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酷恋物语作者:不逢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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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酷恋物语作者:不逢杨意-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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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跟耶稣报导了。
  “你急什么,我让李珈过去,你等着,别莽撞行事!”
  
  老鹰他们本就是演戏,所以不管如何困难,最后高峰和李珈还是把奄奄一息的张王救了出来,不过这戏演的真下本钱,老鹰和洪西帮都死了不少人马在里头,夜叉这名号张王算是没白得。
  
  张王伤的虽重却还真不致死,休养了一阵后就已经可以起床了,李珈常来看望他,没事就和他聊以前几兄弟的风光事迹,说着眼睛就有了不同以往的神采,像是回到了那个无忧无虑的张狂年代。
  
  “大哥,你还记得吗,你怎么收服的楚哥,那时侯,他多拽呀,在帮里都不用正眼瞧人,我和高峰都不是他个儿,到最后你一出手,他不服都不行,嘿嘿。”
  
  张王只是微笑着听他忆旧,资料里写着的哪有他说的详细,张王收复洪西帮二少爷楚子袁的事,那是黑道一秘闻,谁都搞不清楚,在夺位的斗争中,为什么实力明显占上风的楚子袁最后却败给了没什么背景的张王,还被张王整的死心踏地的跟随,现在听李珈说起,居然是十分不可思议的理由。
  
  张王跟随着李珈回忆,那张扬的楚子袁和张王私下里拼酒,定好了谁输谁就得俯首称臣。
  楚子袁红着眼睛一瓶接一瓶的灌着,一边喝一边说:“这个位置我不稀罕,就是看不惯那些个窝囊废掌权,你有本事就得让我服你,其余的都他妈是放屁!”
  
  张王大笑几声,然后一口气灌进一整瓶烈酒,打个酒嗝说:“没问题,我保证让你心服口服。” 张王说这话时,那种表情李珈到现在都记忆犹新,一分的邪恶,一分的顽皮,剩下都是光芒耀眼的自信,那自信的模样把个凶悍的高峰、狡猾的李珈、高傲的楚子袁全都踩到脚下,无人能比!
  
  李珈眼神跳跳的说:“其实大哥你酒量也就那么回事,就你把老命拼了,顶多和楚哥干到半斤八两,最后你之所以能赢都因为你耍诈……呵呵……”
  
  张王好奇的问道:“耍什么诈?”谁能在洪西帮二少楚子袁眼皮子底下耍诈?
  李珈狐狸似的笑着说:“大哥你倒好全都忘了,楚哥可是到现在都耿耿于怀呢!”
  张王越发好奇:“到底怎么回事?”
  “你把他按到了,嘴对嘴的喂着他喝,他能不醉吗!” 李珈说完眼底全是戏谑的暧昧。
  




☆、3、发威

  3、发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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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珈什么人?那是洪西帮的军师,这样得人做事不会只有一个目的,他来医院探望张王,顺便就又给张王做了DNA检测,虽然上次检查时已经都作了全面的分析化验,但李珈从来都要双保险,测来测去李珈终于满意了,看到结果时急忙拨电话给楚子袁:“楚哥,你放心吧,绝对是真的张王!”
  
  出院后第三天恰巧是呆在高峰身边的最后一天,高峰接到李珈的电话,说明天他就把张王接走。高峰捧着电话半天蹦不出个屁来,急的抓耳挠腮。
  以前的张王,那是什么?那是神,高高在上,谁都勾不着!可现在这个,这个什么都不会的张王,就好象是拨了牙的狼,再凶狠也是任自己折腾,高峰来回走了三圈,心里火烧火燎的……
  
  这种事做不好叫强啥,做的好就叫顺啥,只有做的神不知鬼不觉才叫迷Jian!
  所以当夜黑风高的时候,张王已经人事不知的躺在了高峰的床上。
  高峰是最早跟随张王的弟兄,所以他比任何人都最早迷上张王,其实高峰也挺恨他,你说洪西帮怎么就蹦出了个张王来?把这帮兄弟们晕的神魂颠倒的……都他妈成精的孙猴子,本事再大却也逃不出张王的五指山,高峰把张王扒了个溜光,借着灯光细细的看,三年前那次,吓的他心脏都要跳出来了,哪还顾得上享受?所以今天……高峰眯着眼睛边摸着张王的脚丫边想:一定要慢慢品尝这个‘人参果’。
  
