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咣”啃掉他脸颊两片肉。
无奈,苏亚生就一副别扭性子,热情的想法顶多在脑子里激荡一下,万万拉不下脸落成实际。耐着胸腔里百爪挠心的煎熬,偏要装出一副矜持样子,小下巴翘得快要上天,小白眼翻得迟卫春情乱串。
管他是不是夏日炎炎,热得人全身出油,扯着苏亚钻进小树林,好生一顿湿嗒嗒的唇枪舌战。只让苏亚软成一滩春水,气喘不迭躺在他怀里释放春光潋滟。差点擦枪走火、成就好事。
相思之情得到稍许慰藉,苏亚这才有了些好脸色,艳红着脸儿向迟卫絮叨分别的日子里发生的大小事。
迟卫没说过,他是极爱听苏亚那让人酥进骨子里的,夹带戏词味道的腔调。更热爱苏亚倚靠在他臂弯里的温柔妩媚。哪怕苏亚说的事情早在信件、电话里听过,还是极有耐性地听得无比陶醉。
苏亚告诉迟卫,他中考时状态很理想,有信心考上第一志愿。他爸爸在单位分了套房子,只需要用很少的钱房子的产权就属于他们家。旧城改造终于重新上马,不出三个月会就拆迁到他家那一排房子,补偿款拿到了,周转房的钥匙也入了手。他们很快就要搬家,现在周转房里过度一阵子,他爸爸单位房子正式下来装修好就会全家搬入新居。旧城改造也分得一套房子,等新小区建好,拿到钥匙,房子就是他的。说得眉飞色舞,全是鸟枪换炮的喜悦。
迟卫才不在意这些,苏亚开心他便开心,苏亚脸上直放光,他眼里的笑意就越璀璨。不单是笑意,还有身体里跃跃欲试的欲望之火,烧得他满脑子都是各式各样的霸占苏亚的花样。人性,遭受极大考验。
之前,他给自己定的期限是苏亚十六岁生日,眼看下月就是,不剩几天,不用急在这一时。虽然他很自信苏亚不会拒绝他,但依照他的心思,还是想搞些煽情的小气氛,让两人的第一次更正式更完满更美妙更值得回味。
苏亚不晓得大野狼这些罪恶的欲念,贼单纯地以为迟卫跟他一起高兴,才会笑得这么灿烂,心情更是好得不得了。情不自禁,话就越发多了。
直到肚子饿得唱起大戏,两人才钻出小树林,祭了五脏庙,溜溜达达玩了一会儿,压了会儿马路,各回各家。久别后的第一次相会,完美落幕。
再见面是迟卫去剧团等苏亚排练完,带他进了KTV。
迟卫这次回来不是只身一人,这块地方不是一线大城市,却是临海的度假胜地,所以还有几个同学和他一起回来,目的在于旅游。
迟卫从不觉得苏亚拿不出手,很乐意介绍给同学朋友认识,今天到KTV玩刚好是个好时机。
苏亚常演出,见惯大场面,故没有磨磨唧唧、缩头缩脑的小家子气,一点儿不因为自己比迟卫一竿朋友小几岁而羞怯认生。虽然他们的话题令他这个小朋友很难插得上嘴,可是会很仔细地聆听,笑眯眯的甜美模样很是博得那群人的好感。特别是那几个享受众星捧月待遇的女孩子,你掐一把我揉一下,分明当苏亚是可爱漂亮的真人版的人偶娃娃,弟弟、弟弟叫着喜欢得不行。
当然,很大部分是迟卫在场的缘故。
迟卫性格开朗,豪爽大方,脸蛋好,体格好,成绩好,家庭条件更是好好好,放哪儿都是女孩子们追逐的目标,交往婚嫁的好材料。这几个姑娘加入旅游的小队伍,主要就是为拉近和迟卫的关系,最好能借助阳光海滩的魅力拿下这位金灿灿的金龟婿。哪儿可能怠慢与她们眼里的金龟婿一起玩到大的小弟弟?
苏亚起初想不到这一层,渐渐发现这几个亲切的大姐姐对迟卫的态度实在不对劲,一个个的眼神透着勾人的意思。好像大咧咧多爽朗,其实又是撒娇又是使媚。还是不是假装特不经意地制造与迟卫的肢体接触,胆子大的竟还主动往迟卫胸前靠?!
