?呃,这个看起好像很美味啊!必须要尝一下;
这袋是奶油的碧根果,碧根果是一种外表光滑的橄榄形的小山核桃,一般用奶油和香料浸制的非常诱人;
啊,这个也是坚果,新疆的巴旦木,这种坚果听说是坚果之王啊,其实它是一种扁桃的种子,还有什麽活化石的美称,这个味道也相当的好。
陈涛当即就掰开了一个水滴形的巴旦木,放在嘴里嚼了一颗,嗯。。。甘甜幽香,那种浓郁的油脂香气随著每一下的咀嚼不断的在口中扩散加重著,以至於整个鼻腔都被这种诱人的香气冲撞得陶醉了。
手边就是毛哥派人拿来的SONY PSP3000,陈涛向来都对程式化的游戏不感兴趣,所以他拿起PSP对著光滑的屏幕照了照自己的容颜。他并没有打算开机,照完了以後又把PSP轻轻的放在了床上。
陈涛随眼的向屋中望去,这小屋看来是给一般佣人用的小休息室。自己身下的这张单人床上铺著非常朴素的海蓝色床单,没有任何的靠枕或绒毛玩具。
床是紧贴著窗户放置的,窗户的两边垂挂著海蓝色的窗帘。
床头和墙壁的宽大缝隙中放置著一张米色的格子布艺沙发,沙发上方的墙面上突兀著两个平行排列但相隔很远的嵌壁平板置物架,置物架上有许多穿著西装唱歌的塑胶玩偶还有一个精致的白色骨瓷小烧酒瓶静立在其中。
沙发的旁边是一个4层的木质小花架。花架的最顶层摆放著很多白瓷小人,小人的头部上都长著青翠欲滴的整齐的青草。它们没有五官,没有表情,有的背靠背的静坐在那里,有的双手抱著後脑的枕著花架,还有几个或坐或卧或打滚的小人零散的分布在他们的身前身後。
青草小人的中间是一个方形的玻璃缸,透明厚实到有水晶质感的玻璃缸里装著咖啡色、豆绿色和水红色的三层陶豆,一片修长整齐茂盛的三叶草生机勃勃的竖立在陶豆之上。青草白瓷小人们都对著这盆旺盛的生命沈思著,静默著。
花架的第二层是一盆矮矮的粉白相间的迷你牵牛花。牵牛花的叶子是深绿色的心形。牵牛花的左面吊著一颗透明的水滴状全封闭式的小花盆,花盆的里面还娇羞的挺立著一颗稚嫩的两叶幼芽。
再往下去就是第三层,第三层稍显的拥挤热闹了一些,一小盆一小盆紫色的彩叶草整齐有序的排列在其上,虽然没有花朵,但是也有浓豔的颜色可以欣赏。不知道为什麽陈涛总想把它们用剪刀剪下来炒炒当做青菜吃。
花架的最底层并没有放任何的东西,那里是空的。佛说:空即是色,色即是空,所以这是最富有哲理含义的一层。
花架的前面,是一张光滑的仿木纹的米色茶几,茶几的下面有两个很深的抽屉,茶几上摆著一个镂空铁艺的双层果盘,果盘上什麽东西都没有。空空的果盘站立在空空的茶几上。让人看著看著,心里面也由得随著他们的空了起来。
陈涛又翻看了一会儿零食,没有找到什麽能让精神饱满起来的东西。他看了看PSP,这是一个会浪费生命和视觉细胞的电子杀手,好像也对自己没有什麽益处。
不过,还是干点儿什麽吧。
想到这里,陈涛突然不自觉的走到了窗台的旁边。他想打开窗户透一透别墅外面的新鲜空气。哪知道一掰之间,“哢嚓”一下,塑窗的把手竟然到了自己的手里。。。掰断了啊。。。怎麽这麽不结实?这他妈的是什麽质量的破玩意儿?
陈涛看了看自己手里黑芯白壳的把手,又看了看塑窗上残留著的那一段。呃。这样扔在窗台上好吗?找一管胶粘上?可是这屋子里设备这麽简约,也不像有百宝箱的地方啊。那怎麽办?这上面都有指纹了。哎算了,别管那麽多了,他家有的是钱,还差这麽一个把手?