  高峰人虽五大三粗,可心思不粗,在张王身上折腾了一晚上,愣是没留下一点痕迹,连那□也早用冰敷过去了肿,所以第二天,尽管张王腰酸背疼一时也没往那事上想,迷迷瞪瞪的就到了李珈的住处。
  
  李珈把张王接到了香港,那是洪西帮的老窝,李珈想的是在自己地盘,怎么也好保密,没想到张王到的第二天就有人找上了门。
  卢老爷子是洪西帮的元老,当年他是楚子袁的死忠派,没想到横杀出张王这个程咬金,抢去了唾手可得的掌门之位,把个老爷子气的半死,现在好不容易重见天日,他可不想再毁在张王手里。
  “小李呀,阿王既然什么都不记得了,再回帮里也说不过去,不如找个好山水的地把他安置下来呗?”卢爷一副慈祥的长辈模样。
  李珈可知道他打的算盘,也笑着说:“卢爷,你说的自然是对的,我们几个就是和大哥叙叙旧,没别的意思,至于最后怎么安置大哥,那自然是楚哥说了算,我们这些跑腿的也就是听个吩咐再办事。”
  卢爷心里着急,面子却不能不给,何况以李珈现在的地位,他还真不能把他办了。卢爷人老成精,眼珠一转立马改了说辞:“那好吧,我自然是信得过你们,都这么大了,不可能拿洪西帮的事开玩笑的!”
  李珈听他话里有话,也不好反驳,只想着反正兵来将挡,怎也不用怕这老狐狸。
  
  李珈带着张王出去转着玩,十次里就有九次被人袭击,也亏得张王命大,每次居然都让他死里逃生,李珈查来查去全是张王以前的仇家,有的还在道上放话:只要交出张王,就不会跟洪西帮对着干。
  李珈有点焦头烂额的,他知道这肯定是卢爷在背后搞鬼,可怎么跟弟兄们交代呢?总不能因为张王一个人就跟整个黑道对着来吧。李珈赶紧给楚子袁打电话报告。
  楚子袁早知道这些个破事,从发现张王还活着时,卢爷就三番五次的明示暗示,张王不能留!可总是有那么点想念不去动他,但决不是什么舍不得,这条生死路上谁还讲情谊?
  “看着来吧,如果实在保不住先把他送我这来,我想个安全点的地方安置他!”楚子袁这么跟李珈说。
  李珈正听着没留神门被人打开了,门口站的不是别人,正是一脸坏笑的张王。
  李珈挂了电话有些慌张的看着倚门而立的人:“大哥,你怎么……”
  张王施施然走进来笑着说:“我不能来么,还是你把我买了,我也得装做不知道?”
  李珈又难堪又紧张:“瞧你说的,大哥,楚哥就是想保你周全!”
  “哈哈…一山不容二虎,只要我不死那就是他楚子袁的眼中钉、肉中刺,早晚他得灭了我。你别说什么不可能,若你真想把我交给楚子袁,你不如现在就蹦了我,到也痛快!” 张王眯着的妖异的眼睛看向原本就心虚的李珈。
  
  李珈吓了一跳,张王虽实力不在,可威势犹存,李珈颤抖起来,张王趁这机会走到李珈身前轻声说:“李珈呀,李珈,你说我们这么多年兄弟,你怎么就不明白呢,当年那么多人要跟我,我怎么就挑了你,比你聪明、有背景的不是没有,可我偏偏在拜师会上举荐你,你惹恼了道上的七哥,按帮规那是砍左手的家罚,我拼了老命连夜端了他的窝,削了他的狗头才保住了你,你说我图的是什么?” 张王看着呆楞的李珈,知道药下的到位了,便转身走了出去,留下李珈一人在那翻覆。
  
