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有自己的艰难之处。
小流浪狗的理想是一处避风的角落、有著丰富剩饭剩菜的垃圾堆,最好那角落里还有一块谁扔出来的毛毯,好能让自己晚上能蜷缩在上面的肚子不冷。是的,自己就是那只可怜的小流浪狗。
某天,这只流浪的小狗突然被一个叫毛哥的有钱人突发奇想的抓走,毛哥让人给它洗干净了毛发以後放在家中圈养著,以向世人昭彰他难能可贵的爱心。
人和人之间的相互理解交流真的很难。很难。
毛哥这样的搂著陈涛又说了一会儿话以後,就打开了透明的屋顶。一片再真实不过的火热阳光热情难挡的扑射了过来。桂花悠然的香气,顿时被激情四射的罗勒香气推搡著席卷而去。
这淫荡的一天又开始了。
吃饭。
毛哥带著陈涛洗漱已毕,就稳重悠闲的下楼去餐厅里面吃饭。
此时的餐厅里已经坐满了毛哥的手下。
看到毛哥进来。淼哥和威哥赶快站起来鞠躬,并闪到一旁让出了一个桌位。
毛哥坐下以後随便的问著:“阿淼啊,三哥起来没有呢?”
淼哥赶快站起来,稍微鞠躬的说:“大哥,还没有呢。”
毛哥喝了一口厨师殷勤递上来的热开水说:“嗯,起来以後好好伺候著。别的事儿吃完饭我再跟你说。”
放下杯子後又对威哥说:“阿威啊。从今天开始,你把陈涛的柔韧性给我练出来,也别教他什麽强硬的搏击术。我就需要他韧带拉开,体能稍微强悍点儿就行了。肌肉多了摸著不舒服。对了。你找找那个谁,教教他实用的陈氏太极拳。别以後跟个兔子似地,谁抓住都能随便玩。兔子还会蹬个鹰呢,他就会缩成一团的咕咕叫。”
威哥赶快站起来忍著笑的一鞠躬:“是!大哥!”
毛哥拿起了旁边的报纸随意的翻看著:“不是想学点儿什麽吗?以後就给我好好在家泡道场。”
威哥赶快答应著一定不辜负大哥希望什麽的话。毛哥挥了挥手,威哥结束了表态,规规矩矩的坐回了原位。
鸟语花香2(笑著去死的感觉)
早餐还是家常菜,毛哥点了凉拌茼蒿、生煸荷兰豆、捞汁双耳(调味汁炝拌的黑木耳和银耳),还有红烧油面筋塞肉。
红烧油面筋塞肉是用油炸成金黄色的球状小面筋团,里面塞上掺了香菇、油菜、荸荠的调好味道的猪肉馅,然後放在锅中爆香、红烧出来的。烧出来的形状好像一个一个圆圆的小狮子头。
酱红色的肉感十足的小丸子摆放在瓷质细腻的玉白色瓷盘中,周围围上一圈用黄酒泼烧出来的翠绿色油菜。红润油亮的面筋和翠绿到刺眼的油菜交相辉映,色彩浓郁,香气扑鼻,不用尝就已经是口水涟涟。
等到把圆圆的面筋咬在嘴里,切至中心馅料的时候,那种柔软的肉感十足和肥而不腻、醇香味浓的顶级味觉,真让人有一种忍不住想活吞了它的感觉。
陈涛现在就是嚼几下的就吞进去一只油面筋。他此刻觉得自己根本就不能张嘴,否则口水就像跟开闸的洪水似地泛滥了,想想遥看瀑布挂前川的景象,那就太丢脸了。。。矜持!一定要矜他妈的持!
和毛哥一起吃饭的压力是巨大的,这种压力让人抓耳挠腮,让人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能被压成一片纸。
自己对面坐的是身材魁梧过人,肌肉坚硬如磐石,杀人都能笑著动手的毛哥啊,想一想这些形容词就能让陈涛把举起的筷子迟疑的收回来了,压力太他妈的大了!