陈涛把手里的东西往窗台上一扔,伸手又去拧另一个窗户的把手。这回把手很给面子,陈涛也确实小心了很多。
窗户开了,一阵徐徐清风卷带著饱满的氧气满满的涌入了室内。陈涛望著窗外婆娑的绿树,心也随著那些绿的很成熟的柳叶飘来晃去的。
正在这时候,房间的门突然被人悄无声息的打开了。等到陈涛意识到屋里进来人的时候,那个人已经走到了他的背後。
陈涛吓得浑身猛烈的一抖,赶快转过身来,他真的以为进来的人是毛哥,所以低著头的喊了一句:“爸爸。。。”
鸟语花香5(你懂什麽叫强奸吗)
那个人冷笑了一声,陈涛立刻觉得不对劲了起来。怎麽听著好像是毛哥的声音,但是语调和感情完全的不同呢?陈涛赶快一抬头,眼前站著的是傲气横生的二哥。
二哥带著猫玩弄老鼠似地语调对陈涛说:“把窗户关上。”
陈涛有点儿不知所措的“哦”了一声,赶快转身关上了窗户。没想到窗户关上的一瞬间,身後突然压上来了一个自己根本反抗不了的力量,二哥仿佛大猩猩似地雄厚身体已经把陈涛紧紧的压在了窗台上。
二哥用冷冷的带著十万分看不起陈涛的态度,在陈涛的耳边说:“小婊子,你告诉我,你妈妈有过多少男人,打过几次胎?阴道是不是都松的就剩老头能玩玩了?”
一股淡蓝色的火苗“!”的一下在陈涛的心底窜长了出来。陈涛趁它还没长大之前,赶快从旁边捧来好多土,结结实实的把它埋在了土下。发不得火,真的发不得的。。。
这个二哥,貌似毛哥都惹不起,也貌似是什麽当大官当惯了的人,否则毛哥那天也不能只是微笑的面对他了。以毛哥的脾气,能报复和值得报复的人早就被他碎尸万段、炮烙油烹了。哎。。。这傻逼要干什麽啊?
二哥的语气更加的冰冷了起来:“说啊,你还有什麽不好说的?你们娘俩都是卖逼的人。”
陈涛的呼吸渐渐的急促了起来,这几句话从身後的这个带著绝对敌意的人嘴里吐出来,听著不知道怎麽回事的就那麽刺耳。
陈涛平静了一下心情,然後轻轻的说:“我不知道。。。”
二哥笑了,这阵笑声中并没有包含著讽刺和不屑,倒是淫荡的成分明显的多了起来。
二哥亲吻著陈涛的头发和脖颈,一边亲一边说:“你他妈的小臊婊子。长的倒柔软得像只猫似地。你是不是睾丸太小了,雄性激素分泌不出来?嗯?脱了裤子让我摸摸。“
陈涛这回才知道了二哥的真实用意,心下一阵大寒。真的不想跟这个傻逼睡觉。即使跟那个三哥睡100回,也不想跟这个傻比一起站在屋子里一回。
还没等陈涛想完,身体不知道怎麽回事的就飞撞在了地上。二哥手法相当利索的一把就把他甩了出去。
二哥一边看著倒在地上惊讶的看著自己的陈涛,一边带著得意的微笑解开了自己的腰带,他用一种不可抗拒的语气继续陈述著:“站起来,脱裤子,快点儿。我给你按摩按摩屁眼。”
陈涛刚一犹豫,二哥那条柔韧沈重的皮带就已经火辣辣的抽到了他的头。陈涛顿时就感到一阵喊都喊不出来的巨痛。 一愣之间,皮带又卷著风声的抽到了他的身上。陈涛赶快一边躲闪著皮带,一边解著自己的腰带。
二哥停止了抽打,他倒拎著那条刚施暴完的腰带。腰带宽大的铜扣上还蘸著一丝血迹,那是铜扣划过陈涛头皮後带走的战利品。
血迹慢慢的凝聚著,顺著金灿灿的方形铜扣边缘慢慢的向下坠落著。同样坠落著的还有陈涛头部伤口里慢慢外涌著的鲜血。那一缕鲜血顺著陈涛的脖颈向他的肩部流淌著。陈涛觉得很痒的擦了一下,二哥一把就把他抓了过来。陈涛赶快做著垂死的挣扎:“毛先生,毛先生,我那个。。。您弟弟不让我随便跟被人睡觉,否则。。。”
二哥毫不在乎的哼笑了一下:“否则怎麽样?扒我的皮还是抽我的筋?还是找人轮奸我?这不是你主人常干的事儿吗?别以为我不知道金慕涵那事的内幕。就是他干的对不对?”
陈涛装作非常不解的直愣愣的看著二哥的脸。
二哥也毫无表情的回视著他,看了一会儿,他一把把陈涛按在窗台上,然後走到陈涛的身边,粗暴的拉下了陈涛的裤子,看了看,还嫌裤子不够低,又抬起脚把陈涛的裤子踩到了地面上。他撩了一下陈涛衣服的下摆,用双手掰开陈涛的双臀,仔细的查看了一下陈涛的肛门:“呦,我还以为松的没皱纹了呢。行啊,被那麽多的大鸡巴操个溜够,还能不漏出孔来?你放松,使劲往外努肛门。快点儿。”
陈涛现在真的想伸手拧开前面的窗户一下跳出去。绝对他妈的不要被身後这个粗暴的人操。在他的心目里,毛哥别墅所有的人加起来都没有自己身後的这一个可怕。
他好像一个戾气凝集而成的恶鬼似地,时刻能从自己的肛门中拖拽出去自己的灵魂,然後捧在手里,哈哈大笑的观赏一番,一下塞在嘴里吞下去,自己失去灵魂的身体颓然的倒地,慢慢的化成尘土。。。太他妈的!人了!!!
