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道惊雷闪过,忽然在闪电的亮光中,看见一个身影稍纵即逝,他穿着一身黑色的夜行衣,在这样的天气里几乎没有人能看见他的行动,更看不见他是谁。
不过他的身影很快,似乎在和闪电比速度,在闪电过去之后,他以经来到了小木屋的里面,听了听动静,他已经可以断定,那两个门卫山擅离职守了,不过这正是他所需要的,不然自己还要费一点气力,会很麻烦的。
他身影轻轻的一晃,进入了漆黑的走廊,从袖口里一晃,一把美国制造的精美手电筒,出现在手中,一束光亮闪过找清楚了通道的方向,随着这束光线的消失,他整个人已经站在关着周金丰和郭晓宇的铁门前。
他靠着墙边屏住呼吸额,探着耳朵仔细地听着。很好这两个家伙都睡着了,和请求他办这事的人的想法一样,这就好办多了。
他轻轻地掏出万能钥匙打开小铁门,人轻飘飘的晃了进去。
一股难闻的气温直冲他的鼻子,他急忙捂了一下鼻子,好让这种气味冲淡一些。然后再次打亮手电筒,他要判断一下自己要找的人的位置。
当他借着灯光看着两个没有穿裤子的人楼在一起的时候,他的嘴角闪过一丝淫荡的笑容。不过只是一丝,瞬间而过,说实在的,他不喜欢这乳臭未干的娃娃兵,不过他倒想看一看真实的西洋之景。
就在他手电筒的灯光闪过即将熄灭的瞬间,他发现一个人影迷迷糊糊的坐了起来,忽然大叫了一声“鬼。”
他只喊出了一声鬼,就什么也喊不出来,因为这个黑衣人以很快的速度点了他的穴道,刚刚座起来的他又昏昏的睡了过去。
那个黑衣人一哈腰抱起另一个躺在床上的人,顺手从腰间拿出一块塑料布,包裹住那个人的身体,出了禁闭室,消失在大雨中。
他的眼神很谨慎的扫视着雨中的动静,虽然不会有人出现。他的动作很敏捷,几个纵跃已经远离四面透风的小木屋。
身上的人不是很沉可是还是有些分量的,但是在他的肩头就像四两棉花一样的轻飘飘。
他没有奔教官们的住所,而是直奔最西侧的大礼堂,当他出现在大礼堂的后门的时候,另一个人影出现了,他轻轻地打开们,把那个黑衣人让了进来,轻轻的问了一声“怎么样,顺利吗?”。那个声音很熟悉,却是刻意压低了语调。
“顺利得很,今晚你有的开心了。”黑衣人嘴角淫荡的一瞥。“不过,你要好好的报答我,那里的空气太糟糕了。”黑衣人说完跟上一句,算是提醒。
“啥时没满足你,抓紧点速战速决,别出问题。”吱嘎门轻轻的关上了,已经看不见外面的任何景物,只能听见风声雨声和树木的摇曳声。
☆、02 激流小游轮
一艘光洁的小游轮,在海洋里遇到了一只八爪鱼,起码小游艇是这么想的,八爪鱼把小游轮牢牢的抱住,用触角舔舐着游轮身体的每一个边边角角。
无论是墙角旮旯,还是迎风招展的旗帜,那种舔舐让小游轮心醉,他没有感觉到一丝的危险,反而感觉到一种所未有过的舒坦。
小游轮想睁开眼睛看看这是怎样的一致八爪鱼,竟然如此了解他的心里。