毛哥吃著吃著就感觉不对劲的停了下来。他看著好像在偷菜吃似地陈涛有点儿不满的说:“放开了吃啊!怎麽的?你还害臊啊?你跟我睡觉都睡那麽多天了,吃饭怎麽还能拘束成这个样儿?我真的那麽吓人吗?你要这麽吃饭,那以後咱俩还怎麽在一起过日子啊?我看你这麽吃饭我都没食欲了。大口吃!听见没有?厨师?给他再加一个铁板牛柳,牛柳要量多点儿。”
厨师欢快的答应了一声,没过几分锺,一个厨师就端著一盘滋滋作响的豔红色铁板牛柳快步的走到了桌子旁。
毛哥等厨师放好盘子以後看著陈涛平静的说:“拿起筷子,吃,别跟小娘们似地扭扭捏捏的,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你就是只吃不饱的小狼。还是小狼狗?呵呵呵呵。赶快吃,再那麽拘束我可揍你!”
陈涛一听,那。。。那就放开了吃吧。。。这可不怪我啊,不是我要露出狂野的吃相的,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
陈涛看著那盘色泽红亮,肉质细嫩,香气四溢,鲜香浓郁的铁板牛柳,心里早就有一双小手在使劲的摩拳擦掌了。於是陈涛再也不顾忌什麽的大口的吃了起来。
毛哥看著他狼吞虎咽的样子,这才满意的笑了:“嗯,就应该像这麽的吃。吃完以後你跟阿威走。这饭可不是白给你吃的。”
陈涛一下就被他这句话给噎住了,他突然特别的紧张,他总是觉得毛哥一会儿能让他掏钱付饭费。。。真的不想给啊。。。
但是毛哥让他付出的却是抽筋拔骨的酸痛感。
吃完饭,毛哥和淼哥先後的开车转出了别墅。
陈涛偷著看了看喜爱沈默的强壮威哥。威哥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命令陈涛绕著别墅快步的走,走一个小时以後再来找自己。
陈涛走啊走啊,走到老虎狮子都懒洋洋的趴在笼子前面看他,走到狼群也随著他来回的遛弯,走到口干舌燥,小腿非要抽筋的时候,这才好不容易度过了那个有一光年长的一小时。
威哥看了看垂头丧气,舌头都快伸出来的陈涛,让陈涛站在那里,给陈涛揉了一会儿四肢,拍了拍背部,放松下来以後,才让陈涛喝点儿水休息一会儿。然後他把陈涛拉到了道场里,让陈涛换好衣服後,给陈涛掰腿下腰的抻拉韧带。
刚开始陈涛被他掰压的小声呻吟,後来是哀嚎,到最後就是啊啊的嚎叫。疼死了啊啊啊啊!疼得真的连死的心都有了。
这可不是普通的压腿弯腰,威哥让他做的这些动作,全都是他这个岁数的男孩做不到的。那种硬生生的把筋拉长,慢慢的让人感受筋从紧缚著它的肌肉中被拔出来的感觉,简直美妙到他妈的无法言表的地步了!
酸+疼!太酸太疼了!好不容易压完了腿,又开始抻胳膊。间歇的时间,还教陈涛一路腰马合一的侧鞭腿。所谓的侧鞭腿就是像甩鞭子一样的用腰部力量把腿侧扫出去。
练完这个还有各种踢腿的方式,各种拳法的组合等著陈涛一一去体验完成。
到了中午的时候,陈涛已经软烂成了芋头泥了。
威哥看著陈涛好像一块豆腐似地,拎都拎不起来的卧在道场地板上,忍不住笑的叫来了另一个人,然後说了一句陈涛一辈子都不想听见的话:“下午看著他,让他把那些基本练习科目再练一遍。”
我操!!!整人没有这麽整的!我退出!我能不能退出啊!大哥们啊!