陈涛刚想说点儿什麽来拖延一下时间,一个滚烫滚烫的东西已经抵上了他的肛门,突然一阵谋杀似地剧痛的捅入,让陈涛失声大叫了起来:“啊!!!”二哥已经成功的把自己的那根身经百战的粗长阴茎直直的捅入了陈涛的肛门里,顿时陈涛的直肠被涨的毫无空隙。
陈涛在二哥铁箍似地臂弯里来回的扭动,嘴里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二哥得意的在陈涛的屁股里来回抽捅著自己的粗大鸡巴,一边捅一边说:“我数三个数,你给我憋回去。叫一声,我就用凳子腿捅你10分锺,我可告诉你,凳子腿的长度足能戳够你的肠子。你也不想拉不出来屎撅著屁股一个月不能动吧?”
说完了,维持著原状的用力抽插了好几下,然後数到:“1。。。2。。。3。。。。”数完松开了手。陈涛死死的咬著牙关,往回憋著自己的痛苦呻吟。
二哥这才心情舒畅的用手臂往後揽了一下陈涛的腰部,把陈涛的上身拽到和地面平行的程度,双手抓住陈涛的白嫩髋部,看著自己的黑色大鸡巴在陈涛雪白的屁股中“啧啧”作响的出入,十分舒爽的捅插起了陈涛来。
刚开始,陈涛的屁股因为没有润滑而被那根粗壮的肉棒刮蹭的痛不欲生。但是抽插了一会儿以後,陈涛的直肠里就慢慢的分泌出了乳白色的肠液。那根前後穿梭,片刻不停的巨大肉棒这才因为肠液的润滑变得不再那样的恶狠狠了起来。
才觉得有点儿舒服,二哥就停了下来,他慢慢的从陈涛的屁眼里拔出了自己的阴茎,又掰开陈涛的屁眼看了看:“果然是老四操出来的东西,每个都能这麽快的冒淫水。好,你既然冒了淫水了,我就让你帮你加热一下。”
鸟语花香6(仙人柱撑肛门)
陈涛因为屁股的瞬间解放刚喘了一口气。就听见身後“啪”的一声,等他反应过来这是按压打火机的声音时,肛门已经传来了一阵蝎子蛰似地让人想大叫大跳的火辣疼痛。
陈涛实在控制不住的哀嚎了一声,奋力的挣脱开了二哥大手的捏握,差点儿没让脚下裤子绊倒的挣扎到了窗台的另一边,伸出一只手来使劲的揉搓缓解肛门上的疼痛。
回头看时,二哥手里拿著一只银亮的ZIPPO火机,他正看著陈涛变态的狞笑著,他手里一摇,ZIPPO的火苗立刻缩回了银亮的机身里。
二哥不慌不忙的走过来,一把揪住了陈涛的头发,声音很平静的说:“躲什麽?我给你去去臊味,你屁眼夹得我不爽了,知道吗?谁让你屁眼那麽小的?我来给你扩一扩吧,以便以後老四玩你的时候能玩个什麽双龙入洞之类的。”
陈涛一听,魂儿都要被吓得破顶而出了,不但破顶而出,还要在空中双手捂头的摇摆尖叫。什麽他妈的双龙入洞!!!什麽什麽啊!你他妈的怎麽不试著被龙入洞一下!!!拿我开什麽心啊!
二哥抓住陈涛的头发就往屋子的中间拖,陈涛快速的扫了一眼屋内,那边的墙角里有一只长柱形,五彩圆环遍布的绒布蘑菇。不会吧!不会用这玩意儿来吧!你打算给我屁股里塞一大堆做枕头芯的棉花进去?你拿我当布娃娃了?我不吃棉花!
呃。快速一想,这个不太可能,那就是。。。那就是角落里那些真的四条腿的凳子?我操!陈涛赶快说:“二哥。。。不是,不是,毛先生毛先生,我就这一个健康点儿的身体了,我没家没业没有学可以上,将来您弟弟抛弃我我就是大街上的文盲要饭的,您可怜可怜我吧,别糟蹋我的身体,当我求您了。您要可怜我,我以後每天都去大庙里跪著给您祈福,好吗?好吗?”
二哥把陈涛往地上一扔,一只大脚一下踩在四肢著地的陈涛的後背上:“我他妈的就不想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