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本京二不想再话语上再和冯霄浪费时间,他已经从冯霄的脸上看出来,他已经快到崩溃的边缘了,那好自己这一次一定要让他彻底的崩溃,他已经隐隐的感觉到,自己将要取得胜利了。
所以这次他的笑容不再说狞笑,而是带着胜利的一种高傲的笑容,可惜冯霄看不懂,他在拼命的逼着自己的眼睛,他生怕自己睁开眼睛会马上的失去控制。
一根,第一根纤细的鬃毛已经进入了他的体内,可是却没有捻转,在没有捻转前这是一种不舒服的感觉,还算可承受,不过冯霄的下体已经开始打摆子了,刚刚平息的那种滋味瞬间就回到了脑海,所以才不由自主的颤抖。
两根,又一根纤细的鬃毛也进入了他完全敞拉开的雄冠入口。冯霄的心开始剧烈的颤抖,他的胸脯在剧烈的起伏,他的牙都要咬碎了,但是熊本京二的捻转还没有开始,可以想象此时冯霄是何等的痛苦。
捻转终于开始了,这次与上次不同,上次是一根鬃毛有层次的捻转,而这次是两根鬃毛毫无层次的捻转,霎时间冯霄的身体像是上了发动机一样的颤抖了起来。
他发出了一种极度含糊不清的呢喃,那是一种无比痛苦呃声音。此刻冯霄的大脑在无限度的涨大,那种难以忍受的奇痒像是不断传出的电波在无情的扩散。
无着无落无法忍受的奇痒,像是上百只的猫爪在挠着冯霄的脑子,他失去了对自己所有意识的控制。
“受不了了,饶了我吧,我真的受不了了。”短短的几分钟,对冯霄来说可谓相当的漫长,他的脑海里还给了他一种信号,时间够久的了,周金丰他们应该离开了吧,自己真的不想再坚持下去了,当汉奸就当汉奸吧,这种滋味自己实在无法忍受,他比死亡和毒打歹毒的多。他才意识到原来疼和痒比起来,差距太大了。
熊本京二并没有立刻的放手,他还要让冯霄再品尝一会这种滋味,他必须要这样做,以免冯霄再和自己耍什么花招,而被白白地浪费了时间。
“熊本京二,草你姥姥,我都说了我说,我投降,你为什么还不放手……”冯霄彻底的疯狂了,当他放弃了抵抗想要投降的那一刹那,他更无法忍受这种刻骨铭心的滋味了,他顾不得许多了,颤颤巍巍的骂出了几声,马上又进入到含糊不清的呢喃中。
熊本京二笑了,笑得很爽朗,那得意的笑声在整间的屋子里回荡,他停止了捻转,但是却没有把马鬃毛抽出来,用犀利的眼神看着冯霄。
“好,那你说,现在就说,要是耍滑,我叫你尝尝三根鬃毛的滋味。”熊本京二一边说着一边又挥了一下手,那个穿和服的女人走了过来。冯霄这次是彻底的屈服了,他已经忍受不了了,他已经感觉到自己就要到了屁滚尿流的边缘,大脑已经无法承受任何来自生命之树的刺激。
冯霄没有等自己身上的高潮平复开来,就已经无意识的呃开始说起来,因为他实在不想让那鬃毛再捻转一下,哪怕是轻轻的一点碰触,他都无法容忍是。
熊本京二聚精会神的听着,听着冯霄仔细地说着。他这次示意手下开始给冯霄松绑,冯霄自己小心翼翼的拔出那两根鬃毛穿上衣服,整个人懒洋洋的躺在了床上,他浑身没有一点的力气,只是嘴上在说着,他只有嘴上还有力气了。
当他慢慢的有了力气,自己也说得差不多的时候,他才猛的坐起来,像是很积极一样的对着熊本京二说道“长官,快去渔家傲抓人呀,再晚了他们就走了。”冯霄知道这是自己最后的救命稻草,只有自己表现的积极,熊本京二才不会感觉到自己曾故意拖延时间。