苏亚心里不舒服开了,碍着迟卫面子,暗自忍耐,就偷偷拿余光荼毒她们,默念她们的名字,在心里下咒。拉肚子啦,长痘痘啦,掉头发啦……
那帮人起哄鼓动苏亚唱歌,苏亚戏会得不少,流行歌可不会几个,就在迟卫的建议下上去唱戏。
苏三离了洪洞县,将身来在大街前。
未曾开言我内心惨,过往的君子听我言……
还没言呢,就有那臭不要脸的女的假意撒酒疯坐在迟卫腿上。最该死的是,迟卫居然没把她推下去,笑嘻嘻倍儿淫·荡还挺享受的德行。
这是当着他面给他戴绿帽子啊!苏亚平时跟迟卫小脾气就没断过,这会儿还能再忍?
姥姥!
麦克一摔,踩着能把人耳膜刺穿的噪音忿忿离去,随便迟卫在女人堆里自生自灭。
出了KTV,苏亚的心情和闪烁的霓虹灯一样浮躁,脑袋里盘旋的是迟卫五花八门的死法。
中毒,上吊,撞车,跳楼,枪毙,吃安眠药,凌迟,扯裂,挠脚心咯吱死……不能一下死透,要慢慢地磨磨蹭蹭地尝够痛苦一点点死。
“怎么了你?玩得好好的,撒什么脾气?”
苏亚还没恶毒到尽兴,迟卫就追出来,抓住他胳膊。
“滚!臭流氓!”
苏亚想甩开迟卫,没成功,两腮一边鼓出一个大包子,小小的鹅蛋脸就成了河豚脸。
“更年期啊你?想抽风就抽风。”
“我更年期,我抽风,你找不更年期,不抽风的去啊!那几个女的对你投怀送抱,你找她们去啊!身条好,脸漂亮,哪个都不差,你跟她们好去啊!”
“你说你这醋吃的……我跟她们好,还能有你什么事?快别闹了,跟我回去,我那帮同学还跟里头等咱们呢。”
“这里本来就没我什么事吧?天晓得我看不见的时候你跟她们有没有一腿,平白无故谁往你怀里靠,往你腿上坐?”
“哎呦,那不是开玩笑么?别这么小心眼,走,回去。”
“我不!”
“里头那么多人,你非得下我面子,是不是?”
“你能当人扇我巴掌,我就能下你面子。”
“谁扇你了?”
“你跟那些女的亲热就是打我脸!”
“我说你……操!你他妈能不能别这么勾人?存心勾搭我让我把你吃了呢吧?”
“你、你说的什么混账话?!谁勾你了?”
“你酸溜溜这股劲儿忒他妈要我命了!既然你这么主动,我还忍个屁?走,今儿你老公我非把你生吞活剥了不可。”
“谁要你命了?谁主动了?你、你说什么啊?不带你这么转移话题的!喂!你带我去哪儿啊?”陡变的对白和气氛,苏亚有些转不过闷儿了。
“带你洞房!”
迟卫的兽·性由来已久,偏巧苏亚无意识地挑开羁押野兽的笼子门,野兽还能不猖狂?等不及苏亚在他身后拖拖拉拉,索性扛上肩头。好比那抢得媳妇儿的野人,急忙忙扛媳妇儿进山洞耍流氓。
闹不清事态咋急转成这般的苏亚,这个晕啊,全身血液都转了向。
不是吵架呢么?怎么就要洞房啊?俩带把儿的,怎么个程序洞房啊?TOT
作者有话要说:﹁_﹁
就这样那样的程序呗?
洞房一次,就知道程序了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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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河蟹,有新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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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要吧有人要吧有人要吧?》333《
29
29、傻媳妇儿 。。。
回家洞房?
一是等不及,二是不方便。就近找个宾馆开房省事。
现了兽·性的迟卫是没法冠以“人”这个物种标签的。关上房门,媳妇儿往床上一扔,飞身一扑,七嗤咔嚓就把小媳妇儿扒个溜儿光。
少年那白嫩嫩的肌肤哟!
在宾馆贼暧昧的暖黄色灯光下,好似镀上层金粉,那叫一光彩夺目、迷人心智。
野兽给迷的哟!