他想看看这是怎样的一只八爪鱼,怎么感觉应该是两个八爪鱼,这么多的触手,且温度不一样,一种温度的触手去了前厅的驾驶舱,直接给小游轮挂上档位。
另一种温度的触手却直奔后仓,找到了储藏室,似乎想进去找些吃的。
小游艇在八爪鱼的掌控中,不停的摇摆,他感觉自己在这不停摇摆中坠落,坠落到了一种激情的洪流中,失去了自我,失去了一切。
周金丰感觉自己就是那小游艇,可是他看不见谁是八爪鱼,他已经前后都得到了满足。
他感觉自己虚脱了,想昏昏欲睡,他感觉那八爪鱼往他的体内松了一种清凉的东西,那刚才还火燎燎的后面此刻已经不再有一丝的痛楚。
他现在不想知道是谁在后面牢牢的抱住了他,开开垦了他的洞穴,也许这是一个梦,不过不应该是梦,因为自己的感觉很真实,他能想象得到这个人是谁,因为这个屋子里在没有别人。
不是他不想多想,而是他不能多想了,不知道是泄过后的身子感觉到了疲惫,还是过分的缠绵耗干了他的养分,他很快就睡着了,睡得很香甜。
外面的风已经变小了,雨也变得缠绵了,不再象刚开始那么狂暴,天空中也不会有惊雷和闪电了,一个人影飘出了礼堂,在夜幕的掩护下象禁闭室急速的前行。又一个人影走出了礼堂,他锁上门,直奔门卫室
门卫室的灯光有些昏暗,借着昏暗的灯光根本看不见里面的人。
马旺冶开门走了进去,他没有看坐在那里值班的卫兵,而是直接推来里面的小门,这是一个三进门的门卫室,最外面是值班的,里面是个卧室,穿过卧室是一个方厅。
果然方厅里面,有四个人在喝酒,这是一个隐蔽的方厅,因为关上后门,四周没有窗户。
马旺冶看着屋子里的四个人友善的笑了笑。“老张,老刘,喝酒可别误事,别忘了下面地下室还有两个人呢?明天早饭后把他们放出来吧。虽然犯错误但他们毕竟是孩子,是我们的学院,你们俩可别出了什么岔子。”
马旺冶说完背着手走了,他点脸上带着一种相当愉悦的表情。好像是刚刚从洞房出来的新郎官,一种幸福的感觉发自内心洋溢在脸上。
老张老刘在马旺冶离开之后,急忙放下酒杯跑到禁闭室看了一眼,还好,两个小子睡得很香甜,能够听见他们均匀的喘息声。
“可怜的孩子,肚子里没食也能睡得着。”老张有些怜悯的摇了摇头。
“这马队也真是的,明早还不给饭吃,这可怜。”老刘也附和着,两个人又晃荡回门卫室,继续偷偷的喝他们的酒,天明的时候,他们才可以换班的。
花罗汉金驰悄悄地溜进了马旺冶的房间,一把搂住早已经等候在那里的马旺冶,发出轻轻的淫笑“宝贝,除了你,我谁也不喜欢,当然这是指男人,女人不算。”他的笑声很轻,他的话语很柔,但是足以让马旺冶听得见。
马旺冶没有说话,顺着他的搂抱倒进了他的怀里,此刻他已经不是那个相当爷们的区队长,而是花罗汉怀抱中的一个丰腴少妇,这一刻他无力摆脱也不想摆脱。
风停了,雨住了,天边露出了鱼肚白,花罗汉金驰也满足了,他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打起了响酣,真舒服,虽然不是女人,但是圆的东西又圆的的美妙,他心满意足。
☆、03 你看见鬼了吗?