  张王的话不假,要说原来张王对谁最好,那无疑就是李珈,李珈不像高峰和楚子袁,一开始便是道上的人,他纯粹是半路出家,作买卖赔了钱,借了洪西帮的高利贷却跑到了大陆,后来让高峰给逮了回来,张王看到他撺掇的假帐就说:小子猴精的,留着在帮里效力吧。这才免了见阎王,后来更是在洪西帮的拜师会上向老大举荐他,把他像捧明星似的捧起来。张王对李珈那简直是带点纵容,李珈那么祸害的一人,一捅娄子准不小,就这样张王还是次次给他解围,把他屁股擦的干干净净。李珈从几年前就琢磨上了,张王对自个这么好,你说他图的是什么?
  现在张王也这么问他,李珈被问的心口上像破一大洞,难受的要死,额头上的汗也一滴滴的往下淌。
  
  张王出来后也没闲着,拨通了高峰的手机,那边噪音挺大的,张王就喊起来。
  高峰捧着手机听见好象是张王的声音,立刻便出了舞厅,本来还喝酒划拳的弟兄都莫名其妙,大哥什么时候这么尊敬起别人来了,难道天要下红雨?
  “大哥,你找我有事啊?” 高峰特地挑一角落里说,语气也是少见得缓慢。
  张王先笑了一声,才慢慢说:“没什么事,就想问问你,滋味怎么样?”
  本来这句话说的没头没尾,搁谁也听不明白,可高峰明白了,不仅明白还‘身’有体会,要么说俗话说的好: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李珈咬咬牙,决定玩次硬的!既然是卢爷挑唆的,那就先拿他开刀!稳住了兄弟们再把叫嚷最凶的对头做掉,来个杀鸡儆猴,主意定了,李珈反倒轻松了,坐在沙发上喝酒,一不留神,心思又回到三年前,想起旧事冒了满头大汗,李珈闭着眼,一脸痛苦……心想这就他妈的命,谁也别跟命争……
  本来还想把高峰也叫过来助拳,但又怕惊动了楚子袁,正思量着,高峰已经带着人马过来了。
  
  高峰一米八五的大个,粗壮的只能用牲口来形容,这家伙,走在路上,那就一土匪恶霸,不做坏事简直对不起他的长相,早年张王还爱开玩笑:“这模样挺好,系着领带也知道是禽兽,比楚子袁那小子地道多了!” 高峰一直为这话难过,从来不敢在公共场合与张王、楚子袁站一块,难得这样的粗人会为长相自卑。
  可这回来找李珈时,收拾的别提多利索,又是西服又是领带,那头发也打着发胶,猛一看还真挺俊。
  张王冲着高峰直吹口哨,李珈说:“你咳药了吧,脑子烧糊涂了?”
  高峰摸着脑袋嘿嘿傻笑,眼里头只装的下一个纤长清秀的身影。
  
  要找卢爷,那真的得有狗鼻子,几次三番都扑了空,好不容易确定了位置,卢爷早已把窝浇筑的壁垒森严,只等着人来送死,张王安慰李珈:“怕什么,又不是让你跟楚子袁翻脸,剁了老头咱也就是先斩后奏!” 高峰一边瞎点头习惯性的附和:“大哥说的是!” 李珈苦笑,都走到这份上,回头也忒没劲,甩开膀子就带头往里冲。
  张王握着把手枪,专挑人多的地方射,嘴里还记数:“十七,十八,十九……”
  高峰拿着冲锋枪狂扫,打掉两梭子子弹,弄的全身是血,满地的玻璃碴子,也才做掉十个人,李珈喜欢放冷枪,本来没人的角落里穿出颗子弹来,往往就是个防不胜防。张王打的有些兴起,还没什么事能让他这样全身都叫嚣着疯狂,站起来就一枪一个的开路,每发都是红眈眈的眉尖中央,死得人都不知道自各死了,子弹就已经开了脑袋。
  正热火朝天时,猛蹦出一人,卢爷身边的副手,冲着自己人就乱开枪,一下就把个平衡的局势破了,高峰和李珈那边的人全冲上去,秋风扫落叶似的就完局了。这卢爷叱咤一生、风光了得,没想到会栽在自己人手上,临死前嘴一张一合,也不知道想说什么,被个不耐烦的张王打穿了左眼,呜呼哀哉!
  一边拿着手帕擦脸上溅到的血迹,一边接过李珈递来得香烟抽上两口,舒服的把眼睛都眯起来的张王对着跪在地上的人问:“看你也不像个买主求存的人,怎么突然就变了性?”
  地上跪着的正是卢爷的副手,长的还算端正,鼻子特挺,看着也是个生猛狠辣的主,就是眼圈红红的,只瞅着张王,谁都不看,他声音不大还有些颤抖:“老大,我没想到你还活着,让我跟你走吧,求你了!我一直就想跟着你!”说着就狠狠在地上嗑了三响头,洪西帮里,这就是认老大的规矩。
  高峰特想冲过去毙了他,那疯狂的眼光早五年高峰就晓得了,畏惧、崇拜、景仰,把个张王供的像佛一样,久了就全变了,眼神也变了,心思也变了,就连做梦也变的他妈的疯狂起来,这不活脱脱就是我么?高峰一脚就把桌子踢翻了,拿起枪乱扫一通。
  李珈旁边哇哇大叫:“你疯了,高峰!快停下!高峰……”
  高峰喘着粗气扔掉枪,话也不说就跑出去,李珈赶紧追上去劝慰,虽然他也不知道高峰为什么失常。
  张王斜叼着烟头走过去,踢踢被打成马蜂窝的那人,笑了笑什么也没说,烟雾缭绕中,只有张王的眉眼显得虚幻而妖娆。
  