威哥交代完了就走出去了。陈涛刚想顺著道场的另一边溜走。那个肌肉硕健的壮男,几步就追了上去,一把牢牢的抓住陈涛的後衣领,然後好像拽小狗尾巴似地拖著陈涛往回走。一边走他一边严肃的说:“老大吩咐的事儿,你不愿意做也必须给我做好了。现在去吃饭。吃完饭接著来。”
陈涛一声不出的,好像一张纯洁兽皮似地被那个彪形大汉拖进了餐厅里,由此呼吁:一定要爱护动物啊。。。
到了餐厅里,壮男把陈涛拎著的往椅子上一按。陈涛停了停,一下就瘫软在了桌子上。旁边的彪形大汉表示同情的揉了揉他的头发。
真是,要了陈涛这朵桃花的老命了。
但是更要命的永远都在後面。这顿魔鬼、地狱、恶棍、混蛋似的艰难训练,陈涛终於体验到了不同於被强奸、轮奸、顺奸、迷奸的痛苦感觉。
这个感觉,感觉就是全身缺氧,酸痛的好像吃了山楂和黄连的混合物似地。还得不停的流汗,流的裤衩都湿透了,一撸阴毛都直流水。
总之,这种痛苦的感觉就是想笑著去死的一种感觉。
鸟语花香3(爱上魔鬼中的贵族)
晚上的时候,毛哥终於回来了,而陈涛是被他从道场上捡回来的,没错,就好像搭著一条柔顺狐狸皮似地搭在肩膀上抗回来的,他一边走还一边摸著陈涛裤子都快掉下来的腰臀部。
好吧,您摸吧,狐狸表示无意见。。。
吃晚饭的时候,陈涛吃著吃著就含著饭碗的边沿不出声了,毛哥对著他头就是一巴掌,啊?出什麽事儿了?陈涛蒙头转向的顿时醒来,朦胧著眼睛的四处搜寻著可能发生的危险。
哈哈哈哈哈哈,餐厅里的人没有不被他那种傻样给逗乐了的。
毛哥也笑了,他伸手捏住陈涛的下半张脸,把陈涛的脸硬扭向了自己,晃了晃的说:“没事,快点儿吃饭。”
哦。。。好。陈涛这才攥紧筷子的努力大吃了起来。
吃完强挺著的洗漱完毕,一头扎倒在床上,人事不省的在毛哥的狂操下度过了这一夜。
第二天继续。。。
连续一周的时间,陈涛都是在这样的艰苦训练中度过的。每天都要咬著牙关的被人不停的训斥、摆弄、威逼。感觉自己真的好像刚进马戏团的那一只动作笨拙的小老虎似地,身体软软,脚步蹒跚,但就这样,也得在驯兽员电棍的刺激下在高高的凳子中间不停的窜过来跳过去的,偶尔还得钻个火圈什麽的。
有时候酸疼的感觉,让他真的想去别墅後面打开虎妞妞的笼子把虎妞妞放出来。你们这些残忍的淫,训练真正的老虎去好了,又不指著我打仗,非要这麽残忍的折磨我干什麽。。。啊~~~好疼~~~!!!!疼疼疼,一瘸一拐,一瘸一拐。拐了拐了,瘸了瘸了。。。
又是几天的密集式魔鬼训练。陈涛这才慢慢的觉得身体好像适应了不少。至少跑5000米什麽的不会再拖著舌头的抬不起腿来了。
毛哥的目的也实现了一半,他开始赞叹陈涛双腿韧带被拉开的好处了。因为正面压著陈涛的腿操的时候,他感觉到比以前舒服了不少。陈涛的腿现在也能更紧贴胸部一些了,他的腰肢也能弯出来更多的角度来了。
总之,现在的陈涛玩起来就是一个字:爽。
这天是周末,毛哥显得很高兴的走进了陈涛正在被压的吱吱惨叫的道场。
衣冠楚楚的毛哥和这里鸡飞狗跳墙的训练气氛显得略有一些格格不入。
毛哥的样子,现在看起来就好像万人崇拜,气宇轩昂,让某些专好倾倒在气质猛男怀中的女人为之下跪的黑社会教父。
陈涛正在大汗淋漓的接受著一个毛哥手下的帮助,现在他还差10几厘米就能完全的把双腿放在一条直线上,并让裆部落地了。
陈涛“啊啊”的大叫著,毛哥的手下不停的让他闭嘴。
就这样的看了一会儿,毛哥终於欣欣然的开口了:“好了,今天就到此为止吧。涛涛,你歇会儿,换件衣服,我带你去我爸爸家。”
毛哥的手下赶快起身,对著毛哥深鞠了一躬。
陈涛也赶快站了起来,额角上的一行汗珠急冲冲的顺著脸颊流淌了下来。
毛哥绅士优雅的一伸手臂。陈涛看了看,知道自己现在应该温顺的贴在毛哥的身上,让毛哥搂著他的回卧室了。他心里放松的叹了一口气,一丝不苟的按毛哥未阐明的要求那样做了。
回到了卧室里,毛哥并没有立刻脱衣服,他看著汗流浃背的陈涛,陈涛也偷偷且慌乱的看了看他。
陈涛总是觉得毛哥突如其来的静默绝对不是什麽好事。虽然这几天毛哥没有过分的折磨他,也就是让手下不停的给自己抻筋掰腿,让自己跑的好像甩著舌头精疲力竭的小狗似地,晚上在自己熟睡的时候像操小死狗似地操自己,以至於本来就腰酸腿疼的身体,早上起来更疼而已。
真的没干过什麽特变态的事儿。没有轮奸,没有毒打,也没有塞工具。
话说,所有的罪行里就属塞工具最可恶,而且也最恶心,那样做从生理的角度上来说就是严重的变态行为。
本来紧致的小肉洞会给阴茎提供更多的挤压机会,但有的人非得要用各种无辜的,小到跳蛋,大到拳头的东西把它给撑大了。这是什麽样的心理和行为?会从这里获得某些成功的快感?还是可以达到自己作践糟蹋人的目的?