郭晓宇做了一个梦,梦见了他在一条宽阔的海面玩耍,忽然感觉到有些尿急,急忙站在海滩上掏出机关枪想扫射,可是偏巧爬上了一个大螃蟹,用尖尖的大鳌一下子夹住了他的机关枪。
他拼命的想摆脱,可是就是摆脱不了,把他急得奋力的去抓那只螃蟹,这么一抓自己醒了,他发现自己抓住的不是螃蟹,而是周金丰的腰。
“你还想干什么?”周金丰这个时候已经醒了,他扭头看着郭晓宇,脸上带着差异的神情,他想到了昨天晚上的事情,脸色有些发烫。
“什么我干什么?我还想问你呢?你的手怎么那不老实,真不害臊。”郭晓宇看着周金丰的样子忍不住笑了,你这小子,自己做了丑事还恶人先告状。
“我……说,你怎么放我手里了,真流氓。”周金丰刚想说什么,才发现自己的手了握着一个发烫的大山芋。他急忙松开手,想起昨天晚上的事,难为情的骂了一句。
他现在觉得昨天晚上那好像不是梦,应该是真的,那个人就应该是郭晓宇,因为只有他和自己在一张床上,越是这么想,心里就越发慌。
“咱们两个可有一个是流氓,不说了我得先去放水,憋死我了。”郭晓宇一边说着一边走向马桶,哗哗哗的水流急速的冲洗着木桶,声音很响。一股带着荷尔蒙的骚气,迅速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069,你叫什么名字,我叫郭晓宇,你昨天晚上看见鬼了吗?我看见了。”郭晓宇一边方便一边说,说到鬼的时候他的身体有些发抖。
“看见了,一个色鬼。”周金丰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后面,感觉没有什么异样,他的心里有些猜疑,难道昨天晚上的事不是真的,是自己做了一个很真实的梦吗?他不敢确信,所以用话在试探郭晓宇。
“你也看见那个穿黑衣服的鬼了吗?我还以为是幻觉呢?”郭晓宇放完水心里很畅快,急忙走过来看着周金丰,想得到证实,因为他不能确定,一闪而过后自己就睡着了。
“你心里有鬼吧?你昨晚做了什么?”周金丰觉得郭晓宇在胡扯六拉的编故事,越是这样的编故事越说明,昨天晚上的事情可能是真的,所以他在追问。
虽然自己不是女孩子有什么贞洁,可是自己起码要知道,是谁偷偷的摘取了他准备送给似虎哥的礼物,他要知道谁开垦了他荒芜了二十多年的后花园。当然他还不能完全确定这次开垦是真实的。
“我能做什么?不就是光屁蛋子搂着你睡觉吗?你还别说你那身子真像个女人,暖和死了。”郭晓宇看着周金丰一脸紧张的样子,以为自己一提到贵,这个文静的家伙又害怕了呢?所以开着玩笑打着哈哈半真半假的说着。
“你,你怎么能这样做。”周金丰的脸一下子红了,他的语调有些娇弱,像一个害羞死了的女孩子。
郭晓宇当然不知道放生了什么,只是觉得周金丰这样说话很奇怪,虽然他看不到周金丰的脸,但他能感觉到周金丰的样子。
“哈哈哈,哈哈哈,不那样子还能怎样,就一张床,屋子还冷,再说我不是担心你害怕吗。”
郭晓宇完全觉得很正常,不就是搂着你睡觉了吗,有什么大不了,要是有第二张床或者屋子不冷,我才不会搂你,弄得身体很不自然,心里好痒痒的,他这么想着,也就无所谓的说着笑着。
“你还笑,你玷污了人家的清白,我恨死你了。”郭晓宇越是笑,周金丰越是觉得脸没处放,我的天呀,这个混蛋,弄了人家还理直气壮,真是气死人。
“话可不能这么说,我只是和你在一张床上睡过觉,在哪里我都敢说,我可没玷污了你的清白,你又不是个女人,我玷污你什么,我还说你耍流氓侮辱了我呢,刚才你还握着我的老二,不害羞。”郭晓宇觉得周金丰说的话有些怪怪的,不过他现在心情不错,所以和周金丰开着玩笑。
“什么?你没有,哎,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梦……”周金丰看着郭晓宇觉得他不是在做作,看来他真不知道昨天晚上自己的感觉,也许自己真的是在混沌中做了一个春梦,他自然自语的嘟囔着。
“什么没有呀,我还是第一次和男人一个被窝腚挨着腚,真像是在做梦,我做梦都没想过,会被男人摸了自己的老二。以后,我们俩关系不一般了,知道吗,我们在一个床上睡过觉。”郭晓宇很自然的拍了一下周金丰的肩膀,嘻嘻笑着说,这是他心里的真实感受。
周金丰没有说话,他还在想昨天发生的事情,这是他心里的一个结,让他在半梦半醒之间悬着很是难以放下。
郭晓宇也在想,是不是有鬼,他明明看着有个影子,是人还是鬼,真的弄不清,不过他不再说出来,他怕说出来周金丰害怕。郭晓宇拿过地上的裤子套在身上,又把郭晓宇的裤子扔给他,毕竟这样不穿裤子被别人看到不好。
门开了,他们被放了出来,马旺冶在小木屋的外面狠狠的训斥了他们一番,然后放他们回去了。
两个人回寝室拿了衣服,直接去洗澡。虽然肚子很饿但是比起身上的味道来,吃饭似乎还不是很重要,因为过劲了就不是很饿。
郭晓宇大咧咧的洗着自己的身体,周金丰看了他一眼,自己想大解,就进了洗澡间里的卫生间。
当排泄完毕的时候,他感觉自己不是很舒服,后面有点火燎燎的疼,用纸一擦拭还有一点血丝。他忽然意识到昨天晚上也许是真的,或者说就应该是真的,不是郭晓宇拿到真的有鬼吗?