俩眼已然不是冒金光,而是喷火苗子了。嗷地一声,鼻孔喷着热乎气,开吃。
在苏亚不甚全面丰富的X知识里,以为男人间的性·事就是互相手活,完全想不到还有进洞这个环节。
当他看到和自己刚出壳没长毛粉扑扑的小鸡仔截然不同的漆黑草丛中的猛禽时,连用手碰的勇气都没了。那么凶猛一物件,碰了会不会受伤?
苏亚给吓得够呛,攀爬着开始反抗。
欲·火烧脑的野兽当然不容,叮咣五四一顿收拾,苏亚就没了力气。
没力气,就开骂,荤的素的带戏词儿的。冲进迟卫耳朵,全当是助兴的催情剂。翻过苏亚细瘦的身子背对自己,呼啸着杀进洞。
看过毛·片,可实战的的确确也是迟卫第一次,加上火烧火燎、心急如焚,准备啦,拓展啦一概不顾,只听嗷地一声撕心裂肺,苏亚拼死的力气都给疼了出来,又哭又叫疯狂反抗。
迟卫刚才都没容,这会儿感受到里头的紧·窒高温,更是不可能容了。结果,浪漫啦,美好啦,情意缠绵啦,统统见了阎王。好好的洞房,成了沾染暴力的强X。
苏亚最唾弃的就是禽兽不如的强X犯,如今自己被禽兽不如了,难过的滋味就别提了。
认识这些年,他跟迟卫不止一次大打出手,很多时候,迟卫是不会让着他的,但他不曾委屈过。本来嘛,男人之间一言不合动手动脚,常有的事。输了认倒霉,打赢也不见得有多牛X。其实,也是个乐呵。
这回,他却委屈极了。
整个过程中,迟卫就顾自己痛快,把他往死了操。乐趣他没体验到,就是疼,皮肉剥离的疼,骨头震碎的疼,快要死了似的疼。
抵抗,没用;哭喊,求饶都没用。迟卫分明当他是发泄工具,情啦爱啦都是屁话!什么媳妇儿、老公?有老公把媳妇儿做死的吗?换到自然界,也都是媳妇儿把老公事后吃掉。怎么就他这么倒霉?合着迟卫打算一次把他用报废,好再换别人,是不是?
“咣啷!”
苏亚抄起床头灯,砸上迟卫脑袋。他要疼死了,这个禽兽不如的混蛋也别想活!
“啊!疯了你?刚亲热完就要杀老公,你他妈黑寡妇啊?!”迟卫疼得一懵,捂着脑袋跳坐起来,龇牙咧嘴地叫骂。手从伤处拿下一看,真抹下来几点子血,迟卫心寒得直嘬牙花子,心道小媳妇儿是真想要他这老公的命。
苏亚可没因为见血就手软,他屁股流的血比这多得多,咋不见迟卫手软?别说手没软,这禽兽不如的孽根又烫又硬跟大烙铁似的,进出穿·插得要多欢实有多欢实,沾上头的血还没干呢!看过去,他只嫌自己下手不够狠,没一下取他性命。
眼见苏亚又高高举起床头灯,迟卫一个反应灵敏,夺下凶器,压制凶手。
“我怎么娶了你这么个心狠手辣的媳妇儿?”
“你才心狠手辣,禽兽不如!放开,我不跟你好了!”
“你说什么?”
“我不跟你好了!”
“再给你个机会考虑清楚,刚刚说什么?”
“我不跟你好了!”
“那你就滚!多得是人打破头哭着求着要跟我好。”
“你……”
“干嘛?舍不得?那就别说这欠抽的话。我最恨当媳妇儿的动不动就拿分手离婚要挟老公,分就分离就离,谁怕谁啊?敢说这话,就说明根本不珍惜俩人在一起的缘分根本没把俩人的感情当回事儿,强在一起也没意思。”
苏亚憋足一口气,拖拽着扯痛的身体下了地,挑拣起自己的衣服穿好,一摇一拐往外走。
快到门口又回来了,捡起躺在地上的床头灯,高举过头顶,扑向迟卫。
大有同归于尽的架势。
“混蛋王八蛋,强完了我又说没意思了?今儿咱俩谁也别想活着出去!”