这种行为在陈涛看来简直就是阴茎不举者才会想出来的恶行。
但是看来世界上的变态们都不是那麽想的,陈涛要是把自己的这个想法登在某大论坛的帖子上并振臂高呼的话,那一定会招来变态们和性用品制造商、中间商、可能还有一些受虐狂们的同仇敌忾。
他们会运用网络暴力进行人肉搜索,然後群起而攻之,以此来告诫陈涛这个世界是何其平等的。
也就是说,你必须给所有思想变态和行为歪曲的人们留下折磨人、祸害人、享受被折磨和被祸害的那些权利。
到了那个时候,毛哥可能还得招来一大堆民工,把别墅的城墙加高加厚几层,再建造几个炮楼,多加几条护卫犬什麽的。这样才能防止有的变态实在无法泄愤,而抗著火箭筒开著坦克来压平陈涛和他住过的地方。
啊。。。实在是惹不起那些变态。还好,毛哥并没有变态到底。就像吸毒似地,有的人非常用心的玩命的吸,有的人只是用它来做娱乐的点缀。
就变态而言,毛哥确实有著大人物的风范。他可以完美的控制住自己,而不是一味的固执的彻底沦陷。
现在毛哥正带著忧郁、美妙、严肃的眼神看著陈涛。
恍惚间,陈涛觉得毛哥的背後已经长出了美妙的藤蔓拥抱著的中世纪城堡。在那个花香缭绕,浪漫怡人的中世纪里,也许有好多双眼睛流露过同样的眼神吧。又或者毛哥就是从那个时代一路生死辗转过来贵族吧,途中他始终携带著这对惑人的双眼。
陈涛现在是呆呆的看著毛哥的,以前从未发现过毛哥是那样的绅士和典雅。
他欣长笔挺的身材好像某位建筑设计师的让人赞叹不已的杰作,每一个细节都做得那样的精美和让人回味无穷。
毛哥的脸是英俊而又忧郁的,现在那张脸上的表情是心疼、严肃且温存的。之所以不敢多看它一眼,是因为自己在心中隐约的觉得自己现在可能大概是爱上他了。。。这是绝对不应该出现的情况!这绝对就是不应该!
陈涛掩耳盗铃的把自己对毛哥那种感觉好像盖一根通天魔树的幼苗一样的盖在一个坛子的底下。之後,还不放心的一屁股坐在上面。谁知道坐著坐著,刚开始打盹的时候,魔树就已经慢慢的伸展开身腰,顶著坛子和陈涛向美好的天空中伸去了。
鸟语花香4 (色即是空)
突然,一个火热的怀抱包裹住了陈涛,一个让人心里又痒又热,还有些渴望的热吻硬生生的按压在了陈涛的双唇上。
一种男人特有的清新、火热且男人味儿十足的鼻息不断的有节奏的喷拂在陈涛的脸上。陈涛情不自禁的伸手反搂住了毛哥,一边回吻著毛哥,一边鼻腔里哼出了一些渴望的呻吟。
热吻的纠缠是可以融化一切的魔物。
晕晕的,舒适的,不知道过了多久,毛哥才恋恋不舍的放开了陈涛,他闻著陈涛头发上散发出来的幽幽甜橙气息,静了一下心神, 用手指掐摸著陈涛的脸颊说:“小白,小白白。白白嫩嫩的小白白,来,给爸爸睡觉玩个小鸡鸡。哈哈哈哈哈哈。”
陈涛一下就羞得低下了头去。毛哥很开心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去吧,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