此时的冯霄看上去是在为熊本京二着想,其实他的心里很得意。他已经拿定了主意,自己虽然出卖了自己,但是还没有出卖自己的队友,当躲过这一劫后,他会给自己一个痛快的了断,他感觉自己愧对了特工这个名词。
“不急,才5点不到,这屋的钟表怎么快了。”熊本京二看了一眼冯霄,然后露出自己手腕上的手表,很故意的伸到了冯霄的面前,让他看了一眼。
冯霄的眼神扫过熊本京二的手腕后,整个人一下子晕了过去,重重的摔倒在身后的床上,此刻他的身体里没有了一点的力气,整个人竟像是死了一样,一动也不动了。
☆、06 冯萧致死
也许是冯霄的昏倒感动了老天,能为了自己的队友去消耗时间,为周金丰他们争取最可能的机会,确实对冯霄来说已经做到了力所能及了。
熊本京二不打算让特高科插手这件事请,这毕竟是属于亚细亚第一课自己的事,他迅速和亚细亚第一课做了部署和安排,就要出发的时候,老天爷突然发怒了,又是打雷又是刮风,瓢泼的大雨轰隆隆的下来了下来,雨那个大,走到对面你都看不见人。
要说周金丰通阴阳这是真的,要说他能呼风唤雨那是假的,但是老天爷这个时候真的很会凑热闹,他把熊本京二他们拦在了屋子里。
但是熊本京二自己出不去,他并不甘心,先派遣了五个人作为先头部队去渔家傲打伏击。
大的队伍随后将会赶到。至于冯霄目前他还有用,叫人先送去医院疗伤修整,等待着下一步的使用。
冯霄那个悔呀,自己肠子都要悔青了,他一边在诅咒熊本京二不得好死,一边在祈祷周金丰他们吉人自有天相。
当看到瓢泼大雨下来的时候,他正好到了医院的门口,只见他高举着双臂仰天长啸,那笑声带着别样的豪放和粗犷,他的脸上满是雨水。
仔细看一眼你会发现,那里面还有泪水,既有悔恨的泪水,也有突如其来的大雨,带来的热泪盈眶。“老天爷,你好呀……”冯霄的声音在大雨中淹没。
那五个冒雨赶到的人,就是和周金丰他们激战牺牲的五个人,最后那个扔手雷的人就是用步枪射中冯霄的人。
当熊本京二只拖着胡逸之的身体回到第一课的时候,冯霄内心的那种纠结才算略微额的得到了一点的疏散。
太好了,起码自己还有两个兄弟在逃亡的路上,冯霄确信他们出了上海就应该安全了,一路上就会有军统的人接应下去。
胡逸之的尸体在外面挂了两天,最后还是冯霄提出的要求,他要求把胡逸之掩埋,也算尽一点自己的兄弟之情。
熊本京二答应了冯霄的请求,还算他有一点做人的良知,在掩埋了胡逸之的坟头上,冯霄趁卫兵不注意,直直的夺过了他们手里的刺刀,狠狠地扎向了自己的胸膛。
冯霄,一个我无法给他定性的军统优秀特工,就这样的了结了自己的生命。
应该说他还是个好样的,他还有中国军人的良知。可是他毕竟是屈膝投降过,别说是只有两三天,那样的事情哪怕只有一秒钟,他也无法洗脱头上戴着的耻辱光环了。
可怜的冯霄,要知道那样的龌龊刑法,只有熊本京二能做得出来,却没有哪一个男人能够承受的住,尽管是铮铮的铁骨,也会被融化。
可歌的冯霄,在掩埋了战友的尸体后,他带着自己心里的那一份满足,结束了自己的生命,他还是个男儿,还有男儿的血性。
周金丰的回忆在猛然中清醒,是呀自己明明摇摇摆摆的站了起来,可是又倒下了,那么现在自己在哪里。
他一下子坐了起来,让一群正在为这吴科伟忙碌的人吓了一跳,继而脸上又露出愉悦的表情。
显然是因为他清醒,周金丰的伤势并不重,只是身体被弹片伤到了,属于流血过多后的昏厥,外加有一点轻微的脑震荡。
他和吴科伟比起来要好得多,吴科伟的肩膀上头部那只暴露部都被弹片伤到,尤其是头部的弹片,现有的力量是无法取出来的。