  高峰扒着头发坐在路缘上,皱着眉头猛抽烟,手指头不停打抖,李珈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站在边上陪他,高峰半天缓过劲来,喉头里咕噜噜的翻滚着一句:“真他妈的要命!”
  




☆、怪圈

  卢爷被端了没两天,道上叫嚣报复张王最凶的黑子也被人绑架了,几天后就被人发现窝在垃圾堆里,烧的连他老妈都认不出来,医生们都做牙检才能确定是他。
  这下子路上长眼睛的的人马都明白了,这一串的事件就是洪西帮的答复。
  四下里都想,张王还是这么厉害,凶狠的谁也动不了他一根寒毛,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
  卢爷死时,楚子袁还没什么意外,等自己手上死了六个臂膀时,他坐不住了,老鹰也坐不住了,怎么这么邪门?老鹰心想,近期自己的货老是被人抢,所有迹象都明白的指向楚子袁,按说,这井水不犯河水的,不至于呀?可翻过头一想,莫不是被人发现了假张王的身份,也不能呀,手下报上来说都挺顺利的,没出什么差池。老鹰越琢磨越不明白,弄得人心惶惶的,只好下令歇两天,稳稳局势。
  楚子袁和老鹰想法一致,都猜到有人搅浑水,楚子袁心眼转弯,一想就想到了张王身上,从他回来洪西帮后,黑道上就没消停过,他不是失忆了么?医生明明说过大脑受到严重创伤,80%是失忆……楚子袁皱起英挺的眉苦思,看来还是不能留,楚子袁做事从不拖拉,一个电话就打到李珈那里。
  “李珈,我想他肯定全记起来了,别心软,他敢回来那就是没打算放过咱哥儿三……”
  
  张王窝进沙发里打盹,头发揉的蓬蓬乱,双腿微缩,环抱着胸口,配上那清秀的面孔,谁敢说他是黑社会上杀人无数的夜叉?
  身旁有人把枪头顶上去,冰凌的感觉让张王微睁睁眼,身前这人虎头虎脸的,还没开枪自己眼圈就红了一片,张王微微一笑,当真是风情万种,闭上眼继续睡午觉,憨态可掬的没心没肺。来人砰的一声就把枪给摔掉了,三年前就下不了手,三年后难道就舍得吗?
  张王是真的闭着眼睡了一觉,既然敢把底子泻出来,他就没把这二人放在心上,再睁眼看见来杀他得是高峰,那就跟吃了定心丸似的,睡的倍香!可苦了高峰,跪在沙发前看着这小妖怪,又是挣扎又是心疼,差点活活折腾死自己。
  终于知道自己下不去手,高峰耷拉着脑袋回到了楚子袁身边。
  楚子袁近二年一直在美国纽约作企业,他跟唐人街的教父颇有渊源,所以对方扶他作正经生意,他帮对方洗黑钱,互惠互利。自从张王跌海里后,楚子袁就玩命工作,把个企业做的比帮派还风声水起,商界里那也是名头响亮的人物,洪西帮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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