迟卫一把接住炸出火星的小炸弹,一骨碌压在身下。
“谁强你了?我承认是有些心急粗暴,但也不是强,是、是和·奸!”
“和你妈个头!就是强,血淋淋赤·裸裸的强!”苏亚狠狠瞪着一双红彤彤含泪花的眼睛,嘶吼。
“好好好,是强,成了吧?我对不起你,我有罪,罪大恶极,成了吧?那也没你这么当媳妇儿的啊,抄起床头灯就往老公脑袋上砸,就不怕真把我砸出好歹?”
“我就恨怎么没把你真砸出个好歹。你个混蛋畜生畜生不如!有你这样的吗?祸害完我就要把我甩了?你、你……不如刚才弄死我算了,省得这会儿受你侮辱,让你这么践踏。”
“你讲理不讲?是你一家伙下去把我脑袋砸出血,也是你叫唤不跟我好了,怎么成我侮辱你践踏你?”
“就是你!不是你,谁把我屁股弄出血?我屁股指定废了,没法用了,那还活什么劲?你毁了我,我就不能便宜你,咱俩同归于尽一块儿别活!”
“我的傻媳妇儿,废不了。女的第一次也得见红,没事儿。”
“男的和女的一样吗?女的那儿跟男的后门一样吗?!”
“傻媳妇儿,女的也有用后门的。”
“你知道?你用哪女的后门了?”
“我不是给你普及生理卫生知识吗?”迟卫顿了顿,撇撇嘴,附在苏亚耳畔接着说:“我也是雏儿。”说完,脸上漾出倍儿风骚的红。
“骗人,真当我傻啊?雏儿你懂这么多!”
“你还不傻?这世上有个东西叫毛·片,你不知道?也不知是谁见天儿跑我梦里勾搭我,害得我没开窍对女的感性趣,就开始偷偷摸摸倍儿WS地在被窝里做手活。我当自己有什么毛病,怎么那么想不开拿个没长毛的二椅子当性·幻想对象,没脸咨询别人,只好看毛·片帮自己排忧解难。还不错,看见武藤老师、松岛老师为艺术献身,我也硬得起来。可刚确定自己没毛病吧,闭上眼,老师们的位置自动就换成某个小二椅子,在我身上摇来晃去……”
“你放屁!谁在你身上摇来晃去?谁勾搭你?明明……明明是你臭不要脸耍流氓!”轰隆隆,苏亚羞臊得直耳鸣。
“我就跟你耍流氓,谁让你是我媳妇儿?”
“你都让我滚了,我才不是你媳妇儿。”
“我错了,还不成?瞧你不依不饶劲儿的。你还说不跟我好了呢!”
“你祸害我,就不跟你好。”
“两口子没有不干那事的。你说,咱俩都是男的,不用后头用哪儿?”
“反、反正那地儿不是干这个用的。”
“我今天心急欠经验把你弄疼了,下回不会了。”
迟卫咬着苏亚耳朵,一边哄着一边脱他衣服。苏亚羞得全身都热乎乎的,反应一慢,就又被扒光了。
屁股还令人耻辱地疼痛着,一发现自己光了,苏亚立马怕了。
“你个禽兽不如又想干嘛?我屁股还疼着呢!”
“老公想跟媳妇儿洗个鸳鸯浴。”
“不要,你准没安好心。”
“乖,你后边流血了,不好好洗干净会发炎感染的。”迟卫可没想等苏亚同意,横抱起他,走进浴室。
“亏你有脸说。”
“怎么没脸?维护和谐的床第生活是做老公的义务。”
“凭什么你是老公我是媳妇儿?你别欺负我小,下回我当老公,也让你屁股开花。”
“等你个小二椅子长齐了毛再说吧。”
“你……你再二椅子二椅子的侮辱我,我真跟你离!”
“那我就真让你滚蛋。”
“我宰了你!”
“当我怕你宰?跟你说了我不爱听这话,伤感情。咱说好,怎么闹都成,就是不许随便说分。不然,别怪我真跟你翻脸。”
“你也不许再叫我二椅子。”
“这不成。当初我要不叫你二椅子,咱俩就不会不打不相识。只有我能这么叫你,别人……哼哼,谁叫我打到他姥姥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