看见周金丰醒了过来,一个和蔼的领导模样的人走了过来,询问他们的来历。周金丰看着这个人想着自己该如何的来编出一份谎言,因为他不知道这些人的身份是什么。
那领导模样的人看出了他的疑惑。告诉周金丰他们是上海地下党在近郊的一个安全场所,而那个人则是浙东游击队的一个支队长,昨天听到了枪战,这才救回了他们。
由于吴科伟的伤势比较严重,这里的条件不适合,他们要确定对方的身份,再想其他的办法。
周金丰这才相信他们不是日本人,国民党和共产党虽然是不合拍,但是目前在对待日本人的问题上还是一个立场,所以自己也就不用担心其他的,所以周金丰说出了自己的身份,并希望能够尽快联系到国民党驻上海的军统机构,把吴科伟转移到条件好的地方。
此时的吴科伟已经有些清醒,只是身体还相当的虚弱。他紧紧的握着周金丰的手,眼角里闪着激动的泪花。
他清楚的记得,当手雷飞过来的一瞬间,是他一个鱼跃扑在了周金丰的身上,然后自己又被胡逸之死死地压在了下面。
他们两个都很清楚,情报在周金丰的身上,保护住他的安全是第一位的。
现在他没有看到或者听到胡逸之的声音,他可以确定胡逸之已经去了天堂,他的心里那份情感瞬间涌了上来,所以他激动的拉着周金丰的手,想说什么没有说出来,又昏厥了过去。
一周之后的重庆,霍言旺把一份《国际形势骤变时在支敌国人及敌国财产处理要纲(草案)》,交给了自己的戴老板。
这是一份对战争爆发后敌国人的处置问题提出意见。草案提出,如果国际形势骤变,对于在中国的敌国人及敌国财产的处理,“应以相互主义为指导,国际法为准则,并致力减轻我方负担,善加利用,避免无益的破坏与散逸”。所谓相互主义,就是敌国如何对待日本,日本也如何对待敌国。
文件中还提出,对于在中国的敌国人,“应置于帝国军队的监视之下,其居住及旅行应受到限制。军事上,在必要情况下,应对有可能被编入军队以及其他有可能与我有害的敌国人予以拘留”。
对于专业技术人员,“其技术及经验可以为我方所用者,应保障其生活,在一定条件下维持现状加以利用”。
这份文件草案,就是周金丰他们这次上海之行在亚细亚第一课拿到的熊本京二的手稿,根据草案中的所指,汇以方似虎韩莎当初截获的那电波报文的内容,霍言旺总是感觉到这里好像预示着什么阴谋,他甚至觉得日本可能要偷袭珍珠港。
所以霍言旺才亲自来找戴笠,陈诉了自己的意见,一方面是一个军人的敏锐,另一方面他也要给周金丰他们庆功,戴笠是什么样的脑袋,他也敏锐的注意到了这一点,但是他起不到多大的作用,只能把这一情况向上面他的主子反应。
要说这件事情,国民党方面真的向美国做了提醒,但是傲慢的美国人,根本不相信日本人敢袭击珍珠港,不光是他们的将官这样的认为,就连他们的联络官,也傲慢的告诉向他们透露这一消息的国民党高层,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一方面他们不相信日本人敢这么干,另一方面他们不相信国民党的特工人员,这件事情让戴老板很生气,这是后话,这里顺便的提一下。
周金丰是第二天就离开了那个小院,吴科伟也被汽车接走了,三天后周金丰出现在广州,在那里见到了专程来和他接头的马旺冶,把情报交给了他,然后拿到了霍言旺给他的去往厦门的身份证件和联系方式等等。
马旺冶见到周金丰别提多激动了,当他得知自己的五个优秀学生,只剩下周金丰毫发未损,还有吴科伟依旧活着,其他的三个人都已经牺牲了的时候,他的泪水哗啦啦的流了下来。