他低着脑袋回到喷头下,看了看郭晓宇轻轻地说:“我好像便血了。不过不严重。”他的声音很低,似乎很难为亲情。
“是不是屋子潮,痔疮犯了,一会你去医务室开点药吧。”郭晓宇洗得很快,已经穿上衣服出去了。
周金丰在雾气中不停的用手去探视自己的后面,直到他确信不是流血而是血丝,也许真的是痔疮犯了,不过自己有没有痔疮,自己都不清楚,以前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事情呀。
他觉得郭小宇说的那么肯定,也许真是那么回事吧,只能这样想,不然自己实在想不出个所以言。
低头走出洗澡间,看见郭晓宇闪了过来,偷偷的塞给他两块糖,就有匆匆的走了。
周金丰第一次觉得郭晓宇还挺好,虽然自己看不惯他的流氓地痞形象,但是那都是从前,从禁闭室里出来后,自己发现他在自己的心里形象变了很多,变得不再那么可恶了。
一抬头看见方似虎正向他走过来,悄悄地把糖分成两份,一人一颗准备地给他。
☆、04 走出禁闭室
方似虎扫了一下四周,迅速的把周金丰拉到一边。
“你昨天是怎么回事,害我担心死了。”方似虎的表情告诉周金丰,他真的很担心他,这一点已经和自然的流露出来了。
“没什么事,被关禁闭了。”周金丰笑了笑,看着他的似虎哥,心里说不出的一种感觉,知道他关心自己,更是美到了极点。
他很快的伸过手,把一块糖塞到了似虎哥的手里,然后柔情的看着他。
“怎么回事呀,我知道关紧闭了。”方似虎在追问。
“没什么,换个地方睡一宿,小意思。”周金丰可爱的笑了笑,他不想和似虎哥说太多的事情,因为两个人现在没有太多的时间在一起,说多了反而让似虎哥更担心。
“哦,那地方还给发糖!”方似虎看着周金丰,开了个玩笑。既然周金丰不想说什么,自己也就不好在追问。
当晚上睡觉的时候,他才发现周金丰不在,可是又没有人能告诉它发生了什么,方似虎真的很着急。
他急急忙忙去找吉库,进门的时候,偏巧马旺冶从吉库的房间里走了出去。吉库不仅是本周的执行官,还是这个区队的队长,马旺冶自然要向他说明关禁闭的情况。
看见方似虎找急忙慌的走了进来,吉库一愣。“有什么事情吗?怎么连报告也不喊一声,这是什么地方,怎么可以这么随便。”吉库的话语很冷声音也很高很严厉。
方似虎这才意识到自己太惦记周金丰,以至于忘了规矩。不过吉库很少用这种语气和别人说话的,今天这是怎么了。他重新喊了一声报告,走了进来,远处马旺冶看着这情景笑了笑转身离开了。
“坐下吧,什么事这么急,不是和你说过,不要喜形于色,要注意保护自己吗?怎么没长记性。”看着进来的方似虎,吉库的语气此刻变得很舒缓很和善。
方似虎这才意识到,刚才自己太莽撞了,马旺冶刚刚走出去,他要是看到自己随便进入吉库的房间,可定会产生怀疑,难怪吉库如此严厉如此生冷的高调让自己重新来过。
自从第一次踏进吉库的办公室,方似虎就感觉到吉库再给他传递一种信息,就是要学会时刻保护自己,时刻留意周围的情况。
他虽然觉得这种信息的传递似乎有些不近人情,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