那个晚上在广州的一家豪华的酒店里,马旺冶搂着周金丰用柔情的眼睛看着他,怎么也看不够,他聆听着周金丰的讲诉。
尤其是从尸体里面爬出来的那个时间,他忽然意识到自己那个晚上为什么闹心,难道真的有心灵感应吗?他没有说出来,也觉得没必要说出来,现在看到了周金丰,一切就全部重要了。
轻轻的马旺冶用自己的方式展示着温柔,虽然身躯有点笨拙,但是他的动作一点也不笨。
这是他再熟悉不过的一个艺术品,从他的一颦一笑到他的一举一动哪至他身上的哪个地方有一点的瑕疵,哪个地方有茸茸的细毛,他马旺冶都熟记于心。
自从见到周金丰的那一刻,他就把周金丰当成一件不可多得的珍宝,他想把他捧在手心里,又想把他装在胸怀中,怎奈自己的能力有限,可能会不能如愿。可是他的心里一直是把自己当做对周金丰最好的人。
今天的周金丰与往常又不一样,他的身上有着这次任务留下的疤痕,可是马旺冶却觉得那不是疤痕,而是一个男子汉身上应该有的沧桑,尤其是着疤痕更应该是一个勇敢男人的勋章。
想起他经过的日日夜夜,想起他顽强的生命力,马旺冶的眼里就是无尽的爱。他的舌尖从周金丰的额头一直滑到他的脚底,他不想漏过周金丰身体每一个位置的滋味,那滋味就像是加了盐的咖啡,让他热血沸腾,让他疯狂,让他不能自持。
应该有好久他没有和周金丰这样的缠绵过了,他不去想周金丰和别人如何如何,他只是一直想着能够拥有这样的机会,现在他如愿以偿了。
而且今天的周金丰,格外的显得亢奋。又见故人的那一份激动,全都化作了对马旺冶无微不至的服侍,这样马旺冶舒服得很,简直感觉自己成了神仙,那滋味那感觉前所未有的得意,那个晚上他们乐不思蜀,缠缠绵绵恩恩爱爱一直到天空露出来鱼肚白。
不要埋怨他们的儿女情长,也不要笑话他们的格外贪欢,经历了生与死的考验,让周金丰把一切的机会都看得相当的珍惜。
没什么可矜持,喜欢就要是喜欢,有了喜欢才有牵挂,有了牵挂的生活才会更加的顽强。
爱就要说爱,不能向所有的人去证明,起码两个人的世界没有必要遮遮掩掩,他真的不知道下一个时段,自己有没有这样的可能和条件,再和马旺冶这样的尽情缠绵。
第二天的清晨,两个人吃完了早点,依依的惜别各自踏上了各自的征程。而此时在遥远的,吉库方似虎他们的团队,也完成了在福建建瓯的水上训练,他们这次的水上训练,主要是技术性很大的海水定位测定训练,模拟有可能的盟军登陆准备。
一边的调整,时间不是很长,当他们接到可以返校的消息的时候,他们知道了周金丰小组的任务也已经完成的不错,只是损失惨重,他们听到的消息是只有一个人还活着,却没有人知道这个人是谁,大家的神态都很凝重。
方似虎又一次被单独的叫出了宿舍,并且再没有回来,学员们很是纳闷,但是却摸不着头脑,大家想打听他的行踪,得到的却是不许打听的命令。
只有吉库知道方似虎又踏上了执行任务的征程,这次他是胁从作战,主要的目的是掩护他的同伴平安的撤出。他不知道自己的同伴是谁,可是他的心里抱定了一定完成任务的想法。
所以他离开吉库的时候,脸上的笑容是那样的灿烂和淡定,吉库嘱咐了他很多,最后悄悄地告诉他,如果实在是出现了太大的意外,他可以通过一种秘密的方式找到另一个人。
当然附加的条件是必须是实在没有办法的时候,否则不要启用这个方式。对谁也不要说,不管启不启用,他都要把这件事情烂在肚子里,这是最安全的方式。
方似虎走了,使劲地对着吉库挥舞着手臂,直到两个人谁要看不到谁。